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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发老者似乎有些吃惊:“我没听错吧?死了四个?伤了五个?是这样吗?”
“咳咳,恩,”那个男子顿时支吾起来:“还有几个在撤退途中跟我们走散了……”
他话音未罗,突然那个白发老者猛的一杖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大叫一声立刻倒了下去,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走散了?”那个白发老者似乎还是不大解气,连连用手中木杖抽打着那个肥壮的男子:“战士们在战场上战死,这没什么好说的,你竟然让战士们跟大部队脱离?你是怎么当的领袖?就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首领之位传给你?”
此时他的妻子连忙过来拉住了他,周围的男女老幼也都纷纷的过来求情,那个老者猛的将木杖往地上一掷!恶狠狠的说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当年我一个人对战七个西班牙殖民者,用六只箭矢射死七个人!他们连我的一根汗毛都没伤着!你看看你!身为我的儿子,带着我们部族最最勇敢的战士们,还是采用偷袭的卑鄙战术,竟然还被敌人打得大败而归!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回来!”
也许是被骂的太狠了伤了自尊,那个高大的男子猛脖子一梗,径直冲出了山洞。
几个灰熊部落的战士想要追他,却被白发老者拦住:“别管她!让他自己去反省反省!”
“首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呐?”一个战士茫然的问道:“那些人似乎没有想走的意思,船只还停留在岸边,只是顾忌天色已黑所以没有直接进入森林……”
那个白发老者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冷静的分析道:“他们没有乘胜追击,这说明他们不是专门针对我们而来的,他们来的人不多,说明并不是下一波来驻扎的西班牙人,这里荒无人烟,我估计,他们可能是给据点上的那些西班牙人送补给的!”
“恩,我也是这么觉得,”一个身材细小精悍的年轻男子说道:“父亲,您也别太责怪兄长了,他已经尽力了。”
说话的这个人就是这个白发老者最小的儿子血爪。印第安人取名字很奇怪,他们都是按这个人的特点来取名字。
比如说,这个部族的首领就叫做‘十只熊’。他的十个儿子(已经战死八个)活着的那个三儿子叫做鬼熊,而这个矮小而狡猾的就叫做血爪。
这个小个子血爪听上去说的这句话是在为自己的哥哥开脱,但是实际上是在暗示自己的父亲:那个家伙没能力担当首领的重任!还是尽快把首领之位传给我吧!
但是他的这点小心眼当然瞒不过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眯着眼睛看着他:“怎么啦?我最小的儿子,你想当首领吗?”
“父亲干嘛这样说?我真是莫名其妙啊!”血爪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的父亲把自己的想法暴漏在众人面前,嘴上却说:“父亲,您这样猜测我,这得让我很伤心啊!”
“是吗?”部落首领十只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想要的话就别迟疑!就拿出自己的实力和表现来!鬼熊失败了,现在换你!一定要把那只船拿下来!他们似乎带着很多武器弹药,只要拿下他们,我们就可以重整旗鼓,杀回魁北克!我们绝对不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他说着说着突然激动起来:“灰熊部落的勇士们!难道你们真的愿意一辈子困在这里吗?”
“不愿意!”
“我们要杀回去!”
“夺了军火!我们一定要杀回去!”
首领十只熊微微的挥了挥手,众人的呐喊声顿时平静下来。山洞里大约有五百余人,都是灰熊部落的成员,男女老少都圆睁着双眼,在目不转睛的望着祭坛中间站着的十只熊。
“我们现在就行动!白人惧怕黑夜,而黑夜却是我们的朋友!”说完这句话,十只熊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第二天天蒙蒙亮,杜飞就带着三十多个水手及其船长范鲁尼,和他的儿子范霍斯检查枪械,准备出发了。
此时大副范辛格也要跟着一块去,却被范鲁尼拒绝了。范辛格是他在船上的亲信,他担心留守的人员会在雷泽明那个色厉内茬的家伙煽动下出问题,所以拒绝了他一同前往的请求。
“泰丁!你也留下吧!”杜飞一个眼神暗示,他也想留一个信得过的人在船上以防万一。毕竟这艘船是他们的命。根。子,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一旦船只除了什么问题,那就不妙了。
杜飞和范鲁尼船长一行人一共三十余人,手持滑膛枪和短刀,用几辆独轮小车运载着货物缓缓按照客户给的地图,朝送货点前进。
一路上范鲁尼担惊受怕,一只狐狸突然从队伍前面窜过,吓得他立刻拔出枪连射几枪,差点引得众人仿效,好在杜飞及时按住了他。
范鲁尼尴尬的笑笑,脸色却十分难看。实际上要论胆量他比雷泽明强不了多少,但是身为船长的责任感和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使得他寸步不让。
杜飞此时其实也很紧张,因为他明白,上一次攻击敌人并不是已经用完了全力损失过大而撤退的,是为了避免更大的伤亡而主动撤退的,这说明那帮人的头目一定也懂得指挥,知道采用正确的方式进行攻击。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敌人在案而他们在明,送货的地点要经被白雪覆盖的森林,而森林中是绝佳的展开埋伏,打偷袭的好去处,所以他的精神高度紧张,命令手下的水手们都把子弹顶上了膛。
然而他们的旅途却出乎意料的风平浪静,一路上除了几只不知名的动物莫不关心的扫了他们一眼以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众人渐渐的放松了警惕,有的水手已经把卷烟叼上了,开始哼着小调。
但是杜飞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有可能被袭击。他已经听范鲁尼描述过印第安人的战斗特点,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几千年来与丛林中的各种巨兽搏斗,渐渐的有了一套根据狩猎演化而来的战术。
他们轻易的不袭击,而是悄悄的跟着自己的目标移动,他们的战士都有很惊人的韧性和耐力,据说西班牙殖民者在与印第安人战斗时,一大队火枪队骑着马从据点出发,一出门就被印第安雄鹰部族的人盯上了。
一路上由于戒备森严,雄鹰部族的战士们没有轻举妄动,他们徒步跟随骑马的敌人一直跑出了几十英里,此时那帮子西班牙火枪队开始停下来做饭,就在这一时三刻的时间内,印第安人斜刺里杀出!正在吃饭的西班牙人有的一口面包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弩箭射穿了喉咙。
那次,整整的一堆人约有将近二百人被印第安人屠戮殆尽,只有一个人被割下了双耳放回来报信,印第安人要他捎的口信就是:“滚出我们的土地!”
杜飞时刻没有放松警惕,范鲁尼也是异常的敏感,手里的滑膛枪一刻也没有放下过。
然而他们的担心的事情在路上始终没有发生。经过大半天的跋山涉水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自己送货的地点——马克诺据点。
马克诺据点是西班牙人在纽芬兰乃至整个美洲建立的第一个据点。由于一开始西班牙人登陆的人数较少,并且经过长期的航行粮食等物资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这第一个堡垒造的非常仓促简陋虽然后来西班牙人几次修缮堡垒,但是整个城堡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土气。
“真是难看!”范鲁尼见了造型如此蹩脚的城堡也情不自禁的奚落起西班牙人来:“我们的一些皇室成员曾经谈起过西班牙人的起源,在很早以前,我们英格兰曾经有一项法令,那就是犯了罪的人或是过于蠢笨的人都要被送到远离本土的小海岛去流放,任其自生自灭,所流放的大都是一些野蛮,粗鲁,智力低下的人,结果那些人在一个较大小岛上慢慢的集结,繁衍,就形成了今天的西班牙人,呵呵!我看着话说的差不多是真的!”
杜飞见了眼前的这个歪歪扭扭的城堡也连连摇头:太难看了。整个城堡的比例i开始就没有掌握好,并且所用的材料一块是木材,一块是石头,还有好几处的破损,整个城堡就好像一个七八十岁的麻风病老寡妇一般,让人见了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有人在吗?!”范鲁尼大声吼道,他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震得城堡前那单薄的吊桥瑟瑟发抖:“我是来自荷兰的送货商,你们的货物到了!”
众人众目睽睽的在城堡下呆呆的等着,但是对面的城堡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是运货商!你们的货物到了!请过来签收吧!”范鲁尼见没人回答,不由得又提高了嗓门。
但是城堡上依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整个城堡沉默的像一座冰山。
“这是怎么回事?”水手们开始窃窃私语了,一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