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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振鹏冷冷一笑:“于役长。好像后半夜你也执勤了,听你这话,你似乎就能为自己找到证明哦?”
这苏文和菜青虫都是肖振鹏地手下,他本来就和于欣龙有些顶牛,现在听于欣龙直接质问自己的手下,便出来护短。
“我?我一直在山洞口负责保护领班大人地安全,半步也没离开过。于欣龙悍然道。
“那又有谁能证明呢?”
“肖役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欣龙冷声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咱们在座的各位,除了领班大人和两位奶奶在山洞里,不可能有作案机会之外,咱们其余的人,都有这个嫌疑。如果要盘问,应该由领班大人盘问。
于欣龙反驳道:“那肖役长难道又有能证明你不在场的证人吗?”
于欣龙、章逸蕾、苏文三人分别在临时营地的三个方向站岗执勤,相互看不见,所以都不能相互证明,而肖振鹏、蔡青虫和王金华,加上船老大,一共四人在临时营地睡觉,都睡着了,当然更没办法证明。可以说,除了孟天楚和夏凤仪、飞燕在山洞里XXOO能相互证明之外,其他的人都没办法证明自己当时不在凶杀现场。
所以肖振鹏打了个哈哈,说道:“我是没有,我当时在睡觉,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不乱问别人,这里只有孟大人才有资格询问,也才有能力侦破此案,咱们只需要遵从孟大人的意思办就行了,凶手自然会水落石出地!”
听他把孟天楚搬出来,于欣龙当然不敢乱说,但心里很看不惯他这付溜须拍马地样子,低声骂了句:“马屁精!”
肖振鹏武功不及于欣龙,但他脸皮甚厚,脸上神情丝毫不变,对孟天楚道:“大人,还是请您示下,指挥我等缉拿真凶吧。”
孟天楚也不喜欢这肖振鹏,不理这个茬,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除了怀疑咱们里面有凶手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意见?”
众人一听,都是一愣。
坐在孟天楚身边地飞燕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少爷,贱妾能说吗?”
“当然可以,现在需要大家集思广益。孟天楚赞许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我觉得,肯定还是那只白色的老鹰干地。”
“为什么?”
“除了老鹰,谁的眼睛能在漆黑的晚上看见东西啊?”
章逸蕾低声道:“可是……可是如果是老鹰,相距只有数十步,它扇动翅膀的声音我应该能听到……”
“那也不一定,海上波涛汹涌,海浪拍打下面岩石的声音那么大,说不定你忽视了。还以为是海浪的声音呢。”
章逸蕾不敢与领班的妾室顶牛,虽然嘴巴上连连称是,脸上地表情却显然不赞同。
孟天楚道:“飞燕说的有一定道理,如果是老鹰啄死的徐小彬,它根本不用拍翅膀,只需要从高处飞下来——比如从我们身后的小山顶上,它直接滑翔下来就行了,黑夜里看不见它,也听不到拍翅膀的声音。”
“是啊!领班大人分析真是透彻,令人毛塞顿开!真相一定是这样的了!”肖振鹏赞叹地连连点头。其他番子也随声附和。
孟天楚又道:“除了滑翔,老鹰其实还有别的办法接近徐小彬。比如在地上行走,你们没见过老鹰在地上走吧?同样悄无声息的。另外,还可以蹲点守候,就等在那里,等我们的人去了之后,守株待兔突然袭击。”
经过这么一分析,大家都纷纷点头。
肖振鹏话未出口脸上已经堆满了笑:“卑职本来就认为二奶奶说得有道理,听了孟大人这一分析。就更坚信这一点了。这黑灯瞎火的章逸蕾肯定看不见那老鹰,下面海浪声又那么大。而黎明时分最是困倦,就算老鹰拍了翅膀,她昏昏然之下没听见老鹰煽动翅膀地声音。所以啊,一定是老鹰干的。”
飞燕听孟天楚等人都支持他地说法,有些洋洋得意:“你们是没见过那白色老鹰,翅膀伸开差不多一丈宽,那爪子比人的手还大,那尖嘴,一下子就把兔子脑袋给啄穿了,要啄死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事情嘛。”
苏文是个死脑筋,愣头愣脑说:“我不太同意是老鹰干的。”
“为什么?”飞燕问道。
肖振鹏有些生气,沉声道:“苏文!你没想好就别乱说行不行!”
孟天楚道:“没关系,都说说自己的想法,集思广益嘛。”
有了领班大人的支持,苏文胆子也大了些,想了想说道:“小的觉得老鹰杀人的动机有问题。这老鹰为什么要啄死我们两个兄。弟呢?”
飞燕忙道:“船老大说那老鹰是为了报复仇人才……”
“可那毕竟只是传说,侦破案件怎么能依据传说呢。
“苏文!”肖振鹏一声历喝,“你怎么能这么和二奶奶说话?”
苏文吓得急忙站起身,躬身施礼:“小的无礼,请领班大人、二奶奶责罚。”
孟天楚招手让他坐下:“我说了没事地,你接着往下讲。”
苏文这才盘膝坐下,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小地只是觉得那传说未必可信,老鹰为了啄食脑浆而杀人,这怎么都有些牵强……”
飞燕嘟着嘴说:“有什么牵强的,说不定老鹰就喜欢吃脑……脑浆呢?”
苏文看了一眼肖振鹏,没敢接腔。
肖振鹏眼睛一瞪:“孟大人叫你接着往下说,你看我干什么!快说啊”
“是是,小地认为,这岛上到处都是野兔和小动物,如果老鹰只是喜欢吃脑浆,那应该够它吃的了,又何必费那么大劲去猎捕人呢,方朗和徐小彬的武功都很高,猎捕他们可不容易,而且这几天白天我们一直注意观察,并没有看见老鹰出现啊。再说了,就算老鹰特别喜欢吃人的脑浆,那他既然把人的脑袋啄开了,为什么不琢大一点,把里面的脑浆都吃掉呢?为什么只吃啄开的那一个窟窿里的脑浆呢?”
这个问题可不好解释,飞燕顿时傻了眼,支吾了半天也想不到合适的答案。
孟天楚摇头道:“神鬼传说很多都是真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渔民相信呢,我听船老大说,以往经过这一带海域的渔船,只要是扔了酒肉,都能顺利通过的。是不是啊,船老大?”
船老大一拍大腿:“大人说的一点没错!老汉从小就在那片海域打鱼,附近渔村都知道这个传说,大家出海打鱼都预备了酒菜的,差不多没有人遇到过大风大浪,真的!老汉从不骗人。而那些路过的渔船或者商船,不知道这件事,没有扔酒菜,多半会遇到巨浪翻船沉没!”
苏文哼了一声:“那我们怎么也遇到了,你们不是扔了酒菜了吗?”
船老大可不敢与东厂的人顶撞,陪着笑不敢回答。
孟天楚说:“也许咱们这一次人多但扔的酒菜不够多,又或者船上有这冤鬼痛恨之人。又或者是别的原因,只不过咱们还不知道而已。”
“是是!”苏文连声说道。他也不敢反驳老大的话。
孟天楚接着说道:“老鹰啄食脑浆的事情,我们是亲眼看见的,至于老鹰为什么要猎捕人,啄食人的脑浆,这也好解释,这一片海域兔子、鱼都不怕人,说明这一带恐怕几乎没有人来过,所以老鹰并不知道人比兔子要危险得多。而如果这老鹰是那冤死的渔民鬼魂幻化而成,那就更好解释了。fei…teng…文学手打这鬼魂肯定于我们有什么仇怨,掀起大浪把我们船打翻。又对我们侥幸逃过的人进行追杀!所以,他只啄穿了脑袋吃掉一部分脑浆。并不全部吃掉,因为它可能并不真的喜欢脑浆,它只要我们死!”
众人周身一阵凉意。夏凤仪将身子往孟天楚的身边靠了靠,低声说道:“夫君,以前在古庙的时候,你不是说过,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魂吗?”
“此一时彼一时。那案件明显是人干的。而这件案子除了鬼魂,我还真想不出会是谁干的。孟天楚一脸凝重。丛怀里慢慢摸出了那块东厂女番子刘莲地腰牌,”这是我先前在方朗尸体手上发现的,原来是我挂在刘莲坟头地。不知怎么到了死者手里。不是鬼魂干的又是谁干的呢?“
飞燕打了个哆嗦。也把身子靠近孟天楚:“少爷,您……您先前怎么不说?”
孟天楚苦笑:“这件事太过诡异,我担心说出来会吓着你们。”
这下子,连武功最高地于欣龙都有些紧张了,忙问道:“大人,既然是鬼魂干的,那咱们……咱们都不会道法,如何对付这恶鬼?”
孟天楚想了想,说道:“别担心,根据那传说,结合这段时间我们经历的事情来看,这冤鬼并不是以虚无缥缈的鬼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