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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谢一鸣,如何一探究竟,具体的计划是怎样,谢一鸣说他还没想好,说等他想好再告诉我。
周五上课结束,我先和谢一鸣去了王大郎香裱店,陪着王大郎一起吃午饭。
午饭时候,我告诉王大郎,我已经和奶奶联系上了,奶奶满口答应我拜王大郎为师。
王大郎哈哈笑着,说昨晚上他已经接到了我奶奶的电话,说能正式收我为徒,对他来说,是意外之喜。
我不明白王大郎所言,能正式收我为徒是意外之喜,是代表着几个意思,我乐意看到奶奶和王大郎,达成共识。
我问王大郎,拜师需要准备什么,王大郎说,他这门派没那么多讲究,不过我要为他斟酒三杯,还是应该有的。
我从座位上起身,为王大郎斟酒三杯,毕恭毕敬递到王大郎面前,王大郎乐呵呵接过酒杯,满饮三杯。
吃过午饭,谢一鸣去前台结账,王大郎止住谢一鸣,说这顿饭一定要我付账才可以,算是我的拜师宴。
我满口应下,去前台结账。
回返香裱店,我先去二楼做法供奉白纸,再在二楼房间里继续熟练纸人隐匿术口诀手决。
正在我在二楼房间练习的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上次来香裱店找王大郎拿钱的那个女的声音。
尼玛,还来?我不等一会儿王大郎上楼找我要钱,直接的从二楼下到香裱店一楼。
当我从楼梯上往下走的时候,那女的已经把话题切入重点,再次向王大郎索要钱财,理由,是公司资金运转困难。
王大郎把目光瞟向我,我立刻错开视线,不去看王大郎的眼神。
“王伯,房东来催要房租好几次了,您怎么都不急着凑钱付房租,小心房东收店就麻烦了。”我垂眸盯着脚下,脚步不停,继续从楼梯上往下走。
“丫头,别闹,你……”王大郎尴尬的搓着手。
“我没闹啊王伯,哎,嘿嘿,对不住王伯,我没看到来客人了。”我打断王大郎的话,抬眸一副刚看到那女的模样。
随手搬了个小马扎,我坐在那女的面前不远处,不给王大郎悄悄给我要钱的机会。
“大妈,呃,不对,阿姨,您和王伯是老相识了吧。王伯这两天因为房租的事情是吃不香睡不着的,你要是能出手相助就帮忙一下呗。”我冲着那女的讲话,满脸无害笑容。
那女的因为我的一声大妈,是脸色直接垮了下来,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原本的得体笑容。
“阿姨,您保养的真好,看起来最多也就五十岁,对了,我刚才提议咋样啊,您先帮王伯渡过难关,等王伯有钱了再还您,成不。”我眼巴巴的望着那女的,不给那女的开口机会,就再次发音。
“阿姨,我和我男朋友都是穷学生,想帮助王伯也是有心无力,我看您也是个金主,帮帮王伯呗。”我搬起小马扎,挪到更靠近那女的身边。
“这个,我今天没带多少钱。”那女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
“没事的阿姨,您有帮忙王伯的心就成,不是有卡么,我和您一起去取钱,反正我这会儿也没啥事。”我从座位上起身,背起我的背包。
“这,大郎,我一会儿还有急事没空去取钱,要不,改天我给你送些钱过来,你看成不。”那女的再也坐不住了,从座位上起身,向王大郎告辞。
“成啊阿姨,太谢谢您了,我替王伯感谢您,这样的话,王伯就不用急的不成样子了,阿姨您真是大好人。”我把王大郎挤到我背后,拉上那女的手连声感谢。
“阿姨您要走了啊,我送送您,阿姨你太好了,真的。我就见过好多忘恩负义的,得了别个的好处,一看到别个有难处立刻掉头就走。”我拉着那女的朝着香裱店外面走。
那女的脸色阴沉难看,随着我的脚步出了香裱店,开着车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王大郎在我回返香裱店之后,是唉声叹气不止,眼神不时瞟着我,欲言又止。
谢一鸣脸上的笑容,从我下楼到此刻都是不减。
“王伯,您想说啥直接说呗,憋着多难受。”我坐在王大郎面前,盯着王大郎开了口。
谢一鸣一个没忍住,直接在一边喷笑出声。
我和王大郎的目光齐齐望向谢一鸣,谢一鸣挠挠头,说他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快步离开香裱店。
谢一鸣离开,香裱店里,就剩下我和王大郎两个大眼瞪小眼。
“丫头,你今天弄的可不大对。”王大郎是郁闷难掩。
“这样吧王伯,三天之内,如果那女的能给你送来房租,我就向那阿姨赔礼道歉,如果三天之内她没送来房租,那她下次来我还这样。”我接上王大郎的话茬。
“咳咳,丫头,她挺忙的,三天时间不一定有空。”王大郎干咳两声,掩饰着尴尬。
“王伯,不,师父,咱别自欺欺人了好不,就三天,就这样定了。”我甩给王大郎这句,去往香裱店二楼继续练习纸人隐匿术口诀和手决。
我的身后,传来王大郎不住的无奈叹息声。
我在二楼再练习一会儿,等到晚上时候,和谢一鸣回返小区。
路上,谢一鸣告诉我,他在我第一次上楼的时候,就去找了一家私家侦探,查一下眉山最近的动态。
那私家侦探所说,等到明天就会给他消息。
听完谢一鸣的话,我点点头,让他把泰国人的那个电话号码告诉我,我拿出手机,输入那泰国人的电话号码。
第一百七十一章马尾区
谢一鸣在我把泰国人电话号码保存在手机上的时候,提醒我,现在还远不是我叫板泰国人的时候。
我把电话号码存好。把手机装进口袋,告诉谢一鸣,我只是把电话号码记下了,仅此而已,现在眉山还对我虎视眈眈,我没精力没能耐去叫板别个。
谢一鸣拉着我的手,笑着说,不久的将来,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两个一定能横扫阴阳两界。
我点头称是,夸奖谢一鸣好见地,谢一鸣笑容璀璨。
回到租住的房子。谢一鸣刚把饭菜做好,还没来得及端到餐桌上,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和楚非去厨房端菜,谢一鸣接听电话。
谢一鸣接了电话后告诉我。刚才的电话是私人侦探所打来的,说是眉山最近一段时间经常的出入马尾区,今天下午眉山去了马尾区到现在还没有回返。
不过眉山到马尾区去的具体位置做的具体事情,私人侦探所说,还没有查出来。
谢一鸣说,眉山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孤寡老人,而是坐拥五家公司的董事,其财力不可预估。
听了谢一鸣的话。我心情难以释怀。
我心情难以释怀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眉山的财力不可预估,而是因为,我之前,马尾区人口失踪案,极有可能与眉山有关联的猜测,已经算是变成事实。
眉山到底想通过这样的举动达成什么目的,他会在什么时候对我出手,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出手。
谢一鸣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先一起吃饭,其余事情随后再提不迟。
楚非立在餐桌边。看我和谢一鸣坐下,才也坐下来一起吃饭,保持沉默。
我沉默着用餐,谢一鸣特意讲几个笑话给我和楚非听,我却是笑不出来。
楚非听着谢一鸣讲的笑话,倒是很捧场的笑上几声,让用餐气氛不至于那么沉闷。
吃过晚饭,楚非抢着去刷碗,谢一鸣拉着我坐到客厅沙发,低声安慰我放宽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过不去的槛。
谢一鸣说,眉山虽说这段时间经常出入马尾区。人口失踪事情也不一定会和眉山有关联,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猜测也只是猜测,不是事实。
我点点头,谢一鸣让我去洗漱,早点休息,明天和他一起去马尾区看看。
我起身回房取了睡衣,就去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的花洒打开,清水流淌而出,我试下水温,就准备开始脱衣服。
也就在这个时候,花洒里流淌出的清水,变成了浓稠的鲜血,血腥味扑鼻而来。
我拉开卫生间的门跑出来,直奔我的房间,从背包里取出噬魂鞭,再次奔向卫生间。
客厅里坐着的谢一鸣和厨房洗碗的楚非,也紧随在我身后,进入卫生间。
再次进入卫生间,我看到,卫生间里,花洒洒出来的,再次恢复清水状,地面刚才的浓稠鲜血已经不见,连血腥味都是没有半分。
卫生间里没有异样,如同我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
这样的情况让我呆愣,卫生间里一切正常的不能在正常,难道我刚才看到的,真的只是我的幻觉么。
我摇头可能是我精神过于紧张了些,当谢一鸣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只说没事。
谢一鸣没有继续追问,招呼楚非和他一起离开卫生间。
很快,谢一鸣又折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