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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把支部建在连上’,”茜茜偏着头搭上了腔,“教皇国能够把政委普及到每个骑士小队这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举动,这个比例可比美军还高。”
“你既然说了是政委那就要和现在的中国军队里面的指导员相比较啊!”阿拉西姆随口说道,不过他马上就抓了抓自己的头,“在中国军队里面指导员好像也仅仅是到连一级,教皇国这是将指导员配到班了……”
阿拉西姆伯爵看到了茜茜嘴角的哂笑和在场的埃达女王陛下莫名其妙的眼神,然后不得不再长长吸一口气,“茜茜,去解决掉他们,最好要全部活捉,不然我们难免面临不讲人权的压力。”
“谁能够给你这种压力呢?”茜茜问道,不过她看上去似乎决定马上遵从阿拉西姆伯爵的命令了。
“很有可能是热爱和平与自由的克罗齐亚民众。”阿拉西姆翻着白眼说道,“除了克罗齐亚民众特别爱好和平与自由之外,你应该意识到这个世界是存在普世价值的,符合普世价值观的东西必然会被人赞美和坚持,因此,站在宗教自由的角度上讲,他们说不定会对教皇国充满好感,关于这一点,我这个从红色中国走出来的人天然就面临着某种指责,既面临不够自由——比如说信仰自由的指责,又面临着没有信仰的指责和嘲弄,更何况普世的精英们一向把打击信仰自由作为红色中国的罪证——中国政府一向反对陆上神国的。”
“我觉得你所指的仿佛并不是我们目前的处境而像是在某个论坛上面出于对另外一个现实的吐槽。”茜茜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阿拉西姆先生所说的话的本质,换来阿拉西姆先生的一笑。
“正如精英们死不承认的一点一样,历史有时候会掌控在邪恶的独裁者的手中并且也许会长时间地掌控下去,”阿拉西姆摸了摸鼻子,“我偶然也会觉得劳动教养是一个有效的手段,虽然不是一个符合普世原则和法制原则的手段就是了,既然我们要帮助埃达女王陛下和姬尼娅女王陛下,那么有时候我们就不妨做得彻底一点,有些事情不妨上帝归上帝,凯撒归凯撒,我一直认为完全依靠原则思考出来的东西都是无用的废物——当然,数学除外。”阿拉西姆耸了耸肩膀,“也因此,我们非常需要做一些事情让教皇国的虔诚的信徒们能够用自己的脑子好好思考一下而不是打着他们的上帝的名义贩卖他们自己的私货,当然,他们的上帝的私货也不怎么样就是了。”
“我现在真的明白红色中国出来的无神论者的厉害了。”茜茜点了点头,“不过我会做好的,拉姆先生。”
茜茜赶到了现场的时候,正看到在被围困的教堂外面,教皇国的骑士们和教士们一起,正在祈祷者,周围构筑街堡围困他们的克罗齐亚黑衫军并没有和对方抗衡的战斗力,如果不是分配到每个教堂外面的T-800,教皇国的骑士们早就达成他们杀出罗曼城的目的了。但是现在不少武装齐备,盔甲齐全的战士身上或者头上都有着被石头击伤的痕迹,仅仅穿着黑袍的教士也有被打伤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明白自己的处境,教士们和骑士们都还保持着一种让人尊敬的信仰在——当然,理解成保持着一种让人无神论者感到头疼的脑残和固执似乎也能够说得过去。教士们大声吟诵着圣经上面的诗文,似乎表明着站在上帝一方的自己或者站在自己一方的上帝的天然正义性。
接着骑士们和教士们便开始用诅咒和辱骂开始宣扬夺权的埃达公主本人和所谓入侵克罗齐亚的马普华耶人的邪恶,前任国王克罗齐也被描绘成一个邪恶的独裁者,马普华耶同样被描述成为了邪恶的国家,姬尼娅荣升了魔女的位置,教士们开始从上帝造人开始给围困他们的人布道,教诲说每个人都有原罪,只有虔诚信仰上帝才能够消除罪孽……
“我说你们就这样任由这些家伙们传布福音吗?”茜茜有些不高兴地问一个值班的T-800说道。
“多么有趣的故事啊,我还以为上帝首先造出了猴子呢!”T-800回应道,但是茜茜已经看到不少黑衫军的成员居然有被说动的趋势,有的人居然开始祷告和忏悔起来。
“算了,通知他们,赶快动手吧,全部抓起来,阿拉西姆伯爵特批了百花广场作为这些人的拘禁地。”茜茜下了命令,“伯爵先生总有一些改不掉的恶趣味。”
——————————昨天居然收到了盛大返还的签约合同,无限感慨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 历史哲学课
“我都不知道阿拉西姆伯爵居然这么邪恶。”茜茜在听到了传教士们咒骂的阿拉西姆伯爵作为恶魔夺去了埃达公主的贞操并且开始接着埃达公主的名号准备控制克罗齐亚之后感慨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居然这么邪恶,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加惊讶于这些家伙现场编故事的能力。”阿拉西姆挠着自己的下巴出现在了茜茜的身后,“如果我不是因为太无聊一定会错过这样有趣的现场直播,然后在你们的转述的时候得不到更多的满足,啊,啊,这些家伙真的都是传教士吗?我怎么怀疑他们是起点上面写小说的?”阿拉西姆伯爵本人也为自己的邪恶事迹和无耻的人品感到震惊了。
“我觉得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对于有头脑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可以辨别出来的假话,克罗齐国王陛下当然不可能在马普华耶有求于克罗齐亚的时候还保持着某种弱势甚至于在你寝取了公主殿下之后忍气吞声。”
“你太高看广大人民群众的智商了,哦,错了,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太过于高看本身屁股坐在反对我们一方的人的坚定的立场了,对于坚定的反对派来说,关于当权派的任何指责和流言都是他们接受并且以为证据作为抹杀抹黑对方存在的理由和证据的,现在他们已经超越起点作家的存在变成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学家了。”
“啊?”茜茜对于阿拉西姆先生的黑话有些不了解,转过头来看着他,“需要我们马上解决吗?”
“没关系。”阿拉西姆挥了挥手,但是表情看上去还是显得有些郁闷,“我们可以再听听,我这个时候能够体会竞选州长的马克·吐温先生的心理,因为我现在和他同样郁闷,当然,虽然还比不过他,我以前也见识过这样的情况,伟大的人地正确和错误都会配得上伟大这个词,但是他们所能够受到的污蔑同样能够称得上是伟大。”
“你有具体的例子吗?”茜茜看上去似乎非常感兴趣。
“抹黑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从男女关系入手,因此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所遭受的一切苦难或者她们所犯的所有错误都会变成我的错误,这还仅仅是指责我的道德的一个方面,紧接着我所有有着建树的领域所取得的成就都会被质疑,如果我是一个诗人,我的诗作就会被怀疑抄袭或者是我的秘书写的;如果我是一个哲学家,我的著作也会被怀疑是别人写的;如果我是一个小说家,我的小说肯定是抄袭别人的,当然,小说家就算了,档次太低,单单说前面两个,有目的的人自然能够发现符合自己的目的的证据,很快怀疑就会被证实所取代,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学家会信誓旦旦地列出各种证据证明我的作品都不是我的作品……”
“这样有什么用吗?”茜茜看上去似乎有点迷惑不解。
“会非常有用,那些也许并没有读过我的诗也没有读过任何我的哲学著作的人开始躁狂地大喊大叫说我是抄袭者,鄙视我的人品和人格,对于一个政治家和商人来说,这简直是致命的,如果宣传是这样的的话,你想必读过马克·吐温先生成为候选人之后遭遇的一切事情,总而言之,他们所要做的和吐温先生的对手一样,把坏印象灌输给每一个认识我的人,并借此抵消掉一切我的正面的东西,让我无地自容,如果我死了的话,就更要这么做了,因为历史,绝不仅仅是“发生了什么”和“为什么这样发生”,更是“你要讲什么给我听”。历史叙事的过程,就是一个民族记忆构建的过程和民族精神再武装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吸取什么养料,将直接决定在下一次斗争中双方的状态。(这段话引用于达雅:《胜利者不需要理解——记一次美国的朝鲜战争学术会议》这个帖子,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
“我感觉你要说的东西似乎背景宏大,我有些不能够理解。”茜茜眯了眯眼睛说道。
“你要相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做到尼采的超善恶和有着苏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