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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也不敢说话。
叶靖沉声道:“瑞儿,莫去理那泼妇,我要将她赶出家门,免得教坏了你。”
话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二奶奶一听,脸色顿时苍白,哭着哀求道:“老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千万不要啊。”
二奶奶是叶靖的小妾,对于小妾是不用写休书的,因为只有原配妻子才存在休的问题,小妾与老爷的关系不是配偶关系,与丫鬟类似,直接开除,扫地出门就行了。
瑞儿当然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只是见娘哭得那么伤心。也伤心地哭了起来。
孟天楚道:“叶老爷,这样处理是不是严重了些?”
叶靖指着二奶奶说道:“我若是再养着这么一个女人在家里,怕是谁都要得罪了。”
孟天楚自然明白这话其实是给自己说地,笑着说道:“算了,我不将若凡带走就是,反正她也很喜欢瑞儿。”
叶靖听孟天楚这么说,才放下心来,便赶紧对二奶奶说:“你还不赶快给孟爷磕头啊。若不是大人今天开恩。我一定把你赶出家门!”
二奶奶一听。立刻朝着孟天楚连磕几个响头,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之类的话。
孟天楚道:“那我还要继续麻烦族长大人照顾林姑娘了,我还有事情,就不便多坐,孟某也是打扰多时了。”
叶靖哪里肯这个时候放孟天楚离开,赶紧说道:“一定要吃个便饭再走,这么会儿工夫居然也没有给孟爷倒杯茶来。我看这个家什么时候真的要好好的管管了,该辞的辞,该退的退,管家不象个管家,夫人也没有个夫人的样子,都乱了套了。”
大家一听,吓得更是趴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孟天楚道:“茶就不喝了,饭也不吃了。我来村子里是办案子的。又不是来噌饭地。”说完,笑着站起身来准备走。
二奶奶赶紧也站了起来,走到孟天楚跟前。一脸惭愧地说道:“大人今天救了我一命,若老爷真不要我了,那就是给我三尺白凌让我去死,我自然也活不成了。所以,今天恳求大人给我一个机会来深表感谢,请万万不要推辞才好。”
孟天楚为难地看了看二奶奶,又看了看林若凡。
林若凡脸色有些苍白,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总觉得过意不去,低声道:“孟爷,请留下吧,这也是老爷和二奶奶还有小姐地一番心意,反正案子也是在村子里,有什么消息自然有人来通报,何需您亲自在烈日下曝晒呢?”
叶靖立刻笑着说道:“林姑娘说地是啊。”
孟天楚只好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在族长家里再噌顿饭吃。”
大家一听都高兴地笑了。
一行人说笑着来到前院的大厅。
大厅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正逗着一个女子怀里的孩子,那孩子笑得咯咯地,很是可爱。
叶靖将那男子叫过来,说道:“孟爷,这是小婿,名叫陈,上次您来的时候,小婿正好家中有事,所以不在。”
孟天楚点点头,这个男子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却显得十分的成熟和稳重,长得也算是端正。
陈赶紧向孟天楚行礼,说道:“早就听岳父提起孟爷,说孟爷年少英才,足智多谋,在整个杭州都是赫赫有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啊。”
孟天楚笑道:“孟某哪里有陈兄说的那么好,一个小小地师爷罢了。”
陈连忙说道:“孟爷过谦了,想那万人之上的圣上都还有一个老师呢,再说了,咱们知县太老爷还不是事事都指着大人您办呢!”
孟天楚大笑起来,这人实在是会说话,若放在官场上,怕是如鱼得水,有些人天生就是这块料,说的又不媚俗而且还让你觉得很舒服,这也叫人才。
一顿饭吃了大概一个时辰,吃完了,孟天楚有些醉了,中午实在是不能喝酒的,只是平日一半的酒量就已经是晕乎乎的了。
叶靖赶紧命人给孟天楚收拾房间,让他休息,孟天楚稀里糊涂的被人扶进了一个房间,迷糊中好象有人走到孟天楚的身边,坐在他地床前给他轻轻地扇着扇子,他地眼睛实在是睁不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孟天楚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之前睡过的那个房间,然后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躺了一个女人,他吓了一跳,坐起来一看,原来是林若凡。大概是摇着扇子摇累了靠在床头打盹儿,因为床上是凉席,睡着后竟然整个人滑到了孟天楚的旁边,一手还拿着一那扇子,睡得十分地香甜。
孟天楚看着林若凡熟睡地样子。他从来没有这样地看过林若凡,这又让他想起了林若凡留在自己嘴唇上地那一个温柔缠绵的吻,那一吻让他沉醉了很多的日子,如今,这个女子就睡在
边,嘴唇依旧红润并且微微地嘟去,象是等待孟天楚般。
孟天楚想着便俯身下去,还没有触碰到林若凡水嫩的红唇。林若凡嘤咛一声醒了。微微睁开眼睛。正看见孟天楚俯身下来要吻自己,禁不住又羞又喜,忙闭起眼睛。
孟天楚的吻还是那么富于柔情,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的感受,林若凡还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第一个吻,没想到在他再次印上她的唇时,所有地记忆顿时全都涌了回来。鲜明、深刻得难以忽略。
孟天楚按捺已久地需求倾泄而出,他像等待了好几个世纪似地,非得要这这个吻中得到最大的满足,否则将会抱憾终生。
林若凡听任他深吻着自己,抑制不住微微地喘息着,这是多么不一样的感受,自己仿佛还只是一个从来没有被男人爱抚和触碰过的女子,这一刻。林若凡感觉自己的某一部分融化了。全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气,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热烈辗转,几乎忘了所有的一切。脑子里就只有现在,只有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地男人。
两个人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孟天楚抬起头来,却见林若凡的眼角有泪,他以为是自己这样的行为让林若凡伤心了,连忙小心地问道:“若凡,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
林若凡轻轻将眼角的泪水擦去,看着孟天楚说道:“不是,我怎么会生孟爷你的气呢?我只是觉得我已经不干净了,孟爷还肯怜惜我,亲近我……”
孟天楚松了一口气,林若凡坐起身来,孟天楚将林若凡搂在自己的怀里,孟天楚说道:“傻瓜,不允许一天胡思乱想,你已经受了太多的哭了,之前所有地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多想,你这么可人,我怎么会不去怜惜和心疼你呢?”
林若凡正要说话,却听见门口有人说话,林若凡立刻象个兔子一样跳到地上,慢脸绯红地站在床边。
只听门外一个男人地声音在说:“师爷,天色已经晚了,您看是继续在这里守着,还是先回去。”
孟天楚一听是王译的声音,于是从床上下来,林若凡赶紧蹲下身来为孟天楚穿好鞋子。
孟天楚乘机在林若凡的嘴上又小嘬了一口,林若凡更是不好意思了。
孟天楚问道:“你都安排好了吗?”
王译道:“按照您地意思都安排好了。”
孟天楚走过去将门打开,见天色确实已经晚了,于是说道:“好吧,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王译见林若凡也在屋子里,偷偷笑了笑,然后对孟天楚说道:“对了,刚才玉兰隔壁那个婶子带着虎子来找村长,我听那个意思是,好象她没有能力带虎子了,说是家里人也多。”
孟天楚皱了皱眉头,林若凡上前几步走到他们面前,说道:“是玉兰婶子家的虎子吗?”
王译点点头。
林若凡喃喃地说道:“多好的一个孩子,如今却成了孤儿了,我若是有那个能力养活,我一定让他跟在我的身边。”
孟天楚见林若凡怅然所失的样子,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个心结的,自己的孩子死了,便一直还在那个阴影里活着,见谁的孩子都会想起自己的孩子来。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说道:“若凡,天底下可怜的人儿很多,你不要总是无端就伤感起来,我们先去看看,或许有解决的办法。”
林若凡点点头,没有说话,跟着孟天楚和王译的身后去了前院。
来到前院,却见那大婶正要带着虎子离开,雪儿和里正还有族长都站在门口,旁边还站着朱昊、慕容迥雪和衙门的一些兄弟。
孟天楚叫了一声:“虎子。”
虎子闻声转过身来,这才看见他一脸的泪水,林若凡上前心疼地将虎子搂在怀里,虎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