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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周防那么心急,不过他也没拒绝,反正也没什么事了。
“哎?首领!……”看着宗像被拉着远去的背影,狱寺想追上去,却被山本一把拉住。狱寺很生气地瞪着他,“棒球笨蛋,你干嘛阻止我?!”
山本脸上轻松的神色消失了,他苦笑了一下,“狱寺,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狱寺愣住了。
那个人的力量失控后,首领会……杀了他。
他有点无措地看了看低头不语的Reborn,又想到那个名字。
周防尊。
首领上辈子就认识他。
首领说,只有王才能杀死王。
首领因为那个人第一次失态了。
首领说,那只是一个死人。
首领……上辈子你也杀了他吗?
最爱的人排名第一位……
周防,尊。
作者有话要说: 同居啊,本来说是指环后惊喜的,最后怎么又虐了,嘤嘤嘤……
——魂淡!这文真是HE不补刀的啊!!
最后是期待已久的风太排名,但鉴于这气氛,所以……
☆、第三十四章
午夜已过,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两人并肩而行,路灯下的影子时而交错时而分开,但始终保持相当亲密的距离。
拽着胳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慢慢下滑,宗像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任由它拉住了自己手。
周防用余光瞄了他如往常般高贵冷静的侧脸,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他掩着微微上扬的嘴角,闷声轻咳。
宗像装作没听见。
奇妙的缄默蔓延在两人之间,他们在短时间的无暇顾及后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一场时隔多年的相遇。如前世很多次偶遇一般,两人见面就开始斗嘴、力量碰撞……谈论赤之王的力量。
当时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变,但事实上,二十四年的生离死别,让心都慢慢沉寂了很多。
所以他们现在才能够如此平静,沉默着并肩走在同一条路上,
王之间的感应让他们不用看就知道彼此的存在,而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微妙的无形之物在联系着彼此。
很安心。
“到了。”宗像打破了一路的沉默。
周防看到一所日式常见民宅,墙上写着”泽田”。
那就是宗像这一世的家……很普通的样子啊。
从院子外看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奈奈应该也睡了。
这样就不用担心怎么解释了……呃,好像钥匙……
宗像抬头看向卧室的窗户……开着。
踩着窗框进入卧室内,就看到蓝色的背影正在把佩剑重新挂到腰间,周防双手抱胸,笑道:“宗像室长也有进自己卧室也要爬窗的一天啊。”
挂好佩剑,宗像微微偏过身,“烧了自家房子,连部下都不愿收留,不得不寄宿人家的赤之王,嘲笑收留你的房间的主人,不觉得羞愧吗?”
周防耸耸肩,“那可是你先开的口,别这么大义凛然推卸责任。”
宗像挑眉,觉得要纠正一下某个野蛮人的错误想法。
“……咳,虽然我不想打扰你们,但请注意这房里还有第三个人啊!” 一直在窗边的Reborn被斗嘴的两人忽视得很彻底,不爽地插口。
“没注意到呢,那还真是抱歉。”宗像礼节性地回应着。
“一点都没有抱歉的意思啊。”Reborn瞄了他一眼,又看向靠着窗的周防。
明显注意到他也没理的意思,除了纲,完全不理会别人啊……还真是奇妙的搭配。
“今晚我去客房睡。”Reborn压着帽子从桌上跳下来,吊床已经在为他们开窗前就收起来了。他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过头来,用很微妙的眼神看了下周防,又着重打量了一下宗像。
似乎是一样的身高啊,不过几小时后……呵。
Reborn突然微笑起来,“动静别太大……注意身体哦。”
宗像顿了半秒,微笑道:“开这种玩笑……会有种奇妙的违和感呢。”
Reborn顿了一秒,立刻转身走人。
——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多看这张脸了!
房间内很快就只剩下两人。房间本就不太大,一个十几岁少年的卧室如今要住下两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难度不小。
估摸着房间内唯一一张床的尺寸,宗像微笑着对周防说:“听草薙君说你一向不太介意床的质量,睡硬床板也是经常的事,那么铺上软垫的地板应该也能符合你的要求吧?”
周防愣了一下,显然在这之前他都没有考虑那么多。他看了看尺寸似乎相当不合适的床,又看了看还没变回去的宗像,“我不介意,不过……现在的你也不行吧?”
宗像轻笑道:“这可不用你操心了,我可以等。”
墙上的钟都过了凌晨一点,这是打算再等上几个小时吗?
周防蹙了蹙眉,突然笑着说:“一直被你这么盯着,我可睡不着。”
“哦呀,”宗像推了推眼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别说你没听懂……”周防歪着头,笑道:“偶尔睡睡地板,就算是青之王也能理解的。”
听见这句话,宗像的视线不由得往他右下方的窗框移了点,“你的宽容标准还真是任性至极啊。”
“或许吧。”周防毫不介意地说,反正能达到目的就行。
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宗像见他一副“我很有时间”的样子,便知道这人不打算妥协了,“真是没办法呢……软垫在柜子里,要我帮你拿吗?”
周防没说话,直接走过去拿软垫了。
宗像把床上原有的被褥铺到地上,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夏季才用的的薄被。一晚上而已,以他的身体素质是不会有问题的。
但某人显然不是这么想。
铺好软垫被褥,周防一转头就看到旁边的被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他黑着脸扯下宗像手中的薄被,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别太看轻我了。”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轻赤之王。”宗像微笑着说道,很自然地伸手想拿回被子。
周防手一转就把被子甩到宗像铺好的”床”上,随即自己直接就坐了上去。面对宗像有点吃惊的模样,他没什么表情地说:“就这样。”语气坚定得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几秒后,宗像保持原地不动的姿势说道:“怠慢客人,那可真不好意思。”
周防有点不太高兴地说:“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客人。”然后他鞋一脱,被子一盖,就睡了下去。
宗像有点好笑的看着他相当孩子气的举动,“外套不脱吗?”
三秒后,外套被丢出来,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宗像这回真笑出来了。
佩剑放置在折叠整齐的制服外衣和马甲上,靴子放在一边。
房间不大,所以地面空间也不大。两人的床铺本就是紧挨着的,躺下去时,宗像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另一人的身体。虽然隔着被子,但被子尴尬的大小暂且不说,就那厚度,也无法阻挡那人背部异常热量的传递。
看来他真的不用太厚的被子……
永远全身冰凉的青之王拢紧被子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陷入浅眠的宗像被身边强烈的力量波动惊醒。灼热的气息随力量冲击他的背部,不容他细想,青之力已经下意识地抵御起来了。
他立刻反应过来,起身查看身边之人的状况。
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扯碎,周防眉头紧紧地锁着,脸上流露出痛苦地神色,红色电光环绕着身体四周甚至向外扩散了好一圈,其中夹杂着的暴躁和不安似乎正是周防此时情绪的真实写照。
这是宗像第一次见到因噩梦而力量暴走的周防。
无论他从草薙充满怀念和伤感的回忆中得知多少,真正面对这一切时,他也忍不住觉得有点揪心。
青之王的力量是七王中最稳定的,所以就算在即将掉剑的时候,他也不会知道七王中力量最不稳定的赤之王时刻都要面对的噩梦的滋味。
但是对这个人而言……从成为王的那一刻开始,这就是他直至死亡都必须相伴而行的无穷无尽的折磨。
很快,外泄的赤之力就被青之力全数压制了。事实上,若不是周防即使在噩梦中都压抑着自己的力量解放,也许宗像也不能不再次解放足以召唤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力量。
红光慢慢消失在身体周围,周防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了,似乎安稳了许多。但那紧锁的眉头,紧抿的双唇,无不昭示着他现在仍旧处在危险而痛苦地噩梦中。
……但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会儿,慢慢倾下身,轻轻压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