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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说没事,就是想奶奶了呗。
电话那边的奶奶轻声笑着,说想奶奶的话,生日时候就回来紫山小村庄过,到时候在家里为我庆生。
我点头说好,生日那天我一定回返紫山,和奶奶一起庆生。
和奶奶再闲聊几句,奶奶就催促我早些休息,我等奶奶挂了电话,开始计算距离我生日还有多少天。
再有半个月,就是我的生日。
那么,在这半个月里,我必须要解决了吴喜儿这个麻烦,这样才能安心回返紫山。
想到姜闫所言,吴喜儿很快会油尽灯枯,我期待那时刻快些到来,希望不要再横生事端。
生日那天如果我回返紫山,我在香裱店供奉的白纸将再次半途而废,不过只要能见到奶奶,亲眼看到奶奶的现状,对于我而言,怎样都是值得的。
把竹简内容运行周天后,我精神力联系阴珠里的咕仔,问询下他现在的修炼情况,再放任自己进入熟睡状态。
第二天醒来的很早,我和谢一鸣告辞九伯之后,我提议乘坐公交车回返流枫学院。
九伯家不远处,就有一个公交站牌,刚好那路公交车可以直达我们学校门口。
在路边没等多久,公交车就过来了,我和谢一鸣上了车,随便找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时间还早抑或是这个路段地处偏僻,公交车上并没有多少乘客,加上我和谢一鸣两个,这公交车上的座位还剩下有一半空位。
公交车上的乘客,多数还处于昏昏欲睡状态。
我刚一上车,就关注到公交车上的一名乘客。
静寂的公交车上,那人正大声的讲着电话,向着电话那头保证,他这个月一定能完成公司给他的任务量,让对方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不想丢了这份工作。
讲完挂了电话之后,那人烦躁的翻着他挎包里的物件,满脸的愁苦。女他有巴。
我摇头众生存活不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靠在谢一鸣的肩头,我侧脸看车窗外疾驶而过的风景。
“您好,能打扰你几分钟时间吗。”正在这个时候,那人走到我的身边开口发音。
“呃,你说。”我讶然那人会过来跟我搭讪,坐直了身子接下那人的话茬。
我扫一眼整个车厢,也就我和谢一鸣坐的位置和这人最近,而我又刚好坐在了靠外侧的位置。
“是这样的尊贵的女士,推销保险是我的工作职责,能为您送去一份保障是我的幸福。人生风险无处不在,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买保险不能等待,一定要越早越好。”那人貌似是因为我接了话茬,眼底满溢激动,语速很快的发音。
“尊贵的女士,买保险其实也是一种投资,同时也能为你建立一份未来的风险保障,它是一种变相的储蓄,是在帮助你聚财、理财、生财。您从我这办理一份保险,就是让财气伴随着你,幸福围绕着你,风险避开你,厄运让开你,爱心呵护着你。”那人不等我插言,杵在我面前继续说着他貌似背过无数次的台词。
“尊贵的女士,今天您给我一个机会,明天我还您一个惊喜,心动不如行动,怎么样,买份保险吧。”那人终是在开场白之后,总结了中心思想。
“呃,我没有心动,目前为止,没有买保险的打算。”瞟一眼面前杵着的那四十多岁男人身着的白衬衣皱巴巴的,我心中再窥探一声生活不易。
可是我真心是从没有过买保险的念头,终是摇头拒绝那人的推销。
“尊贵的女士,我们公司推销的是人寿保险,只需要连续十年交纳保费就可以让您一生受益,你再考虑考虑,别轻易拒绝成不。”那人的眼底泛起哀求。
“我每天都很努力工作,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的业绩一直都是公司最差的,这个月再完不成任务量,我就会失业,尊贵的女士,你就买一份保险吧。”那人抓挠下他的头发,神色黯然。
“……好。”看那人的情绪低落到不行,我终是同意买一份保险。
第二百六十二章特殊的人寿保险
我对保险事情实在是兴致缺缺,不过既然遭遇这样的推销且对方看起来太过生活艰辛,我只当是这次的散财做了一次活雷锋。
那人眼底泛起狂喜,麻溜从他的挎包里取出一份保险合同。说让我先看下保险条款再量入为出选择我要购买的份额。
我接过那人递来的保险合同递给谢一鸣,让谢一鸣决定。
谢一鸣轻轻摇头,浅笑着接过保险合同,开始一目十行翻看那上面内容。
这个时候,杵在我身边的那人再次开口发音,除了对我表示感谢之外,还推荐我给谢一鸣也购买份保险。
我等谢一鸣的目光从保险合同上收回后,问谢一鸣他的意下如何。
谢一鸣抬头望向那男人,问那男人,他还需要卖出多少份额的保险,才能完成他们公司的业务量。
那人尴尬的陪着笑脸,说明天就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按照公司的规矩。他还需要再卖出两份保险,累计卖出二十份份额的保险才可以。
谢一鸣和我相视一眼,眼神问询我的态度,在我点头之后,谢一鸣告诉那人,他和我分别卖一份保险,份额标准皆为十份。
那人对此千恩万谢,连忙从挎包里取出黑色水笔让我和谢一鸣填写合同。
当填到银行卡号时候,我和谢一鸣遭遇新的问题,合同上面要求填写特定银行的银行卡号,而我和谢一鸣皆没有那银行的银行卡。
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我再瞟一眼杵在我们身边眼巴巴紧张情绪的那人,我对那人说。我们会在中午时候去特定银行办好银行卡并分别存入足量保单金额,让他定心等我们的电话。
那人迟疑着点头,追问我和谢一鸣会不会反悔。
我扶额摇头说不会,那人递给我和谢一鸣名片,说请我们办好银行卡之后立刻和他联系,他会赶过去,把我们补充好的合同带走。
那人再索要我和谢一鸣的电话。理由是万一我们忘记这事,他好方便提醒我们一下。
对于那人的迫切担忧情绪,我理解却不悦。
好心帮忙,此刻却是被如此防备着唯恐我们变卦,这感觉,怎样都让人心生不爽。
我没发音,谢一鸣也保持沉默,那人又唯唯诺诺说我和谢一鸣不用给他电话号码了。他等我们电话就是。
讲完这些,那人再去公交车上其他乘客那里,继续推销保险。
除了我和谢一鸣,那人在公交车上推销保险是无一例外的碰壁,最终是恹恹回返到他原来的座位,保持安静。
当公交车终是到达流枫学院门口不远处的公交站牌处,我和谢一鸣下车,那人隔着窗户扬声发音,叮嘱我和谢一鸣。别忘记中午去开户。
听到那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无语至极。
“亲爱的,雷锋本尊也曾不被人信任,何况你我只是学雷锋。”谢一鸣拉着我的手,边走边低声浅笑。
谢一鸣的话,让我忍俊不禁,刚刚的不悦无语情绪顿散。
中午放学,我和谢一鸣径直去那保单上要求的开户行开户,并存入足额保单要求的金额,再打电话通知那人。
从保单上我知道了,那人的名字叫倪力。
倪力很快赶来,核实了保单内容皆填写无误,再电话他们公司进行转账扣费。
等所有一切如板上钉钉再无变数之后,倪力舒展了紧皱的额心,整个人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再无忐忑患得患失情绪,是一副沉稳内敛模样。
“对不住两位,今天我实在是太过失态。”倪力立在我和谢一鸣面前,尴尬的赔礼道歉。
“无妨,能够理解。”谢一鸣牵着我的手,脸上是淡淡笑意。
“这样,一会儿我请客,算是道歉。”倪力挠挠头。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忙。”谢一鸣拒绝倪力的邀约。
倪力送我和谢一鸣出来银行大厅,目送我和谢一鸣打的离开。
我从出租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倪力立在路边,直到他的身影从出租车后视镜里消失,他一直都保持着面朝我们乘坐的出租车方向,冲着出租车摆手再见。
到达香裱店时候,我看到,香裱店里只有王大郎一个在,姜闫却是不见身影。
我问王大郎,姜闫去了哪里,王大郎告诉我,姜闫有事离开FZ市了,估计再半个月才能回返,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大清楚。
王大郎说,姜闫临走时候,让他告诉我,吴喜儿的事情不用烦扰,只等明天晚上,吴喜儿定然是无有活路。
我点点头,瞟一眼我身边的谢一鸣,问他是不是他师父整日都是如此,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影去无踪。
谢一鸣笑着称是,说他已经习惯了他师父的神出鬼没,习惯了不去追究他师父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去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