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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至阳冷哼一声,瞥了我一眼:“作为我的手下,关键时刻丢下老大自己跑了,你这还好意思问我?!”
我嘿嘿笑道:“我这不是为了保护宁思嘛。是不是宁思?”我回头一看,见宁思坐在一旁,有点心不在焉,便只好没趣地收起笑容。
闫至阳没注意宁思的不对劲,继续说道:“外面那群彝族人也被我们伤得不轻,不过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对我们也没什么忌惮,这次惹到他们,怕是晚上要来找事。现在车被他们砸烂了。”
“卧槽,我还报警了呢,警察没管吗?”我问道。
“警察向来不太敢过于干涉这边的事情,除了调停一下,并没做别的。”闫至阳叹道,转而对那老人说道:“老人家,我们今晚要在这儿打扰一晚上,希望您同意。”
瞎子老人冷哼道:“你们都来了,再问我是否同意?!”
闫至阳笑了笑,没说话。瞎子老人叹道:“你们来了,可要小心。对了,除了我住的这三间房子,其他的地方你们随便选。当然,我没有多余的被褥给你们用。”
“哎大爷,还没问您贵姓?”我问道。
瞎子老人没搭理我,起身示意我们从这屋里出去。我们几个也只好退出去。走出屋外,我顿觉一股寒风从外头扑了过来。抬头一看,天色阴沉,阴霾压顶,仿佛要有一场暴风雪似的。
“什么鬼天气。”我皱眉道,看了一眼时间,也才下午三点。可看这个天色,倒像是傍晚。
“看这样子,可能要下雪。”闫至阳叹道。
“下雪?这边没什么下雪的时候吧。”我地理学的不咋地,只记得重庆好像是四大火炉之一,这样说来,似乎不该有什么大雪之类的玩意儿。
但是现在也不是讨论天气的时候,我们几个赶紧去收拾了几个房间出来。虽然这敬老院废弃了,但是居然还保留着一部分床垫被褥。大概是搬迁的时候没带走,我们便将落满浮灰的被褥外罩给去掉,勉强晚上用。
闫至阳皱眉看着在一旁收拾的宁思,叹道:“你看你这丫头,非要跟着来,晚上睡觉怎么办,这脏乱的地方,唉。”
宁思头也不抬地收拾床铺,说道:“没什么,你们能忍得了,我就一样忍得了。”
我看了看闫至阳,心想这货到底有没有看出宁思有问题。她为什么在附近找一个小孩子?回想一下那小孩的样貌,虽然没看清楚,但是大约也就五六岁的模样。总不至于是她自己的私生子。对宁思来说,额这私生子年纪大了点儿。
第八十章 暗夜杀机(下)
可她为什么偷偷摸摸的找,也不告诉闫至阳呢?那个神秘的电话又是谁打来的?还有这个怪异的敬老院,三口上好的棺材,想得我有点头疼。
就在这时。我听到窗外一阵冷风刮过,纷纷扬扬的雪花飘散下来。
收拾完毕后,俩保镖冒着风雪去外头探了探情况,没多会儿又愁眉苦脸地回来了。
“车彻底报废了,而且那群人好像不肯善罢甘休似的。一直在外头拿着家伙徘徊。”保镖说道:“看来我们今晚走不了了,而且这地方很邪门,到了晚上居然都没信号,没办法跟大小姐取得联系。”
“这群暴民难道还打算晚上来偷袭?”我皱眉道。
闫至阳说道:“说不好,总之我们需要休整一下,再想想对策。”
宁思自己收拾了一间屋,于是我将几床找到的旧被褥送过去给她。等进了宁思的房间,却见她坐在床沿发呆,手中握着一张照片。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瞥了一眼那照片。
只见照片上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婴儿肥胖嘟嘟的小脸,小丹凤眼,呆萌的表情特别惹人怜爱。一头自然卷的头发看到这里。我蓦然感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袭上心头。
这小孩怎么这么“面熟”。就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
宁思豁然抬头,注意到我,立即将照片藏到身后。
“别藏了,我看到了。”我轻声叹道。
宁思微微蹙眉:“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门没关啊。”我笑了笑,心想是你看照片太入神了吧。
“照片上的孩子是谁?”我问道:“难道是你的”
“别瞎想,这孩子跟我没什么关系。”宁思皱眉道。
“那你为什么在这个地方找他?这小孩子到底是谁?”我忍不住追问道。
“唉,说了也没什么用。”宁思轻叹道:“这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孩子越看越眼熟。”
“你也这么想?我也觉得似曾相识。”我不禁坐到宁思身旁,沉思道:“像谁呢?”
思量半晌。我突然脑中灵机一现:卧槽,该不会像他吧!总裁哥??
“我怎么觉得这小孩有点像闫至阳?”我低声道。
宁思扭头看着我,也微微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是。可这不太可能吧。”
“也不是不可能。高帅富自古就流行情人满天下,各行各业都有。你看段正淳,生了那么多儿媳妇,段誉这是四海之内皆你妹啊。”我说道。
宁思苦笑不得:“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那我问你,谁让你找这小孩的?如果他是总裁哥的私生子,也得他自己去找呗。”我问道。
宁思轻声叹道:“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你先别让阳哥哥知道。”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闫至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在宁思房间干什么?!”
我刚跟宁思嘀咕闫至阳,这货就出现,吓我一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闫至阳皱眉看着我:“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宁思立即去收拾床铺,说道:“我困了,正想赶他走呢。”
闫至阳冷哼道:“韩笑,你跟我出来。”
我立即出了门,给宁思将门关上,对闫至阳笑了笑:“晚上我跟你凑合一晚上?”
闫至阳没回我,只是冷哼一声。走廊里冷风呼啸,我赶紧跟着他进了屋。布向杂划。
这废弃敬老院里的床都是那种一张张的单人床。其实多半都不能用了,我们这是好歹捡了几张床板完整,甚至带了床垫的。
我躺在旁边一张床上,见闫至阳也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休息。窗外风雪交加,雪片也越来越密了。
“看什么看,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半夜的时候,估计还有麻烦找上门。”闫至阳没有睁眼,只是对我说道。
“我说总裁哥。”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翻身对着他问道:“你以前有几个前女友啊?”
“两三个吧,你问这个干什么?”闫至阳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有没有可能以前擦枪走火”还没等我说完,闫至阳一个枕头丢了过来:“睡觉!”
那枕头也够脏的,虽然我们清理过枕头的浮灰,但是长久搁置留下的发霉味道呛得我打了几个喷嚏。
我叹了口气翻身闭上眼睛,心想也难为总裁哥住这地方了。精神紧张了一整天,躺到床上,盖着霉味刺鼻的被子,我居然感觉疲惫如潮水般袭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尿给憋醒了。翻身起来,摸过手机一看时间,凌晨一点。
晚上由于也没地方吃饭,我们只是借着瞎子老人的厨房热了热中午的剩饭,喝了不少粥充饥。喝多了,尿也多,半夜给我憋醒了。
起来一看,见雪下得小了,但是风声依旧惊悚,掠过破门窗缝儿,发出一阵凄厉的响声。
我见闫至阳背对着我睡得挺熟,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想到院子里去小解。
推门出来,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斜对面那个屋子。那屋就是放了三口棺材的小屋,窗户玻璃破了大半,隐约似乎能看到里头的三具黑漆漆的棺材的影子。
走廊里原本有俩保镖在守夜,可我见俩人靠着墙在打盹,似乎也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经过那放棺材的小屋往外走。可没走两步,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身子一歪,往窗玻璃上撞了过去。
幸好老子机智,立即伸出双手撑住窗沿,没将脸贴窗玻璃上。这时候,我发现脚下绊我的那个东西轻轻喵了一声,嗖地蹿了出去。
妈蛋,原来是流浪的喵星人。吓得我差点儿就当场解决了。
我擦了擦冷汗,回头一看,那俩保镖还睡着。卧槽这什么职业素质,不该警醒点儿么。但是想来白天群殴了好几个小时,也怪难为人家。
想到这里,我继续往后院走,正起身走了一步,蓦然感觉窗玻璃上好像有东西。
我豁然回头一看,却正好看到一张青蓝色的小孩的脸浮现在窗玻璃上,正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