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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揉揉胳膊,这一觉睡得可真舒坦。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朱飞在一旁眉开眼笑的看着我,我说:“你淫笑啥呢,该不是在我熟睡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吧。”
朱飞嬉笑道:“你他妈少自恋了,我可对男人没兴趣。”说着扔给我一封信,我疑惑的拆开来看了下,发现里面竟是两叠厚厚的人民币,都是百元大钞。看样子起码也有个两万。我这一辈子还没拿过这么多钱,心里有些激动。
朱飞看着我笑笑说:“这是你的份。”
我问:“赵楚稀不是说找到古墓的话会给每人4万吗?”
朱飞说“那家伙说现在他没那么多钱,就先给我们每人2万,剩余的等我们回去后给补齐。还给我留了个电话。这次差点把命搭里面去,想不到古墓之中如此凶险,看来以后还是找份稳稳当当的工作比较好。”
我说:“这次也多亏了那个黎生,要不然……”说起黎生我的心里便是一阵难过。
朱飞过来拍拍我的肩:“不要想太多了,你看你这一身打扮,跟要饭的似的,赶快洗洗吧都发臭了。”
我想想也是如此,人死不能复生,就是再怎么哀叹伤心也没用,我苦笑着摇摇头,把钱放好便跑进了浴室。
洗好后穿上刚买的新衣服,感觉整个人都变了,一身的轻松。
直到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大对劲,我问朱飞:“其他的人呢。”
朱飞回道:“哦,我忘跟你说了,那个赵楚稀急着回去跟他老板汇报,所以一早就走了,教授那三人也因为有事先走了,这里也就剩下我跟你了。我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好意思叫醒你。”
我点点头。继续低头扒饭。
中午我打了个电话回家,电话是我妈接的。这几天里她的病情大有好转,基本上已没什么大碍了。我听了心里稍微宽了宽。
现在我们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觉得难得来这里一趟便多玩了些日子,我现在算是想清楚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一个人随时都有可能出意外,好好把握活着的日子才是关键。
我们疯狂的玩了几天之后买了票搭上了回家的火车。火车在铁轨上足足行进了一天一夜才开回我老家。
下车之后我心里竟有些激动,想不到自己还能活着回来。我们买了些水果便直奔家里。我妈几天没见我感到很高兴,当晚烧了好多菜给我。我妈说还好这几天还好有李叔帮忙,回头要好好谢谢他。然后又问我这几天去干嘛了。这个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不然他老人家听了一激动又躺床上那就麻烦了,于是就随便编了个谎骗她。同时也把那两万块钱交给了她。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我便被朱飞给叫出去了,原来他是担心另两万块钱,认为得拿到手才放心。我们先是打了个电话联系了下赵楚稀,然后他忽然说他老板想见我,我一听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之前他死活不肯说出他老板是谁,现在他老板却忽然要见我们。
疑惑归疑惑,但我们还是按他给的地址过去了。一路上我的脑子很乱,一直在思考他老板到底是谁,是男是女。
我跟朱飞按着地址找到了目的地,却惊讶的发现这竟是城里的博物馆,博物馆晚上6点就关门了,而现在已经到了八点多,此时博物馆内一片漆黑。我和朱飞对视一眼,我说:“难不成那老板是这博物馆的馆长。”
朱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还真有这可能。”说着上去轻轻推了推门,想不到门一推就开了。
我跟着朱飞走了进去,我说:“这样冒冒失失的进来不大好吧?”
朱飞说:“这能有什么事……”
话没说完,整个博物馆的电灯都亮了起来,我和朱飞都被吓了一跳。等我刚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强光,便看到有十几个人冲了过来迅速将我们按在了地上。
第十七章 被捕
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我和朱飞身上都压着三四个大个子,我感到自己的胸骨都要被压断了。虽然明知道挣脱不了,但我还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紧接着一声咔嚓声把我们俩都铐了起来。他们一用力便抓小鸡似的把我们提了起来。
朱飞大骂:“你们干嘛,抓错人了吧。”
这时,一个貌似头头的家伙走到我们面前说:“你们就是朱飞跟方强吧?”
我一听愣了,他怎么知道我名字。不禁点点头。
“那就没抓错,把他们给我带回去。”
“是,张队长。”
警车在公路上飞驰,我心乱如麻,一双眼呆呆看着窗外纸醉金迷的世界。十多分钟后我们便到了警察局。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警察局,以前对警察局里的知识都来源于电视。
我和朱飞被关在一间逼仄的审问室里,这里光线昏暗,头上电风扇吱嘎吱嘎的吵的人心烦意乱。在我们面前正坐着抓我们进来的张队长,这个时候我才有空观察他,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一米七多点的个子,穿着蓝色的短袖衬衫,双眼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很精明的人。在他身边还坐着个女警,长的很漂亮,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制服,给人感觉很有气质。一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一直在那里做着笔记,应该是在记录我们的谈话内容。
张队长见我发呆敲了敲桌子,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我说:“这么漂亮的除了我妈之外我还真没见过。”这话不是吹的,我妈年轻时漂亮的一塌糊涂,绝对是迷倒一片的那种。当然现在也是风韵犹存,虽然四十上下了,但看起来依旧很年轻。我爸说他今生所做过最英明的选择就是娶了我妈。我说这个世界上我最佩服的人也就是我妈了,也只有她,才能生出我这么才华横溢的儿子。
朱飞对那女警问道:“美女贵姓?”
那女警冷冰冰的回道:“叶静。”说完只看我们一眼,便又低着头做记录。
张队长说:“少油腔滑调的,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们来吗?”
朱飞说:“这我哪儿知道,张队长我们可都是良民啊,你肯定误会了吧。”
张队长说:“误会?那我问你,你们前几天去哪儿了。”
他这一问我忽然感到不妙,心里一紧随口撒了个谎说:“前几天啊,前几天我们去云南旅游去了。那地方风景真是……”
“得了得了,”张队长打断我的话说:“还旅游,我看是盗墓去了吧?”说着从桌子底下取只透明塑料袋,袋内装着折叠铲和几把军刀。
我一看这正是我们寻找古墓时落下的工具,怎么会跑他手里了。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朱飞看到那些工具后也是愣了下,慌道:“盗墓?误会啊张队长,我们只是去帮一位老板找祖坟,这哪儿能说盗墓呢?”
张队长一脸严肃的说:“那你说说帮哪位老板寻祖坟啊?”
“这……”朱飞一时语塞。
我接道:“这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找到他祖坟,然后拿钱,还管他老板是谁。我们这还正打算去拿那另两万块钱,就给你们整这来了。”本还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为随便撒个谎就过去了,看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就完事的,也不得不招了,
朱飞说:“对了,与我们同行的还有四个人,一个是赵楚稀,他知道……”
张队长听到这里面色一变,说:“赵楚稀,恩,这个我记下了,那另三个人是谁?”
朱飞道:“还有个是好像是什么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姓曾,叫曾延富,另两个是他的学生,一个叫杨腕,还有一个是历则成,长得挺胖。”
张队长听后,打开手中的蓝色文件夹,半天后翻出张照片说:“你说的就是这三个人吧?”
由于我们的手都被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只能伸长了脖子看。虽然房内光线昏暗,但依旧能看清照片上那几张熟悉的脸。正是曾教授三人。
朱飞看了后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叫道:“没错,就是这三人,他们也可以作证啊。”
张队长冷笑一声说:“这三人,是我们正在通缉的盗墓贼。”
什么?我和朱飞都吓了一跳,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他们真的是盗墓贼的话,那我们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洗刷不了关系了。
朱飞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我都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只听见张队长说了句:“怎么样,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我一动不动地瘫在椅子上,说不出半句话。他们手上有证据,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了。而且刚才朱飞已经承认认识曾教授那三人,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即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