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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远皱起眉头,先是打掉对方的菜刀,接着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入屋内,然后关起大门。
倒在屋内的主妇依然是扯开喉咙大叫,夕远见状,叹气之馀,从口袋拿出沾有麻醉药的手帕弯下身摀住妇人的口鼻。没两下,妇人安静了。
幸好是这样的天气,就算戴手套也不会有人起疑;夕远思考着,帮那位妇人将门外的菜刀捡回去,并放回厨房。
果然林忘仇是脱不了关係的,看着屋内挂着那么大的逆十字架,以及那位太太的反应,可能他在上次桉件后就被安排在教徒家中,以便进行更多的事情。夕远并不清楚这位少年在教会中的地位,但他判断应该能举足轻重。从上次林思缘的桉件及这次针对自己及张浩维的攻击来看,应该是由那位少年引起的。
夕远也借由循诙的搜寻能力查了林忘仇的资料:在校成绩一般,但智商却很高,大约160这点引起了夕远的注意。而且听说了浩维受到的攻击,夕远猜出了他们应该是怎么做的。
他们用的是催眠。
先把陈征峰吸收以后,针对他的罪恶感加工,甚至还引导他去杀掉所有涉桉的人这么做应该是为了报仇,这属个人的私心。会有这样私心的大概就是林忘仇了,因为在父亲离家、母亲发疯后,唯一能照顾他的就只剩亲姐姐林思缘,但林思缘也是因为这样的事变得歇斯底里。若林忘仇成功的以自己的智慧成为上层人物,那他一定会想为此作个了断。
针对「上官渚音」可能也是基于同样的道理并不是害怕组织的秘密暴光,而是怕被查出那个桉件与圣石会的关係,这已经是致命伤害了。而或者,想得更单纯一点,那位少年说不定只是妒嫉而已;妒嫉在教堂裡看到与姐姐交谈的那位少年(当时是朔闭),而想把他给除掉。
能知道朔闭展开调查,也只有那时候看到朔闭的林忘仇了。
虽然这种想法很大胆也毫无证据,但夕远已经确定一半了,尤其是在他来到忘仇的房间翻查了一阵以后。
哪个普通的中小学生房间裡有宗教心理学研究的书?
一个小时内必须要解决这件事。夕远说完这句话后,打开了林忘仇的电脑。
浩维一个人缩在沙发上,重重的喘息。家裡被人骚扰,办公室又成了命桉现场,现在他可是不得不又来打扰洛培,但他心情又沉重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刚睡醒的洛培看到浩维这个样子,仅能摇摇头,并点起了烟。
「要来一根吗?」
浩维一听也摇摇头,他可是烟酒不沾的。
洛培将废气吐出,看了浩维一眼,「你这么沮丧也无法帮助事情的进展,想为她报仇的话,就应该更努力的解决事情吧?」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浩维无力的说道。
「我查出他们的秘密总部了,没想到他们的防火牆还挺容易破的。」洛培幽幽的说。浩维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洛培,而洛培则说了下去:「当然你想直接去闯也可以啦,但遭到危险的机率也很高。要警方过去的话,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以让他们可以到总部去搜查。」
「这果然还没办法证实吗?」浩维颓丧的说。
洛培看他这样,笑了,「应该可以证实你遭受精神攻击的,如果你真的被催眠的话。」
「什么?」浩维疑惑的看着洛培:「那怎么可能,我如果是被催眠,那我应该毫无知觉与印象了。除非要有人用催眠把那段记忆唤醒」
「对啊。」洛培熄掉烟,拍了拍浩维的肩膀:「我跟你有同样的老师,你以为我不会催眠吗?」
浩维一愣,接着张大嘴。
「你是说你要帮我作催眠?」
「那要看你要不要囉。」
在新光三越的一个楼层中,是某个着名保全系统的分公司,柜台小姐正以辛勤有礼的态度应付着电话,并随时准备可能前来的客人。在这天的下午四点,接近下班的时刻,有人从电梯出来了,是个长得俊俏的少年。
他幽幽的走到柜台前,对柜台小姐说了:「我有预约。」
「好的,你是」柜台小姐原是笑着查看了订单,但看到名字的时候却愣了一下,「上、上官渚音?!」
「我就是。」少年,夕远笑道。
只见柜台小姐脸一阵铁青,与旁边的同事交头接耳一阵以后,站了起来:「让我带你进去吧。」
夕远也笑着行礼,跟着那位小姐走到裡头的走廊。途中,看到有监视摄影机在摄影,还对镜头笑了笑。
监视器另一头的人可不太开心。
「这他果然是恶魔,居然查出这裡是我们圣石会的总部。」
「可不是吗,他居然还嚣张的在我们内部的网站下了挑战帖。」
「怎么办?我们要集体去围剿他吗?」
「不用。」说话的人慢慢的走了过去,脸色凝重:「他要针对的是我,你们不用出手,我一个人解决吧。」
「忘仇大人」那儿的警备人员不由得颤抖起来,却是兴奋的牙齿打颤。
披上了黑袍,忘仇走出门外,不忘看了监视器一眼。
画面上的夕远被引至一间休息室裡。
他先是坐着,看了看四週的环境,忽然站了起来,端倪着牆上的花纹、装饰的瓶瓶罐罐。然后,他走向东边的角落,按了一下牆壁,就听到哄噹一声,西面的牆开了一处暗门,裡头有条阴暗的长道,通往不知名的地方。夕远一笑,漫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门也就关起来了。
裡头是十分黑暗,而当夕远走到长廊尽头时,他看到了一座黑色的殿堂,裡头有个庄严的祭坛。裡头唯一的光线就是祭坛上的白色烛光,隐约可以看到那上头站了一个矮小穿着黑袍的人。
夕远有些感叹,因为这裡跟他们建构出的世界实在太像了。
而那儿的黑袍人转过身来,对着夕远笑着;他正是夕远来找的人,林忘仇。
「没想到你亲自来了,上官渚音。你应该知道我们想早点除掉你吧?那么你来,是为了要求饶,还是来送死的?」
夕远打量着林忘仇,那个小男孩虽然说话很有气势,但看起来却很痛苦的样子。他露出笑容,说了:「我是来交涉的。弄成现在这样,双方都不好受吧?」
「交涉?别弄错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冷笑着,忘仇张开了手:「要制裁你的不是我,而是天意。」
果然是很幼稚的心态,夕远叹了口气,却见忘仇高举起手,露出满是伤痕、渗着血水的双臂。夕远对这景象愣了一下,这瞬间感觉到脸颊一痛。他摸了摸脸颊,发现脸上像是被利刃划了一刀,留下了细细的伤痕。
抬头一看,夕远看到黑暗中有一把刀闪烁着,而隐约可以看到有更多把武器在空中飞舞。又有两把剑飞了下来,夕远还没来的及动作,衬衫及西裤就被画了大口子。
「看啊,这就是我的力量。你还不赶快求饶?还是你已经放弃了?」忘仇笑出了声,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夕远:「那么,你就死吧!」
说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的朝着夕远飞去
啪的一声。
剑在接近夕远之前被化成碎片。
忘仇睁大了眼,他同时间看到夕远前方有几条银色的闪光。
「不用紧张,这不是什么超能力或魔法,只是一点小诡计而已。」夕远笑着,脱掉了已破碎的衬衫,裡头露出了像是拘束器般的皮製紧身衣,同时透过烛光,似乎可以看到他四週似乎有银色的细线。
「这是我的好友『触以』(注:人格的一个)所做的机关,原理我也不太清楚,简单的说是钢线溷鑽石粉所做的结界,只要张开的话,外来入侵的东西都会被阻挡甚至粉碎,不过我不清楚能不能挡子弹就是了。但是」夕远低头,看着地上那被粉碎的剑:「你用好像也一样。」
剑的两端被钢线捆起,只不过是断的。
闻言,忘仇的眼皮跳动,但他却笑了,按起了开关:「你既然也清楚了,那么看看吧,你的处境有多危险!」
灯亮了,将整个大厅都照得清楚夕远四週不知何时就包围了钢线,像是要把他綑起来似的。就算是要往前走,也可能被这些高速移动的钢线给扯得稀烂,更别说操纵这东西的就是针对夕远的林忘仇。
林忘仇回过头来,高举起手;手抓着像操弄傀儡的东西:「看清楚了吗?比起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刀,这些线还是真正致命的东西。你要怎么做呢?;上官渚音!」
看着这险恶的情况,夕远皱起眉头。在他想思考怎么处理的同时,忽地,他感觉头痛,身体也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