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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框说,“但我这个梦是不同的。不同到超乎你的想象。”
“哦?”我感觉自己的兴趣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我认为岳小框的梦,接下来一定会是重点。那么,岳小框到底梦到了什么呢?
“我梦到我从床上起来,好像刚睡醒的样子。”岳小框说,“当时我刚一睡醒,就立刻大声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女人叫做伊丝塔。”
说到这里,岳小框望向我,我做了个继续往下说的手势。
岳小框道,“当时,伊丝塔正在给我做早餐,除了我之外,我们还有两个孩子,我从床上坐起来后,随便套了件衬衫,然后走到厨房,从后面轻轻抱住了伊丝塔的腰。她的腰很细,很有手感,但却让我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在这期间,我们一直用英文不断的交流,奇怪的是,她说的每一句英文我都能听懂,其实我的英文水平很烂,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她说的每一句话我却能听得很懂。甚至有些方言和当地的谚语,那只有在那里真实生活过的,才能听懂。”
我不动声色道,“继续说下去。还发生了什么?”
岳小框道,“接着,我回到自己的卧室。等待我的老婆伊丝塔给我做早餐。我知道我吃完了早餐就要去上班,对了,我有一份很不错的办公室的工作,月收入能够让我和伊丝塔,以及我们的孩子生活的很滋润。”
看着岳小框喃喃的讲述着这个梦,我忽然觉得岳小框可能心里和精神方面存在某些问题。因为接下来岳小框将每一个细节都讲的非常完美,甚至完美到了一种……让人感到身临其境的感觉之中。让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岳小框不仅仅是在做梦,而是他真的居住在那个城市,有个老婆叫伊丝塔!”扔共厅弟。
一个人做的梦能逼真到如此地步,本身就是让人越想越感到惊悚的一件事!
这时,岳小框意犹未尽的道,“我回到卧室之后,感觉有些无聊,就听起了《绿袖子》,江哥你知道《绿袖子》是什么吗?”见我不说话,岳小框解释道,“《绿袖子》是一首民谣,在依丽莎白王王时代就已经已广为流传;相传是英皇亨利八世所作,这首歌的版本有很多,当时我听得是管弦乐的版本。”
说到这里,我心里面吃惊的感觉更甚了。
因为从我那天晚上遇到岳小框开始,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一个经常性出口成脏,一说话就喜欢骂人的年轻男人,会听《绿袖子》这样的英国民谣。这和他的身份完全不吻合,而且从T队当时的只言片语来分析,岳小框很可能从小生长在一个军人家庭之中。一个出生军人家庭的孩子,家里人对他的影响,应该是听一些军歌之类的吧?和《绿袖子》这样类型的歌曲,完全没有任何的联系。除非是岳小框的母亲或其他亲人,带给他的影响。这倒也是可以解释的。
所以我很快问道,“介不介意问问你母亲是做什么的?你家里几个孩子?你平时和你最好的朋友,有没有留学生?”
岳小框接下来的回答,让我们同时陷入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怪诞之中。
第七章。梦里的细节栩栩如生
岳小框说,“我母亲死了很多年了,我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平时和我要好的几个朋友也就三、四个吧,都是本地人。我觉得和他们相比,我这算好的。至少我没像他们那样天天泡网吧、泡迪吧、泡酒吧……”
听到这里。我认为岳小框的朋友圈并不算太广阔,基本上不可能有人爱听《绿袖子》这样的英国民谣。那么岳小框能说出这样的歌曲,着实让人费解,到底他是从什么渠道知道这种类型的歌曲呢?
就在我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时,岳小框又开始讲述他那个离奇古怪的梦境了。
岳小框说,“我住的地方,在英国的约克郡,那是一个哈勒伍德式的住宅。它建立在一片富饶的庄园之上,四处可见英国标志式的绿色草坪,离近离远都能看到白色的羊群。在梦里,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我父辈给我留下的遗产,这是原来英女皇表兄伯爵的官邸,后来被我父亲花大价钱收购了。”
岳小框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他看。我认为他说的这些,也和他的身份不符。但事情已经开始朝着奇形怪状的变化发展了,我也只能耐下性子。静静地听。
岳小框回忆道,“住宅的主体非常雄伟,正对一片平坦的草坪。这里有私人鸟禽收藏馆和供亲朋好友小憩的咖啡馆。有茂密的树林和静静的河畔。还有一片很大的花圃,远远看去。墙壁是红色的,有一扇小巧玲珑的木门紧闭着,门上还写着一句话Workisthegrandcureforallthemaladiesandmiseriesthateverbesetmankind。翻译成中文大概意思是说,工作是良药,能医治一切困扰人的疾苦。”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他,道,“你等我一下,我需要打个电话。”
紧接着我马上拨通了小七彩的手机。小七彩瞬间给我的回答是,“这句话是真实存在的。是英国历史学家托马斯。卡莱尔的经典名言警句,一般人很少有人知道,你问这个干吗?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道,“我一会儿找你!”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回过头,我望着岳小框,难以抗拒的心头升起一阵寒意,道,“你继续说下去。”
岳小框接着道,“住宅的正前方是一个精心修剪的花园,当时我走过去,在花园里面散着步。这是非常典型的英国式花园,里面的一切建筑顺序都有着很严谨的结构图,包括喷泉、雕塑,使得一切看起来都很完整、精巧。而那栋住宅正好镶嵌在一块高地的边缘上,内部有各种各样优雅的装饰品,乐亭,书房。画房一应俱全。客厅里色彩的运用非常柔和。餐厅和戏院是招待客人的地方,还有奢华的樱桃木和镶金的搭配,红色的幔帘,大气的家具……”
我再次打断他道,“不要在描述细节了,说说后来的事情。说简单点!”
“后来……”岳小框正要接着说,忽然间他毫无征兆的眼皮子迅速合拢,朝前倒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下意识本能做出的反应就是“倏”的一下冲了过去,用双臂撑起了他的身体。
“岳小框,小岳,你怎么了?”我轻轻拍打着他的脸。但岳小框看起来就像是瞬间睡着了。无论我接下来怎么叫他,怎么摇晃他的身体,他就像瞬间晕死了过去一样。情形就和之前遇到的一样,岳小框一旦睡着,竟一动不动,且无论如何也叫不醒,让我感觉非常奇怪。同时,又暗暗吃惊。
因为我实在无法理解,一个人几秒钟之前还能站在那和我说话,几秒钟之后就突然进入了梦乡,这种情况让我更加坚信,在岳小框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会不会和当时岳小框在摩天轮上看到的那个所谓的,男人有关?
岳小框当时到底是真的看见了,还是说岳小框潜意识里有着去外国居住的念头,所以他在睡梦里会不知不觉把自己带入到一个幻想中的角色?
这些问题,暂时无法回答。
我只能先扶着岳小框的身子,慢慢走出那条胡同。
接着我给小七彩打电话,问她岳小框的老婆在不在身边,在得到小七彩肯定的回答之后,我让她们俩迅速赶过来。没多久,我们约好在不远处的一家小超市见面,秦思思开着车子,一看到岳小框这个样子,倒也没怎么赶到意外,只叹了口气,道,“唉!”
稍后,我把岳小框扶上车,秦思思说了句“谢谢”,然后把手放在耳边,对小七彩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意思好像是说,“再联络”。就驾车迅速离开了。
等到小超市的门口只剩下我和小七彩两个人时,我迫不及待的道,“刚刚秦思思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她有说为什么如此坚信岳小框有外遇吗?”
我和小七彩顺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小七彩边走边道,“因为岳小框在梦里,叫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很有规律性。”
“就因为这个?就怀疑自己的老公有外遇?”我有些不信。
小七彩望着我,道,“一次两次当然没什么,如果整整一个月,每隔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星期日这四天,睡在你旁边的人都会梦里叫另外一个人老公或老婆,你会怎么样?”说到这里,小七彩蹙着眉,道,“除了女人的名字之外,岳小框在梦里还非常奇怪的经常叫另外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