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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接连尝试了好几次,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韩雪心里那个气呀!
“本姑娘亲自伺候你已经是你无上的光荣了,你这家伙不断污了人家清誉,还夺了人家的初吻!结果你丫的还什么都不知道!本姑娘是要到哪儿去喊冤啊?!”
韩雪知道李权是宿醉未醒,干了什么他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只有祈祷这家伙一直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就当今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韩雪不敢把李权弄醒,于是在李权怀中渐渐安静下来。
今夜的李权很奇怪,抱着韩雪的手没有乱动,只是在那四唇相接处,一条大蛇轻柔地在贝齿紧闭的门前来回蠕动……
荷尔蒙的气息越来越浓,让韩雪有些精神恍惚。虽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也察觉到气氛变得越来越危险,身体不由自主地蠕动让幼小的心灵变得很奇怪。
虽是知道危险,但小姑娘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状况,嘴动不得,分开害怕对方大叫,张开害怕自己瞬间沦陷。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
韩雪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便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刚才他一直喊着晚晴公子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爱意,可晚晴公子不是男人吗?李大人怎么会……难道?!”
稍稍一想,韩雪忽然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事情,震惊地看着亲吻自己的男人。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的俏公子怎么会?怎么会!啊,我不活了!”
……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李权脸上。春日初晴带着和煦的暖意,好久都没感受到这样的温度了。
李权缓缓睁眼,感觉还有些头痛,皱眉扶额扫视四周,陌生的房间让他一阵迷茫。
“有人吗?”
话音刚落,一名小丫鬟走了进来,李权一眼就认出对方是昨夜在天水阁的小丫鬟。
“李大人,你醒了?我去给您端水来。”小丫鬟说罢便要走。
“等等。”李权赶紧将其叫住,“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
小丫鬟天真的笑着回答,露出两颗小虎牙。
“这儿是韩家。昨夜李大人喝醉了,是我家小姐亲自送给大人回来的呢。”
李权双手按着太阳穴,看了看外面天色:“原来如此,那请你替我谢谢你家小姐,本官先走了。”
“啊?李大人不洗漱之后离开么?小姐还给李大人备好了许多精致的早点呢!”
“不了。衙门中说不定还有事。”
李权不接受小丫鬟的挽留,自顾自地往外走去。
曲溪县街上,百姓们早已起床收拾好了花灯节的残余,街上再也看不到一盏花灯。春节结束,预示着人们又将开始新一年的生活。
李权走在大街上皱眉苦思昨夜之事,似乎发生过什么,可始终又想不起来。
但是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让人心慌的预感,仿佛在召唤他快点儿回到衙门。
李权加快了脚步,到得衙门口发现方大方二已经在打扫完毕。
见李权回来,方大方二很热情地上前说话:“李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李权心事重重,听其一说,眉头微皱:“怎么?我不在的时候县衙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有没有。”
李权松了口气:“没有就好。”
“只是……”方二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只是什么?有话直说。”
方大把脸一横,竟从身后拖出来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一个满脸雀斑,一个鹰钩鼻,除了这些不怎么好看的标志性特征,其它地方都没什么问题。
李权疑惑:“这是?”
“这是我跟方二的两个小孙孙。一个叫方不语,一个叫方想说。你们两个,还不见过李大人。”
满脸雀斑的小子很活跃,搓着手,朝李权作揖:“小的方不语见过李大人。”
另一个鹰钩鼻的小子没说话,只是随方不语的话一起拱手行礼。
活跃话多的小子叫方不语,沉默少言的小子叫方想说。本是一对很有趣的组合,但李权现在是在没什么心情逗留。反而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是什么意思?”
方大脸有些红,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李大人,最近县衙不是少人手么?我看我跟方二的两个孙孙在家闲着也是没事儿。就想让大人给他们两个在县衙里某个职位。李大人您看这?”
李权不想多说:“要什么职位?这两小子瘦小了写,衙役做不得。”
一听这话,方二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弓着身子悄悄塞给李权一个布袋:
“李大人,您再通融通融好不?两小子整日没事在外面闲逛,当爹的又不管事儿……”
李权皱眉将钱袋硬塞回方二手中:“别搞这些,本官心中自然有数。”
方二见李权不肯收钱,顿时急了,正欲追上求情,却听李权说道:
“二人不适合做衙役,方不语性格好动可作河泼大使,为本县征收渔业税款。方想说少言沉稳,可为驿丞,掌管各地通信。先做两月看看,这两月没俸禄,两月后如果可以便纳入县衙名册上报朝廷。”
第298章 :淡淡的忧愁
晨光洒下,罩在县衙内院正厢小楼风尘仆仆的瓦片上。接连的雨水没有洗去瓦上腐朽的松针和沉积的泥土。今日的阳光没有特别之处,和往日一样照在房上。但今日正厢在光下却略显阴沉。
阳光透过窗,落在窗口案几上,为上面写满娟秀小字的白纸染了层金。旁边早已枯朽的花藤还盘在一起,保持着它曾经生为花环时的姿态。时过变迁,就算阳光在它身上染上金亦不能恢复往日神采。但在案几边男人眼中,它的永远是青藤环绿叶的花环。
没有花,但它依旧简单美丽,胜过一切花环。
因为有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顶着它在自己面前舞剑、调笑。
……
……
“傻丫头!你相公逗你玩儿呢!咱有这么容易生气么?花环喜欢不?只可惜没有花。”
“喜欢。相公送晴儿的东西,晴儿都喜欢。”
“那你怎么谢谢?来来,亲一个。”
“相公!”
“哎!怎么分开了几天变得害羞了?快来么么哒。”
“相公,什么是么么……”
……
……
“傻丫头!”李权淡笑着喊了一声。
但伊人已去,以无人再顶花环在自己面前……或许还有人,馨荷、夏茹……家中任何一人都能带着花环为自己起舞,而且都美不胜收,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风景。但属于晚晴的美只有留在记忆中了。
李权笑着,笑着落下几滴泪,落在纸上干了的湿痕处。
他知道这是晚晴留下的痕迹,泪于泪的交融似乎感觉到晚晴温热的小手从自己指尖流走。
“好在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不然你让相公如何做?”李权抬起头,直面蛋黄一样温热的太阳。阳光直射入眼,视线中搞出现很多光斑的亮点,像漫天金沙洒下。
很美。
“晚晴,早点儿回来。”
一声轻唤,像是想把话寄给风儿捎给不知去了哪儿的伊人,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当李权回到房间看到案几上的书信和花环时,他急过,慌过,也气过。但当他冷静下来细想之后觉得应该相信晚晴,相信晚晴真的遇到了什么不得不离开的事情,相信晚晴迟早是会回来的。
但他真的相信吗?
“如果我没有家,只有晚晴一个,我当如何?”
这样的问题存在内心深处,但他不敢问自己。
李权曾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但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点儿都没有变。贱人依旧是贱人,还是那样好了伤疤忘了疼。每当遇到觉得自己有负佳人时便会告诉自己不能再去招惹别家姑娘,可当事情一过,转眼又忘了,看到美女还是要想入非非,遇到可以吃的豆腐还是要吃一口。
李权不想进入这样的死循环,所以这次他决定淡然一些,至少表面上要淡然一些。
所以几滴泪后便强忍住了。
……
……
忘记伤心事儿最快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忙起来。
李权找来了衙门的官册,一看之下才发现原来衙门有这么多职务空缺。什么县丞、主簿、典史、巡检、闸官等等一个都没有。出去一些可有可无的官职,比如县丞主簿之类的,至少还有七八个职位需要人。
县衙招人有两个渠道,一是上报州府,由州府从本州的贡生中选人认命。二是县衙自己命人然后上报。
前者效率高,很快便可将人招满,可缺陷也很明显,州府安排下来的人很有可能是知府的眼线,用来监视下方一举一动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