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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犯了张山长的忌讳,为日本人说话。
但是,日本人民真的不能够与日本军队相提并论,这一点王兆名是非常肯定的,这是原则问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退让的。
王兆名想到这里,心里才慢慢平衡了下来,他说道:“这一次,日本天皇愿意就中俄战争中给中国平民造成的伤害做出道歉,同时承诺愿意对大总统亲人遇害的事情作详细调查,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日本大正天皇希望和大总统消除私人的恩怨,一笑泯恩仇!”
“一笑泯恩仇?这个时候大正天皇还笑得出来?我真正佩服他了。”张山长讥笑道。
王兆名说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日本人已经为当年犯下的错误付出了沉重代价,大总统的仇恨也应该报了,不要再为难那些无辜的日本平民了。”
张山长似乎被王兆名说动了,深思了一下说道:“不错,我们不应该为难那些无辜的平民,要为难就为难日本的天皇!这样,如果日本天皇做出的赔偿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本人对日本国的私仇从此就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王兆名说道:“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决定,我想这会开创中日两好的新纪元。”
张山长差点要把王兆名一脚踢出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时时不忘记中日谊,难道中日两国就非谊不可吗?
王兆名说道:“我可以向日本天皇传达这一喜讯,让大正天皇的特使和大总统的特使会个面,就这件事情进行商谈。”
张山长说,“对日本谈判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只不过本大总统很忙碌,要不就亲自参加了,真是可惜了。
这样,让日本天皇派人到东瀛县的下关市找东瀛县的县长杨度,杨度将作为本大总统的特使。”
王兆名自告奋勇地说,“大总统,杨度和日本首相在一次谈判中有误会,我认为由我代表大总统出面较好,因为我能够说服日本方面授受大总统提出的条件。”
张山长根本就地没有打算提出什么条件,中日之间谈判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羞辱日本人,现在也不例外。
“不用!”张山长说道,“我还是比较相信杨度!”
张山长的意思就是说不相信王兆名了,这让王兆名很失望。
“不过王市长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做为副手,帮助杨度县长一把!”
王兆名不得不点头。
在东瀛县的四日市超级难民营里面,在接收了一个星期的老弱妇孺之后开始接收青壮年的难民,因为在码头,开来了几艘万吨的远洋货轮,目的就是来卖日本人的猪仔的。
松田一家四口是最先进驻难民营的一批,被分配到一个狭窄的破木房子里面,松田把地的房子修葺了一下,把从家里带来的被褥铺在地,于是安了一个家。
除此之外,松田一家还必须到街道帮忙清理杂草灌木、死人的赅骨、修建厕所等公共设施。
在每个街道都有一个施粥棚,慈善机构的志愿人员和一些日本人在那里熬粥。
每人每天可以凭一个牌子领到两碗粥,这两碗粥对于小孩子来说也许勉强够了,但是对于成年人来说,却远远不够。
而且这两碗粥稀得可以照得出人影,没有一些油水,也不见一点青菜。
松田家有两个孩子,儿子十三岁,女儿十岁,两个孩子的食量丝毫不比松田夫妇少,松田夫妇还经常把粥里面的米捞出来放到孩子的碗中,自己只喝剩下的粥水。
到了十一月,天气已经非常寒冷,在四日市难民营的难民除了执行必要的劳动之外,其余的人都挤在木房子里面不出来。
松田每天要到街道清扫,工作量非常轻,难民营也没有什么工作给他们做,这天松田早早就收工回家了,推开了自己家木房子的门,看到里面他的女人和两个孩子钻入被窝里挤成一团,松田脱掉脚的鞋子进入房子内,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因为缺乏营养,女人双眼混浊而且脸呈菜色。
松田说道:“我听说在码头来了几艘大船,招工去欧洲的,我打算去闯一下,总好过在这里不死不活的好。”
松田的老婆是一个乡下女人,没有任何见识,只是用一双惊恐的目光望着松田。
松田安慰道:“你们在这里将会很安全,我去到欧洲之后,可以挣钱寄回来,让你和孩子过好日子。”
之前也有日本人却欧洲打打仗,每个月都有钱寄回来,生活比松田家过得好。
松田的女人是没有主见的人,见有松田说的好,就点头说好。
“船之前,东主会给十元钱的安家费用,是华元!”松田眼光有一点兴奋的光芒了。
十华元对于松田家来说是一笔财富了,可以买一百多斤米。
松田自言自语一番,并不是征求女人的同意,在日本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男人可以随时抛弃或者将她送人,松田可以回来跟他的女人说几句话,算是难得的了!
松田最终下定了决心,去欧洲闯荡一下。
第二天,松田带着女人出了门口,沿着整洁的街道向码头方向走去,沿途发现有很多日本人和他们一起,都是朝着码头去的。
冷风吹起来街道的落叶,吹得女人们全身发抖,松田的女人跟在松田后面,女人她穿着木屐,仅有的一件和服非常破烂,木屐随着碎碎的脚步发出“呱嗒呱嗒”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四日市的街道。
在松田不远的地方,跟着两个小孩,那是松田家的两个孩子,他们衣服单薄,紧缩着脑袋,在寒风中颤抖。
在码头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密密麻麻的人正向货轮方向移动。
好不容易来到码头,看到海停泊着两艘远洋大货轮,在货轮的舷梯前面,几张桌子排成两排,桌子后面都有一个朝鲜人坐着,松田走到一张桌子前面,朝鲜人用日语问道:“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松田回答道:“松田,三十岁。”
朝鲜人仔细看了松田一眼,松田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因为松田已经四十二岁了,由于长年劳累,看起来起码有五十岁。
不过朝鲜人没有看出来,他登记了一下,拿出几张花绿绿的钞票说道:“是临时的安家费用,是带着船只还是留在家里?如果没有家里人跟来的话,我们可以代你送到你家里去。”
松田接过钞票,向他女人招了一下手,女人悚悚地跑过去,松田把几张钞票全部塞到女人手中,然后又脱下身的棉衣披在女人的身,然后大踏步了舷梯。
女人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松田的女人蹒跚地走回到家里,发现她女儿躺在被窝里,一只小手露出被子外面,手里紧紧抓着几张钞票。
女人忽然像发了疯似的向外面跑去,跑到码头的时候,发现两艘货船已经驶离了港口。
而码头还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伸长了脖子望着海面,在海面远处又有一艘巨大的海轮慢慢地驶进了港口。
松田的女人在海边捂脸痛哭,但是人们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转向正在进港的轮船了。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467章 折辱
现在,鹿儿岛已经成为中日之间唯一联系的渠道,王兆名则唯一的中间人。也是一个受气的中间人。
本来像他这样为了国际和平,为了中日两国人民和平相处呕心沥血地工作的人,应该受到应有的尊敬才对,可是出乎他的预料的是,他做得越多,张大总统却越不信任他,当付出与回报不相等时,无论是多少高尚的人,总是有一点失落的。
不过总算能够当张大总统的副特使,王兆名总算有了一点安慰,他连忙赶到鹿儿岛,日本著名的外交家牧野伸显正在着急地等着他,王兆名将他会见张山长的结果跟牧野伸显说了一遍,说张大总统愿意派出他的私人特使与日本大正天皇的私人特使,就日军在日俄战争期间对张山长亲人造成的伤害进行赔偿的事宜进行协商。
牧野伸显知道之后,觉得对日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马报日本首相和天皇。
日本大正天皇又马召开了御前会议。
在御前会议,日本内阁成员都觉得是一个好消息。
内相床次竹二郎首先说道:“诸位,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极有可能帝国就从这里开始转运了。”
内相床次竹二郎见这句话把在座的各位内阁大臣的心思都吊了起来,洋洋得意地说道:“根据鄙人对中国人的人性以及对于中国官场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