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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毒!没毒!”瘦子公安又道。
胖子公安怕女人又回头,立刻道:“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握时间,保证让少爷吃到苦,又没有任何危险。”
“那就好。”女人终于放心地走了出去。
胖子公安见了女人出去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道:“真是慈母手中线啊不是是慈母多败儿啊。”
瘦子公安却低沉骂道:“管他败不败,先分钱!你快去关门,我们分钱。”
“好好!”胖子公安立刻去关了门,两人偷偷摸摸的分完了钱。
忽然胖子公安诧异道:“哎!庞大哥,那些蚊子不会要人命吧?”
“当然不会,不过那些蚊子嘴巴尖,鼻子灵,咬下去一定如针刺骨。”
“它们不会跑到我们这边来吧?”
瘦子公安拍了胖子一掌,道:“你蠢啊!没看见我对着牢门开着电风扇啊,哪个蚊子会逆风飞啊,除非有一万个巴掌拍他们!”
你愿意是谁(上) (2)
“哦!也是!哈!”胖子放心地点了点头。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闷响,好像有什么的东西暴了!
“怎么会”瘦子还没说完,就听见牢房中一声惊世大喝,“救命啊!好臭啊!”
瘦子还没明白是什么事,就听见嗡嗡声,而后铺天盖地蚊子举着尖尖的口式注射器冲了过来。
胖瘦两人吓得眼睛都绿了,拔腿就往大门的方向跑,不想因为怕被人发现分钱,所以大门被锁了三层,瘦子刚打开第一次的锁,蚊子就已经咬上了。
顿时牢房内,一片哀嚎,“啊!救命啊”
从公安局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茅励和东方强同时走了出来,正见公安局门口停着一辆加长林肯。
一见东方强出来,车门就开了,里面一个打扮高贵的女人对着东方强扬手,道,“哎呀呀我的小强强,你没事吧”
茅励、东方强同时一阵哆嗦,东方强苦笑道,“忘了给你介绍,那是我妈。”
茅励拍了下他见肩膀道,“去吧,兄弟,你很幸福。”
东方强欲哭无泪,只好钻了进去。
“走啦!回头我再找你!”
“好。”茅励见加长车消失在视线中,才叹了口气,又去擦了擦鼻子,低声骂道,“恐怖的小强,一个屁竟然要了那么多条蚊子命,正是无法无天啊。”
“嘿!说谁啦!”忽然身后一人喝道。
“老妹!”茅励一回头,却看见凌菲音与那个戴眼镜的老学究站在身后。当下疑惑道,“这位是?”
“我三爷爷。”凌菲音笑道。
那老学究推了推眼睛道,“嘿嘿,小兄弟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听凌丫头说,你不仅会鹤拳,还是灵异界中人?”
茅励从老人家的气质便可看出来,这个人一定是个武学高手。还好昨天他动手,否则只怕自己会伤得更重了,当下抱拳道,“前辈昨天晚上高抬贵手,让小辈十分钦佩!”
那老学究果然受着一套,立刻轻飘飘道,“哈哈,小事!小事!我当然得让着晚辈哎呀”
茅励眼角一撇,看见凌菲音正掐住了老学究的大腿,“笑脸”相对。
老学究脸一红,立刻改口道,“不过话说回来,我是昨天我动手了,估计就和冬冬郎、纽约子一样躺在医院里了。”
冬冬郎?纽约子?那两人名字还真怪!茅励砸吧了下嘴,又问道,“他们两个怎么样?”
“还好!还好!”老学究正身道,“纽约子左手手腕脱臼,一周不能动了”
“这也算好?”茅励无语了。
你愿意是谁(上) (3)
“是啊,相对冬冬郎来说是不错的了。”老学究又道,“冬冬郎左小腿被打折了,做左眼睛内出血,右手桡骨三段式骨折,鼻梁被打塌,还有”
茅励听得冷汗都出来了,这一身伤,还能爬起来吗?
“四爷爷!”凌菲音在一旁瞪了他一眼。
“哦!哦!”老学究立刻改口道,“医生说他伤得还算轻,休息大半年就好了。”
凌菲音早就不耐烦老学究了,赶紧对茅励道,“走吧!老哥!车停在外面。”
“你们开什么车啊?”茅励跟了上去。
凌菲音回头一笑道,“起码也是加长的啦!”
是嘛?难道老妹家也家财万贯?可等茅励走了过去,立刻傻眼了,两台夏利出租车串停在一起
你愿意是谁(下) (1)
茅励指着两辆夏利,故意做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道:“这就是你说的加长”
“是啊!”凌菲音不等茅励说完,就把茅励推进车里,道:“走吧!”
茅励苦笑不得,只好坐好。却见只有凌菲音跟了进来,便到问道:“你三爷爷怎么不和我们坐一辆车啊?”
凌菲音转了过来,解释道:“他当然是回自己家啊,可我还得回学校。”
“哦。”茅励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车内冷静了一会,凌菲音开口道:“老哥”
“嗯?”茅励偏过头去,却见凌菲音正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看得茅励都有点脸红了,赶紧问道:“怎么啦?”
凌菲音抿了下嘴,一副认真的样子道:“我以后再也不跟徐风他们去叙旧了”
“哦?”茅励不知其意。
凌菲音继续道:“你也答应我不要醉酒了。”
呃茅励知道了凌菲音的意思了,原来她以为自己是因为她和徐风出去“叙旧”才会去喝酒打人的啊!呵,她还当自己是“吃醋的男人”,茅励不由得一笑,正欲解释。
忽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嗡嗡嗡嗡”
茅励一看,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茅励怕又是那些推销的电话,于是想好了说词,接通电话,首先问道:“喂?我是茅励,请问是谁?”
那边一个苍老又和蔼的声音传了出来:“阿励啊,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
嗯?茅励心头一动,竟然是爷爷!
“啊爷爷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推销的呢你用的是谁的手机啊?”
“哦,这是我的手机号,是你爸爸和二叔给我买的,说是有事容易找到。下午刚买,这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试一试。”
“嗯,上个月你不辞而别,也不跟大家说一声,爸爸他们都很担心,还好有你的纸鹤及时飞回来,否则大家都报警了。你也该有个手机了,否则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呵呵”爷爷苦笑了一声,又叹了一口气道:“俗话说,‘生死有常,各安天命’。一切都是听天由命啊!我本来以为仗着知道自己的命,就能干一些别人不能干的事,可是到头来”
爷爷顿了顿,不再往下说那件事,改口道:“上个月我是去五台山找你小姑了。本来我已经找到合适的“爱”魄,可是她却不肯接受,还让我听了半个月的佛经,唉,听得我真是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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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励知道爷爷一生最有愧的人是三个儿女,而最最遗憾的是小姑久遁空门。这些年来,爷爷从来没有放弃过弥补以前的“过错”,可是前后找了小姑三次都没有成功,看来这次也是无功而返。茅励安慰道:“爷爷你不用太灰心,小姑迟早会明白过来的。”
“但愿吧!”爷爷语气一转问道:“阿励,你打电话到家里找了我两次,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想让爷爷替我参考一下。”茅励将狐狸精苏小妮和螃蟹岛的事告诉了爷爷,却瞒下了关于狐柳山庄的那段。
爷爷听了茅励的讲述,却显得好像一点都不上心,只是道:“这些事都是小事,你只要用点心处理就可以,万一要是有什么麻烦,你可以去打电话给小范,反正这些事他都喜欢包着管,你就让他管个够,看他能不能管腻。”
“嗯,我会的。”茅励应答道。
“还有,前天我路过武汉,在火车站旁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他替你算了一卦,说你很快就会有一个生死攸关的大劫,你要小心。”
算命先生?茅励有点无语了,“爷爷,街头的算命先生的话怎么能相信,你自己不是”茅励想到爷爷的禁忌,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爷爷却回道:“我是能算,可是命理学早有规矩,一旦所算的人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大多都算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