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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睿释然一笑,道:“难怪你去找习远,这一下我也明白一些了。”
孟天楚:“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习睿坚定地说道:“恳求你将月儿娶了,礼金和嫁妆老朽将倾其所有不会少给,只求你善待这个孩子。”
孟天楚:“习大人。我孟府不是避难所,你让我娶月儿姑娘,就算我肯。她也未必就肯了。”
习睿:“她若是肯呢?”
孟天楚:“她的心里只有习捡,这个你比谁都清楚,你日日叫人给她熬制地不就是让她可以忘却的药水吗,可她还是记得。你这样不是也是棒打鸳鸯吗?”
习睿笑了,道:“孟大人,你还真是洞若观火。看的十分清楚。不过你不知道的是,习捡并不喜欢月儿,他喜欢的是他的那个妹妹。”
孟天楚:“这两个案子还真是斩不断理还乱了。”
习睿:“你若是答应娶了月儿,我就告诉你谁知杀害习家母女地凶手。”
孟天楚大笑,习睿不解,疑惑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道:“就算是你告诉了我谁是凶手。但那个凶手也未必就肯伏法。就想习捡一样,三年来。为什么官府关着人就是不办,因为他们没有证据杀了习捡,再或者说也是你习大人一时的妇人之仁,你虽然受人所托,但却一直不忍忠人之事,有人想杀习捡,你却不忍,于是宁可关在大牢里,很多人以为他死了,其实他还活着,你不让别人碰这个案子,是担心那个所托之人知晓了,习捡小命不保,对吗?”
习睿不禁感叹道:“孟大人明智,但这个案子总不能这样拖着,您说呢?”
孟天楚:“习大人如今让我孟天楚碰这个案子,大概那个所托之人和我比较熟识吧?”
习睿:“孟大人年纪轻轻却睿智聪慧,让习某实在是刮目相看了。”孟天楚淡然一笑,道:“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你都这样畏惧他?”
习睿小声说道:“温泉。”
孟天楚一听,笑了,道:“好啊,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倒是有兴趣听听你说的那个凶手是谁了。”
习睿赶紧说道:“习远。”
孟天楚看了看习睿,习睿有些心虚地假笑两声,孟天楚道:“这个案子大概您比我清楚,三个受害者脖子上地伤痕出自不同的凶器,而且三个人不可能同时死亡,若真是一人所为,习捡就算是被迷晕,但隔壁邻居不可能没有听见,再说了,就算是听见了,一个人也没有必要在时间这么仓促的情况下,还饶有兴致的找出三个不同地凶器杀人,您说呢,习大人,您也是刑名的行家,这点您比我孟天楚要在行得多吧。”
习睿:“孟大人……说的是,不过……”
孟天楚继续说道:“再说了,习远也不会杀害已经怀了自己孩子地女人,就算那个女子再是不济,但孩子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重要的,虎毒尚且还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呢?”
习睿不明白了,道:“孟大人,您在说什么?”
孟天楚:“你可以去问问习远,习莲花肚子里发现的那个已经怀了三个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习睿甚是惊讶,道:“这么会这样?不是说习捡和习莲花两情相悦吗?”
孟天楚笑了,道:“习远强奸了习莲花。”
习睿:“孟大人从何得知?”
孟天楚:“我们先不说这件事情,您说杀害习家母女的是习远,那么放火烧灵堂想要毁尸灭迹的人又是谁呢?”
习睿偷眼看了孟天楚一眼,道:“应该还是习远。”
孟天楚:“习大人,您大概忘记了。我第一次来地时候,我问过习远和您,当时您和他都说那一天他一直和钱塘县地人在一起,而且我也问过钱塘县的县令和仵作。那天晚上习远没有离开过,他这么可能去火烧灵堂,看来习大人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羊罢了,只可惜你没有找对人。”
习睿赶紧说道:“当时杀害习家母女地真有习远。”
孟天楚:“但并不是只有习远一人,是不是?”
习睿不说话了。
孟天楚:“罢了,习大人若是不想说。孟某自然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地,告辞了。”
习睿急了,连忙说道:“孟大人请留步。”
孟天楚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习睿一眼,道:“习月因爱成恨,才会酿成今天这样的苦果,你让月儿嫁给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到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念及夫妻情份为她开脱,饶她一命。是吗习睿脸色十分难看,他走到孟天楚面前,噗通一下跪在孟天楚的脚下,道:“孟大人,老朽求你了,月儿当年还小,不知道轻重。以为习莲花肚子里地孩子就是习捡和习莲花所为伤心过度才会做了那样极端的事情。”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习大人,你终于肯说实话了。那习远要挟你,让你给我说在知府衙门谋个闲差,你大概也就是想等到我娶了月儿之后再说吧?”
习睿:“孟大人,看来你是请君入瓮,等着我去找你了吧。”
孟天楚:“习大人,杜琴说过,她之所以委曲求全嫁给一个绸缎庄的大老粗,就是因为吴敏有一次在你们习府做工的时候发现了你和她之间苟且之事,她为了保全你,所以才选择假死,然后让吴敏将她卖给了李得福,还要忍受吴敏不定期的骚扰,可以看出,她很爱你,就像你为了月儿,肯牺牲习捡一样。”
习睿顿时老泪纵横,伤心处,哽咽地说道:“孟大人,都是我习睿一个人的错,我愿意签字画押,保我月儿无事,只要他们母女安然无恙,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孟天楚扶着习睿起身,道:“你和杜琴应该还有一个孩子才对。”
习睿痛苦地点了点头,道:“不是,那个孩子不是我和杜琴地孩子,是杜琴和我大儿子的孩子,那个孩子三岁的时候送去了离围村不远地一个道观,比月儿大两岁。”
孟天楚:“那你怎么知道是杜琴和她丈夫的孩子,和你却没有关系?”
习睿:“因为那几个月,我去了京城,不在家中。”
孟天楚:“你不是说,杜琴和你儿子的感情不好吗?”
习睿苦笑一声,道:“但他们毕竟还是夫妻吧。”
孟天楚:“杜琴当时住在哪里屋子?”
习睿:“就是现在月儿住的屋子。”
孟天楚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但他没有说。
孟天楚:“这样吧,习大人,这件事情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杜琴地案子还没有眉目,等事情清楚了,你在做任何的决定我想都来得及。”
习睿没有办法了,只有听孟天楚的话,点了点头。
孟天楚回到自己地房间,天已经亮了,左佳音在院子里舞剑,见孟天楚回来了,便赶紧收剑迎了上去。
左佳音:“方才受到殷姑娘的飞鸽传书,说是她已经让猴子将习睿给宋远桥的那封信偷来了,内容大概和你以前猜测的差不多,你看现在怎么办?”
孟天楚:“习睿为了一个杜琴,倒是给我彻底摊牌了,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没有说出杀害习家母女的三个凶手是谁。”
左佳音:“那个习月真的有份?”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如果和习月没有关系,这个案子反而没有这么麻烦了,习睿就是想保住自己的女儿。”
左佳音长叹一声,道:“这个案子实在是太乱了。”
孟天楚似笑非笑道:“可能还有更乱地。”
左佳音见孟天楚心事重重地样子。道:“太多的意外我们都接受了,还有什么更加让我们意外地吗?”
孟天楚想了想,道:“我要滴血认亲。”
左佳音不解,道:“你在怀疑习睿和习月的关系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你赶紧让屠龙将习远给我带来,如有反抗就强制带来,然后你去月儿姑娘那里守着,我现在需要去道观一趟。”
左佳音:“那个月儿姑娘那么不喜欢我,我怎么?”
孟天楚:“不行就给她点穴,另外。如果习府上下有任何异样,立刻给在后山等着我们的简柠、柴猛发个信号,让他们请求支援。”
左佳音连连点头。然后准备去了。
一个时辰后,习府大厅。
习睿、习远、习月,站在孟天楚面前,他们的旁边还一个身强力壮地小伙子。大家的神色各异,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习睿见孟天楚一脸严肃的样子,小心地走到孟天楚跟前。低声说道:“孟大人,您这是?”
孟天楚严肃地说道:“等会儿习大人就知道了,来人啊,将他们每个人的血一一给我采下各自放在一个碟子里。”
屠龙出来了,月儿看来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