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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那火红的身影突然转了过来,怒气冲冲的对着陈博弈。
陈博弈脸不红,心不跳,吹着哨子越过那红衣女人。径直的朝前走去。
“站住。”
看自己被挡住了去路,陈博弈脸上露出了嘻笑的表情,说道:“美女姐姐,前问你是需要小弟帮你满足的吗?”
红衣女子一时不察,并没有注意陈博弈话里的深意。迎着对方真诚的笑脸,也不好拉下面子骂子。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多半场合都适用。
“你刚才为什么一直跟着我,还盯着人家那……那里看。”也许是羞于提及一些词语,可是在一旁的人听来却是意味深长,所以不免有一些人顿了一下,对着在路中间一黑一红人影笑而不语。
“姐姐说的哪里话,这条街就这么一条路,难不成大家都是跟踪姐姐而来的?再说了,在你身后就是盯着你那个地方看了?”说着,陈博弈把‘那个’两个的音咬得特别重。说完之后还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红女子抬起手来指着陈博弈,可半响都没能说出话来。
流氓,太流氓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流氓的人?
心中虽然恼怒不已,可是又偏偏奈何不得面前这可恶之人。他的话虽然都没有什么不对,可是那表情,那语气明明就是有所暗示。
还没等红衣女子想到发飙的理由。陈博弈又蹦出了一句让她‘花颜失色’的话来。
“你看看身后那么多人,啧啧。哎,俗话说的好啊,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既然姐姐觉得我占了你便宜,那么我走在你前面还你好了。记住啊,好好看,别吃亏了。”说着陈博弈眨了一下眼睛,又吹着口哨迈步开了,留下红衣女子气得手发抖,把高根鞋子跺的‘啪啪’响。
等她想追上去时。蓦然发现刚才的‘轻浮男’已经不知所踪了。
“可恶,气死我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嘀咕了一句,那红衣女子十分用力的踩着高根鞋,好像她的每一脚都是是踩在陈博弈身上。
坐在一张古旧的松木柜前,陈博弈耷拉着下巴。眼睛不断的朝着街外看去。说起来,他算是古玩街最不上进的就是陈博弈了。‘他’是这家古玩店的伙计,老板经常不在,所以他就偷懒偷成习惯了。
伸了一个懒腰,陈博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东西,从里面倒出了三枚红色的丸子。顿时间店里充满了清香,香味中还带着淡淡的甜味。
陈博弈在手心拨了拨,然后小心翼翼的捡了一颗放到嘴里。轻轻的合上嘴巴,一脸享受,好似飘飘欲仙一般。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宣闹声。
收好瓶子,陈博弈探出了脑袋,发现一个人正在他店门口摆了一片白布,背对着陈博弈跪在那里,一群人把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还有砸场的,干!”陈博弈二话不说,直接从里头奔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
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跪在那里人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陈博弈笑眯眯的盯着他,然后指了指店门口悬着的‘越古记’。
“老板我就摆个摊,摆个摊。”说着他摸出一包中华递给陈博弈,谄媚的笑着。
周围人对着地上摆的一尊古佛指指点点,似乎在议论那东西的价值。说起来,这事在这一带见怪不怪。
“今天的城管都上哪喝茶去了?”陈博弈嘀咕了一句,然后将对方拎了起来,沉声道:“要摆上别处摆去,你这样我们还开不开门做生意了。”
看着陈博弈利索的把烟往兜里揣,又看到他的冷脸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是啊,你这样也太损了点,把越古记的门面给挡了,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
陈博弈白了一眼,认出了开腔的是对门的对头便没搭理。虽然话是阴损了点,但是起码人家帮‘理’了。
有人起了头,自然有人跟着。这些人多半是有些眼力劲的。对着古佛瞧了一阵,自然瞧出了古佛的价值,都没下手的意思,把口风转向了那摆摊人。
可是那摆摊人不依不饶,说是陈博弈收了他的烟,他就摆在那里不走了。
无赖,典型的无赖。
陈博弈在古佛面前蹲了下来,抓起了看了又看,半响才道:“三千块你买不买。反正这佛值几个钱各位同行道友都瞧出分明了。若你真想生事,那咱也只好轰你走了。”
“没错,行里的规矩不能坏。你丫的赶紧滚,省得我收拾了你。”说着一个壮汉撸起袖子就准备打人的样子,吓的那摆摊人步步后退。
不错,正是规矩。这里百来家古玩店岂能让人随意摆摊,更何况摆在人家店门口。开了先例。谁家店门都可能会被堵上。
“二千五!”陈博弈又次开了价。
摆摊人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
“一千五,不然砸了你这玩意。”说着陈博弈就把那古佛高高举起,似乎真的要摔下去。
“好,一千五就一千五。”那人见好几个人准备上前,只好退让。
陈博弈掏出钱包数了一千五扔下,然后抱着古佛就往店里钻去,也不管那落慌而逃的小贩。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去了,不过还有一两个人留下。指着里面道:“你们说越古记的伙计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一千五都要。那玩意五百块送我都不希罕。”
“小五,这么说就是你的不是了。那陈博弈脑子有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谁知道这无赖是谁请来的,他们老板不在他也只能这么干。不过这事六爷应该很快就知道了,有些人活的太自在啦!”
“王哥说的也是,一看就是有些拙劣的人玩的把戏。行外的都知道摆摊只能在西街。竟然上东街来了,不是找死么!”小五搭过腔后,拍了拍他嘴里的王哥,也走开了。
对着面前的古佛,陈博弈仔细地瞧了瞧。刚才他抱着这古佛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重量太大了,不像是陶瓷应该有的重量。
“难不成,里面有东西?”也没多想,手上一抠。
碎了一桌子的陶片,一尊金灿灿的古佛出现在陈博弈的面前。不用细看。陈博弈就知道它是纯金做的。
如果换成别人,肯定会欣喜若狂,感觉自己发财了,发大财了。
可是,陈博弈嘴里却吐出三个字:“中计了!”
尼玛的,谁陷害老子?这才是第一天。就被人识破了吗?
如果自己真的是‘张阳’,恐怕不会眼睛差到这份地田。
“哟,好一尊金佛,没有想到越古记还有一尊这样的好东西。”一个中年人站在陈博弈的面前,眯着眼睛盯着桌子上那尊金佛看了几眼,立马双眼放光,笑道:“定光佛,竟然是定光佛。”
“对不起,这是我私人的。”说着陈博弈就要把东西收起来,却被那中年人一双大手挡了下来。
“别着急,别着急,先让我过过眼,过过眼。”说着就想伸手去抢那尊定光佛。
陈博弈岂能让他如意,这是一个局啊,针对自己。
“真不好意思,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说着陈博弈把那金佛往一个柜子里一推,捂着肚子就朝着后面走去。
“老板,大事不妙啊,有人今天摆了一个局我不小心踩进去了,警方估计得找我们麻烦了。”
“什么,你他妈的是怎么看店的,老子这一年都白教你了。操你娘的,你现在立马去自首,然后把事情给老子弄清楚。我会让老张头过去,五天,限你五天内解决。”电话里咆哮的声音让陈博弈皱了皱眉头,暗自嘀咕道:难道他们把时间改了,狗日的!五天,他妈的五个小时就够了,操!
得到了重要消息之后,陈博弈钻了出来,却发现那中年人已经不见了。
“姥爷的,如果让我知道谁下的套,非得削了他的脑袋。”边骂,陈博弈边去检查那尊金佛。
就在陈博弈在嘀咕咒骂的时候,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一家名叫‘越古记’的店铺门口。抬着头。艳丽的红唇微微上翘,用冷冷的语气道:“赵子约,我看你这回怎么逃。”
说着,她就扭着小腰走进了大门。
“赵老板,赵老板。”
“我们老板不在。”一个声音从柜子后面传来,紧接着一个人从柜子后面站了起来。
“是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但是表情却大大不同。
陈博弈是错愕,而那女的则是愤怒。
“为什么不能是我?”陈博弈笑了笑。
她瞪了他一眼,对于面前这个笑起来坏到极点的男人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掌抽过去。
“你是谁?”
面对女子的发问,陈博弈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然后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来,慢条斯理的点上。
“呼!”朝着红衣女郎吐了一口烟圈,陈博弈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