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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下身僵硬法动弹,仅以两臂之力极艰难地撑行爬走。
忽间一声冷笑声道:「史桂,我忘怀了你尚身带解药,可解开你们「冷焰迷阳针」毒性,但我点了你两人穴道,自腰以下瘫软无力,如无法解开我独门手法,纵然插翅也难飞出。」
史桂闻声魂飞魄散,抬目一瞧,金刀四煞已一列横阻在眼前,不禁把心一横,厉声道:「朋友,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史桂与四位何怨何仇,请速言明,史等当死而无怨。」
只听严晓星冷笑道:「你以「冷焰迷阳针」为恶,理当一死,在下姑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悔过向善,在下当留你们一条生路。」
人之好生恶死,史桂与绿衣汉子闻言不禁泛起委屈求全之念,暗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只要不死,誓报此仇。」史桂嗫嚅道:「老朽知罪矣,倘蒙苟全,定永绝江湖,一心向善以赎前怨。」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罗少英是何来历?两位与高雨辰陶胜三等人密谋不利於罗刹二女,在下均已知情,望详实见告。」说着伸手解开两人穴道。
史桂两人困难已极扶着墙壁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闻得严晓星之言,不禁遍体泛出奇寒,史桂答道:「罗少英系冷面秀士爱徒,老朽两人则受命於冷面秀士,陶胜三高雨辰与敝上颇有渊源,此次南来志在取得骊龙谷藏珍,後事与愿违,武林群雄纷纷散去,遂结伴赴杭,途中发现罗刹二女,罗少侠与高少庄主垂涎二女美色,不料竟遇四位作梗,致功败垂成。」
严晓星冷笑道:「如你等得手,是否将二女掳往碧云堡强迫成亲?」
「不错。」史桂点头答道:「正如尊驾所料。」严晓星忽虚空出掌,数缕指风封闭住史桂二人穴道,两人眼前一黑,又昏倒在地。
吕鄯道:「我等还是未查明罗刹二女下落。」
严晓星思索片刻道:「方才蒙面七人似未有罗少英在内,分明罗少英在二女窗外危言耸听诱骗二女离去,二女武功高绝,力可自保,罗少英恐枉费心机。」
忽见乱葬岗上现出一条黑影,迅如流星掠来,四人不禁一怔,及至临近,只见是富春江水道龙头舵主向照阳。向照阳匆匆抱拳一拱道:「罗刹夫人座舟已至江畔,小弟发现二女偕同冷面秀士及一少年,奔上舟中而去。」
孟逸雷忙道:「速领我等前往。」向照阳应了一声,转身领着四人朝江边奔去。江畔停泊着两艘巨舟,舟上灯光如画。严晓星略一沉忖,揭下面具,独自一人扑向後面一舟,身如燕起,点上船舷。
蓦听一声极轻微的娇喝道:「什麽人,是严公子麽?」
「正是在下。」严晓星疾如闪电掠入舱内,只见三美貌少女立在舱内,分着绿、黄、蓝三色罗衫,嫣然含笑凝注着自己,接道:「请问三位姐姐,陶姑娘姐妹回船了麽?」
内一绿衣少女笑靥如花,道:「回来了,严公子是不放心麽?」
严晓星道:「姐姐休要取笑。」
绿衣少女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呢,就姐姐姐姐的乱叫。姐姐名叫李晓柔,这两位姐姐是刘翠盈和崔婉珍。」
严晓星笑道:「好名配佳人,在下见过三位姐姐。」
三女娇笑不已,黄衣少女刘翠盈道:「果然嘴甜,难怪珊姐姐她们」说完,吃吃娇笑不已。
严晓星不由脸上一红,忽想起一事,脸色一整,低声说了几句。三女面色微变,蓝衣少女崔婉珍忙道:「我去告知珊珊姐姐,公子是否在此守候?」
严晓星摇首道:「在下去前舟窃听冷面秀士及罗少英如何说话,俾可查出诡谋。」
绿衣少女李晓柔盈盈一笑,道:「公子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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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舱罗刹夫人与冷面秀士相对而坐,面色冷肃。陶珊珊、陶小燕姐妹紧挨着罗刹夫人身後站着,依然面笼黑纱,罗少英立在冷面秀士之後,目中两道冷电眼神不时逼注在二女面上。只听冷面秀士道:「看来你我如不找得丰都双判及铁掌追魂屠三山父子取得藏珍图,则无法觅获骊龙谷藏珍。」
罗刹夫人道:「骊龙谷藏珍对庞老师有如此重要麽?」
冷面秀士微微一笑道:「在下不喜谎言,珍珠玛瑙均非所喜,唯有鲁阳戈,雪莲实及武功秘笈三样在下必欲取得。」
罗刹夫人诧道:「什度武功秘笈?」
冷面秀士摇首道:「在下也知之不详,只知秘笈内载有一套上乘剑法,可驭气催剑,收发由心。」说着略略一顿道:「目前你我只须寻得丰都双判及铁掌追魂屠三山下落,才能剥丝抽茧。」
罗刹夫人摇首道:「我无意於骊龙谷藏珍。」
冷面秀士一笑道:「然则谷主此次出山目的为何?」
罗刹夫人道:「我此次出山是为履行昔年许下友人会晤诺言,再则领一双爱徒出道江湖,查觅仇踪。」
冷面秀士面色一惊,道:「令徒大仇是谁?」
罗刹夫人道:「此乃一段疑案,不便奉告。」
冷面秀士长叹一声道:「看来,在下与谷主同行多日,既未能椎心置腹,在下无颜再留,只有告辞了。」说着欠身立起。
罗刹夫人冷笑道:「人道庞老师气量狭隘,看来传言一点不错,其实我也未探得一丝端倪,如何可向庞老师道及。」
冷面秀士面色一红,忽见一绿衣少女翩然闪入,向陶珊珊附耳密言。只见陶珊珊莲足微跺道:「可惜。」随即与罗刹夫人附耳密语。
罗刹夫人道:「真的麽?」
陶珊珊颔首道:「怎敢欺骗师父?」
罗刹夫人望了冷面秀士师徒一眼,道:「令高足义助拙徒幸免毒手,德重心感,只可惜拙徒才探出一丝仇踪眉目,又告中断。」
罗少英望了其师一眼,诧道:「可是那金刀四煞麽?」
陶珊珊答道:「金刀四煞貌恶心善,并非黑道凶邪,其师门与家师颇有渊源,罗少侠怎可捕风捉影,胡乱猜测。」
罗少英面色一红,赧然笑道:「幸亏在下忍让,於客栈中并未与金刚四煞为仇。」
冷面秀士忙道:「如今谷主心下如何?」
罗刹夫人摇首道:「什麽鲁阳戈、雪莲实,对我而言根本无动於衷,访友事了立即转回谷中,拙徒两人应避免卷入这场是非漩涡,日後江湖道上还望令师徒遇事照拂。」
冷面秀士心情似觉舒爽不少,道:「这个当然义不容辞。」说时抱拳一拱道:「既然谷主无意於骊龙谷藏珍,在下师徒也不愿多事吵扰。」与罗少英双双告辞。罗刹夫人送出舱外,目送冷面秀士师徒两人掠上江岸身影消失後才转回舱内。
只见严晓星与陶珊珊、陶小燕姐妹两人聚在一处低声说话,罗刹夫人不知怎的与严晓星一见投缘,含笑点首道:「公子亦赶来了。」严晓星忙上前行礼。
罗刹夫人笑道:「我不喜繁文褥礼,还是随便点好,公子是否探出一点眉目?」
严晓星道:「前辈是否指陶胜三而言,抑或晚辈大仇?」
罗刹夫人道:「两者都有。」
严晓星略一沉忖,道:「晚辈只觉迷魂谷主陶泰麟老英雄尚在人世,因为陶胜三多年来亟於查明两位陶姐姐下落那显而易见,眼前就是他授意罗少英高雨辰掳劫两位姐姐强迫成亲,目的亦在此。」
罗刹夫人不禁面色一变,道:「此言可真?」严晓星便将窥听陶胜三凶谋叙出。
罗莉夫人冷笑道:「原来罗少英已知情势有变,转而引出珊珊小燕故意讨好,看来冷面秀士是与陶胜三沆瀣一气。」
严晓星道:「他志在探明前辈的意向,再也受陶胜三之托探明二位陶姑根仇塚是谁,前辈答话巧妙,使冷面秀士及陶胜三释了胸中之疑。」
陶珊珊道:「公子话中涵意是指冷面秀士亦知家父下落?」
严晓星道:「在下尚未能断言冷面秀士确知。」话音突顿,蓦闻遥处随风传来一声清澈长啸,忙举掌一挥,满舱灯火全熄,道:「有人来了,前辈速放舟中流。」身形一闪,掠出舱外而去。他沾足江岸边,将面具戴好,孟逸雷及偷天二鼠一跃而至,并肩屹立在劲疾夜风中,袍袖瑟瑟飞舞,冷电眼神炯炯逼视啸声传来方向。
两艘巨舟迅疾荡开江岸,驶向中流,逐渐隐入黑暗沉沉中。远处如风闪电疾掠而至三条黑影,目睹金刀四煞沉凝不动,不禁大感骇然。来人似乎年岁不轻,颔下长须飘拂,只听中立老者发出沙沉语声道:「四位可是金刀四煞麽?」
严晓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