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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赤城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在病房外面,青年作家协会的会长向刚检查完的主治医生问道。
医生回答:“除了一些刮伤外,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的外伤,只是因为受到惊吓所以暂时昏迷而已。”
“没事就好。”会长略略松了口气。他想不到这次青年作家交流会会发生这样的事。已经有两个人死掉了,他实在不想听到第三个作家发生不幸的消息。
此时,一个本来在会场招待客人的负责人员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
“会长,这两位警官是来找赤城小姐的。”那个负责人介绍道。
“请问,赤城美穗小姐现在醒了吗?”一个中年警察向会长问道。
会长回答:“赤城小姐因为受到了惊吓,所以现在还没醒。”
两个警察露出略为失望的表情,“这样啊,那没办法了。如果赤城小姐醒了的话,麻烦你通知我们一下可以吗?”
“好的。”
“谢谢。”两个警察离开了医院。
“会长,他们来找赤城什么事?”那个负责人奇怪地问道。
“他们应该是来找赤城小姐录口供的,毕竟她是当时幸存下来的几个人之一。”
说话的时候,会长看到一个动人的美女正向这边走来,在她身边跟着一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原来是长谷小姐,你好。你是来看赤城小姐的吧?”
“请问,赤城小姐现在怎么样了?”直子向会长问道。
会长将赤城美穗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后,接着说有些事要处理,要先行离开。
向他告别后,直子跟雷隐走进了病房里面。
病房里十分安静,一个女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将带来的花插在桌子上的花瓶后,直子打量着脸色苍白的赤城美穗。
“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直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想不到昨晚才跟她说过话的三个人,在过了一个晚上后,竟然有两个人死了,剩下的一个则躺在医院里。世事之无常,令人唏嘘。
忽然,一只手挽着她的纤腰。
感觉到身后温暖的触感,直子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她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此时在名古屋各处街道,都有警车跟巡警在轮流浩荡巡逻。
那个被警局内部暗地里称为“屠夫”的男人,在色情寿司店杀了几十个人后不久,突然出现在东区的一个地下赌场里。
跟之前一样,那个男人手持一把日本武士刀在赌场里面大开杀戒。
因为那个地下赌场是最近才新开的,而且位置十分隐蔽难找,当警察接到报警电话赶过去的时候,只见满地都是惨不忍睹的尸骇。
地板上洒满了血,被斩开的人体跟裸露出来的人体组织令到几个刚任职没多久的警察差点忍不住当场吐了出来。在这个赌场的人数比寿司店还要多很多。换句话说,这次的受害者也要比寿司店还要多很多。
在相隔不到一个小时就连续发生了两起严重的凶杀案,整个名古屋市及周边地区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各个警局立刻组织警员四处开车巡逻搜查,务求可以尽快找到那个变太凶手。如果不是怕引起市民的恐慌,名古屋市长甚至想实行宵禁。
陪随着警察一起出去的,还有各个报社、电视台的记者。他们当中除了一部分人密切跟踪着警车的行踪外,大部分人都想冲破警察的包围网进入寿司店跟赌场里面去拍摄。
终于,沸沸扬扬的一夜过去了。到了第二天上午,到处巡逻的警员并没有找到那个男人的任何行踪。
许多刚从新闻或报纸上面知道了这件事的市民开始恐慌起来,他们不敢相信在现代都市里会发生这么恐怖的杀戮事件。
很快,夜晚又来临了。
此时大部分市民都不敢出门,各间商店跟夜店也提前关上了门。平时热闹无比的各条大街跟生活区,现在变得一片萧条冷清。而在各区负责巡逻的警察也十分的紧张,没人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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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大哥、吉田大哥。”
听到外面的叫声,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激烈抽动着的男人停止了动作,然后大喝:“给我滚!”
“吉、吉田大哥。阿形先生来了,他说有急事找你。”
那家伙来这里干什么?吉田皱了皱眉头,终于不甘不愿地爬起来。
躺在他身下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全身都是纹身的男人走到一边穿衣服。
走到客厅的时候,吉田看到一身和服、头发有些花白的阿形光太郎正目不斜视地端坐在椅子上,在他身后还站着三个一身西装的高大男人。
吉田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怒芒。这个麻烦的老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他刚接手吉组,还有些事情需要这家伙出面帮忙,他早就把这倚老卖老的家伙干掉了。
虽然心中诸多不满,但是吉田仍然摆出一副十分尊敬的脸孔走过去,“阿形叔叔晚上好,不知您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呢?”
“杉山,我刚刚收到线报,叶山社那边好像准备有所行动的样子。我怀疑他们想趁机侵占我们在东区的地盘。”阿形光太郎简单地说说道。
吉田眼中露出怀疑的眼神,“不可能吗,现在满街都是警察,他们怎么敢这样做。”
“杉山,你想得太简单了。现在那些警察满脑子只想着捉到那个杀人狂,只要不是闹得太大的话,对于帮派的地盘之争他们根本就不会过问。而且别忘了,自从那个杀人狂突然在我们这一区出现后,我们有十几个人就在地下赌场那里被他杀掉的,所以现在吉组有很多人都很害怕那个家伙再出现,都不敢随便出去。这么好的机会,叶山荣次那头狼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所以我要你马上带人去守住东区。”
看到这个老家伙又在当着他的属下面前向他指手划脚,吉田心中顿时怒火中烧。
他阴沉着脸说:“阿开叔叔,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阿形光太郎有点生气地说:“杉山,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你真是太不珍惜我跟你父亲辛苦打下来的基业了。如果东区的地盘真让叶山社占领了,那我们吉组在名古屋的势力会缩减很多的。你……”
还没等他数落完,吉田突然站起来向里面走去。
“杉山,你这是什么意思?”看到他这种态度,阿形光太郎不禁恼怒起来。
“光太郎,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我说过,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吉田杉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
阿形光太郎气得浑身发抖,最后终于愤怒地离开了。
直至坐在自己的房车里,阿形光太郎的怒气仍然没有半点平息。
他大骂道:“这个小畜生,当年如果不是我帮他父亲出生入死地打下这大片的基业,他早就不知死在哪里了。现在居然竟然敢这样对我。”
这时,坐在他旁边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对他小声说:“叔叔,我早就说过,杉山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看他一接手吉组,就马上殷福池跟左太郎换掉,这分明就是为了削弱你在吉组的势力。等他彻底掌握住吉组后,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来对付我们。所以叔叔,对这种人我们根本就不必客气。”
阿形光太郎冷静下来,说:“你的意思是?”
年轻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听完他的话后,阿形光太郎脸色变得十分严肃,“川崎,不到最后关头,我并不想这样做,毕竟他父亲在生的时候对我有恩。”
“叔叔,虽然流山叔叔对你有恩,但是你为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算是报答他了。而且,现在是他的儿子想对你不利,如果你现在不先下手的话,等机会一过,我们就很危险了。”
阿形光太郎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要再考虑一下。”
川崎只好不再出声。车厢内顿时变得十分安静。
突然,房车一个急刹,坐在后车厢里的两人一下子撞在前面的真皮椅背上。
“发生了什么事?”川崎坐起来后大声质问负责开车的保镖。
“对、对不起,前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保镖紧张地解释着。
川崎往车窗前面望过去,果然看到前面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