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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和大牙都频频点头,似乎明白了一些。只是对我说的这种“路死扛尸”的名字有些好奇,更好奇的是哪位高人制造了这种变态的葬法。
其实本来风水上许多的东西,名字都是喝形而来,没有什么更深的含义,但是这种“路死扛尸”的葬制,也不是说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的,也要是具备一定的“形势”才可以的,这个也没必要和他们细说,至于为什么尸鼠会很有智慧地有秩序的出发与撤退,为什么都聚集在另外的那个坟中?那个坟里究竟有什么异常,还一时半会想不明白。
我们都忙活了大半夜,连困带乏,精力与体力都已经严重透支了,三个人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哈欠。眼看着天已经放亮了,实在没有精神了,困得都不行了,也就不再往下说了,各回各屋,补觉去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激灵一下突然睁开了眼睛,我不禁大吃一惊,一股阴森森的寒意刹那间传遍了我的全身。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院子里,黄金屋顶,漆红的柱子,院内奇花异草,斗艳争芳,只是花朵开得极为妖艳,血滴一样的红色很是触目惊心,虽有香气徐来,但丝毫不觉得沁人心脾。院落很方正,堂门上的匾额上书写着两个遒劲有力的楷书大字:大过。
我正有些疑惑时,突然看到了院子里游廊中的大牙和柳叶,他们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我便朝着他们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刚要说话,就听到天空中突然一声鹤鸣,响彻云宵。而从厅堂里却迈步走出一人,身材高大,威武雄壮,一身铠甲,腰挎大刀,正了八经的一个古代武将的打扮,这身装扮也把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睡了一觉就穿越时空,跑到过去来了?
再看那员武将脸上罩着一个奇怪的面具。面具看起来像是用黄铜打制的,粗犷简单,罩住了整张脸,在口、眼、鼻等部位留着几个窟窿,这还可以看得出来做的是人形的面具。头顶插着几支羽毛,面具上也用羽毛装饰成了胡子和眉目。这张面具风格简拙、质朴、粗放、自然,没有太多雕琢的痕迹,很原始,感觉很神秘。只是这样的面具罩在一个威风凛凛的武将脸上,多少有些怪异。
就在我们好奇的走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谁时,突然看到他突然用力跺了一下脚,一瞬间就感觉整个院子都随之晃动了一下。随后慢慢的转了一下头,看着我们的方向。虽然隔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是在冲着我们笑。这种笑像是刻在了我们心里一样,很真实,印象也很深刻。等到我们再要仔细看的时候,就感觉他的脸上突然像是罩着一层烟雾,整个院子里也似乎下了一场大雾,虚虚幻幻的看不太清楚。我张口刚要说话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消失了。
看着糊着报纸的屋顶和墙壁,再打量一下身边熟睡的大牙,脑袋中还想着刚才的那个情景,才意识道刚才的景象只是个梦,唯一不同的是梦中的我是清醒的,有意识的。
正在这时,睡在旁边的大牙也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几乎就在同时,门“吱扭”一声响,房门开了,柳叶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三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顿时愣在当场。
“梦!”我们三个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随即都呆在了原地,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我们也意识到问题所在,还是把梦中的内容复述了一遍,说完后,我们都沉默了。如果说做梦时有意识,思维清醒也可以理解,有时的确会做这样的梦。但是三个人同一时间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几乎又同时惊醒,这样的事就很不正常了,越想越觉得可怕,都觉得后背一股凉风,汗毛倒竖。
大家都一样,谁也没有看清那个武士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倒是柳叶说出了一些她的想法,她说梦中的那武士的面具很像萨满教巫师做法时戴的面具,这种面具是一种护魂盔甲,对巫师有着很重要的作用。她也只是在一些资料上看过一眼,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听得我和大牙直迷糊,这件事也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柳叶说完之后,屋里死一般的寂静,谁也没有出声,都在回想着梦境中的情景,可是沉默了半天后,依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把目光移到放在炕稍的那只石箱子上沉默不语,柳叶看了看我,又瞅了瞅箱子,眉头一皱:“胡灯,你是说这箱子在捣鬼?”
我看着柳叶,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可能,就算不是这只箱子的原因,也和夜里我们做的事有关,这梦是吉是凶,福祸难料。”
第一第三十三章 雪中送炭
正在这时,房门开了,二姑掀开门帘就进来了,我赶紧用褥子把箱子盖住。
二姑进屋后看着我们三个都在,就笑着和我们打招呼:“哟,都起来了,嗨,农村都这样,早上起来的早,估计你们城里人都不习惯,洗把脸,吃口饭吧。”
我们赶忙洗了把脸,就到了堂屋,二姑这时都已经把饭给盛好了。累了一晚上,着实有些饿了,每个人都吃了不少。
吃完饭,我单独的和二姑说了说,告诉她不用担心,二姑夫祖上的墓穴弄好了,以后不会再出问题了,让二姑夫这几天有时间去给烧烧纸,告慰一下也就没事了。
二姑听我说完后很高兴,一个劲的夸我。我心里也反而倒是有点过意不去,随便聊了几句,找了个借口就溜回了厢房中。
大牙吃过饭,也有了精神头,正拉着柳叶在研究着那石头箱子。
夜里也没有时间仔细的看看,现在天大亮了,这才看得清楚。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做的,看着有点像大理石,切角平整,严丝合缝,能看到箱盖的缝隙,但几乎连头发丝都插不进去,可见这箱子的制作工艺极其苛刻。箱子的表面很简洁干净,没有一点纹饰或是雕刻,简单至极。
大牙坐在热炕头上估计已经研究了半天了,见我进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来亮,过来过来,这东西也没看见个把手,也没有锁眼的,抠也抠不开,撬也使不上劲,整得也太结实了,像是用胶粘死了。”
柳叶也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我也觉得奇怪,真想不出是什么人能做出这样的一只精密的箱子,比保险柜都要保险。但是肯定,里面一定是空心的,因为要是实心的,体积与重量严重不符。”
大牙听了后,又捧了起来,用力的掂量了一下,然后就要摇晃,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我赶紧拉住大牙:“程爷,程爷,您哪手下轻点儿,可别随便这么晃,过去的人聪明着呢,机关、转轴、八宝螺丝,有些东西连现代人都没法搞明白,真要是里面有个什么自毁机关,就算我们打开后也什么都得不到了。换句话来说,万一里面要是炸药,你这一摇晃,咱们都得坐土飞机上天了。”
大牙一听我这么说,横了几眼箱子,撇了撇嘴,小心地放了下来:“搞个屁啊,整个箱子还这么多名堂,不会里面是金银珠宝吧?妈了个巴子的,这回可发了。等我有了钱,他奶奶的,我就买一辆公交车,专门走公交专用车道,还就停在公交站点上,等有人想上车了,我就告诉他,‘对不起,这是私家车。’妈的,想想都过瘾。”
再看大牙完全陶醉在那种幸福里去了,我白了他一眼:“你是真有出息啊,今天我们是开眼了。好久没有人能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可是你也不想想,就你那模样,长得跟孔乙己的,还发财呢?可别做你那春秋大梦了。上了半辈子学,思想境界还这么龌龊。大学之道知道不?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你有点追求吧!”
大牙一看我埋汰他,也来劲了,冲我一瞪眼:“拉倒吧你,可别给自己立什么牌坊了。你要是再惹我,小心我把你名字写在我裤衩上我放屁崩死你!告诉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不变,这是自然规律。人不为财死,鸟不为食亡,那才是不得好死。”
柳叶早就习惯了我和大牙互相崩坑敲打,听我俩在这儿胡说八道,也不说话,在一旁呵呵直笑的看热闹。我一见这样,也不好意思再扯下去了,就摆了摆手:“行,行,行,就都别说这些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干点正事,看看这个箱子吧,大家一起研究一下,看是否能打开它?”
说完这话,我搓了搓手,然后闭上眼睛,用指尖仔细的一点点的摸索着箱子,感觉一下有没有地方不一样,是不是还有什么暗藏的机括弹簧什么的,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