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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问道,“怪异的地方在哪里?你当时为什么没过去仔细看一眼?凭你的能力,应该没什么害怕的吧?”
“婴儿我的确不怕,即使是个死婴,那也没什么。但……它确实太怪了!”
“哪里怪?”我第二次发问。
“那雨衣下面,有一滩血,不断向我站立的地方流了过来。不不不,我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血,我以为是血,但可能不是。”尽老幺形容的有些自相矛盾。
“到底什么意思啊?”我被尽老幺绕的有点晕。“你直接说重点!”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那婴儿身上……流的居然竟是黑血!”
“黑血?”我下意识的一愣,“有多黑?”
“黑的像墨汁,可能比那还黑。当时光线不是很强,所以我无法肯定到底有多黑,总之那血一直流到我脚下,我马上转身就走了。”尽老幺一口气说到这里,嘟囔道,“我可不想在一个垃圾堆里面去检查一个婴儿到底是死是活,而且那婴儿流的还是黑血,可能是得了某种病。”
我理解他。如果当时是我的话,可能也会转身先离开,第二天白天再去看。因为那种环境下,谁也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从那婴儿附近流过来的黑色液体,里面含有毒的话,那可对人体大大不利。
所以我猜到尽老幺现在应该就站在那条巷子口,估计是没看到婴儿吧,所以给我打了这么个电话。
稍后,尽老幺听到我的猜测,对前面表示同意,后面部分却道,“不是那样的。婴儿还在,但是……”
“但是什么?”
“只剩下了一层皮!”尽老幺说的毛骨悚然。
“皮?皮?”我瞪大了眼睛,重复道,“什么皮?人皮?”
“是很薄很薄的那种,就像昆虫脱下来的那种皮!但是仔细看,确实是人皮!”尽老幺搜肠刮肚,想形容的准确一点,但后来怎么形容也不太准确,最后道,“反正你如果感兴趣的话,赶紧过来瞧一眼!我实在形容不好这东西,既恶心又恐怖!”
我想了想,道,“我没兴趣!现在没什么事情会比给小七彩治病更要紧!”
“那……好吧。不然我把那张人皮拿回去让你瞧瞧?”
“你赶紧扔了吧。说不定是什么邪门的东西,不要多惹是非,我这也是为你好!”
挂断电话,我站在原地呆呆的出神,忽然想起了小镇上,那位作家所写的恐怖小说《雨天怪婴》。
第八章。疑点
两个多小时后。冯天松和司机回来了。他们表情显得颇为沉重,紧接着带来一个更加沉重的消息,“金豹又被关起来了,理由是怀疑他和小镇刚刚发生的第二起奸杀案有关!”
又来一次?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十分不爽的感觉。
如果说第一次对金豹只是存在些许好感的话,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治病过程。我们都对金豹的人品和医术深信不疑!我认为金豹绝对不可能杀人,否则他若是那样心理存在阴影的人,绝不可能有现在这样高明的医术!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导致金豹接二连三的被误会?
小镇上的警察即使再怎么讨厌金豹,在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的情况下,绝不可能两次把金豹请到派出所喝茶。
一定是凶杀案的现场,出现了对于金豹非常不利的东西。
那又会是什么?
冷静思考一下,中医经常用的道具。或许是针灸用的针这样的东西?
不对。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东西,警方就会顺藤摸瓜,查出那种针的来源,比如购买日期,从哪进的货。如果是网上购物,警方可以配合网上商城,很快就查出来买针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从外地带回来的,警方应该很快也能查得出来,从此确认到底是不是金豹所有。
如此一来,如果是中医道具的话,金豹不可能第一次那么轻松的就被放出来!
所以我认为,现场出现了针灸道具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又是什么情况,让警方坚信不疑的肯定金豹是奸杀案的怀疑对象?
想来想去,我认为现场可能出现了暴力破坏的场面。
比方说。当时奸杀案现场的某面墙,被人打得龟裂。比方说,当时奸杀案的死者,被人用大力捏碎了骨头。比方说,当时现场的死者,被人用结合医术和武术的手法,弄出了内脏和血管之类的。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可能还会出现暴力现场与“附子”这味中药相结合的场面。
因为孤山镇十里八乡的人都清楚,金豹善用附子。如果死者体内发现了大量的还未消化的附子。是否意味着金豹就可能成为主要的嫌疑人?
如果我是警察,恐怕也会马上请金豹回去喝茶的。
这样想着,我觉得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一来是我已经把金豹当成了朋友。二来是,小七彩治病这个节骨眼上,金豹一旦出现了麻烦,我怕对于小七彩的病情十分不利。这样想着,我马上拜托冯天松帮我查查,镇上的派出所到底归哪个市或省公安局调配。就算派出所的人不认识我的高级身份证明,那些省公安局的或市公安局的,总有识货的吧?
冯天松查这些事情果然动作很快,也就20多分钟,冯天松就给了我一个电话,告诉我孤山镇的派出所,目前归通源市公安局管辖。我当场拨通这个电话,幸好当时的领导正在局子里面开会。接电话的人让我暂时等待。
于是我又耐心等待了半个小时左右,领导终于开完了会,给我回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面,我迅速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幸好该领导听说过我的事情,至少表面上很客气的道,“江小河同志,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帮忙的吗?”
我道,“我需要你们帮我给孤山镇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我们允许我,全程参与孤山镇奸杀案的有关调查和缉凶!”
对方沉默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为难的道,“可以是可以啊,不过孤山镇那地方,山高皇帝远的,他们那边的人脾气都挺大,能不能配合你,那我也说不好。”
我笑了笑,道,“这样的话,我就不为难你了。我给省区的领导打个电话好了。”
“等一下!好吧。但有些东西,如果出了事情,我……”
“你放心吧,不管有什么事情,不需要你负责。你只需要帮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行,可以。”
……
撂下电话,我们留下李梦竹继续在旅店里面照顾小七彩,紧接着我和冯天松以及司机再次出了旅店,直奔镇派出所。
到了那,所长一见到我们,果然换了副态度,变得和气多了。然而再看派出所的其他民警,人人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我知道他们的和气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有种抗拒的情绪。或许是觉得我这个外乡人,没什么资格插手管孤山镇上的事情吧。
事实上,如果不是涉及到能给小七彩治病的大夫金豹,我也不太想多管闲事招人烦。
此时唯有硬着头皮十分客气的对所长道,“不好意思了,我想这件案子我需要多了解一下。”
所长点了点头,道,“上面让我全力配合,请说说你的要求吧。”
“能不能先让我看了解一下案情。还有,为什么两次案子都把金豹请回所里来?”
所长面无表情道,“在两次奸杀案的现场,都发现有人为暴力破坏的痕迹,我们认真分析过被破坏建筑的损坏情况,我们一致认为只有长期习武的人,才有这样的力道能够制造出这样的场面。另外,在死者的体内发现大量还未消化的附子,这些附子的来源我们查过,是从孤山镇周边的辖村运进来的,根据那里村民的证词,他们村所有附子全部都卖给了金豹,其他人不可能有方法得到这种有剧毒的中药。请问江小河同志,难道我们怀疑金豹,有错吗?”
我顺着他的话头道,“没错是没错!但是,这里面的疑点也太多了一些吧?”
所长仍旧面无表的道,“请指教。”
我道,“如果金豹真想杀人……可以有两种方式,根据你刚才提到的情况,第一,直接给死者下毒。第二,用暴力手法直接干掉死者!那么第一个疑点就是,如果金豹用毒就可以干掉死者,为什么要那么笨,去现场留下暴力痕迹,惹人怀疑呢?第二,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如果金豹用暴力手法就能解决死者,为什么又要给死者灌下附子呢?这岂非更加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