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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你才会有体重方面的问题。还有,这球是无效地。”
“为什么?”雷隐不解。
“你刚刚发球的时候过线了,而且根本就没有站在发球区发球。所以这球是无效的。”
“发球区在哪里?”
“原来你真的连规则也不懂。”
“我是不怎么知道规则。可是为什么你看起来好象很开心的样子?”
“没有呀。你看错了。算了,让我来开球吧。”说完,和美把球捡起来走后面走去。
在走到右区端线后的位置时,她用她球拍指着自己所站的地方说:“这里就是先发球区。接下来如果得或失一分后,就站在另一边发球,懂了吗?”想不到竟然有机会可以教训这个好像无所不能地家伙,和美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她开始感谢因为喜欢华而不实的网球裙而喜欢看女子网球比赛的武浅静,如果不是她的罗嗦讲解。自己就没有这样地机会。
被自己地妹妹教训,雷隐觉得有点不太习惯,忍不住说:“喂,只是玩玩而已,不用太按规则吧?”
“不行。”说完。她立刻把球发了过去。
雷隐无奈,只好不清不楚地跟她打起来。
虽然雷隐从来没有打过网球,甚至连规则也不是很懂,可是不管什么运动,讲求地不过都是眼力、反应、速度跟力量这几方面。对于像他这种隐世高手来说,这些完全不在话下,而且有很多方面是远超常人的。
但他只是把这场球当成游戏,如果另一方老是打不到球的话就没意思了,所以他每次都尽量把球打到和美面前,而且还尽量将球速放缓,让她能够比较容易打到。
和美的运动反射神经虽然比不上经常修炼剑道的留美,但也不会相差太远,所以在打了几球之后,本来只听武浅静讲过规则却从来没有打过网球的她也开始逐渐能打到球了。
在雷隐蓄意放水下,两人很快就打得不相上下,在球来球往之间,都各自在场中不断奔跑着接球。有时在看到因为自己打到好球而让哥哥从一边狂奔到另一边的狼狈情景时,一直认为自己缺乏热情的和美会不知不觉地发出阵阵得意地笑声。
到这时,她开始觉得网球好像也挺好玩的。
“喂,两次发球失误呀,还打什么呀?这局你输了。”
“你难道不知道在每局最后一球的时候,先失一分的人如果有两次发球失误的话,并不算失分,而是应该要把发球权给另一方。所以呢,这球给你发就是了。”和美十分大方地把球扔过去。
接过球后,雷隐满脸怀疑地说:“究竟是不是呀?你之前明明就有所不同的道理?喂,你不欺负我不懂规则就给我乱扯,我发现你说的很多规则都只对你有利,这算是巧合吗?”
和美理直气壮地说:“网球规则就是这样,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到警察局去问一下。如果没意见的话就快点开球。”
“神经呀,哪有人会打到警察局问这种问题?你还不如叫我打到国际网联去问算了。”雷隐无奈,只好重新开球。
和美心中暗笑不已,谁叫某人不懂规则呢?
打了四十分钟左右,和美终于顶不住了,停下来喘着气说:“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
雷隐走到她身边说:“才打了这么一下就累成这样,你也太逊了吧?”
和美反饥道:“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样体力好得像怪物似的?你不去参加铁人三项简直是浪费。”
“如果你跟我去的话我就去。”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返回场边休息。
看到艾蜜丝仍然像小猪一样呼呼大睡的样子。雷隐笑着说:“这家伙真好命。”
接着,他对满头大汗的和美说:“你先去洗个脸吧,我去买水。”
“嗯。”和美站起来向水龙头那边走去。
雷隐买了两瓶水回来以后,两人就这样一边坐着休息一边看网球社成员们练球。和美似乎想报刚刚输球的仇,看得分外地认真。
过了一会,从外面忽然走进来三男三女共六个年轻人。他们身上都穿着运动服,其中四个人手里还拿着专用的网球拍。
进来球场以后。发现每个场区都有人了,那几个人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
“没有场地怎么打呀?真是扫兴。”一个穿着浅绿色网球裙地女生忍不住抱怨起来。
这时,当中长得较高的男生看了一下旁边正在练习的帝京网球社成员后,显得有些生气。
他向最近一个站在场边铁丝网处的学员说:“叫你们社长过来。”
那个学员显然是个新生,看到对方气势汹汹的样子。连忙跑去找社长。
没过多久。网球社的社长跟着那个新生走过来说:“请问是你找我吗?”
那个男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们是早稻田大学的学生,是来这里渡假地。我知道你们帝京的学生要在这里集训,可是你们却把全部场区都占用了,这样不是有些太过份吗?”
奇怪,我记得还有一个场区是空的才对。社长一边想一边望着那个原本没人用的场区。
很快地,他就看到那个场区的确有两个人正坐在场边休息。不仅如此,他觉得那个男生很脸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忽然。他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紧接着,一丝冷汗从他额头上流了下来。
不过在看到那个人只是坐在场边休息,并没有使用场地,社长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连忙向那个场区走去。
那个六个年轻人以为他要把场地让出来。也跟着走了过去。
在接近那两人附近时,雷隐忽然转头看了过来。
“请问你是源内正志同学吗?”社长以自己所能做到地最友善表情问道。
“我是,请问有什么吗,大叔?”雷隐看了一下他和那几个站在后面地人一眼后反问。
社长有点尴尬地干咳了一下才说:“我叫麻山熊一郎,是帝京网球社地社长,今年才二十二岁,今年是文学部四年级的学生。”
“不好意思,因为你的脸长得很成熟,所以我一时看错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雷隐笑着说。
看到他和颜悦色的样子,社长又多了几分信心,他继续开口说:“是这样的,源内同学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网球社正在这里集训,我们所有的人社员正在为不久即将举行的春季锦标赛作准备。在我身后的几位是来这里打网球地朋友,但因为场地不足的关系,我们并没有多余的场地给他们使用。我的意思是,源内同学你能不能把你们使用的场地让出来给他们用呢?”
“原来是这样。”
“是地,希望源内同学能够帮帮忙。”
雷隐想了一下,忽然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
社长看到这样,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我正在跟我妹妹打球,你们有三个场区,让一个给他们就是了。和美,快起来,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说完,雷隐头也不回地走上场。
和美忍着笑,非常配合地拿起球拍跟在他后面。
“唉,无敌就是寂寞呀。和美,求求你不要再让我赢了好吗?”
“哼,我刚刚不过是一时大意而已,况且你也不过是赢了我几个球而已。”
“竟然敢小看我,你不要以为老虎不发威就把我当加菲猫,这次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哥哥,拜托你不要学宝宝说话好吗?”和美一阵无力。
就这样,这对心地一点也不好的兄妹在网球社社长充满哀怨的眼神下没心没肺地又打起网球来。
如果是别人的话,麻山熊一郎早就发飙了,可是他曾经在路过拳击社的时候亲眼看到那个人在几秒钟内就秒杀了一拥而上的拳击社十几个社员,而且当时没有一个人能站得起来,所以他完全没有发飙的勇气。
“请你们等一下好吗?我叫人把场地让出来”对那几个年轻人说完后,网球社社长垂头丧气地想最近的一个场区走去。
那几个年轻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下。
在又打了半个小时左右,和美忽然举起手说:“不打了,完场休息。”
雷隐瞪着她说:“有没有搞错,赢了我一局之后才说完场休息?”他现在开始后悔刚刚放水放得太多了,看来做人果然不能太仁慈呀。
“总之我不打了。好,最终结果是一比一打平,这次就暂时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