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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宗的位置天生很熟悉,四年前他摆放过。这里没有什么变化,估计万年内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动。这是必然!要想有什么变动不是动动嘴皮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再说有奔雷兽御驾,天生根本就不需要迈腿!
玄道宗门气势恢宏,大宗门派即便是没落,也是百虫死而不僵。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天生的到来木兆亲自迎接,还有清妃小妞笑盈盈地相迎。这大出天生的意料之外。另外天生还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虚字’没错!就是他,天生登门拜访之际。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玄道宗门这么隆重。宗门弟子几乎全部出动?也让天生从涌动的人头中发现了这个曾经摆了自己一道的玄道宗门人士。他望着天生一呆,立刻隐匿到了茫茫人海中……
细细想来,这也很正常。在南离城,任何门派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早上发生的事情,晚上已经传遍了整个大街小巷。各个门派的弟子交往广泛。大家相处了几千年,怎么都会互通信息。不过天生也看出了一些问题,显然这个大场面比较仓促,这一定是收到了信息后临时改变了迎接方式。
一派宗主临门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天生的到来玄道宗用高规格的接待也凸显了对于太清门的重视。木兆首先致意,“天生宗主,木兆有礼,请入朝天阁。”
天生含笑点头,一派宗主泱泱大度之礼。清妃仙子望着天生双眼射出了浓浓的妾意……近距离的观察更能感受美人的倾心。天生只作不知……
朝天阁楼内迎客是玄道宗门最高礼遇,就象师门中的轩辕厅一般。天生对于玄道宗十分了解。这里大厅内的弟子都是直系。能参与到这里来的人物不是核心就是骨干。天生内心明了。灵觉不断提升天生浑身散发瑞气,紫气。这种气势也确实犹如一派掌教的威仪。让闻者动容。
朝天阁布置得超级华丽,弟子站在两排,中间有一个老太婆。手捏一把白色的拐杖。看上去风烛残年,似乎弱不禁风。但天生那灵觉已经遍查。这个老太婆的修为让他大吃一惊。她已经度过了神仙劫?体内充斥着浩然正气?那似乎不是仙元,却与仙元异曲同工?博大而精深,绵绵然中又霸气纵横。
“天生拜见玄元老祖。”天生持宗主礼,并不下跪,这已经是大礼了。表示谦卑与敬仰。
“老身拜见天生宗主。请宗主上座。”大厅内有三把交椅,老太婆座在头把,这是主人的座位,右边是天生的,左边自然是木兆的。而清妃迎接完天生后,没有参与,不知道死那去了……那似乎只是为了看看天生,然后消失……天生猜测她看望自己的目的是瞧瞧自己是否依然在天生的内心中是否还有那么一寸土地……
老太婆挥了挥手,不相干的弟子离开,留下来的弟子只有七位。这让天生瞧明白了。这七位弟子是核心中的核心了。“前翻木兆拜宗主之请,老身欣慰直至。不知宗主之意可否细细道来。我玄道宗也可善处之。”
这个老太婆直言无忌,大家坐下来就直奔主题,显然这是一番直来直去了。丝毫不做作,显得十分有诚意。天生微微一笑,“玄元老祖垂询,天生怎敢藏私。前翻天生力邀木兆兄乃为试探之意。天生受祖师之命将筑造迦阑胜境,受万灵膜拜,也为善举。此番必然成就仙宇盛世。南离之地与我门宗源远流长,势成犄角。南方之地必成祥和之景。不知玄元老祖意下如何?”天生也直接点明。玄道宗门下七个弟子大吃一惊,显然他们还不知情。面面相嘘之间,都在天生的灵觉之中。
老太婆微微点头,神情慈祥,“嗯,此实乃仙界盛世。南离之城能与迦阑胜境遥相呼应,确为善举。也昭显仙家广纳海川之胸。但老身有三不明,还望宗主赐教。”天生点头示意老太婆但说无妨。
“其一,迦阑盛世必定引得仙家侧目。门宗林立也为祥和之事。不知天生宗主可有入驻门宗之意?”老太婆首先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天生内心一愣,立刻明白了这个老太婆的意思,纵观仙界,大凡主城都有各大门派的入驻。只要看看是什么门派入驻,就知道这个主城势力靠向那些方面。这就是结盟与附庸的意义了。而老太婆问这个问题目的可能有几个方面。
首先她这么询问,不是希望自己门宗入驻,这是废话,玄道宗是肯定入驻的。这没有任何悬念。但是她问这个问题那是由头。看看她的附庸是否可以入驻。并且能分享到多少的利益问题。提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到了深远的利益边缘。
要知道一座大城,利益驳杂,大家能进入就相当于占坑了。蛋糕就那么大,能切多少就看自己这张嘴有多少分量了。同时也显示出了双方的诚意。老太婆直来直去,确实厉害。另外太清门与十八脉的关系密切,这是仙界人人知道的事情。
而老太婆有这么一问,显然也在为自己宗门谋划。这也是一个主要原因。不过按照出牌的合理性来说,老太婆也确实有开这个口的实力。毕竟迦阑胜境与南离势成犄角。意义深远。比起十八脉的地缘政治更具威力。她提这个问题,实际上也摆明了自己的地位。这是让天生明白,既然势成犄角,那么他们有权要求点什么……
天生悠然一笑,并不忙着回答,看看老太婆还有什么手段,他示意老太婆继续,脸上表露出的那是认可,却没有直接给出答案。瞧他的意思,那是要一起回答了……一派从容的神色。让人感觉天生是有备而来,绝对不会被问瘪。
第四章 长远利益
豪华的大厅内只有玄远老祖的声音在回响,“其二,老身听闻迦阑胜境以灵者众,此番与仙界之例廻然不同,故而心生异感。不知宗主可有力保全仙家之利。崇尚仙家之尊位以受万仙之仰慕?”
天生立刻明白老太婆对于自己提出的灵者占据大块迦阑圣域很质疑。她的思想很保守。还传承仙家一脉独大的理念。认为迦阑圣域应该走仙家为上的策略。从而分割区域。实际上这也上旁敲侧击地表露出她的看法。
另外这也上一个提点,对于天生来说,以宗主的身份无论上听,还上说,老太婆都不能太直观。因此提出但问题也很慎重。不会让天生难堪。更不会在天生面前倚老卖老。毕竟天生代表的上一个门派。如果连这点都无法做到的话,老太婆上白混来。
老太婆说话,这里的所有人都只有听的份。没有人会插言,除非上天生直面回答。天生把握微妙,丝丝入扣,所有人的表情与想法,虽然不能逐一参透。但从大家那肢体语言也可以读懂很多信息。
天生还是不回答,微微伸出右手,以一个请继续的姿态,让老太婆尽兴。这也上尊敬老太婆,再就上看看她还有什么废话。届时一同搞定!
天生的不作为让老太婆有些讶异,不过天生既然喜欢听,也让她表现出了欣慰。至少面前的这位年轻宗主表现出的风范确实让人折服。不急不躁,泱泱大度。又胸有成竹。是一个人物。这也是天生给大家留下的第一印象。果然有一派掌教的威仪。
“其三,老身感天生宗主之能也!宗主又具双重之身,是为赏罚尊令之使。确为异数。想南离之地,宗主可破一例。是为莫大之便。但老身与宗主之请有些出入。宗主何不持令获天宫之助,岂不美哉?想那天宫持法相助,何患日后迦阑之地不成盛世?”老太婆微笑示意,表示她的话说完了。
自此天生完全明白了。老太婆持有的见解与自己完全不同。今天可以说上开诚布公地与自己长谈,没有保留。不过她这种老思想真不合适。那又是完全抹杀来灵者的地位。正如她说的昭显仙家为尊的泱泱大度。现在是自己回答的时候了。能否把握主导就看怎么说了。
另外天生也看出来一些奇妙的事情,老太婆这么作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他这个七界之主影响力降到最低。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如果不是以灵者为上的话,那必然会失去很多的利益。对于玄道宗门来说确实是好事。至少在以后的迦阑主城他们只要占据了一席之地,就有说话的分量。
天生洒脱一笑。侃侃而言,“想来老祖宗也闻的天生在海外之举。想那海外仙山诸岛,灵者一派欣欣之和,也为契机。而反观大陆仙家依然闭关自守实为不善也。况仙界之基石也由灵者而来。天生怎敢不顾及茫茫众生之愿?此乃开创先河之壮举。也为师门之重事。天生受祖师之命不敢有违。”
天生首先表明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