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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不准带狗。我这不是狗。”
工作人员是个大哥,一口河南腔,嘴一撇:“咦恁个龟孙,那是说不能带宠物,恁这不是宠物是什么”
我笑道:“不是宠物,我一点也不宠它。”
下一秒,我便被工作人员拎出地铁站。
我暗叹一声,低头看着干脆面君,见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随即还跟我吐了吐舌头。
算了,打车吧。酷察ゴ象声词サ,我拦下一辆车。
抱着干脆面君上车,路上司机不住地瞄我怀里。好奇地问道:“你这抱着什么呢”
我一听这话,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干脆面君是国家保护动物,要是人家看我养这东西,去举报我可咋整。于是我说道:“是狗啊。”
“呦,第一次见这么奇特的狗,这不是那什么熊吗”司机问道。
我笑道:“不是,它只是特别像而已。因为它是博美,藏獒,西施跟拉布拉多的串子。”
司机顿时晕了,看蛇精病一样看着我。我尴尬地对干脆面君笑道:“快,叫几声给司机大哥听听。”
干脆面君白了我一眼,趴我腿上呆着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我赶紧下车抱着干脆面君往小区里跑。
等到了楼下宣传栏跟前,我瞧见老道正背着手在宣传栏那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我于是好奇地走过去,霍然见一张偌大的车展海报贴在宣传栏里。当然最主要的是,里面有个著名的暴露狂车模:干露露。
“卧槽师父你在这儿看车模大腿”我啧啧地说道。
老道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我,便低声道:“别这么大声,我在这小区有头有脸的;;”
我顿时汗了。确实有头有脸,是广场舞大妈的梦中情人。正说着,却真有几个大姑娘小媳妇边聊着边往我们这边过来。
老道赶紧将我拉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说道:“徒弟啊,我教给你的功夫你都练会了没”
“行了师父您也别装正经了。”我哭笑不得地将干脆面君塞给他:“你给看看,这浣熊是不是哪儿有点特别,或者怎么着”
老道将干脆面君接过去端详半晌。干脆面君则伸爪子捂住鼻子不满地嘀咕。我一看乐了:“师父,干脆面君都嫌你身上臭呢。”
老道冷哼一声,将浣熊递给我:“我可看不出什么。我善观察人,对于动物不在行。毕竟不是人人都懂御兽之术。”
我有点失望地接过干脆面君,问道:“那这什么御兽之术算什么意思”
老道说道:“这可是一门学问。你听说过有个高原雪城不有人也叫那地方世外雪城。”
我回忆了片刻,突然想起在厉笙歌的梦里见过那地方,简直跟幻城似的:“是不是在南迦巴瓦峰,那地方城主是个挺英俊的男人,但是长着白头发”
老道有点惊讶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我倒是没直接见过,我是在别人的幻境里见过,或者记忆里见过。”我说道,回想起厉笙歌记忆里那一幕“霸道城主上我”的桥段。
老道似乎了然了些:“明白,听说厉笙歌跟这个城主有过一段。这样吧,抱回去给陈丫头看看。她是厉笙歌的徒弟,也不知道懂不懂这些。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们公司的。”说着,我将佟亮的事情跟老道说了一遍。
老道叹道:“怎么这年头怪人怪事越来越多。得了,先回家吧。”
说着,我们俩上了楼。走到门口按下门铃,半晌后没听到陈清姿应答。想起晚上陈清姿莫名其妙生了点气,我估计这货是故意不开门,于是干脆摸出钥匙开了房门。
但是一进门,却见陈清姿正愣愣地站在客厅,神色有点微妙的慌张。
“出什么事了”我问道,随即扫了一眼屋里。并没别人在场。
“没事,我,我刚想别的事情呢。”陈清姿笑了笑,脸色有些不自然。
老道似乎也起了怀疑,四下看了看:“有谁来过”
“哪儿有。”陈清姿说道,脸色慢慢恢复如常:“你们两个一回来就这么奇怪。刚才我在厨房想要做饭,听到门铃响,就出来看看,谁知道你突然开了门,就吓我一跳呗。”
“是这样啊。”我不再多想,便将干脆面君放到地上去。陈清姿到底是女孩儿,瞧见萌宠立即来了精神:“哎呀,你怎么把它抱回来了以后你来养么”
我想了想,说道:“没,我就是一时心血来潮带回来玩玩。”
干脆面君也会讨好姑娘,立即对着陈清姿的手蹭了蹭,水汪汪的眼睛瞧着陈清姿。
“等着,我去做饭啊。”陈清姿笑道,转身进了厨房,关上玻璃拉门。
我回头见老道站在客厅里,不住地提鼻子猛嗅。
我无语地说道:“师父,你干什么呢”
老道低声道:“我闻到空气里有一股很淡的香味。”
我翻了翻白眼:“师父,空气里一直有你的臭脚味儿好么。哪儿香了。”
为了驱散臭味,我跟陈清姿回家的第一个习惯动作就是开窗。现在将近年关,天气很冷,但是没办法,实在忍不了那臭味。
“不是,真有香味,你闻不出来”老道摸了摸鼻子。
“闻不出来。”我叹道:“师父商量个事儿呗。以后天天洗脚行么。”
老道嘿嘿笑道:“我不觉得很臭啊,我在自己的脚臭中很有归属感。”
“咳咳咳呸对我们来说很有威胁感”我冷哼道。
老道似乎终于放弃了去闻那什么陌生的香味,转而抓起电视机柜子上放着的台历,取出旁边一只签字笔,在本月的二十号上画了个圈。
“师父你干吗呢”我走过去不解地问道。女医吉弟。
老道嘿嘿笑道:“这号有车展。”
卧槽,这老家伙是惦记看车模大腿。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师父,楚歌的阴魂呢”
老道笑道:“今天被我送去寺庙超度了。他母亲也认了个干儿子,皆大欢喜。”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一拍大腿,嘀咕道:“早知道晚一天送他去。这样说不定他在屋里还能看到刚才谁来过。”
“师父觉得刚才有人来过”我问道。
老道瞪了我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道:“我怀疑是有人来过,但是陈丫头不说,咱们也不好继续追问。”
第二百四十七章 心魔(下)
“父亲,您让我去做什么事”闫云晓问道。
“背叛闫家。”闫铭德说道。
“什么,背叛闫家”闫云晓吃惊地问道。
“对,背叛闫家。我会派人去追杀你,你要用心逃命,演得跟真的一样。”闫铭德说着,将一样东西交给闫云晓。
我看着他交过来的东西,也是吃了一惊。闫铭德递过来的正是我在河北沽源县看到的那个红色锦盒。封灵契
我心想合着从开始,闫云晓就是在演戏,这逃命,背叛什么的都是假的,而为了取得对方信任,闫家也真是拼了,居然把真正的封灵契约也拿了出来。还差点儿配上闫大帅哥一条命。
“父亲。这是封灵契,就算是让我伪装叛徒,也不用拿封灵契来冒险啊”闫云晓说道。
闫铭德摇头道:“你面对的人并不简单,如果不动真格的,根本就骗不过他们。”
“就算是有封灵契,那闫家追杀我的理由是什么,总不至于我突然叛逃,这并不符合常理啊。”闫云晓皱眉道。
闫铭德沉默片刻,说道:“理由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说着,我见他冲着门外拍了拍手掌。
没多会儿,我瞧见有俩人架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我瞧着那女人,恍然一愣。这女的居然是宋溶月
虽然宋溶月这次总算没有穿红色嫁衣,却还是穿了红色的连衣裙,长发及腰。明眸里满是恼怒,由于嘴被塞住了,这货似乎并未能出声。
“溶月”闫云晓有些吃惊:“父亲,你为什么把溶月绑来”
闫铭德微微蹙眉,瞪了闫云晓一眼:“为什么,你私下里找了个女人,居然不告诉我确切地说,这还不算是个女人”
说着,闫铭德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带着宋溶月进来的俩人给她解开身上绳索跟塞在嘴上的布条。
解开之后。宋溶月怒道:“闫云晓,你什么意思”
闫铭德冷冷说道:“姑娘,说起来,你也不太好意思指责我们吧。你并非常人,而是一具存活到现在的百年僵尸。”
宋溶月冷笑道:“那又怎么样,我没无缘无故伤人性命,也不去喝活人的血,如果你们只是因为我无意间变成僵尸就要杀了我,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吧。”
闫铭德笑了笑,说道:“你是僵尸。我们是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