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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灵抬眼看时,只能看到军帽上明晃晃的警徽。
梅子灵看着眼前向自己走过来的这人,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那人一言不发的,手里忽然亮出了一把匕首,举手向梅子灵刺了过来,还好梅子灵有了准备,身体一斜,匕首旧帖着她的胸口划了过去,那人的手腕同时也被她擒住了,而在这一瞬间,梅子灵手上的铐子已经烤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人明显有些疑惑,因为他万万没想到梅子灵刚才在被带到这里来的路上,就已经用那颗尖长的螺丝把手拷打开了。望风的那个人也吃了一惊,随即从后面向梅子灵扑了上来,梅子灵一转身,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打的那人倒退出去,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低头看看,发现胸口一个血孔,原来是梅子灵顺势一掌把那颗螺丝钉按进了他的胸口。
这两个人也明显是受过特训的军人,但是他们大约没能预料到梅子灵事先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意图,而且反应如此敏锐迅速,不过片刻,一个被拷,一个轻伤。而在此时梅子灵已经顺势腾空而起,双脚踢向受伤的那个人,同时身体向后倒,撞向被铐住的那个人,三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梅子灵顺手又把螺丝钉拔出收回,一侧身,滚到了不远处的墙角,紧张的用螺丝钉去打开脚上的铐子,她的双脚此时还被铐着。
那两个人同时从地上跃了起来,再次向梅子灵包抄过来,梅子灵时间紧迫,但是脚上的铐子一时打不开,于是她让自己更加的贴紧了墙壁角落,身体団缩,让别人无法对她的要害下手,一个人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想把她揪起来,梅子灵拼命蜷起身体,急切的要把铐子打开,另一个人看无法把梅子灵揪起来,就对着她狠狠踹了两脚,梅子灵也死咬牙忍着,咔嚓一声,脚铐开了,她想也不想,一脚就踹了出去,直直踹在了正面对她的那人的腿上,那人闷哼一声,摔了下去,梅子灵乘机一跃而起,伸手擒住了另一人的手臂,但是那人也同时迅速卡住了她的手臂。
摔倒的那人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一伸,直接把戴着的手铐勒在了梅子灵脖子上,梅子灵一时难以呼吸,一只手急忙抓住手铐,企图拉开,另一个人见状,握了匕首,径直向梅子灵的胸口刺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梅子灵爆发出一声呐喊,拼尽全力拽开了紧箍着她的铐子,身子绕着勒住她脖子的那人的身体转圈左移,匕首刺到,噗一声刺进了那人的肺部。
梅子灵趁机把这人一个背摔摔在了地上,自己一伸手抓住了刺杀她的那个人的手腕,把那把匕首夺了过来,匕首脱离身体时,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喷的梅子灵一身是血。那人看伤到了同伙,不由一愣,梅子灵矮身一刀,割伤了他膝盖下两厘米的地方,哪里有韧带,一这个人立刻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梅子灵起身夺路而逃。
放风还没有结束,监狱大院里,梅子灵带着一身血一步步走了出来,看守狱警们都吃了一惊,看着梅子灵手里还滴着血的匕首,四周的看守举起来枪对准了她,梅子灵视若无睹的走着,一直走到了带她出来的那个女狱警面前,说:“这也是潜规则么?”
女狱警目瞪口呆,没有说话,梅子灵说:“我不会逃,麻烦你转告他们,我会一直在监狱里等到他们放我出去为止!”她说着扔掉了手里的匕首,转身向监牢中走去。
女狱警还此时才反应过来,说:“他们干什么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拿着大人物的手信来,要见你,我就是个小人物,只能听话,我什么也不知道。”
梅子灵转头对她说:“他们要杀我,我今天要是死了,背黑锅的肯定还是你们,那把刀是证据,麻烦你替我保存一下。”
有人想要梅子灵死,这是毫无疑问的,幸亏那个姑娘之前提醒了梅子灵,还给了她一颗螺丝钉,要不然梅子灵今天真死了。梅子灵琢磨着,这是个好事情,上面那些人选择暗中下黑手,说明了一个问题,说明法庭上的局面将会是有利于她的,既然如此,她可以高枕无忧了。
人有所失就有所获,梅子灵这么些年来似乎失去了很多,可是她渐渐发现自己获的的也很多,每次在她陷入绝境的时候总会有人帮她,跟她风雨同路的战友,与她相依为命的女儿,还有十多年折腾来折腾去,感觉特不靠谱的女朋友,都在她为难的时候,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如今还有一个素昧平生的小姑娘,梅子灵自问没为她做什么,可她却救了她一命。
人生路果然还是要把每一步都走踏实,珍惜每一份生命里的存在才好。
审判日越来越接近了,梅子灵预感自己这次出去,可能就不再回来了,不过这个想法她没跟谁说,只告诉了这个小姑娘,小姑娘闻言,失落起来,梅子灵说:“你以后要是出来了,要是没人可以投奔,就来找我,我会帮你的。”
小姑娘说:“我可能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我把我男朋友推下楼,断了一条腿,截肢了,我可能怎么也要判个四五年吧。”梅子灵拍拍她的肩,说:“不怕,你本身就是个谨慎本分的人,在监狱里多挨一点,多干点分的活,多表现一点,关不了那么久的,出来你也还年轻,大可以从头开始,可是你怎么会有螺丝钉?”
小姑娘说:“我能说实话么?”
“说吧。”
“我想杀闫慧,她以前天天欺负我,所以我在干活的时候千方百计藏了螺丝钉带进了,不过后来你就来了。”
“嗯?”梅子灵诧异的说:“她怎么欺负你了,这么大的恨?”
小姑娘抑郁起来,说:“她强迫我跟她那什么;现在你走了,她又要欺负我。”梅子灵琢磨一下,说:“不怕,回头我找她谈谈。”
审判日终于到了,梅子灵再次被提出了监狱,出去的时候那颗螺丝钉还被她藏在衣服里,她担心上次的事情在一起发生,不过她这次是被押上了囚车,在几名武装警察的押解下,被送到了法庭。
案子没有公审,法庭上除了法官,陪审,法警以及律师以外,到场的就只有夏天虹和魏利辉了。梅子灵刚刚坐好,抬眼又看到杜央也出现了,杜央双手戴着铐子,出现在了证人席上,十多年风月岁月,过去之后,再见杜央,杜央短发囚衣,虽然容貌因为毁容二有些丑陋狰狞,气质却平静祥和起来,梅子灵一时恍惚,恍如这些年如南柯一梦一般。
☆、178第一百七十八章
法庭给她安排了一名辩护律师,梅子灵却说:“我不要辩护律师;我申请自己给自己做辩护。”梅子灵知道安排的辩护律师只是走个过场而已;不可能给她尽心尽力的申辩。
法官有些意外的看看她;和其他人低声交谈了一下;点了点头说:“这个请求可以批准。”之后提诉人开始陈述梅子灵的犯罪事实。梅子灵坐在一边静静听着,似乎又回到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回想一下过往;她并不后悔当时所作的事情,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样干的。
终于轮到梅子灵为自己的辩护的时候;梅子灵说:“我当时还在昏昏沉沉中,被人注射了一针兴奋剂才醒来的;醒来看到情况让我以为我被人贩卖到了一个地下□场合;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但是现场情况让我觉的很危险,而那些人做的事情已经明显违反了法律,我作为一个国家培养出来的军人,我的职责和使命就是维护国家和法律的尊严,所以在脱出囚笼以后选择了开枪,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处在他们围观的中心点,势单力薄,当时的形势判断告诉我,如果我不是用武器,死的就是我,所以无论是出于自保,还是履行军人的使命,我都只能那样做。”
这一席话说完,旁听席上的夏天虹悄悄对她竖了一下大拇指,梅子灵看到了,但还是淡然处之,法官问道:“你的枪又是从哪里来的?从当时现场发生的一系列情况来看,你是早有准备的,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蓄意杀害那些人?”
梅子灵说:“我被不知身份的人俘虏,遭到虐打,一直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中,期间有人喊醒我,拿了一幅图给我看,让我记住那幅图上的所有细节,我在军中的时候被调派去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接受过速记训练,基本上能做到过目不忘,所以我即便在半昏迷中也记清楚了那幅图的内容,后来被关入囚笼之后,才知道那幅图所画的就是我身处的那个笼子,那个笼子可以拆解,并且在拆解后可以组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