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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他身体翻正过来,冰冷的手指潜入衣内如蛇般在温暖的肌肤上游弋,湿冷的吻落下身体各处,白皙的皮肤上挂满了吻痕,男人一手把玩着他胸前的一粒红豆,嘴巴也上去细细的舔舐着,少年嘴里溢出细细的呻吟,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拱起,把乳头更加送进他嘴里。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慢慢潜进他身下,握住少年身下秀气的柱体轻轻玩弄,手指在顶端上摩挲两下,玩弄下面的袋体。
少年虽然紧闭着眼,眼角却被刺激的流出两滴清泪,即使没有苏醒过来,嘴里也喃喃的说着:“不要,不要”,声调里都带上了几分哭音,两腿也蜷缩挣扎更厉害,想避开这腿间这烦人的骚扰。
男人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两手也拉住他的脚踝,不容拒绝的强硬掰开他的双腿,架在手肘上,让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这粗暴的动作彻底惊醒了睡梦中的少年,少年抖抖睫毛,迷糊的睁开眼来。
林长思觉得自己好像是从沉谭里苏醒过来的,浑身重重的,睁开眼都好困难,眼睛睁睁闭闭好几下,才能勉强看清点眼前的事物,目光偶尔聚焦一下,就对上身上男人冰冷的眼,林长思脑海里反应迟钝的想:“原来身上这么重,是因为鬼压床吗!”
等他再眨几下,就看清自己以几乎光|裸的身子的姿势躺倒在那鬼身上,而且自己的双腿也被那鬼的手捏住拉开,以一副放|浪不堪的样子呈现在那鬼眼前,林长思惊的心都慌了起来,“不要,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惊的浑身冒汗的想挣扎起来,身子却根本不听使唤,软绵绵的,根本动弹不得。
“吸了那么多销魂香,竟然还能清醒几分过来,不过这样也好,更有趣。”男人伏下身凑近他的脸庞邪笑一声,又握起他无力的手摇晃两下:“清醒已算不易,想动弹还是等着熏香燃尽把。”
男人指了指供桌上的雕花小鼎焚香炉,那小炉上空还是熏烟袅袅上升,重叠出一片紫色的烟雾来。
林长思脑袋晕乎乎的,靠着意志硬撑着不昏迷过去,男人的声音他根本听不真切,眼睛里都泛出了恐惧的泪花,嘴里神志不清的念叨:“你放了我,放了我。”
男人见此也不再管他,反正无论如何,他势在必得。
松了他腰带,扒了他身上的喜服,现在少年才算全身赤裸的横卧在床上了。
“不要不要。”林长思本来就神志不清,现在只知道害怕,根本忘了伪装坚强,声音里也带出了哭音,皱着脸像个小孩一样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伤心哭泣的模样,让男人停顿了下来。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哭泣的少年半响,手捏住他下巴固定住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你选择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那你,从此便只能属于我。”
林长思自然不可能回应他什么,倒是被他阴冷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他从小娇生惯养,犯了错许家人是训斥都舍不得,他没养成一个嚣张跋扈的贵公子都算不容易了,性格里根本谈不上什么坚强,遇事了第一反应就是惊慌失措,丧失理智后便只会哭泣泪流了。
男人自然不可能因为他的哭泣就放过他,手早不客气的摸上他的私密处,轻巧的揉弄几下,就让他的哭泣抽噎变成了细细的呻吟。
男人一手抚慰他下体,溜进股缝间,慢慢揉弄,又伸手去打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盒脂膏出来,沾了点粉红色的膏体,揉进少年的后庭洞里。
带着催情效果的脂膏几下就让少年面色绯红的呻吟起来,身体也开始泛红,在床上不停扭动,身后的小洞也变的松软起来。
男人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修长挺拔的身材出来,把林长思放倒在床上,从暗格拿出特意放置的白巾垫在林长思臀部下面,拉高了他两腿架在肩头,挺着身下的火热一下贯穿了少年的密处。
“啊,不要,呜呜”怀里的少年疼的缩起了身子,皱着眉头呜咽着。
身后的小洞虽然经过仔细的扩张,可是还是很小很紧,那么巨大的东西一捅进去,后庭就破裂了,渗出滴滴艳红的血来,都掉落在白巾上。
“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男人抱起怀里的少年,让他张开两腿坐在自己身上,占有欲十足的吻上他变的苍白的唇,冰冷的语气里都能听出明显的欣喜。
少年还是缩着身子抽噎着,从下体传上来的快感却让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嘴上一边细细的啄吻,身下也开始狠狠的抽送起来,开始少年还可怜兮兮的哭泣求饶,到后来估计是得了趣舒服起来,一边抽噎着哭泣,一边又细细的呻吟。
被男人扣住了腰身,凶狠的撞击让他身子不停的向上耸动,失重感让他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勾上男人的脖子,脑袋伏上男人肩头不停的喘息,脸色绯红,满脸的汗水,眼睛也是半睁半闭,微张着红唇里漏出阵阵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诱人呻吟。
这副勾人的样子只引得男人身下更加用力,更加掰开他双腿,让自己进的更深。
“不要顶了,好深,不,不要了。”如此深的程度让林长思酥麻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仿佛心脏都被勾动了的感觉,不由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上缩,想让身体里的巨大滑出来点,男人却不让他如愿,一手扣住他腰身,一手箍住他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直把少年顶弄得哭的嘶声哑气。
少年还在哭泣,眼睛都红通通的了,脸绯红的发烫,他被男人摆弄的跪趴在床上,头伏靠在蚕丝枕上,双手被男人从背后拉住让他不能向前爬动,身后被男人狠狠的插弄弄的火辣又酥麻,身前也不知道泄了多少回,床单上都是乳白的液体痕迹。
“不要了,不要再弄了。”少年抽噎着哭道。
“不要了?可是你这里还叫着不够,缩的好厉害呢,感觉到了吗?”背后的男人戏谑的说道,一手扣住他双手,空出一只手来,沿着自己的火热点在林长思的后庭褶皱上,那如羽毛扫在敏感处的感觉把林长思刺激的身子一缩,一下子就射了,男人被他缩动厉害的后庭一缴,身子往里打桩般飞快抽动十几下,在少年的高声呻吟里把灼烫的液体都射在了甬道里,男人脱力了一般伏趴在少年身上喘着粗气。
喷出的火热液体,把身下的林长思烫的缩起身子唉唉叫,双腿都没了力气,趴在了床上拼命喘气,过会又被休息好的男人捞起来,几下把身下又硬挺起来的物事捅进去。
一夜的颠鸾倒凤。
等男人不再缠上来,林长思瘫软在床上已经动弹不得了,嗓子都已经叫哑了,没几秒就沉沉睡过去了。
现身
林长思被狠狠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丫头过来请他过堂去吃饭的时候自然发现他发了高烧,那小丫头正是在出嫁前照顾林长思梳洗,却沉默寡言的少女。
小丫头正待惊慌的叫医生,屋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床头边就现出一个漂浮在离地半寸的男人身影来,长发衣袂无风飘动,眼神冷冽。
男人松开放在林长思额头给他降温的手,对小丫头做了个禁言的手势。
小丫头瞪大眼:“二叔,你可以现身拉!”
男人点点头,声音低沉的说道:“兰儿,去唤你爹过来。”
这个兰儿不是别人,正是林九爷老来得的女儿,才十三四岁,十分娇宠,取名林彤兰,小名兰兰。
本来作为天师,而且像林九爷一般动用禁术的人能活到现在的岁数已属不易,想要有子嗣根本不可能。
也不知道林九爷用了什么方法,在六十多岁的时候竟然得了一女,这女儿出生便是不吵不闹,沉默寡言,长大了点便显出不一般的才能来——她能听懂鬼语。
阳世里人和鬼是不能交流的,鬼与人交流要通过磁场电波制造幻觉,基本就是直接把声音传递进人脑海,才能让人听懂鬼语,鬼消耗精力极大。普通的鬼说话都是梵音,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
在兰儿出生懂事之前林九爷与林千里通话,一边要林九爷开坛做法使林千里暂时解开束缚,能够离开林长思方圆十米,一边林千里又要耗费灵力与他交流。
等她长大了,都是兰儿这丫头传话,倒是省了许多精力。
这也是为什么兰儿一听男人的声音便认出他是林千里的缘故。
小丫头虽然沉默寡言,却非常喜欢她二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