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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晚,那个女人又赤身来了,再次强行和男仆交媾,陈夫人和女仆想跑开,却被女人推倒起不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男仆人被侮辱。
陈夫人对此毫无办法,只好让男仆人回老家躲避。
第四天晚,女人还是赤身来了,见不到那个男仆,也很气恼,把陈夫人的内衣偷出来,挂在村的高台,还对人说陈夫人和男仆有奸情。
陈夫人又羞又怒,可是毫无办法,只好带着小儿子去百里外的表弟家躲避。
她表弟平常很胆大,听说了表姐的一番诉说之后,非常好,并做了一番准备,当即赶到表姐家,一个人在院子里乘凉。
一更天的时候,他正在想着此事,果然,女人赤身又来了。那女子见了他,老毛病又犯了,想推倒小鲜肉。
表弟是个较机智的骚年,只见他说“何必如此心急,如此良宵,我们慢慢来。”
那女子听了他的话很高兴,任由他摆布。
三更时分,那女子要走了,他做出依依不舍得样子,说“我帮你把鞋子穿。”
趁着穿鞋子的时候,他偷偷的在鞋面插了一个绣花针,针还有长长的红线。
天亮之后,他四处寻找,在不远处的一处荒山的孤坟边找到了红线,红线已经进到坟墓里去了。
村民们说,这是外地一个女子的坟墓,当初路过此地,病死在这里,听说这个女子生前是个妓女。
村民们又挖开坟墓,见那女子的尸体还未腐烂,脸还带有桃花色,一把火烧了。从此陈夫人家再也没见过这女子。
想到这里,我忽而笑道“我说,难不成这儿以前死过一个鸭子,特别喜欢圈圈叉叉,所以死了也不安生,想要附身男人去玩女人”
“这不是一般的,而是有点道行的。”谢星河说道“我本想抓到她,但是正好碰到那神秘女人一耽搁,却让给跑了。”
“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这种好色鬼应该都不害人吧。”我说道。
“亦正亦邪,有正有邪。好色之鬼也有好坏,有的女鬼,甚至以本性来修行,甚至能修成所谓的锁骨菩萨。”谢星河解释道。
锁骨菩萨,我倒是听说过。
说是以前延州有一个妇女,长得白净而又有几分美貌,年龄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独自往来于城。年轻的男子,都争着与她交游,跟她亲热,甚至要她陪着睡觉也不拒绝。
几年后这女人死了。跟她亲近过的人没有不悲痛惋惜的,共同凑钱办丧埋葬她。因为她没有家。埋在道边。
大历年,忽然有个胡僧从西域来,看见坟墓,于是跪下,摆设香案,焚香敬拜,围绕着赞叹。几日后,看见的人对他说“这是一淫荡女子,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丈夫。因她没有家,所以埋在这里,和尚为什么要敬重她呢”
和尚说“并不是施主所能知道的,这是一个大圣。慈悲施舍,世俗的愿望,她没有不曲意顺从的。这是锁骨菩萨,在尘世间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她是圣者。不信打开棺材看一看。”
众人于是掘墓开棺,看她全身的骨头,钩结得都像锁状,果真像和尚说的那样。州人感到异,为她设大斋,修了塔。
说是神下凡,那基本是扯淡,但是基本是说,好色鬼也能修炼成正果,像是黑帮大哥有时候也做慈善一样。
正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于是目光移到窗户那边。
似乎是什么东西从楼掉下去了
这地方是三楼,并不高。我似乎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惊叫声。
“出事了”谢星河脸色一变,立即奔到窗边。
我也跟闫至阳跑了过去,见一个女人正躺在楼下,地下一滩血迹。
卧槽,有人跳楼了
我擦了把冷汗。这时候,那个管事的女人也跑到窗前看了看,随即“嗷”地一嗓子,跟看到鬼一样。
“怎么,你认识这个跳楼的人”闫至阳问道。
女人先是愣愣地点了下头,随即立即回过神儿来,猛然摇头道“不不,我不认识”
闫至阳盯着她,冷冷说道“她是俱乐部的客户是么还经常过来,跟你们这儿的人熟悉得很。你们这除了有女人,也应该有男人。他们现在都在哪儿”
女人嘴唇哆嗦半晌,一个字儿也没说出来。
闫至阳冷哼一声,将旁边一个神色躲闪的害怕的姑娘拉了过来,说道“姑娘,我们是警察局的人,在调查一个跟你们俱乐部的案子。如果你们不想惹麻烦,好好跟我们交代这个俱乐部的相关信息。”
那姑娘一听是警察,立即害怕了,连连点头。
有跳楼的,自然警车来的也快。不只是警察,由于严玉跟猎灵局也打过招呼,我们倒是方便了跟猎灵局的特工合作。
几个地痞流氓一看警察都来了,也不敢闹事,纷纷逃走了。
剩下的只有几个女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什么。那管事的女的脸色也变了,但是却什么也没说。
我让谢星河留下看着他们,自己则跟闫至阳将刚才那姑娘带到里屋小会议室里。
通过询问,这姑娘说,樱花俱乐部其实不大,修在这一层楼的隔间里。
这公司的老板是俱乐部的老板,老板为了掩饰自己的俱乐部,买下了这一层楼,然后对这楼进行了改装。
俱乐部藏在暗室里,但是不大,也是一个酒吧的大小。由于用的是非常隔音的材料,所以里面无论怎么闹腾,外头都听不到。
姑娘也不知道俱乐部都是干啥的,她们只是被雇来“白天班”的。
她们的职责是假装这是个贷款公司。但是不出去找客户,当然也没什么贷款业务,大家只像演员一样,天天来班,喝喝茶聊聊天,下班走人。
工资虽然不高,但是由于太轻松了,几个姑娘也都没想走。而且大家都知道俱乐部的秘密,老板提醒过,谁如果泄露了这个秘密,那估计不用再帝都混下去了。
樱花俱乐部跟我们想象的一样,是个xiong爱俱乐部,来玩的一般都是富豪,或者金领阶层,无所事事的富二代等等。
樱花俱乐部的小姐跟少爷们到底啥样,姑娘说她也不清楚。但是听说很漂亮,男的也特别帅气。这里等于一个高级的隐秘的淫荡的娱乐场所。
而且不只是这样,这场所的人好像什么都敢玩,据说还曾经死过人,但是由于老板很牛逼,这事儿压下去了。
“这俱乐部真特么变态。”我啐道“那你能带我们去看看么”
姑娘犹豫道“我是知道应该怎么走去,但是呢,那门是密码门,一直锁着呢。我们几个都不知道密码,带你们看了也没用啊。今天本来我们都该下班了,但是老板说今天歇业,俱乐部不开们,让我们晚在这儿加班到十一点半再走。结果你们来了。”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没事,你带我们去,我们自然有办法开门。”
说着,他给跟我们一起查案的特工打了电话,让俩人客串一把开锁师傅。
第二百九十章 神秘女杀手
一系列疑问如泡沫一般塞满我的脑子,我不由叹了口气。 这个闫至阳肯定有事儿隐瞒着我。我靠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还能不能玩儿了
醒来之后我就没睡着,但是距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于是我决定躺在床上数草泥马。后来发现数到三位数的时候自己数乱了,不由在黑暗中掰自己手指,结果越数越精神,不知不觉地等到了天亮。
天一亮,我便迫不及待地翻找出闫至阳的电话打了过去。很快地,对方接了电话。但是电话通了之后,我想了想立即挂掉了。我能怎么去问人家,难道自己做噩梦还怪人家送我一串名贵手链但是没多会儿。闫至阳的电话回了过来,我只好接了起来。
“怎么,有事么”闫至阳问道。
我抿了抿嘴唇,说道:“我说哥们儿,你从哪儿弄的手链,为什么我感觉戴上之后总做噩梦”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笑道:“你做什么噩梦了”
我于是将昨晚做的噩梦跟闫至阳讲述了一遍。讲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这特么比抗日玄幻片还扯淡,人家听了是不是会觉得我瞎编但闫至阳倒是很耐心地听我讲完,之后说道:“你家在哪里我们今天见一面吧。”
“见面”我心想见面干什么,别是要把我分分钟送精神病院的节奏。
“见了再说。”说着,对方挂了电话。我只好赶紧洗刷,看了一眼日历,今天是周日,虽然说快递行业没有周末概念。但是按规定我们周日是休息的,不去上班也不扣工资。于是我干脆不去了。
在楼下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