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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这孩童竟然诡异的转了转眼珠,用手摸了摸肚子,低声道:“不好,这尿又来了,我要尿尿……”
说完,这孩童竟然也不选择地方,把背上的大布袋往地上一丢,伸出胖乎乎的两个小手,抓住挡在胸前直至垂到膝盖处的兜兜,往上扯了扯,样子颇为吃力。
他一边往上扯兜兜,一边垂下头低看,嘴里更是不停的一阵阵童声低喃:“这次,我一定不能尿兜兜,一定不能尿到兜兜。”
敢情,是这肚兜兜太过肥大,垂到了膝盖处,尿尿时若是忘记,而容易办出糗事。怪不得这幼童一奔出石洞,嘴里竟是嚷嚷,要摘下这月亮当油灯一般照明,而去尿尿。
看着这幼童适才还被尿憋的脸色通红,现在却是一脸惬意的享受着这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舒适之感,天尘只想发笑。
若不是,适才的危险威胁着自己,天尘定会跑过去,抱起这天真可爱的幼童亲上一口。
琴心看到从石洞里突然奔出来一个幼童,心里突兀的疑惑起来,她缩了缩眉,看到那具白骷髅望向了幼童,她也停下了倒退的脚步,而审视起这怪异的小家伙。
看到这幼童扯着肚兜兜,夹着“小家伙”对着自己这边的方向一阵惬意的嘘嘘尿尿,不免让琴心脸色一红,羞涩之心便是泛起。
毕竟,琴心也仅是十四五岁光景,正处豆蔻之龄的懵懂年华,思想还是有些矜持的。特别是天尘这时无意间向她这边瞥来目光,她更是心里发慌,就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然而,这七八岁幼童的无邪糗事,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稚趣笑料罢了,却是让琴心这般拘谨害臊。
若不是这幼童突然一声惊异大叫,她不知要背着脸到什么时候方肯转过身呢。
“咿——吉吉猴,你的尾巴呢?谁把你的尾巴给削掉了?”
闻听此言,琴心恍然醒悟,她急忙转过身,望向了石洞前的幼童。
却是,离自己不远的白骷髅竟然向石洞的方向走了几步,两双白花花的骨骼手臂向屁股上摸了摸,然后向着幼童一摊手,做出一副无奈似又不懂的手势给幼童看。
“什么?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尾巴没有了,你竟然不知道?”幼童一脸埋怨的望着白骷髅嚷嚷道。
白骷髅像是能听懂幼童的话,再次的摊了摊手,竟然还摇了摇头,嘴巴似有开合,“咔吧咔吧”响了一阵。
它这是表示不知道么?
“好了,让我来问问这想暗算我的女娃娃再说吧。”说毕,幼童就向前跑了几步,来到琴心的跟前。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琴心,嘴里露出邪邪的笑,与之前刚从洞里出来时的天真稚趣截然不同。
嘻嘻,这女娃娃长得真漂亮,若是留下来给我擦屁股就好了!想到这里,幼童鼻子一横,大人口吻般的叫到:“适才,可是你砍了我吉吉猴的尾巴。”
琴心望了一眼幼童,眉宇缩了缩,然而却是没有回答幼童的问话,而是冷冷反问道:“那在石洞里打出一记阴煞黑气的人可是你?”
“是我,这怎么了?”幼童毫不掩饰的回答。
“那说话老叟般声音的人亦是你了?”琴心又问。
“是又怎样?你把我吉吉猴的尾巴弄到哪里去了,赶快还我,不然,我定是让你离不得这里。”幼童邪邪的道。他心里正在忖度,让琴心留下给他擦屁股的美好憧憬。
“你是说这白骷髅叫吉吉猴?”琴心抬脸望了望白骷髅,白骷髅正在左顾右盼地伸着手臂在屁股后面摸来摸去。
“是的,它就是吉吉猴,一具白猿的骸骨。是你把它的尾巴给弄没了,你要还我!”幼童双瞳里放射着寒冷的光芒,只让琴心一阵悸动。
好一股强大的肃杀意。这幼童是何来历,竟然拥有如此邪术。
“既然你说它杀不死,即使我把它砍成灰,它还不是重新聚合。你问我把它的尾巴弄哪里去了,我又岂知。难道,它的尾巴被砍去后,不能与躯体之骨聚合了么?反倒是怪起我来了?”琴心喃喃道。
“对的呀——吉吉猴是打不死的,它可以把失散的尾巴聚合的,我怎么一下子给忘了!”幼童似有醒悟,他眨巴着眼望了一下琴心,又回头向石洞口的方向望去。
那被他丢在地上的大布袋映射在了他的视线里。他微微一笑,脸上的隐晦顿然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天真无邪。
他跑了几步,奔向灰色的大布袋。只是,这奔跑的过程中,白花花的大屁股汹涌外露,只让琴心又一阵摇头不已。
“嘎——嘎——果然在这里,吉吉猴,你的尾巴找到了,原来是被我忘在了这‘伏冥袋’里。”说完,就半颗脑袋钻了进去,从这大布袋里折腾了半天,方才出来,手里握着一截骨头,正是那白骷髅的尾骨。
这幼童一边握着一截尾骨,一边向白骷髅跑去,肩上更是耷拉着这几乎比他还长出些许,被他叫做“伏冥袋”的大布袋。他每走一步,这大布袋就“啪嗒”打在他白花花屁股上一下。
“嘎——嘎——吉吉猴,给你的尾巴,怪不得刚才你那么差劲,连这女娃娃都打不过,现在好了,你的尾巴回来了,你也可以全力应付那些恶人。把那穿花兜兜的女娃娃给我捉住,把那小白脸也给我捆了,然后,把他的衣袍给我脱下来,我穿上,然后和这女娃娃拜堂成亲。”
说毕,就把手中的一截尾骨,随意的向白骷髅抛去,也不管白骷髅是否看清楚。
“邪恶小儿,休得胡言!谁穿……谁,谁说要和你……成亲了。”琴心一激动险些说错话,急忙改口。
“嘎——嘎,当我年小,还是当我患了眼疾,我分明看到了你穿着花兜兜,和我这个差不多的,也是红色……不就比我多了两朵绣花么?”幼童童言无忌的喃喃道。
“邪恶小儿,不知廉耻,信口胡言!”琴心转了转身子,脸上有了些潮红,似是被这幼童说中。
“嘎——嘎——干嘛要背对着我,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嘎——嘎——告诉你吧,就是你背对着我,我亦能看到,上面花兜兜,下面……嘿嘿,怎么和我不一样……吉吉猴,她的下面,怎么和我不一样?”
“无耻,无耻妖童!我杀了你!”琴心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暴呵一声。
然而,她迈了两步却是又停了下来。因为,那具白骷髅挡在了她的面前。
“嘎——嘎——想杀我,你真是好坏哦,不过,你得过了吉吉猴这关才能有资格对我这般说,吉吉猴,把女娃娃给我捉了,我先去看看这小白脸有没有兜兜。我也给你弄件穿穿。”幼童邪邪的笑着说道。
琴心被气的要死,心里暗忖:这幼童难不成可以透视?不会这么逆天吧?这深山竟会有如此妖童!
幼童向天尘的方向跑去,大布袋“啪——嗒,啪——嗒”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让人捧腹。
若是平时,天尘定会被这滑稽的幼童搞的狂笑不已,可现在,他却是笑不起来,看着这天真无邪,却是做着让人匪夷所思行径的妖童,天尘心里一阵阵的颤动。
“咿——这小白脸竟然没有穿兜兜,真是不害臊,这么大的人竟然不穿兜兜,我比他小还穿着呢。”幼童看到天尘怔怔的望着自己,眼睛一翻,抬起左手,竖起食指中指,向眉宇间一抹,顿时两颗瞳孔发亮,瞬间变成金芒,眉宇间更是朦胧突起,似有灵目要开一般。
“果真是没有穿兜兜,不过,他的下面和我是一样的,嘎嘎,该不会是怕尿到兜兜而不穿的吧。”
想到这里,幼童嘴角一笑,大声道:“喂,白脸的娃娃,你为什么不和那女娃娃一样,穿花兜兜?是不是怕尿尿的时候,尿到兜兜?”
天尘被这妖童给问怔住了,他蹙着额,却是不知如何回答这妖童的无稽言语。
妖童见天尘面色愣怔,却是不回答,以为是被他说中,便望了望夜空,无所顾忌的笑了起来:“嘎——嘎——嘎——嘎,我终于找到比我还笨的娃娃了,这么大了竟然还害怕尿兜兜。”
天尘被这妖童搞的无言回答,脸色尴尬。
幼童却是异常兴奋,看了两眼天尘后,竟然说出一句:“没有想到,我还能遇到尿兜兜的知己,那我就不捆你了,待我捉了那女娃娃后,你给我主持成亲,我要和那穿花兜兜的女娃娃拜堂,嘎——嘎——我要成亲喽,让她擦屁股。”
敢情,这幼童拿拜堂当玩耍,更是让“新娘子”当擦屁股的佣人使唤了。当真荒谬可笑。
这边被幼童叫做吉吉猴的白骷髅接上了尾骨后,似乎灵活诡异了许多,走起路来,也不像先前那么僵硬,若是给它披上人的衣袍,当真是让外人看不出它是一具骷髅。
琴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