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树叶丢进汤里之后,陈清姿转回来坐回位置上。我也好奇地看着那男人。这汤放在桌子上,树叶就飘在汤面上,但是那男人似乎视而不见,居然就此喝了下去。
这次换我跟陈清姿惊呆了。酸辣汤啊喂!!里头出现树叶正常吗??这神经粗得跟刘欢的裤腰似的吧?!
虽然男人这一行为已经让我吓了一跳,但是接下来这一幕,却让我们彻底惊呆了。
这男的居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貌似发了羊癫疯一样抽搐不停。
我吃惊地看着陈清姿,低声道:“咋回事,这货不仅没看到树叶,还给喝光了汤,现在又抽风了?别是给喝成羊癫疯了。”
陈清姿瞪了我一眼,低声道:“你见过吃树叶能得羊癫疯的情况么?”
我一想,这确实不科学。再看一旁的老乞丐则吃得挺开心,点了不少菜,啃着鸡腿,一边大嚼一边笑道:“别担心,不就是发个癫痫么。我报警了,还喊了120,一会儿车就来了。”
“报警?”我惊讶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报警了?”
老乞丐伸出一只油乎乎的手指了指一旁的桌面:“刚刚啊。”
我一看,艹,这老乞丐居然用的跟我一样,爱疯6plus。卧槽,我的还是总裁哥送的,看来乞丐这个职业是真的挺赚钱。
没多会儿救护车到了,将那抽风的货抬上车带走了。闫至阳看着那羊癫疯走后,疑惑地看了老乞丐的背影一眼,正想走过来看个究竟,就在这时候,那俩小乞丐被云昔牵着手送了过来。这洗刷完毕,小孩儿就是精神,也可爱了许多。只是能看出脸上,脖子上,手上都有一些伤痕。看来受过不少虐待,看得我有点伤感。
“闫哥哥,这俩孩子怎么办,送去警察局吗?”云昔问道。
闫至阳低头看了看俩可怜兮兮的小孩儿一眼,说道:“那就麻烦你送他们去警察局吧。有警察帮忙,一定能找得到他们的家。”
正说到这里,老乞丐突然笑嘻嘻地开口道:“不用麻烦啦。一会儿警车就来了。”
话音甫落,门外果然传来警笛的鸣声。闫至阳转身冲着门外看了一会儿,便见真的有警察走了进来,问道:“刚才谁报警?”
“警察同志,我报的警。”老乞丐立即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将两个小娃带到警察跟前:“这两个娃娃是被人拐卖到这儿来的,找不到家,麻烦你们帮忙找找。”
警察问怎么回事,闫至阳便三言两句简单地将老乞丐怎么把小娃娃带过来,人贩子怎么被扭送公安局的经过讲述一遍,听得那警察一愣一愣的。
警察问了问小娃,是不是被拐卖来的。两个小孩便一起嚎啕大哭。警察没办法,只好将孩子给带走了。
等警车走后,这店门口的人才散了,店里的客人才安静下来。一上午闫至阳的店里就没消停过。
老乞丐笑眯眯地继续啃鸡腿,闫至阳则走到刚才那癫痫男人坐的位置上,盯着桌上的汤碗。服务生正要收掉,闫至阳摆了摆手,用两根手指,将汤碗里的树叶拈了起来,转身走到老乞丐跟前,坐在他旁边,将树叶轻轻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
“老前辈,能不能告诉我这树叶是哪儿来的?”闫至阳似笑非笑地问道。
第五十章 玉柒的占卜(上)
老乞丐毫不犹豫地将陈清姿出卖了:“不是我放的啊,是这丫头干的。”
陈清姿冷哼一声,没说话。闫至阳继续说道:“可这树叶是您带过来的吧?”
“你别诬陷我啊。我干什么给你家店的菜里放这东西。”老乞丐笑道,将鸡骨头顺手一扔,丢到桌子上,继续去捞酱猪蹄吃。
闫至阳则突然出手,去扣老乞丐的脉门。额,这种描述比较武侠。通俗来讲,就是去抓老乞丐的手腕。
但是,纵然总裁哥身手利落,老乞丐却只是手腕晃了一下,我眼跟着一花,就见他轻松躲过闫至阳的夺命一抓,轻松地将猪蹄抓在手中。
见老乞丐心满意足地将猪蹄送入口中,闫至阳也有些错愕,随即将手收回,笑道:“前辈好厉害的功夫。”
“我一个臭要饭的,哪儿来的功夫。”老乞丐笑道:“只不过是跟人抢饭抢的次数多了,就练出了点儿速度。”
“前辈把自己的麻袋里面放一束树枝,这是为什么?”说着,闫至阳立即出手,将一株树枝给从老乞丐身后的麻袋里拽了出来。
等他将那树枝握在手中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一股寺庙中的香火味儿飘散而过。当然,这香火味儿很快就掩盖在了老乞丐身上的臭味里。我忍不住捂住鼻子:“我说老伯,您这是多久没洗澡了啊。这一动一行,臭味真是随风飘啊。”
幸亏我不是尔康或者何晟铭,否则得被熏死。
老乞丐充耳不闻,继续吃。闫至阳看着那树枝,说道:“好像是榕树,而且带着一股寺庙的香火味儿。”
“对啊。”老乞丐笑道,打了饱嗝:“你猜得没错啊帅小伙子。我吃饱了,谢谢啊,这么尊老爱幼不嫌弃老乞丐我,将来有福报啊。”
闫至阳笑了笑,将榕树枝还给他:“老前辈不肯道明名讳么?”
老乞丐笑道:“什么名啊灰的,我不懂。上年纪了,不懂这些词儿。倒是这个小哥”说着,他转向我:“印堂发黑,最近要倒霉啊。”
“我呸呸呸!”我啐道:“老人家,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吗咒我?”
“真的啊。”老乞丐咂舌道:“我可是懂看相。我给你看过了,两个月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要想解除这灾难,唯有一个办法”
我刚想骂他一顿,但是突然想起刚才他露的那一手功夫,总觉得这老头不简单,于是心里有点半信半疑,忍不住问道:“什么办法?”
“当我徒弟吧!”老乞丐说道。
“呸!”我斩钉截铁地回复道:“让我当乞丐吗?”
“表面看我是个乞丐,其实我是个道士。”老乞丐说着,跳起来给我们展示了一下那藏青色脏兮兮的袖口领口发亮的袍子:“这是我的道袍。”
卧槽,道袍,我以为是乞丐制服呢!
“不不,我六根不净,不想出家。”我断然拒绝道。
“唉那没办法了啊,我只能给你一样东西。”说着,老乞丐在怀里摸了半晌。他这动作突然让我联想到济公活佛搓身上的泥做成药那个经典标志性动作,忍不住一阵恶心。
不过老乞丐倒是没摸出一个泥丸,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只药囊。
他将那药囊放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倒是小小意外了一下。这药囊看上去挺干净,是素净的淡蓝色云锦缎子复古密封药囊,做成了小包的形状。这倒是跟他整个人的风格不搭配,倒像是他藏了别人的东西似的。
我接过那药囊,闻到一股清新清凉的香气扑鼻而来。也说不上是什么香味,像是金银花,冰片薄荷等等混合制成的玩意儿,但是又不完全像。
“这是什么?”我问道。
“好好收好了,贴身带着,别让他们俩之外的第三个人看见。关键时刻能救命啊。”老乞丐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
我不解地端详着他的神色,看他不似说谎,只好半信半疑地将药囊放在棉衣里的衬衣口袋里。反正闻着味道不错,戴在身上也提神醒脑,我也就干脆留下了。
此时我也很好奇老乞丐的身份,便跟闫至阳多方追问。老乞丐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的名字叫刘玉函,你们都记住了啊。以后咱们说不定还会见面。”说着,老头捞起桌子上一小坛子米酒,便扬长而去,那腿脚灵便速度,跟练了多年广场舞似的。
“什么道士,又喝酒又吃肉,还穿成这德行。”我咂舌道:“不过莫名地给我一个药囊,这什么意思?总裁哥,你明白么?”
我问半天,没见闫至阳回话。回头一看,这货正坐在桌旁愣神儿,半晌后才恍然道:“我想起来了。这个道长的俗家名字不是很出名,但是他的道号却很响亮。是了,他就是幽龙道长!”
“啊?我还是没听说。”我问陈清姿:“你知道么?”
陈清姿冷哼一声:“我了解的这些都是从师父那听来的。我没听说过这个人。”
闫至阳看着手中的榕树枝,哭笑半晌,喊来服务生:“找一个瓶子,好好把这东西养起来。”
服务生看着这细瘦的树枝,皱眉道:“少爷,这东西也不好看,你养着它干什么啊?估计也长不出什么来,过几天就泡烂了。”
“你不懂,记得收好了,放我楼上那屋里,经常换水。下次我过来,要看到它还在。”闫至阳叮嘱道。
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