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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放着一架钢琴,三位讲师坐在舞台上,和观众席的年轻音乐爱好者进行热烈的讨论。这里的观众席是在榻榻米上摆放金属管制成的折叠椅,现场大约有三、四十位观众。
日比野警官看了舞台一眼说:
“没有看到人”
“津村真二不在吗?”
金田一耕助小声问道,因为他还没见过津村真二。
“好象不在。”
日比野警官试着在观众席上寻找津村真二,可是并没有发现他踪影。
为了不妨碍座谈会的进行,日比野警官找了一位坐在最后一排的学生,轻声问道:
“请问津村真二先生在哪里?”
学生吃惊地看着日比野警官和金田一耕助。
“听说津村真二先生今天缺席。”
“缺席?”
日比野警官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然后在那位学生的耳边小声说:
“那么哪一位是主办者?我是警方的调查人员。”
那位学生看着日比野警官和金田一耕助,和他右边的另一名学生低语着。接着,这名年轻学生立刻站起来,他一边打量这两位不速之客,一边绕过观众席向前面跑去。
这时,四周的年轻男女都好奇地盯着日比野警官和金田一耕助看。
观众席对面摆了一张桌子,那里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刚才跑过去的年轻学生正在他耳边低语着。男子一面听学生告诉他的讯息,一面朝观众席后面看去。不久,他起身走向日比野警官和金田一耕助。
“我是主办者之一,请问有何贵干?”
虽然他的口气不太友善,脸上却露出几许不安的神色。
日比野警官亮出他的证件说:
“我是警察,想请教有关津村真二先生的事。”
“是这样啊!那么请到咖啡厅来。”
说完,他走在前面带路,并回头对刚才那名学生说:
“你去叫立花到咖啡厅来。”
咖啡厅里有四、五位客人,主办者带领金田一耕助和日比野警官来到最角落的一张桌子。
“这是我的名片。”
当金田一耕助递了一张名片给主办者时,他也立刻回递一张名片给金田一耕助,只见名片上印着“新现代音乐协会理事 筱原克己”。
筱原克已一看到金田一耕助的名片,不禁低叫一声,然后轻声说:
“久仰您的大名,我很早就希望有机会能见见您。不知道两位今天来有什么事?”
日比野警官回道:
“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津村先生的事情,听说他今天缺席是吗?”
筱原克巳面有难色地说:
“津村并没有跟我联络,等立花来了,你们不妨问他有关津村的事情。立花说津村因为钥匙掉了,所以不知道该去哪里比较好。”
“钥匙掉了?”
日比野警官立刻和金田一耕助交换一个眼神。
(又是钥匙!)
“你是说什么钥匙掉了?”
“是他别墅的钥匙。”
“他别墅的钥匙?津村的别墅在哪里?”
“听说在浅间隐啊!立花来了。”
只见一位看起来很有教养的富家少爷来到他们的桌边,筱原克已将日比野警官和金田一耕助介绍给立花认识之后,立花也拿出自己的名片,上面印着“艺术大学音乐系作曲科 立花茂树”。
“啊!你是艺术大学作曲科的学生?”
“是的。”
立花茂树表情不太自然地坐下,服务生随即来到桌边。
“金田一先生,请问你要喝点什么?”
“我要一杯冰柠檬茶。”
“日比野先生呢?”
“我也是。”
“立花,你呢?”
“我也一样。”
“那么,请给我们四杯冰柠檬茶。”
筱原克已交代服务生之后,附在立花茂树的耳边低语。
刹那间,立花茂树神情错愕地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因为金田一耕助的名片上没有印上任何头衔,这位年轻人好象没听过金田一耕助的名字。
“立花,金田一先生和日比野警官想问你一些有关津村的事情,目前我们还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立花茂树笑着说:
“哦,他不知道躲进哪个云堆里去了。”
“躲进云堆里?”
日比野警官露出疑惑的眼神。
“是啊!刚才我去过他浅间隐的别墅,可是大门深锁,窗帘也没有拉开,我试着叫了几声老师的名字,却没有人应门。老师是个非常善变的人,难道他已经逃离轻井泽了吗?”
立花茂树不以为意地笑着,可是日比野警官却笑不出来。
“津村先生有什么理由要逃离轻井泽?”
“没什么,那是因为老师个性善变的缘故,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事,就算已经跟别人约好,他还是会爽约。不过,他最近已经改进不少了。”
经立花茂树这么一说,筱原克已一脸困惑地说:
“是啊!津村这一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立花,刚才你不是在说大型烟斗的事吗?你把那件事说给这两位先生听吧!”
“好的。我到别墅去找老师时,发现窗帘的一角往上卷,于是我从那个缝隙往屋里瞧,看见老师最喜欢的烟斗放在桌上,他昨天还在这里用那支烟斗抽烟呢!我想他昨晚应该有回到那栋别墅才对,于是就试着叫唤几声,可是不论我怎么叫都没有人应声,我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奇怪?”
“因为那栋别墅的正门和后门都上了锁,老师居然把他最喜爱的烟斗放在别墅里,那他究竟怎么处理钥匙?”
立花茂树说得非常简短,教人弄不清他到底想说什么。
日比野警官轻咳一声,金田一耕助听了,马上知道该怎么做。
“立花,你说津村先生的钥匙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津村老师可能没办法进去别墅,这会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徘徊,所以我就赶去接他,却发现老师最喜爱的烟斗放在桌上,照这样看来,钥匙应该找到了才对。”
“你说津村的钥匙掉了,这又是怎么回事?我想日比野先生也想听听这件事。”
立花茂树再次露出诡异的笑容说:
“那件事啊昨天白天也有座谈会,晚上的演奏会是津村老师的作品发表会,由老师亲自指挥,但是昨晚的天色怪怪的,七点半左右还停电呢!虽然电力很快就恢复正常,现场却显得有些慌乱,演奏会因此中止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客人非常少。筱原先生,是你决定中止的吧!”
“是的,因为停电之后,现场气氛有些慌乱”
他一边说,一边谨慎地看着金田一耕助和日比野警官。
“那是七点四十分左右的事,我依序送老师们包括津村老师在内一共五位老师,我依路程远近开车送其中三位老师回去,当时津村老师就说他别墅的钥匙不见了,大伙为此还折腾了好一会儿。”
“津村先生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他说是放在上衣口袋里。”
“真的不见了吗?”
“是的,老师翻遍身上所有口袋,还将皮制乐谱夹打开来检查,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从那支烟斗放在桌上来看,老师大概是把钥匙遗忘在钥匙孔上了,津村老师就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如果津村先生并不是将钥匙遗留在钥匙孔上,而是放在外套口袋时掉了,那有可能是什么时候弄丢的?”
“应该是白天吧!”
“为什么?”
“因为晚上的演奏会由老师亲自指挥,在第一次停电的时候,他还穿着那件外套。”
“白天他有脱掉外套吗?”
“你们只要看过今天的座谈会就不难知道,舞台上的老师们都穿着轻便的衣服,即使是晚上的演奏会,有些老师也不太讲究穿着。但是津村老师最近变得有些神经质,只要是上台指挥,他都会穿着黑色西装,领口系上蝴蝶结。”
“你说津村先生的个性最近变了不少,这个部分待会儿再请教你。照你刚才的说法,白天举行座谈会的时候,津村先生只穿衬衫喽!”
金田一耕助特别强调这个问题。
“是啊!座谈会结束后,老师还跟一个人见面,当时他也穿着衬衫。”
“跟什么人见面?”
日比野警官提出这个问题。
“当时我跟在老师后面,所以我知道那个人是慎恭吾先生。”
立花茂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