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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身处山区地带,无数滚石从山峰向下飞落,带起阵阵呼啸之声,躲闪要稍一慢些,不死也是重伤,环境危险之极,气候恶劣万分,狂风暴雨都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同时还要防范烈焰尊者等人追上,何易的心情可想而知,有些后悔来凑
,消消停停呆在天龙府等待消息不也是一样?全怨那
温晓琴、温晓琪、刘慎以神行术赶路很是吃力,外界没有丝毫灵气可用,全凭体内真气消耗,没有何易那样轻松,时间不长,额头已经见汗。
刘慎对何易既佩服又嫉妒,自己除了身处名门、交游广阔、有深厚背景外,样样不及他!
原以为在陆地上身法会比何易快速,哪知一落起步后,与其差距不是一点半点,简直让人无地自容,心中极为后悔没有拜在剑修门派下,要不哪能慢到这种程度。
时间渐过,四人沿途碰到几路人马,都是各派弟子保护着藏省受灾群众向外艰难逃生,以法力驱赶从空而落的山石,并且施展法术大面积恢复群众消耗地体力,也不知他们事后如何解释有法力之事。
越向里走,雾气越大,狂风越猛,路过几个城镇村庄都被这天地动荡所摧毁,房屋被刮飞,地面龟裂,死伤甚重。
即使以何易这样的硬心肠,也是于心不忍,很想救上一救,但是不知烈焰尊者是否在后面追赶,也不敢停下,不然凶多吉少。
被压在房屋和巨石下的凡人不再少数,还有那体力耗尽的人满身伤势躺在地上面带痛苦嘶声呼救,鲜血被风吹干,渗入土中形成一种深褐色。
刘慎目睹此等惨景,英俊地脸上悲戚异常,眼眶渐渐发红,凝聚一层水雾,泪下衣襟,紧咬牙关,双拳紧紧攥在一起,指甲深深陷入肉内,皮破血流都不自知。
他很想停下尽自己所能救死扶伤,但救不胜救,前有险阻后有追兵,稍稍耽搁谁也不能肯定那烈焰尊者是否能追来,权衡利弊,只得作罢。
但刘慎此时情绪激荡,再也压抑不住先前念头,心道:“何易和他的两个表妹与各派都无关联,可是自己负联络各派里里外外的责任,外面地消息十有八九已经传出,但是里面云鹤师伯等人却是丝毫不知!万一那帮魔头另有图谋,真地进内捣鬼,云鹤师伯他们定然会吃大亏,即使带头之人是洞天内地真人,但是先前就已经有不少魔道巨孽潜入,与其相比弱不上多少……万一云鹤师伯他们身遭不测……”
刘慎越想越是不安,张口就想叫何易三人与他向正西方驶进,但是想了想,终于未曾说出,也料定他们不会冒险深入,就道:“何兄,我实在放不下担忧之念,不进去通知一声,心神不安,咱们就此别过。”
说时,他已经向正西方飞奔而走,匆忙转身对三人抱了一拳,就消失在雾中不见了踪迹,背影让人看的很是悲壮,有种一去不复返地意味。
何易与两女都感觉愕然,停下步伐,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对他点头抱拳。
“以他的道行,此去危险万分,不过也比跟在我们身边安全,起码少了烈焰这个威胁。”何易双眸精赤一片,向四周扫视,淡然的说着。
温晓琪一边扎着被风吹开黝黑且柔顺的秀发,一边有些藐视的道:“他的速度是一大弱项,碰到强敌根本跑不了,只能硬打硬拼,看来这是符箓宗派的软肋。”
何易观察几眼,对两女说道:“不管他了,我们以直线向西南方赶路,翻越喜马拉雅山脉,然后进入印度,再打道回府,这样既能拉开与烈焰尊者的距离,又能稍稍远离源头,我们走!”
“嗯。”两女点点头,在腿上打入神行符,跟在何易后面飞奔。又娇声喊道:“大哥能不能猜出动荡源头的具体位置?”声音传出,被风刮的模模糊糊。
赤练剑发出红光,劈开从上边掉落的巨石,犹如划过牛油一般,毫不费力。何易头也不回的传音道:“应该在昆仑山脉和冈底斯山脉中间地带,并在唐古拉山左侧,现在我们脚下山石坚硬冰冷且有霜雪覆盖,此处应该是念青唐古拉山,我以前来过所以记得这里!都要小心些,我们不能御剑飞行,一个不慎摔入万丈深渊内,谁也救不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突然变故因铁匣
女闻言看着脚下厚厚的白色冰层与一旁不见底的深渊忐忑起来,步伐都慢了三分。
何易听不见两女回答,扭头看去,大雾中隐约有两女的身影,差点给甩开,急忙退回,双手揽住两女的柳腰,以神行浮波术向西南方奔飞。
温晓琴、温晓琪今日让何易占了两次便宜,固然感觉他很唐突,但是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辨别不出东南西北,一旦走失,轻则身陷此地,重则碰到居心叵测的修士杀人夺婴,心中不怕是不可能的,只是未浮于面上而已。
此时两女都能感觉到在腰侧那厚实的大手温度,肌肉虬屈的厚实手臂牢牢箍住后腰,顿时放松的呼出一口浊气,美眸向何易飞快的扫了一眼,隐藏在紫辉障中的俏脸微微发热,娇躯情不自禁的向何易的肩膀靠了靠。
赤练剑自行跟在三人头顶,那从空而落的大大小小石块都被它或斩或摧或挑护住三人,并且散发出本身的炙热火浪驱散周遭的灰尘与雾气。
神兵之威在何易无意中放手后显示出自身的灵性与威力,风吹即停,遇雾蒸腾,散发出强烈的红白色火焰光芒,几丈之内都被它照耀的透彻。
并且不用控制自行跟随着何易,在身体周围游弋犹如守护神一般,剑势与苍穹中冥冥的压力对抗,不甘示弱。
何易未曾想到赤练剑还有这等功用,心里很满意。但是弄不清楚在这里为何不能御剑飞行,并且身体一腾空,就感觉地下有引力牵引,空中还有股重力存在,这种感觉极为难受,似乎受到了限制,有一种天地自然法则在执行。
时间缓慢的流逝,三人地耐心被这无休止又暗无天日的路程给消耗殆尽,脸显烦躁之意。
忽然一物从前方快速砸来。赤练剑刚要斩去,何易眼疾手快之下,止住了赤练剑,并且双臂松开两女。使出鹰爪手发出一股柔劲儿托了一下那个物体。
两女定睛一看,那物竟然是个全身血迹斑斑的道士,约有三旬年纪,面部扭曲。呈现黑色,印堂中间有一条笔直的红痕直冲前额须发,嘴里发出哬哬的痛苦叫声,身体似痉挛一般哆嗦。青筋暴露的苍白右手还紧握着一口二尺多长波光闪闪的飞剑。
忽然温晓琴拿出飞剑,惊讶的戒备道:“大哥小心,这人印堂的红痕是被人以元神侵入地征兆。并且经络已经受损。看样子是外来的元神要夺得他的肉身。”
何易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听温晓琴这样一说,信了八成。眼看这道士手里地飞剑白光莹润,寒芒频闪,料想材质不弱,并且左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古朴铁匣,色泽黝黑,有淡淡纹饰。
何易发出两道指劲儿点在他手腕处的麻穴上,那道士两手不自然的张开,并且紧闭着眼睛胡乱抓取,喉咙内发出一种似怒吼地声响。
“你先拿着,小心点儿。”何易那飞剑扔给温晓琴,又拿起铁盒,右手用真气向内触了一下,却发现有禁制在内,并且不能放入乾坤袋中,顿时就知这铁匣有些奇怪。
就在这时前方雾气中闪出四道黑光,略一停顿,直冲何易而来,喝声发出四道凛冽的剑罡。
何易飞快的把铁匣塞进上衣内,右手握住在头顶的赤练剑,跳向一边,一边用青幕与金乌环护身,一边喝道:“你们是何人?无缘无故偷袭,要打先说个明白!”
琴琪二女也被这变故惊了一下,随即对视一眼,右手一抖,变出一个黑色披风披在身上,掐诀之下身形变淡,在何易左侧腾挪几下,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口飞剑倒插在地上。
那四道黑光是四个修士,看不清脸孔,各个手拿似铁似木地飞剑,看到何易跳开,就止住攻击。
其中一人对何易厉喝道:“小辈!交出铁匣,饶你不死。”声音凶恶,嗓音很粗。
何易闻言攥了下拳头,双眸精光大盛,对四人打量几眼,看不出具体修为,但一身黑光气息不纯,有淡淡的灰红两色掺杂,并且看其胸膛起伏,似是消耗了不少体力或功力。
“也不怕风大
头!交出也可以,不过在下刚刚拾得还不知里面装有道友能否让我知道个明白?”何易冷声道,心里却想两女为何要隐身。
那人用飞剑指着何易,头部黑光中射出两点绿芒,看似是眸子,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