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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头也没抬,声音却冷冷地飘过来:“你放心,我不会再活埋你。”
深更半夜,在埋着死人的野地里说活埋这么凶残的字眼,忍不住让我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过我扭头一看妞妞,顿时乐了。这货也在帮我忙。看我不如总裁哥干得快,便伸出两只偌大的前爪帮我刨土,那速度,简直是无影手的节奏。
在妞妞的帮助下,我貌似很快就挖到了东西。妞妞也看到了,立即停下来,冲我低声叫了一声。
我拿起手电照了照,见坑里露出一截白布,像是裹尸布似的。不过已经有点烂了。那布里头应该就是小孩尸骨了。
我叹了口气,心想最近了死的孩子也得一年了,这一年早成骷髅了。干脆动手捡吧。
说着,我一扯那白布,白布原本早就朽烂,这一扯便碎成了几片。
与此同时,我瞥见泥土里有大半张青黄色的小孩的脸露了出来。
“鬼啊~”我立即丢到手电筒连滚带爬逃到闫至阳身旁,全身瑟瑟发抖:“总裁哥。土里,土里怎么”
“有张小孩的脸,是么”闫至阳缓缓说道。
“你,你知道啊”我下意识地放开他,低头一看,差点儿吓尿。
他脚下的那个坑洞里,也有同样一张青黄色的婴儿的脸。那张脸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唇角似乎在笑。在白惨惨的灯光下显得尤其恐怖。
“这到底是什么,是铜人还是僵尸”我吃惊道。
“没什么大不了,是小孩的尸体并未白骨化而已。十八个都是,全部跟死的时候一样,青黄色的脸,甚至连死时的表情,都定格在了脸上。”闫至阳语气平静,蹲下身去。
我见他戴了白色手套,正在清理小孩尸体旁边的浮土,似乎想将那尸体用手搬上来。介有有才。
“我不干了,这特么太吓人了”说着,我立即转身就走。
可这一转身,我顿觉全身更冷了。因为那十八个被闫至阳放置石子标注的埋尸地地面上,都躺着一个青黄色如青铜娃娃的婴儿。这些孩子样子虽然不同,但是都差不多年纪,几个月大的样子,一起呜呜呀呀地哭。
我看到这里,立即又退到闫至阳身旁去,哆嗦道:“这,这些都是鬼,鬼么”
“都是鬼,不过没事,你继续挖吧,我的铲子头里面含有银的成分,有一定的辟邪效果,但是也不至于伤害婴灵,只能给它们一定的震慑作用。”闫至阳很淡定地说道,走去下一个埋尸点。
夜黑风高的,必须忍着恐惧去挖这些全身发黄如铜的婴儿尸体,这特么也真够遭罪的。我一点点地刨除婴儿尸身旁边的泥土,尽量不去看他们那张可怕的脸。
但是回头见闫至阳,不仅毫无惧色,而且挖这东西简直跟挖萝卜一样,干脆利索,没多会儿就挖出了一半。
我惊讶地看着总裁哥亲力亲为的行为,大为感动。一旁的妞妞见我动作太慢,一直跟着帮忙。
但是我依然不太敢看这些婴儿尸体,基本都是闭着眼或者眯着眼将这些东西搬上来。由于戴着手套,我也感觉不到这些婴儿尸体到底是怎样的触感,但是隔着橡胶手套,我能感觉到这尸体硬邦邦的,确实像是僵尸一般。
可能是闫至阳使用了什么道法,也许是他说的手上的铲子真有辟邪效果,我倒是没有再看到这鬼娃娃的阴魂出现。挖到第四个的时候,我依旧在看到那裹尸布的时候闭着眼睛去摸头。但是这一次却没摸到,于是我睁开眼一看,见我由于害怕,站的距离有点远。
于是我凑近了去,揭开那裹尸布。可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一张青黄色的铜娃娃脸,正睁着眼睛盯着我冷笑。
“别,别,冤有头债有主,这可不是我害你们的啊”我哆嗦着往后退,却见那娃娃像是复活一般,从土里伸出一只同样青黄色的手,冲着我抓来抓去。
“闫,闫少你快来看”我哆嗦着喊闫至阳。
“吼什么,瞧你那点儿胆子。”闫至阳不耐烦地嚷道。
“有个活了的”我几乎带着哭腔嚷道,生怕一会儿这小鬼爬到我脚边儿给我脚背上来一口。
“这是僵尸化的状态,没事。”闫至阳走过来看了看,然后很淡定地说道:“而且还只是半僵尸化。”
“我去,你,你觉得这稀松平常”我吃惊地看着他。土里那个小僵尸依旧在晃动,似乎想从土里爬出来。
“这是几个孩子里活得最久的那个,大概十八个月。这个时候,小孩大脑里有了一定的思维,未必是成体系的那种,但是很可能对这个世界有所认知。因此它中邪术死后,能够半僵尸化,而其他的只是两三个月大的婴儿,基本没什么自主思维,所以也没有意志力能够最终僵尸化。”闫至阳说道:“你放心吧,这种邪术虽然恶毒,但是这些小鬼在我跟前还成不了气候。继续挖吧,还有两个,这个就交给我。”
说着,闫至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咒,念了声咒语,便将那符咒贴到晃动着胳膊的婴儿僵尸身上。贴上之后,那婴儿便不动了。而闫至阳就跟拔萝卜一样将那尸体从土里给拔了出来。
经过这一次惊吓,我吓出一身冷汗,不过胆儿倒是练大了。将最后俩尸体顺利挖出来之后,在闫至阳的指导下,又按照别的方位将尸体挨个埋了下去。
等忙完这一切,天也蒙蒙亮了。而正跟闫至阳说的差不多,在埋葬十八个婴儿尸体的坑洞里,也埋葬着十八个木匣子,匣子里面放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婴儿模样的铜人人偶。
闫至阳将这十八铜人人偶都放回箱子里,看着埋好的土,叹道:“只有最后一道工序了。招魂。”
“招魂这都有死了十八年的,你怎么招啊”我问道。
“其实这十八铜娃娃的邪术,是一种死亡循环。”闫至阳说道:“而它的恶毒之处,也就在于这个死亡循环。张大哥的姐姐给我看过俩人的八字,而通过晚上的见面,我给夫妻两人看了看面相。虽然说两人没什么大富大贵的命,但是晚景不错,命中有一子,是王侯将相的命盘,贵不可言。当然,如今是二十一世纪了,说王侯将相也不合适。总之这孩子的命盘贵不可言,前途无量,应该算是穷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
“这么叼,那这所谓的命格,算是他们的第几个孩子啊不是命里有一子吗这都死了啊。”我问道。
“没错,原本这孩子命格就不错,你再看那地方。”说着,闫至阳指了指不远处的山上。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借着微弱的天光,我看到山上有一处青瓦白墙的古建筑。
第三百八十五章 纸人技
“我看到一个挺帅的年轻男人把这浣熊放在后头的废弃厂房门口。 也不知道当时浣熊是昏睡还是怎么,反正是没什么动静。”刘朋说道:“男的放下浣熊就走了。我在一旁看了半天。这东西都没动,以为死了呢,也就没管。可没想到第二天就在你们工厂门口看到这浣熊活蹦乱跳的。”
“是别人丢在后头厂房的”我惊讶地说道:“佟亮是有个习惯,早上来的早,开门之后就在周围走走。总不会是有人故意把”说到这里,我突然闭上嘴。
“故意把一只浣熊放后头让你们公司的亮哥看到,带回来养”刘朋好笑地说道:“不可能吧,首先,他怎么知道人家就一定会带回来养。其次。这东西除了能吃也没什么用处,我觉得还是遗弃的可能性大。”介有贞技。
“你这说的也对。”我在心中暗自补充一句:对个屁他是不知道佟亮的可疑身份,自然不会怀疑。但是这一件小事,倒是让我对干脆面君的前主人起了兴趣:“那人具体啥样”
刘朋回想了一下:“不太记得了,也没看仔细。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之所以觉得丢弃浣熊的人也许长的挺帅,是因为看他的个头,身板都很不错,想必长得总不会太差。”
得,这跟没说一样。我有点失望。
回头看着地上的干脆面君,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想把这货带回去给老道看看,于是便一把将干脆面君从地上捞起来,打算抱回家去。
跟刘朋道别后,我一路上也没看到陈清姿。抱着干脆面君进了地铁站。立即有个工作人员上前拦住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即目光落到我怀里的干脆面君身上,随即指了指一旁墙上的标记。
我抬头一看,墙上画着一只小狗的图案,打了个横杠,意思好像是不能带宠物进地铁。我不由有些郁闷,狡辩道:“那是说的不准带狗,我这不是狗。”
工作人员是个大哥,一口河南腔,嘴一撇:“咦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