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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来房间,和谢一鸣一起,随着木桑前去捉妖。
这个时候的小区,多半家庭已经熄灯睡觉,只有零星几家,在亮着灯光。小区门口的保安室,也是漆黑一片。
木桑交给我和谢一鸣,每人一把铜钱,让我们沿着我觉得怪异的那棵杉木树,把铜钱刺入左右两侧的杉木树身上,每棵树上留下一枚铜钱,一直到铜钱用完。
用铜钱刺入杉木树身?我望着手里的铜钱,挑眉木桑说的轻松。
杉木树虽说树质轻软细致纹理直,想达成徒手用铜钱刺入杉木树身,貌似也是做到无能。
谢一鸣唇角勾起弧度,递给我一个锋利小刀,示意我跟他走。
我跟着谢一鸣,走到一颗杉木树边,看谢一鸣先用小刀划破树干,再把铜钱给填塞进去那划破处。
谢一鸣做完示范动作之后,满眼笑意的望着我。
我嘴角抽搐,带着小刀,就准备从,我觉得怪异的那棵杉木树的另一边,开始行动。
谢一鸣这个时候拉着我,说他来划破树干,我来填充铜钱,这样配合着,能够快速完成,木桑交代的任务。
我考虑下谢一鸣讲的不无道理,也就和谢一鸣配合着,在杉木树身上,留下一枚枚的铜钱。贞厅围号。
小区很大,杉木树是小区路径上的主要树种,木桑交给我和谢一鸣的铜钱,很快被用的一干二净。
木桑踱步在,我和谢一鸣填充过铜钱的杉木树边,仔细端详那些个铜钱,不住摇头。
看到木桑不住摇头,我问木桑,他这是怎么个意思。
木桑说,我们小区这树妖,够狡诈。从老巢遁走了不说,还把其它的杉木树,也都沾染了妖气,掩盖其踪迹。
木桑从他面前的那棵杉木树上拨出铜钱,让我和谢一鸣看看,这铜钱和之前未刺入杉木树身时候,有什么不同。
我仔细看桑木手中的铜钱,那铜钱,未被刺入杉木树身之前,是呈现纯青色,此刻,表面已经有了斑斑血迹。
我走到另一颗杉木树边,把刺入杉木树身的铜钱给拔出来,那铜钱,和木桑此刻手中的铜钱一样,上面有斑斑血迹。
木桑这个时候,吩咐我和谢一鸣,把刚才刺入杉木树身的铜钱,全部再收集回来。
我和谢一鸣一起,按照木桑的吩咐,把刚才刺入杉木树身的铜钱,全部再聚拢一起,交给木桑。
木桑抬手看看他手腕上的表,对我和谢一鸣讲,这样的情况,只能是再等三天,到了农历的月初晚上,他再来一次。
我追问木桑原因,木桑说,农历的月初,是妖物的最佳提升妖力时间,一般情况下,妖物都会回返老巢,毕竟老巢对于妖物的修炼,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小区里杉木树众多,他没带那么多铜钱,做不到把小区里所有的杉木树都给刺上铜钱,寻觅树妖的真身太过困难。
木桑讲,只等月初,树妖回返老巢,他才能开始捉妖。
听完木桑的话,为再次追问木桑,如果月初时候,树妖没有回返老巢,那又该如何行事。
木桑摇头,说我这个假设只是假设,等月初他来的时候,再来看我所说的,会不会准确。
木桑讲完,就走去门卫室,瞧响门卫室的门,让门卫给他开门放行,然后驾车离开。
看着木桑离开,我对木桑是心中碎念不止。
这木桑也太没责任心了,这是说走就走节奏。
他根本就不管我们这居住小区的老百姓,明知道小区有树妖,还要生生忍耐揪心三天,会是怎样心情。
木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什么月初看情况,他还没讲明白,如果月初树妖不回返老巢,又该如何。
立在我身边的谢一鸣,这个时候低笑着开口,说外面天凉,既然捉妖师都走了,那我们也该回去了。
左右没法,我转身和谢一鸣一起回返住所。
就在我和谢一鸣马上走到,我们租住的那栋楼前面时候,我途径的一棵杉木树,毫无征兆的瞬间伸长其树枝,直接树枝卷在我的腰部,把我拦腰给越举越高。
第一百四十九章遭遇树妖偷袭
这样的变故让我愕然惊悚,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遭遇到树妖真身,第二个反应就是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貌似只能束手无策。
软绵的树枝,竟是可以悬空举起我的身体,这让我惊惧满怀,不敢去想,杉木树整个树枝全部缠过来,会是如何的情形。
小区的杉木树皆被修剪的是圆锥形,人工方法阻止其生长过高。
我此刻只能是希望,我的身体,别被树妖给举得过高,否则,摔都能给摔的面目全非。让人认尸无能。
谢一鸣在我的身体被杉木树枝给缠上之后,瞬间有所反应,伸出手臂紧紧的揽上我的腰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黑色长绳,甩向缠在我腰部的那根树枝,与杉木树干之间的相交处。
因为谢一鸣手臂揽上了我的腰部,他的身体,也随着我一起,被树枝给举了起来。
我看到谢一鸣有所动作之后。立刻也开始有所行动。
树妖还有什么本事我不知道。可我清楚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用手中还握着的,不曾还给谢一鸣的锋利小刀,开始刺向缠在我腰部的杉木树枝。
杉木树妖的树干会流血,这个我已经见识过,那样情况表明的是,普通杉木成为了树妖之后,其内里流淌的,是和人一样的血液,那么,它必须也是怕疼。
锋利的小刀刺入杉木树枝。果真是有鲜血流淌出来,甚至那杉木树枝,还貌似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个发现,让我大喜。
我一刀刀刺入杉木树枝,快速的对杉木树枝,用锋利小刀,完成插入拔出的动作。
谢一鸣因为一只手臂紧紧的揽在我的腰间,只能单手捏决,我这个时候没空去看,谢一鸣甩出的黑色长绳此刻是何种形态,只专注于猛刺树枝不回头。
谢一鸣更紧揽着我的腰部,手在我的腰部捏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谢一鸣这个时候竟还耍流氓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咔嚓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我和谢一鸣的身体,从高处跌落下去。
我被谢一鸣揽着腰部朝着地面跌下,我的心情没有雀跃,因为当树枝断裂的时候,我和谢一鸣的身体距离地面已经有四层楼的高度。
我之所以知道我和谢一鸣的身体被举到多高,得益于,从高空跌落的瞬间,我的目光瞟了一眼四周,我的视线刚好与小区四楼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从四楼摔下去,不死也是残,我如何雀跃。
谢一鸣揽着我的腰部下坠时候,他把刚刚回返到他手中的黑色长绳,再次甩了出去,那黑色长绳的一端攀上两颗杉木树的树冠处,另一端被谢一鸣紧紧握在手里。
谢一鸣的这个动作,避免了我和他重重跌到地面,我和谢一鸣如荡秋千一样,荡到了地面。
再次重新踏在地面上,我格外踏实。
对决时候,时间刻不容缓,我和谢一鸣刚脚踏在地面,就相携着急速奔入面前我们租住的那栋楼里面,谢一鸣的黑色长绳,也被奔跑中的谢一鸣,给再次收到手里。
一股气冲到四层,我快速打开房门,和谢一鸣一起进屋,再紧紧关上房门。
从我和谢一鸣被杉木树妖给卷起开始悬空,到我和谢一鸣奔回房间,时间不过区区两分钟不到。
却也就是这两分钟,杉木树妖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惊艳了些。
想到树妖会树枝无限伸长,我不禁担忧,树妖会把其枝桠通过玻璃窗,伸进我们房子里面。
我抬脚就准备去检查下,房子的几个窗户,是否是已经关严。
谢一鸣一把拉着我,阻止我的动作。
谢一鸣说,他之前也曾了解到过,有关树妖的一些事情。
树妖是以树的主干最高点为眼睛,观察周围的事物,并不能通过其它的途径,收集到其想要的讯息。
只要我们不开灯,不靠近窗户处,树妖,很难觅得我们的具体位置。树妖确定不了我们所处的位置,那它就不会轻举妄动。
听了谢一鸣的话,我打消了去检查窗户是否关严的打算,走到沙发处坐下。
我拿出手机给木桑打电话,告诉木桑,刚才的事情。
木桑说他马上赶过来,交代我不要擅自离开屋子,哪里隐蔽躲哪里,随即就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装进口袋,对于木桑的交代是吐槽无力。
哪里隐蔽躲哪里,是不是还应该在后边加上一句soeasy,这样才刚好和点读机的广告语相吻合。
谢一鸣摸黑给我倒杯水,坐在我身边陪伴。
我喝口热水,平复着刚才因为受惊过度,到现在还没正常跳动的心率,无奈叹息。
貌似我不管到了哪里,都是纷扰不断。
不提活人带给我的烦扰,时常遭遇鬼魂我也认了,现在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