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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鲜岛上,不断地有新兵运到九洲岛,从九洲岛再通过关门海峡进入下关前线。
蒋百里一句话概括了跟日本人的战斗情况,那就是“打打停停,停停打打。”
陈秀才也cha口道:“这其中,那个王兆名出力不少,他既为鹿儿岛的五百万日本贫民四处奔波,筹集粮食和过冬的衣物,还为两国的停火到日本人调停,这其中有几个停火,都是他促成的。”
张孝准也笑道:“日本人称呼他为中日和平的使者,他在日本有很高的名望哦。特别是在鹿儿岛的五百万日本贫民当中,简直被奉为活菩萨。”
张山长大感兴趣,笑道:“如果让他做鹿儿岛市的市长,你们说怎么样?”
张山长所说有鹿儿岛市并不是原先日本真正的鹿儿岛市,原先的鹿儿岛市已经被朝鲜集团军占领,改了名字叫做冰火岛市。
现在的鹿儿岛市是在冰火岛市外面的一块只有不到一千五百平方公里、三面环海的半岛,张山长专门为日本九洲岛五百万居民划定的居住地。
因为张山长说,他要给那些日本人一片休养生息的土地,让他们挥日本民族的艰苦奋斗精神,在那里建成一个崭新的城市。就像上帝仁慈地对他的子民说,去吧,我赐给你们一块流着nai和蜜的土地…
所以,这片土地就成了未来的鹿儿岛市了。
陈秀才听了张山长的话,愣了一下,随即说道:“王兆名可是中国人,日本人不会让一个中国人来当他们的市长吧?而且鹿儿岛虽然说是一个市,可事实上那里只能算一个贫民窟,贤女婿,日本人虽然有一点能耐,可是要建设一座城市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连自己吃的穿的都解决不了,如何建设一座城市?如果没有外人的资助,在这个冬天里,这五百万人不冻死也会被饿死,创造奇迹建设一座新的城市?亏你想得出”
张山长使劲地摇头,连声说道:“不,不,不,泰山大人,你可以小看任何人,但是却不能小看日本人,他们有这个能力和韧力,他们绝对可以创造一个奇迹,这事我决定了,让王兆名担任鹿儿岛的市长,如果那里的日本人不肯,让王兆名加入日本国籍。何况能由得他们说不吗?日本政fu已经遗弃了他们,我好心给他们派一个领导人,带领他们渡过难关,他们敢不领情?”
陈秀才、张孝准和蒋百里都在想:“这个王兆名真是榆林脑袋,明明知道张大总统最痛恨日本人,却为日本人花这么多心思,处处为日本人着想,看来这次算是彻底得罪大总统了。”
陈秀才见张山长把眼神望向他,于是连忙摆手道:“你别看我,这事情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你自己去跟王兆名说,我不做这个坏人。”
蒋百里和张孝准却气定神闲,他们是纯粹的军人,这些事情无论如何如何也摊不到了他们的头上,不过张山长也想看一下当王兆名被任命为鹿儿岛市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决定亲自跟王兆名去宣布这个任命。
四人一直聊到晚上,莫如兰张罗了晚饭给他们吃,在饭桌子上,四人又细细地谈论了一回,就以后的国家展方向达成了共识。
吃过晚饭之后,张孝准和蒋百里两人一起告辞,两人一出了张山长的家门口,张孝准就忍不住问道:“方震兄,你真的相信所谓的‘中国级智库’的存在,他们的研究成果真的可靠?”
蒋百里说道:“北进的计划是以‘中国级智库’的研究结果为基础的,不过以沙俄现在的社会状况,就算不生社会动dang,其国力也大大地削弱,国家与国家的战争,比拼的是国家的整体实力。我相信凭我们国家的实力,夺回以前被沙俄侵占的领土是没有问题的!”
张孝准笑道:“这我明白,何况我们还有备用的计划,我们是军人,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些还没有生的事情上面,我只是想问你,方震兄,你相信大总统的‘中国级智库’真的存在?”
蒋百里摇摇头,无奈地说道:“闰农,你又何必非要追问到底不可呢?你我都是掌握国家机密的人,而这个‘中国级智库’能够承担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其组织也不会小,以你我的级别,怎么会不知道?”
蒋百里和张孝准绝对算是张山长集团里的核心人物,张山长亲自掌握的几个秘密的科学研究机构,他们也是知道的,他们甚至知道这些机构是做什么的,他们还知道余有芳和宋飞雪两人具体负责什么方面的工作,只是不知道具体的内容而已
蒋百里微笑地继续说道:“何况大总统还有一个外号,是什么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张大总统有一个外号叫做“张大炮”,就是说他这个人喜欢说谎话,说那些毫无根据的话、空话大话。
张孝准苦笑道:“可是,事实上他好像没有说过什么空话,我总是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骗过我似的。”
这也是蒋百里觉得郁闷的地方,张山长说出的话,虽然常常让人不可思议,觉得是在放大炮,但是事实上,后来都一一的应验和实现了。
蒋百里皱眉道:“精明的社会学家,根据一个国家的社会现状,经过研究,得出这个国家未来政策和社会展的可能方向,这是很正常的,但也只能是‘可能’而不是‘一定’,因为之间偶然和人为的因素很多,可是像‘中国级智库’这样肯定,而且具体到了某年某月,这的确不可思议!”
蒋百里和张孝准的疑问注定得不到了解答,只是越想越觉得离奇,越想越觉得神秘,最后两人只好闭上了嘴,因为再研究下去,两人可能都会疯掉,于是只好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方向上去。
第二天,是1917年的元旦,中国政fu照例要放假三天,但是张山长刚刚从南洋回来,有很多事情都要他处理,他还不能够放假。
从早上开始,陈秀兰就给张山长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跟张山长说了他一天的安排之后,陈秀兰就问张山长:“今天晚上,商业部在北京大酒店要举行一个新年舞会,总统先生要不要参加?”
张山长一般不参与这种舞会,但是陈秀兰既然如此问他的意见,就一定有她的原因,张山长于是问道:“舞会有什么节目和安排?”
陈秀兰说道:“是一个慈善会,参加的人除了商务部的官员之外,其余的都是社会企业家和慈善家,在会上将为日本鹿儿岛上的灾民进行募捐,募捐的主持人是王兆名!”
陈秀兰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物,她知道张山长要找王兆名的麻烦,所以把这个邀请向张山长先行汇报了一下。
张山长听了之后,说道:“做慈善的事情,我一向都是支持的,今晚就去凑一下热闹吧,我还要在慈善舞会上捐一笔钱。”
张山长决定之后,陈秀兰会去安排相关的事项,不过由于这是一个慈善派对,陈秀兰又问道:“不知道总统先生要谁做你的舞伴呢?”
这也是张山长不喜欢去参加舞会的原因之一,因为他还没有一位正式的夫人,跟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女秘书的身份,而且不分大小。
张山长想了一下,说道:“既然是商业部举行舞会,如兰和你是一定要参加的了,至于其它的人,有兴趣的话,就一起参加吧,记得打扮漂亮一点!”
陈秀兰显得很兴奋,说道:“我马上转告如兰姐和几位姐妹!”
张山长挥挥手让她出去,陈秀兰走出张山长的办公室,来到了外面的等候室,见到“中国智库”的席专家、北京大学的校长章之衍教授,于是礼貌地说道:“章教授,总统先生说您一来就请你进去,现在请我随来吧,总统要见您!”
陈秀兰把章之衍领到张山长的办公室,然后问章之衍道:“章教授要茶还是咖啡?”
章之衍说了一声,“咖啡!谢谢!”
陈秀兰说了一句稍等,然后就走了出去并随手轻轻地关上门。
张山长招呼章之衍在沙上坐下,自己也从书桌后面走出来,在章之衍的旁边的沙上坐下,然后问道:“章教授最近可好?”
章之衍笑笑,说道:“很好,劳大总统挂念了。”
待从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送来两杯咖啡,放在两人旁边的茶几上,然后轻轻地走了出去。
章之衍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才问道:“不知大总统找之衍有什么吩咐?”
张山长不太喜欢这个家伙的所谓英国绅士风度,因为这会显得他很没有风度,所以就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