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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诧异,晓唯却微笑着将酒菜摆了出来,道:“酒逢知己,孟大哥愿意陪我喝上几盅吗?”
孟天楚笑了,心里却在打鼓,心想那车夫该不会是刻意回避,这个晓唯到底想做什么呢?
晓唯将酒斟上,递给孟天楚一杯,孟天楚接过酒盅,冷眼瞧着晓唯,冷不丁说道:“晓唯,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就是。”
晓唯愣了一下,继而笑了,眼角往上一瞥,嘴角微微努起,样子十分诱人。
“孟大哥,你倒是一副完全豁出去的样子,好像我晓唯要害你一样。”
孟天楚不笑,十分严肃的样子,道:“你大概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是什么出身了。”
晓唯将手中地酒一饮而尽,然后玩弄着手中的杯子,神情十分复杂,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晓唯看着孟天楚,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孟天楚点头。
晓唯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将车上小窗上的布帘掀开看了看外面,然后才说道:“我喜欢你,你不知道?”
孟天楚没有说话。
晓唯低叹一声,道:“其实哪里有你孟天楚不知道的事情呢?只不过你不敢对万岁爷身边地女人有什么妄想罢了。是吗?”
孟天楚想,你都知道你还问什么呢?
晓唯走到孟天楚身边坐下,道:“你先将杯中地酒喝了吧。”
孟天楚看着杯中地酒犹豫着,晓唯道:“怎么,你担心我下毒吗?”
孟天楚听了这话,终于端起杯子一口干了,喝过之后才知道是米酒。微甜,但入嘴后十分甘醇,口感颇好。
晓唯又给孟天楚倒上了一杯,但是却没有给自己倒。然后说道:“来,这杯酒是我敬你地,喝下它吧。”
“娘娘,千万不要说敬的话,都是微臣该做的。”
“你用你的性命救过我两回,我本该以身相许,但世事弄人。今天我敬你一杯酒。难道你都要推三阻四的不喝吗?”
“这……”
“你若是不喝,我就给万岁爷说你曾经碰过我的身子。”
“好,好,好,娘娘不要再说了,微臣干了就是。”
晓唯见孟天楚喝干了杯中地酒,这才笑了,说道:“其实,我不过也是个平凡的女子。在遇到万岁爷之前,你是第一个碰我的男人……”
孟天楚赶紧解释:“那个时候是情非得已,我要救你,不是刻意轻薄娘娘,请娘娘……”
一只柔软的小手放在了孟天楚地嘴唇上。孟天楚见晓唯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赶紧低下头去。
晓唯:“孟大哥,抬起头来。看看我吧。”
孟天楚:“娘娘,请不要为难微臣了。”
晓唯将孟天楚的头捧起来,孟天楚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张湿润的小嘴眼角贴上了自己的嘴唇,孟天楚想要反抗,谁想将四肢无力,孟天楚脑子嗡地一下,惊恐地看着晓唯,只见晓唯的眼睛闭着,嘴唇在亲吻这自己的眼睛、眉毛、鼻子,然后又回到了嘴唇上。
“娘娘不要,娘娘求你了,千万不要啊。”
晓唯却不理,将孟天楚放在长椅之上躺着,孟天楚以为晓唯要强奸自己,恨不能大叫起来,突然车外有人说话,晓唯这才放开了孟天楚。
“娘娘,他们来了。”
晓唯有些舍不得将自己的嘴唇停留在了孟天楚地脖子上,慢慢地坐起身子,摸了摸自己发烫地脸庞,平静地说道:“将马车牵到隐蔽的地方藏着,但是必须要让我看见他们的一举一动,知道吗?”
“是,娘娘。”孟天楚听的出来,外面那人是车夫,不一会儿,车子开始移动了。孟天楚说道:“娘娘,你要带我去哪里,他们又是谁?”
晓唯轻轻地摸了摸孟天楚的脸庞,像哄孩子似的说道:“乖,不要说话,我要带你去看一出好戏,不过你千万不要说话,要不我就让车夫将你的嘴堵上,或者……,干脆杀了你。”
孟天楚一惊,见晓唯的表情虽说是微笑的,但眼睛里却透着寒光,向一只困顿许久出来觅食地恶狼,让人不禁有些不寒而栗了。
车子不一会儿就停下了,晓唯走了出去,车子里就剩下孟天楚一个人,他清楚晓唯在酒中下药了,没有一两个时辰药劲儿是不会过去的,自己又不会武功,只好束手就擒,就以待毙了。
车外是晓唯的声音好像是在布置着什么,声音很小,孟天楚心里纳闷儿,难道这里除了他们三个人还有别的什么人吗?晓唯到底想要自己看什么好戏,他们又是谁呢?许多疑问在孟天楚的脑子里不断地回荡着,让人越想越觉得蹊跷。
这时车夫跳上车来,恭敬地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要委屈大人了,我先将你抱下车去。”
孟天楚知道问他也是白问,便什么都没有说,那车夫地力气很大,轻松将孟天楚这个一米八几地高个子抱起就下了车,孟天楚这才发现在一个半山腰的凉亭里,凉亭四周都是树木,确实是一个隐蔽地好地方,晓唯已经坐在了那里。见车夫将孟天楚抱来,微笑着没有说话。
车夫将孟天楚放在晓唯身边一个椅子上,晓唯朝车夫挥了挥手,车夫知趣地退下了。
孟天楚坐下后,晓唯体贴地给孟天楚的身后支了一个靠垫,这样孟天楚就不至于坐不稳了。
孟天楚坐稳后,这才发现这个位置甚至可以看见相思湖地整个地方。尤其是刚才和晓唯去过的那个亭子,更是一览无遗。
晓唯指着那个亭子说道:“孟大哥,可以看见那个亭子吗?”
孟天楚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晓唯也不理会。自己说道:“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我是你救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我对你没有恶意,刚刚说要杀你,不过是个玩笑。我晓唯还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女人。”
孟天楚:“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强迫地。”
晓唯眼睛依旧盯着亭子。说道:“我没有强迫你,我不过是想给你生个孩子。”
孟天楚一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道:“晓唯,你疯了,你现在是万岁爷身边最为宠幸的妃子,你怎么可以?”
晓唯微微一笑,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小声说道:“我们先看戏。”
孟天楚顺着晓唯的眼睛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让孟天楚从椅子上摔下去,走进孟天楚视线的竟是两个孟天楚都认识地人,但是这两个人怎么也不应该会走到一起啊。而且还是手牵着手。一副亲昵的样子。
晓唯将孟天楚扶好,孟天楚惊讶晓唯竟然还可以微笑着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说话。
“孟大哥。很让你惊讶吗?”
“晓唯,这是怎么回事情啊?”
晓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冷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叫你这个破案能手和杭州府的知府大人来和我一起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
孟天楚感觉自己的汗水都要出来了,但是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由着汗水顺着额头流到脖子里,痒酥酥的,像蚂蚁在身上爬。
“娘娘,这是您的家务事,微臣不该知道,俗话说地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微臣……”
晓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道:“好了,不要说话了,如今你只需要你地耳朵和你的眼睛就可以了。”
孟天楚只好闭嘴,山下的那两个人俨然眼睛忘我,在青山绿水之下紧紧相拥,忘我地亲吻起来。
山风吹得树林哗哗地响,天色眼瞅着就要暗下去了,这时山下的人走进了亭子,两个人面对着孟天楚和晓唯,距离虽然不过百米,但孟天楚却是如坐针毡,不远处的一对男女仿佛正在上演一处热血沸腾激情戏,观看的人一个倍感尴尬,一个是怒目而视。
这时车夫走了过来,正要在晓唯耳朵边附耳低语,晓唯冷冷地说道:“不必,孟大人不是外人,你说就是。”
车夫看了看孟天楚,便道:“回禀娘娘,按照您的吩咐,我眼睛查清了就在这个相思湖不远处有一处客栈,叫相思客栈,他们已经在哪里定了房间,您看?”
晓唯咬了咬嘴唇,想了想,然后看着孟天楚,说道:“孟大哥,那看来今天晚上你我都不能回去了,我们也在那相思客栈住上一夜。”
车夫赶紧说道:“那娘娘……,宫里的人若是找您,怎么办呢?”
晓唯微微冷笑一声,道:“我出去何须要向他们交代?”
车夫:“可是……”
晓唯想了想,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好吧,那就劳烦你跑上一趟,回去王公公说上一声,就说我和孟大人在故友家里住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