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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晚上你住我那屋,我睡沙发。”谢一鸣拿来笤帚和簸箕,把刚才跌进屋内的玻璃碎片给清理干净。
房间的窗户玻璃破了,冷风一直顺着那破的地方往里灌,这房间的确是没发住了。
听了谢一鸣的话,我抱了我的被子和枕头,去客厅沙发上睡。
我已经决定疏远谢一鸣,虽然说现在我和谢一鸣共处一个屋檐下,我没法在知道了谢一鸣搬来这里住的原因后,再直接赶谢一鸣离去,但还是应该当避则避。
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噬魂鞭攥在手心,我就准备这样,将究一晚。
谢一鸣看着我摇摇头,没有讲话,去他屋里取出被子和枕头,也睡在了另一个沙发上。
客厅里的沙发,是北欧风情整体沙发组合。
我睡的是三人位连着贵妃位的,谢一鸣睡的是两人位的。
如此,谢一鸣睡的那两人位沙发上,沙发的长度是完全满足不了谢一鸣的身高。谢一鸣的睡姿,呈蜷卧状。
对于谢一鸣也来睡客厅的行为,我保持沉默不表态。
有着好好的房间不睡,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赶什么新潮,爱咋咋地。我阻止自己自动脑补,谢一鸣是为了保护我才如此作为。
咕仔在贵妃位上跳来跳去,小眼神一会儿瞟下我一会儿瞟下谢一鸣,笑的眼睛成了月牙状。
看到这样的咕仔,我是满脸黑线,果断选择闭眼睡觉。
这一晚上,顶楼男鬼没有再来。
早上当我睁开眼睛,我看到,谢一鸣正端了饭菜摆在餐桌上,原本谢一鸣睡的那沙发上的被子枕头,应该是已经被谢一鸣给收回了房间。
眼前所见,我再次郁闷。
说好的提高警惕去了哪里,怎么我能熟睡到这样程度,谢一鸣从起床到饭做好,我都无所觉,怎么解释。
我没和谢一鸣同住一个屋檐下之前,只要我不是过分的劳心劳力,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即便熟睡,稍有风吹草动我也是能感知到。
却是昨天晚上,在谢一鸣的陪伴下,我酣睡到此刻才醒来。
是谢一鸣在身边,我觉得安全感倍增么,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我被自己这分析,惊悚到。
“小冉,醒的刚刚好,收拾下开饭了。”谢一鸣把饭菜摆在餐桌上,扭头望向我,脸上是明媚笑容。
“我约了可可,今天早饭你自己吃吧。”听到谢一鸣的招呼,我直接出口拒绝。
我没有去看谢一鸣是什么反应,从沙发上坐起来,我低着头把被子枕头抱回房间,再换好衣服洗漱完毕,背着背包就离开了住所。
第一百二十九章降头术
在我二十四岁命劫到来之前,我抗拒与再多人关系太密。
大三这学期结束,就到了大四实习期。
就连汤思可和韩天秦。我也准备趁着大四不经常在一起,慢慢的疏远,让他们能淡忘了我的存在。
这样,倘若我渡不过二十四命劫,我走的时候,也就可以少一些牵挂和不舍,也可以少惹别个的伤心难过。
走在前往流枫学院的路上,我迎面就遇到了白伶儿。
“吕小冉,原来是你,我终于知道谢一鸣为什么那么对我,都是你在搞鬼。”白伶儿挡在我的面前。恨声开口。
“大婶,你找错假想敌了。”本就心情不爽的我,在听到白伶儿的话之后。是心中直接飙升怒火。
难道我天生一副受气包的脸,谁见谁都想欺负两下才爽快么。泥人也有三分火性,何况我还是个大活人。
“你!吕小冉,你敢说你没在谢一鸣那里讲过我坏话吗,你敢发誓吗。”我的一声大婶,让白伶儿爆红了脸色。
“白伶儿。你太自我感觉良好了。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在别个面前提起你么。”我抱臂瞧着白伶儿,目光不掩嘲讽。
难听刻薄的话。我很少讲,但不代表我不会。
“你敢发誓吗。”白伶儿的脸色发青,盯着我不依不挠继续纠结发誓的问题。
“然后咧。”左右这会儿时间还早,我索性就在这儿和白伶儿耗上一会儿。
都说不爽的时候,要让另一个人更不爽,才会心理瞬间平衡心中阴霾尽散,今天我就试验下,这句话是不是真理。
“发誓之后,我就会放你离开。”白伶儿讲这话的时候,一副格外开恩模样。
“白伶儿,发誓这事,动动嘴皮子也很容易。只是,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发誓的,是指的哪件事我不能告诉别个,说明白些呗。”我轻笑一声,不掩鄙视。
“就是,就是你在子页便利店那晚的事情。”白伶儿脸色有些白,嗫嚅着开口发音,目光瞟一下四周。
“哦,你说的是,那晚上你和龙哥鹏哥露哥一起买东西的事情吧。这买东西什么时候成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还真是奇了怪了。”我把尖酸刻薄发挥到最大限度。
我对那晚上白伶儿遭遇的事情深表同情,我也没有丝毫的打算,告诉别人那天晚上我曾经见过白伶儿,和所谓龙哥鹏哥露哥曾一起去过子页便利店购买商品。
毕竟,那晚上的遭遇,可能是白伶儿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霾。她能快速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我心里也是替她高兴。
只是,今天她好死不活自动撞到枪口上,如此理直气壮的来找我的茬,那我就不愿意再憋屈着自己,去忍耐她。
“你,你有没有告诉别人这事情。”白伶儿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嘴唇有些哆嗦。
“没有。”看到白伶儿如此模样,我突然又心生不忍,顿时没了继续较真白伶儿的心思。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逞一时口舌之快,又能怎样。
“谢谢。”白伶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贞系叨才。
我没有再理会白伶儿,从她身边绕过去,继续朝着流枫学院的方向走。
这样的对话结局,也算是圆满。反正我是没想到,白伶儿会以气势汹汹声讨为开头,以谢谢为结束语。
我和谢一鸣,除了在舍友莉莉出院那天,同进了流枫学院大门口,其余时间在流枫学院,我和谢一鸣依然是保持着见面点头的状态。
白伶儿能把我和谢一鸣联系在一起,我想,应该是王浩文的关系。
不过,和白伶儿的对话,我知道,白伶儿应该还不知道,我和谢一鸣现在同宿一个屋檐下。
王浩文,还知道借刀杀人这谋略,真心不易。
上午上课结束,我照例去往王大郎香裱店。
当我到了王大郎香裱店,我看到,店铺的卷闸门,一个还没打开,一个只开到一半,王大郎正在店内准备一应物件。
我看到,王大郎每次接活必带的挎包,里面不知道被王大郎塞了什么,鼓囊囊的搁在办公桌上面。
我的到来,王大郎顿住手中的动作,关了香裱店的门,和我一起去吃午饭。
今天王大郎想吃火锅,我和王大郎就去了离FZ市香裱一条街稍远的小肥羊火锅店。
火锅店里人满为患,已经没有包间,我和王大郎等了一会儿,才得了一楼临窗的空桌。
我和王大郎坐定空桌,招呼服务员点餐。
吃着火锅,我和王大郎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王大郎告诉我,今天晚上需要的物件他已经准备的七七八八,吃过饭,只需要再补充一些物件即可。
我追问王大郎,对于今晚上的事情,他有几成把握。
王大郎摇摇头,说世事无绝对,我们这一行,任何时候,在没有直观看到要应对的东西,都是没法断言有几成把握。
王大郎提醒我,做我们这一行,在接到活的时候,势必要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在面对那东西的时候,全力以赴,如此,才能活的久一点。
我对王大郎的话点头称是,同时也为今天晚上要遭遇的河里浮木感到担忧。
也就在我王大郎吃饭的时间,我再次从火锅店落地玻璃窗,看到了送汤思可手链的陈叔。
陈叔今天是独自一个,从火锅店外面经过,其表情木然,对周围的环境一副无所觉模样。
因为汤思可手链事件,我多瞟几眼陈叔,并小声告诉王大郎,我闺蜜汤思可的手链,就是这个正从火锅店外面经过的陈叔送的。
王大郎的目光望向陈叔,皱起了额心。
王大郎盯着那陈叔,一直到陈叔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额心越皱越紧。
我问王大郎可看出什么端倪,王大郎告诉我,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被人下了降头。
降头术来源于湘西,如此,倒是和手链事情刚好关联的上。
听了王大郎的话,我终是知道了,所谓陈叔,为何我几次见到他,他都如同被人操控了一样,言谈举止,颇显怪异,也算是明了,陈叔和汤思可家多年交好,怎么陈叔会送拿手链害汤思可。
所谓降头术,我之前已经有所了解,它是由盅术演变发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