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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元还专门向苏珊姐讨了个小厮在屋中候着,平时擦擦身子和照看一下,准备好丰盛的补血的食物放在屋中用火慢慢煲着,没待小骨头饥饿醒来就快速进食。接着静养修炼。
听小厮说在刚才才醒过来一次,三两口吃完饭又匆匆坐下了。从昨天下午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次,易元也并不如何担心。只是看了眼又在一旁大锅里煲着的肉食,易元摇摇头,心想这个家伙比我胃口都好,有个什么好担心的。所以对小厮叮嘱了两句也就走了。
心里想着上世听说过很多有补血效用的药材,但易元因为是个完完全全的门外汉,这个世界的很多植物又是有毒的,易元也就根本没想过尝试。还是用这种笨办法安全,几次的尝试,从探索薇雅的灵魂异同开始到现在,每次都是信心不错,可是都弄得九死一生,这次更是信心充足,却还是差点把小骨头给亏了。所以弄得易元小心怕怕,再不敢做这类试验了,心想也就是我能经得起几次的折腾,其他人怕是一两次就得粉身碎骨了。
不过心想虽然这种不断吃东西补血是种极笨的办法,但对于能控制血液的兽人,半兽人来说却真的是好刀用到刃口上。他们能够通过血液快速的将进食所获得的营养补充虚弱的身体或化成糖分、脂肪储存起来。经常有说半兽人,兽人都是能一顿生吃一头牛的主,而且又能耐住几天十天不吃东西,这话也不假。兽人,半兽人修炼功法也就知其然,学过生物的易元也还基本知其所以然。
当然,虽然温碧莎的静默,自己的流质真气都能促进小骨头的恢复过程。但易元曾经有过经验,白胖猪的言谈中也叮嘱,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还是依靠身体本身的潜能的好,依靠外力,终不长久。所以易元也基本没有管小骨头的恢复,让他自己慢慢了事。
易元几人被单独安排在一个别致安静的小院,出了房门,刚要进屋,听得安静小院对面克丽丝的房间传来隐约的水声,唯一踯躅,就像克丽丝房间走去。
因为基本没有外人,所以房门也没反锁,也没敲门,易元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听得声音克丽丝还是吃了一惊,扭头一看是易元,微微一笑:“啊,是你啊元子哥,有什么事吗?”
看着克丽丝脸上还微微带有湿意,应是刚洗过脸,有种明净的味道,这样微微的笑着,却和易元印象中的克丽丝多少有些不一样。好像拘束,怯了很多。虽然她和薇雅一样叫自己元子哥,可是却没有薇雅那种自然而然的味道。听得就有点生分。
想起曾经一起上学下学,活波开朗的克丽丝,甚至自己和安妮能够如此快速而平和的接纳对方,克丽丝所起的作用也是不小的。她带给三人小集体的是更多的笑声和喜悦。多少次占她的小小便宜,引起她的羞涩和胡闹,这些记忆突然都涌上心头。
她曾经跟自己可是无话不谈,有什么就问什么,从不会藏着掖着。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藏着许多的心事,也就偶尔和安妮述说。多少次,自己就是把克丽丝视作四人中的一人,而不是独一无二的克丽丝。她也都是和大家在一起,而不是和自己在一起!
突然想起安妮转述的话,“克丽丝,呀,那个和安妮一起的丫头啊”,易元突然一阵的心酸。映在易元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是从德蒙森那里回来的晚上,听到很多让人崩溃的东西。
踏着因升上天空紫月而拉着的长长身影,孤独而寂寞蹒跚。在抬头的刹那,在那个小店铺外的阶梯上,在没有了行人的街道对面,安妮坐着,克丽丝坐在她旁边,脑袋靠睡在她怀里,等着自己归来的场景。
那是寒冷的冬季!
易元从来都没忘记过那抬头一刻所感到的温暖,那如同亲人等着自己归来般贴心的慰藉,安妮那如同有魔力般的话语——“走,我们回家”。
易元还想到了当自己横抱起瞌睡的克丽丝,她那因熟睡而自然晃悠的小脚,还有那本能般为寻求温暖,鼻翼微耸,小脑袋往自己怀里轻拱的自然可爱神情。
眼中有点湿意,心中隐隐的痛恨或者说埋怨自己,心道还好,这一切都还不是无可挽回。摇摇头,撇去这些一度远去的情绪,上前捏了捏克丽丝还微带湿意的鼻翼,自然地笑道:“怎么,就要有事才能来,刚才去了小骨头那里,经过你房间发现你还没休息,顺路就来看看。”
本能的耸了下鼻子,克丽丝还有点发愣,她没想到易元会这么自然随意的上前来捏人鼻子,一时也没发现易元说话的错处,易元的房间分明就在小骨头隔壁,怎么顺路!却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见克丽丝仍在发愣,没有移动的样子,易元轻手将克丽丝拉到床边,和自己挨着坐下,看着她道:“告诉哥,你是不是又想修炼来着?”
正自愣神的克丽丝眼神一清,聪明的她自然想到了易元来的原因。她自己也是知道如此修炼效果并不理想,甚至有着危险。但这一切重要吗?克丽丝无法让自己什么也不做的待着!一定要做点什么的!
抬起头,刚要说点什么,却发现易元眼中有着担心和不容说服的坚定,心中一酸,两眼一红,又低下头撇了开去不和易元对视,就是什么也不说。就是心中觉得委屈。
看到克丽丝这样的神情,心中一软,易元也不再能对此批评克丽丝什么了。
左手握着克丽丝的柔嫩的小手放在腿上,右手有一下没有下的拍着,笑道:“那随便说点什么?”等了一会,见克丽丝没有动静,催道:“你说啊?”
克丽丝的头撇的更开了,嘴里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声音有点哽咽,语气维有抱怨。
易元心想不怕你生气,就怕你不理我了,笑道:“那我说了?”
克丽丝不说话,心中却是反驳道:“你还有什么和我好说的?”
易元松开克丽丝的手还是让她心里一空,有点失望,以为他要走了。却发现易元脑袋凑了过来,因为自己侧着脑袋,所以易元就只得趴在床上了,神秘道:“我给你看样东西?”
克丽丝终于还是正过了脑袋,道:“坐好了,这样扭着身子不累啊?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哦,看来你还是很关心我啊,那你不生我的气了?”
克丽丝看着易元不说话,小嘴微微嘟起。
“看你这样子还是气不顺啊!”易元佯叹道。
“我有什么气不顺,要说什么赶快了,我还要修炼呢。”重重的将“修炼”二字说出,其实隐有让易元赶快说的意思。
易元看了眼克丽丝,却将手伸进衣服里,将挂在脖子上的细绳取了下来。轻轻拈起系在绳上的东西摊在手里,伸到克丽丝眼前道:“还认识这个东西吗,我可是一直贴胸口带着。”
克丽丝眼中募然闪过的却是一阵喜悦,激动的情绪,一声轻呵,双手捧住小嘴,双眼泪水翻腾。喜悦的泪水!
那是一枚金色的小小六芒星,分别用安妮,克丽丝的头发编织的,两人的头发都是金色的,只是安妮的颜色相对温和偏淡,而克丽丝的却是真正如同阳光般的颜色。两种颜色相间,金色的六芒星呈现出极有层次的光泽。
易元道:“一直没来得及说,谢谢!用头发丝编织这么精致的六芒星,一定是很辛苦,很耗神的吧。你只是将它给我却没说有什么意义,其实我是知道的,安妮都告诉给我了。”
丛林之民一生都在生与死之间抉择,从来没有过真正的安稳。但是,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爱情,甚至比利益纠缠的人类社会更加的纯粹,直接,而热烈。可这样朝不保夕的日子,说不定哪天相爱的人就会死去。
于是丛林部落都有这么一种习俗,陷入爱河的少女会将自己美丽的长发编织成一颗精致的六芒星,送给相爱的人。这代表着始终相伴和无尽的思念,无论是哪一方死去,都不会带着遗憾离开。
后来渐渐变成女子表达自己爱意的方式,意为终身的托付,至死不渝,不离不弃!
六芒星,意指我们的爱情受到这个世间的保护,天地可以作证!
易元道:“所以,你不要这样,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我两早为一体,无分彼此,不要独自承担。虽然我不能如你般,献出全部的身心。但我发誓,我一定竭尽我的所有让你幸福,快乐。原谅我,好吗?”
眼泪在眼珠子里飞快的打转,克丽丝只是猛地摇头,滴滴晶莹的泪珠被甩了出去。突地搂住易元脖子,热泪涔涔而下,浸湿了衣衫,却清凉了灵魂。
克丽丝再也不拘束压抑自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似小孩子告状抱怨一般:“你回来都不理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