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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也就是说凶手拥有房间钥匙,依房主田小姐所言,拥有钥匙的包括她在内一共有五人,现在既然已有一人死亡。那么凶手应该就在其余的四人之中。”
陈浩沉凝着点头,“看来要将另外三人请来协助调查才是……”
才说着,却见一个警员从走廊急急地走了进来。中道:“陈队,有人说他曾见到过类似凶手地人出现在附近。”
“司少玮。你去询问一下目击者相关的情况。”
“是。”
“等一下。”司少玮的脚还没迈出去,就被叫了住,“别忘了带猫小姐去,不然地话,多半你去了也是白去。”
司少玮无言。他苦笑了一下,一把抱起在脚边转悠着莫昕,直接向外而去。
有目击者的话,那么这起案子应该很容易就能解决了吧?,两人心中都如此想着。
当司少玮得知目击者共有三位时,他地心情突然间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有些喜出望外的在那儿傻笑,可直到他们将目击者带到他面前时,他这才发现一切似乎并没那么简单……因为根据他们初步的供词。似乎每个人所看到的似乎都不相同,无奈之下,司少玮便决定分头再次讯问他们一番……
第一个是居住于田甄甄家对面那栋楼的陶芬玲(54岁)。她是那种很寻常,路上随处可见地中年妇女。
“小伙子。我跟你说喔我那天看到的人肯定就是凶手!”一见到司少玮。她就神秘的凑了上来,看起来。她似乎为了这件事而相当兴奋。
“那天是几号?”司少玮取出本子和笔,依着一贯的顺序讯问着。
“几号啊……”她伤脑筋的想了一会儿,“今天几号?”
“2月27日。”
“那…应该是2月15或者16号左右。”陶芬玲很不确定的说道。
司少玮眉头轻皱了一下,停下手中的笔问道:“不能肯定是哪一天吗?”
“那么久之前的事,谁还把日期记得一清二楚啊。”陶芬玲满不在乎的说道,“总之我只记得那天我老公公司里要加班,刚打电话确认了一下,他就是那两天加班地。”
“……”无奈,司少玮只得又问道:“那么那天夜里你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能够肯定是凶手呢?”
“那天,因为我老公很晚都没回来,所以我有些担心的在阳台张望,然后就看到对面房间的窗帘没有掩实,一个男人拿着刀站在窗口。”司少玮确认地问道:“男人?你看清楚了?”
“是啊,他背对着我,一头短发,应该是男人吧。”
司少玮追问道:“那就是说你没看清他的脸没有?”
“对啊。”
“那你还看到什么?比如他穿着什么样地衣服。”
“黑蒙蒙地,距离又远,只能隐约看到好像是有横条纹的。”
“那时是几点?”
“晚点多吧。”
司少玮抬起头,“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我只看到有人拿着刀,这就要报警,万一警察来了发现那人只是在削苹果怎么办?直到刚刚你们说里面有人死了,我才想起这件事来。”
“……除此以后,你还看到什么?”
“他好像不高。”
“为什么你这么说?”
陶芬铃很肯定地说道:“因为他靠着窗站在那里,你知道那家是落地窗,他站在那里,只挡住了不到三分之二的玻璃。”
这个线索很重要……司少玮边记录着边又询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道,直到该问的都问过了,他才向着她点点头道,“……好的,你可以回去了。”
着,他便盯着那笔记本,以陶芬玲所说的日期来看,那日很有可能是死者的死亡日期,她说看到的人是短发,那么有可能是男人,也有可能是蓄着短发的女性……甚至另有可能是死者本人。不过,那个身高的线索应该会对确定犯罪嫌疑人很有帮助。
而此时第二位目击证人已经被带来了,那是一位年纪看上去很大的老伯,带着一副老光眼镜,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而脸上则布满着褐色的老年斑和深深的皱纹。看着之前其他警员交给他的资料,司少玮知道了那人名为李万生,今天已经六十三岁了,在这个小区附近以捡拾垃圾为生。
“你说那天你看到了凶手?”
“对。”
“你记得那天是几号吗?”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是1号,又好像是15号……对了,可能号。”
司少玮头大了,“你不能确定一下吗?”
李万生为难的说道:“对不起啊,我实在确定不了,只知道应该是这三天当中的某一天……你知道了,年纪大了,记性也就越来越糟糕了。”
司少玮轻叹一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天你看到的是凶手?”
恶臭之家7 目击证人(下)
司少玮望着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天看到的是凶手?”
“手套啊。”
“手套?”
“我看到那人丢了一副手套,天暗也没看清,捡回去一看才发现上面都是血。”
司少玮顿时来了精神,如果真像他说的那像的话,通过手套上的血与死者血型及DNA的比对,就能确定是否真是凶手所戴,甚至还可以提取手套内的指纹,那谁是凶手不就一清二楚了?
“那手套现在在哪儿?”司少玮有些紧张的问道。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所感染,李万生的表情也紧张了起来,“手…手套在我家呢,刚…刚刚已经告诉那些警…警察了,等你问完,我…我就带他们回去拿。”
司少玮点点头,“那么能不能描述一下,你看到的那人?”
李万生想了想,说道:“是个女人……”
“女人?”
李万生显然不知道司少玮为什么那么激动的打断他的话,但还是点头肯定道:“是女人,她还留着一头长发呢。”
司少玮再三确认道:“你能肯定是长发?”
“当然,我不可能连长发、短发都不分清吧?”
人说是短发,一人说是长发……司少玮终于知道那些初步问供的同事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哭笑不得的神情了……莫非,他们所说的根本就是两起案子?可这么一来不就代表着这个地段至少还有一人遇害吗?但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此类的消息啊。
司少玮苦恼的抓抓头,又继续问道:“那你看清那人地脸吗?”
“没有,那么暗哪看得见啊。”
“那衣服呢?”司少玮不死心的追问道。
“黄色。”
“黄色?”
“对,很淡的桔黄色”
“有条纹吗?”
李万生肯定地摇头。“没有,是一色的。”
“那,最后一个问题……”司少玮很认真地看着他。“你发现那血手套时为什么不立刻报警?”
“报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再说了。天知道那手套上的血是不是有人削苹果不小心削到手留下的?我一报警,万一你们调查下来什么事都没有,那我不惨啦?!”
司少玮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他轻轻摇摇头说道:“你可以走了,如果还想起什么来时。请一定要通知我们。”
待他离开后,司少玮望着自己的笔记本,已经出现两个完全不同的情况了,这……到底该怎么排查呢?
“喵!”
“怎么?”司少玮低头看着那趴在自己脚上假寐地猫,只见她站起身咬起自己的外衣向外扯着。司少玮赶忙阻着她的动作,可怜巴巴的说道,“小家伙,我能穿出门的衣服才这么几件而已,你能不能嘴下留情啊?”
“喵!”莫昕松开嘴。抬起头,鄙视的冲着他叫了一声。而那眼神中似乎流露出的是……你还不明白吗?
“对了。”司少玮一拍脑袋,“他们所看到衣服的颜色和样子不同应该很正常。因为室内一般都会脱了外衣,所以陶芬铃看到的是里面穿地衣服。而李万生所看到的是外衣的颜色!”
“喵喵
“可是。头发呢?”
这个问题,莫昕暂时也没有想明白。于是她别过头去继续考虑着,而此时,第三位目击证人也被带到了。
这次是一位年青地男性,名为方之平(26岁),目前待业在家,靠着父母亲每月的补贴度日。
他才进来,就大大咧咧地坐在拖开椅子一坐,“真搞不懂你们警察,同一个问题翻来覆去地问了几遍,到底有完没完?”
司少玮微微一笑,“有些问题必须要问清楚,请问你是不是有急事?”
“当然,我朋友他们还等着我打牌呢,早该走了,就被你们给缠上了……早知道那么麻烦,刚刚你们问的时候我就索性说什么都没看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