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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邈蹙眉道:“国事未定,周坚这厮就先跑了,分明便是无君无义之辈。”
王匡则皮笑肉不笑地道:“荆州刺史王睿和长沙太守孙坚也急着回治地,这分明便是怕被周坚抄了后路。不过走了也好,立君之事,多此三人不多,少此三人也不少。”
曹操眯着小眼睛没有说话,心说周子渊却是明白人呐,这洛阳已成是非之地,袁本初刚愎自用,好大喜功,不足成事,董卓那厮兵强势大,若不尽早离开,怕是难以保全。
只是,这话却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不然袁本初气量不足,难免忌恨。
不想袁术却是忽然道:“周坚是明白人呐,这商议新君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委实儿戏不得呐。诸位,术也要回汝南了,日后再会,哈哈,日后再会。”
袁绍刹那间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冷幽幽地掠了袁术一眼。
袁术却是浑然不看袁绍脸色,大笑三声,起身大步离开。
有了第一个带头的,自然就有第二个。
王匡、张邈等人也不想继续留在洛阳,免得被越来越势大的董卓害了性命,待袁术离开后也纷纷起身告诉,急急忙忙的出了洛阳,率军回治地去了。
董卓虽然接到了消息,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数日之间,各种诸侯见没有什么便宜可占,都纷纷离了洛阳,率军各回治地。
袁绍无奈,又惧董卓兵强势大,也离了洛阳,率军回渤海去了。
曹操考虑再三,也没地方好处,则率领部曲依旧去了陈留,准备伺机而动。
南阳,宛城。
蒋钦在几名小校的陪同下,正在视察城防。
周坚率军去了洛阳,临行前以留守重任交托,宛城安危事重大,就算并无战事,蒋钦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出了差错,届时就算一死,也难以挽回了。
“严格排查进出人员。”
蒋钦头也不回地吩咐城门小校,“在将军大军回到宛城之前,所有外地之人都一律不准进城,形迹可疑者、携带武器者也不准进城。”
“将军放心,末将晓得。”
城门小校连忙答应一声,心里却在嘀咕,这也太有些小题大作了。
蒋钦又好生交待了一番,正准备离开,却见远方一骑快马旋风般地向北门冲来。
“红翎急报,闪开,快闪开!”
马背上的传令兵一边飞马急奔,一边高声大喝。
“红翎急报?”
蒋钦闻声立刻顿住了脚步,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
红翎急报是周坚根据传令内容的重要程度,制定的不同等级的传令令箭,红翎级别的加急快报,也算是自等级制定以来,出现过的最高级别的加急快令了。
须臾之间,来骑已经奔到了北门之下,就要纵马入城。
“站住。”
蒋钦大喝一声,大声道:“蒋钦在此,将军有何急令?”
“呃……”
传令兵连忙连忙勒住战马,从背后取出一支红翎箭令,高高举在手中喝道:“蒋钦听令。”(未完待续。。)
第152章 埋设伏兵
蒋钦忙挺直了腰杆,大声道:“末将在此,不知将军有何急令?”
传令兵这才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大声道:“急令在此。”
早有城门守卒快步上前接了书信,又飞快地奔上城头,递给蒋钦。
蒋钦接过信竹,拆开火漆,抽出信笺一目十行扫过,脸色已变的十分严肃。
“请回复将军,末将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这便奉令行事。”
蒋钦肃容向传令兵说了一句,传令兵也不进城,立刻拨转马头,快马飞奔而回。
“回营。”
蒋钦大喝一声,立刻带着几名小校,下了城头回军营去了。
寒风肆虐,霜降中原。
通往阳人的官道上,孙坚正率军向南疾行,两万大军呈一字长蛇之阵,首尾拉开足有数十里,往后数十里之外,荆州刺史王睿也率领一万大军尾随南下。
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冷了,士卒们衣衫单薄,冻的直打哆嗦。
孙坚初到长沙,根基未稳,虽然收编叛军降卒,拉起了两万大军,但一应军资器械却是捉襟见肘,有的士卒连件完好的布甲都没有,宛若难民。
大军刚过鲁阳,孙坚正策马疾行,前方心腹大将程普纵马奔了过来。
“主公,事有蹊跷?”
程普勒住战马,凝声道:“周坚那厮的一万五千大军开进了鲁阳不走了,清河国相周崇也率军进了鲁阳。然其麾下三千清河骑兵却不知去向。”
孙坚勒住战马,闻言眉头一蹙,道:“德谋以为其中有诈?”
程普肃然道:“末将以为不可不防,如今我军已进入南阳地界,若是周坚欲对我军图谋不利,我军是客,将会处于极为不利的境地。”
孙坚也有些担心,沉声道:“此事不可不防。”
程普担忧地道:“更为严重的是,我军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多,就算缩减军粮。最多也只能坚持十天。根本无法坚持到临湘,还需早定对策。”
孙坚一提这事就纠心不已,本来刚刚平定了区星之乱,就带兵前往洛阳。根本就没有多少粮草。好不容易坚持到洛阳。又跟袁术借了万石军粮,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然而在洛阳耗了三个多月,从袁术那里借来的万石军粮。也已经所剩无多。
南阳到是富庶,可孙坚和周坚并无半点交情,根本不可能借粮给他。
荆州刺史王睿也是个穷光蛋,借粮是别想了。
看来只能等到了南郡,想办法跟南郡太守范康借些军粮,撑到临湘再说。
程普忽然道:“主公,末将有一计,可试探周坚是否对我军图谋不诡。”
孙坚欣然道:“德谋请讲。”
程普道:“主公与那周坚素无交情,不如谴使前往借粮。若彼真对我军图谋不诡,为宽主公之心则必定会与我军借粮;若彼并无歹心,则必不借粮与无主。”
孙坚想了想,这到的确是个办法,当下道:“德普可亲往一趟。”
“末将遵命。”
程普铿然领命,随即率了数十亲兵,前往鲁阳借粮。
鲁阳县衙。
周坚召集诸将饮宴,鲁阳令张玄也陪于末座,逾发的恭敬了。
若是换了之前,张玄虽然对周坚这个顶头上官也十分恭敬,但那只是下官对顶头上官应有的态度,恭敬也有个限度,毕竟周坚若抓不到自己的把柄,也拿自己没奈何。
然而短短不到半年之内,天下局势风云变幻,洛阳失陷,汉室将亡。
朝廷这口时刻悬在臣子头顶的尚方宝剑已经暗淡无光,失去了应有的威慑力。
如今,约束地方大吏权力的枷锁已然断裂。
周坚身为南阳太守,手里握手数万兵权,没了朝廷的约束,底下这些县令长若是再敢阳奉阴违,只需一言便能令其万劫不复,也就难怪张玄有些敬畏了。
好在二弟张机在郡府任吏,好像还甚得周府君器重,而且自己在处理政务时也极力配合郡府,并不曾阳奉阴违,应该不会拿自己开刀。
正饮宴时,忽有亲兵来报,长沙太守孙坚麾下大将程普求见。
周坚下意识地和戏昌对视一眼,同时心下了然。
戏昌低笑道:“孙坚与主公素无交情,却谴使来借粮,怕是大有玄机。”
周坚也低声道:“孙坚这是怕本将军要图谋对付他,派人试探来了。本将军与他没有什么交情,若是借粮于他,估计孙坚必定会以为本将军真要对他不利。”
戏昌笑道:“如此小计,又岂能瞒过主公。”
周坚哈哈一笑,吩咐亲兵道:“请程普将军进来。”
亲兵应声而去,不大会功夫,就带着程普来到堂上。
程普虎目生威,扫上堂上一眼,当即向周坚拱手一礼,“见过周坚将军。”
周坚肃手道:“程普将军免礼。”
待程普起身,才又问道:“不知程普将军来见本将军所为何事?”
程普也不说废话,坦然道:“末将此来,实奉了我家主公之命,向周坚将军借的军粮两万石,待我家主公回到临湘,必定加倍奉还。”
“这个……”
周坚面有难色地道:“孙文台骁勇善战,本将军素来敬仰。可如今本将军治下也是连年荒灾不断,府库几无余粮。本官赴任后,为安置流民,还是跟当地豪族借的粮草,并且立下了字据,实无余粮可借。程普将军若是不信,本将军可命人取来借粮字据。”
程普失望地道:“即如此,末将自当回复我家主公。告辞了。”
“程普将军慢直。”
周坚也不留客,起身相送。
反正和孙坚又没有什么交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