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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被司少玮他们看在了眼里,望着素那充满诡诈色彩的笑容,无论司少玮多么宽厚。也猜到她之前的那番话肯定又是在忽悠他们。想来无论是不是为了那份宝藏,藏宝图被盗对于素来说还是相当令她恼火的。
晚餐时,罗绮和罗缘都没有到,面对着那六人组,司少玮只感食不下咽。中文网但莫昕和素却没有他那么“敏感”,依旧自顾自的享受着美食,只把那些人当南瓜。不过。那六人组的心思显然也不在食物上,只见他们随便扒了两口饭菜,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见状,素才嘻嘻一笑道:“搞定,讨厌的人终于都**光了。”
“你刚刚说的玉佩莫非真与宝藏有关……”
素得意的笑着,“我那三分之一张地图上确实温如玉这三个字,而宝云祠中也的确供奉着一块玉佩,但那三个字完全不是以字面意义来解释地。但他们硬是要每条线索都去尝试,所以…我想今天那儿的蚊子能饱餐一顿了。”
“……”不用说了,既然得罪了素,那这些人多半会过得惨兮兮了,司少玮不由的对他们产生了些许同情。
晚上。村子中的所有准备活动就停了下来,除了罗家姐妹依旧为着练舞而忙碌外。一切倒也宁静,直感无聊的司少玮早早地就回到了房间,照例打电话回医院询问了莫昕的有关情况后,他早早的就睡下了。
这一觉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他迷迷糊糊中只听到有轻微地敲打声从窗户那儿传来,随手拉开窗头灯便循着声音望去,窗帘被风吹起,一张有着长长獠牙的恶鬼刹时出现在了司少玮的眼前,那鬼向着他伸出了染满鲜血的手……
“呀!”司少玮一声尖叫,他猛得跳下床便向着窗户那儿冲了过去,可是别说鬼了,连昆虫都没有看到一只。
被吵醒的莫昕不满的叫了一声,她眯着眼睛左右环顾了一会儿,便从床上跃下来到了司少玮的脚边,“喵
司少玮一把将她拎起,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是在做梦?”
“喵!!”
望着那滴落在窗台上的新鲜血迹,莫昕立刻便意识到了司少玮在说些什么,看着他那半梦半醒地样子,她赶忙开口提醒着。
“怎么了?”司少玮低头询问道,而这一低头,他顿时便瞧见了窗台上的红色渍迹,用手指沾了沾,又放下鼻下嗅了嗅,却听他沉声道,“这是血,而且是很新鲜的血,难不成…难不成那封信……”
司少玮也不顾上思索,他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抱着莫昕就跑了出去……
死者是在司少玮的厢房后被发现的,他脸上戴着面具,被吊在树上,随着那夜风左右晃动着。他手腕动脉处被利刃割开,手腕上地血已经凝固不再继续滴落,不过地上却早已积了一大堆血。
费力的将他从树上弄下,司少玮抱着一丝希望搭上他地脉搏……毫无声息,借着手机的亮光,可以看出他的瞳孔已然放大,虽然尸体还是暖暖的,但他确实已经死亡。
司少玮拿出手机拨通了素房间的电话,告知她这里情况后便由她找人通知罗绮。而司少玮则开始了例行的工作。他戴上手套后先行除下了死者的面具,以手机光打量着死者的面容,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司少玮可以肯定他从未见到过。
经过了简单的检查后,司少玮呆呆的站立在了一旁,按理说,他会来到这儿,会在这时间里发现到尸体,完全是凶手事先刻意安排的,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以通常而论,杀了人之后藏尸还来不及呢,这次的凶手却冒着被逮住的危险深夜赶来“提醒”他,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感到极为的莫名。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这凶手到底用意何在?”
听着他还在叫自己“小家伙”,莫昕先是不满地向着他咧了咧嘴,又轻轻摇摇头,示意着自己并不知晓。
司少玮用手抚着她,轻叹道:“那封信果然就是传说中的杀人预告啊,只可惜……既便我们来了,也没能阻止这个凶手。”
黎明前夕12 亲王面具
黑色的名片……看来这次又是他的杰作,只是他究竟想做什么,是因为连续几次的事件都被他们看破,所以想索性斗一斗?
不过说起来,那几次的事件也只不过是恰巧而已,若那些人能够一丝不苟执行着他的计划的话,他们就连凶手是谁都很难推理出来,既便可以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使凶手逍遥法外,可以说那那些纯粹只是运气而已。
若这次确是那人真打定主意要与他们好好交交手的话,莫昕近乎可以断定这起案子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此结束。
待素领着罗绮匆匆赶来之时,已经过去了约莫半个小时,面对着司少玮不悦的眼神,素无辜的耸耸肩道:“我又不知道罗绮小姐的房间在哪儿,这宅子又大得离谱,找了半天连个帮佣都没找着,这可不能怪我。”
司少玮早知拿她没办法,索性直接望向罗绮道:“罗绮小姐,你认识这人吗?”
罗绮此时已经走近了尸体,听了司少玮的话她更是蹲下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道:“嗯,他是刘衡,是刘家家主的胞弟……”
“你肯定吗?”
“虽然脸有些扭曲,但还不至于到认不出人的到步,你不信的话也可以让他哥哥来辨认。”
“既然是刘家的人,那深更半夜的又为什么会死在这里?”罗绮狐疑的望着他,“这似乎应该是警察问的事吧?我想没有必要告诉你
司少玮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那个,其实我们俩是警察……”
“呃?”
司少玮挠挠头,解释道:“因为警局收到了一封预告信,为了以防万一便让我们两人来看这看看,如果没有那当然好。万一有事也能够及时处理……所以一开始就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警察身份,并不是有意隐螨的,真是非常抱歉。”说着,他将口袋中的警察证交给她看。
“原来如此……”罗绮借着手电筒的光细细看了一下后才交还给他,这才露出些许笑容,“难怪我怎么看你们都不像是学生地样子。”
“很抱歉。”
“无妨,既然你们警察。那里这里也就将麻烦了。”
“那之前的问题。”注意到罗绮有些犹豫,司少玮又补充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将当事人的**泄露出去的。”
罗绮点点头,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想他可能是来找我的……”
“那你知道他今天会在这里?”
罗绮连忙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这样猜测而已。”见到司少玮很是疑惑,她索性狠狠心说道,“自我丈夫去世后他就一直纠缠着我,已经被我拒绝很多次了。谁想这次的宝云祭他竟然被选入了参加祭舞。而祭舞又都是在罗家排练,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混进来,其实…其实这已经是半年来的第三次了……”
“那他混进来又是为了什么?”
罗绮地脸涨得通红。她更是紧咬着下唇,也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害怕,她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这副神情全无之前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也没有了疼爱妹妹时的温柔,倒是让人觉得无比的楚楚可怜。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他想破坏我的名誉,并借此威逼我嫁给他……上两次都是被管家或帮佣及时发现而赶了出去,可没想到这次他居然就这样死在了这里。”
“原来如此。那你知不知道这个面具是怎么回事?”司少玮递上之前从他脸上取下的面具问道,“发现他时,这是戴在他脸上的,是不是这个村子里有这种习俗?”
罗绮的神色又回复了之前地冷静,她肯定地摇头。“村子里没有这种习俗,至于这面具……这是祭舞时所使用的面具。”
“你确定?”
“对。罗家代代都负责宝云祭的祭舞,而这些面具也是长年放置在罗家地,我从小见到大,而且这些年来更是我亲手保养的,又如何会不认识呢?”
“那你知不知道凶手为什么会将面具戴在他的脸上?”
罗绮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她思索着摇头道:“不知道,这些面具对村子来说很重要,没有理由会故意戴在死者脸上,这样会弄污它的。难道……”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叫道,“难道是有人想要破坏宝云祭不成?”
“破坏宝云祭?”
罗绮紧皱着眉,“不仅作为伴舞的刘衡死了,而且宝云祭的珍贵面具也被弄污……如果你要我说凶手的用意地话,我只能想到可能是为了要破坏祭典。”
“那现在?”
“为了以防万一,伴舞和面具都有两个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