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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莎行 加料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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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晓星用好酒饭後,只觉一股寂寞涌上心头,百无聊赖又倒在榻上瞑目沉思,蓦闻一缕琴音送入耳中,曼妙悠扬,韵律优美。他睁开双眼,只觉那美妙琴音就从那小圆窗内送入,显然邻屋住得有人。半晌,琴声戛然而止,只听得一声徐缓凄凉的苍老叹息。
  严晓星不禁一怔,这声叹息含蕴着无比的凄凉,似久郁後才得舒伸,与流畅宣泄的琴韵形成强烈的对比,不禁忖道:「隔邻究竟住得何人,他心情之苦闷竟逾於自己,宁非怪事?」
  忽见一条娟秀人影由门外走入,却是一头梳丫髻的少女,约莫十三四岁,剪水以眸、瑶鼻、樱唇,勾画出一个美人胎子,穿着一身碎花挂裤,望也不望严晓星一眼,娉娉婷婷走向桌前,收拾杯筷菜肴。严晓星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少女,情不自地谢了一声。
  少女娇靥上不禁升起两朵红云,噗哧娇笑道:「这有什麽谢的,我是替爷爷来此收拾碗筷去厨下洗涤而已。」
  严晓星哦了一声道:「你也姓许。」
  少女笑靥如花,格格矫笑道:「自然我姓许,名叫飞琼,听我爷爷说,严公子在此作客要长住下来,以後有什麽事叫我琼儿好了。」
  「许飞琼。」严晓星怔得一怔道:「你爷爷取的名字很好听,与天上仙女一般。」许飞琼斜睨了严晓星一眼,一阵风似地走了出去。
  严晓星只觉心灵中有种温馨感觉,默默凝望着许飞琼消逝的人影,久久才发出喟然轻叹。人生本是奇妙的,际遇无常,严晓星本弃武修文,而此刻竟因其父之死,又弃文修武来到大名投奔乾坤八掌伏建龙。
  ※※※※※※※※※※※※※※※※※※※※※※※※※※※※※※※※※※※※※※
  暮暝四合,秋风萧瑟,拂体顿生塞意,已是掌灯时分,老家人许福走入,在案头燃亮了一只粗如儿臂的牛油巨烛,随着许飞琼已走入,然後与许福退出室外。严晓星用饭之际,忽听得邻室窈窈私语声,其中之一似为许飞琼,语声甚低,分辨不出他们在说什麽。突感窗外送入一阵飒然微风,红烛欲熄又亮,只听阴恻恻一声冷笑道:「果然你在此家。」
  严晓星不禁大骇,别面一望,只见一个面目森沉瘦长汉子,嘴角泛出一丝险毒的阴笑,不禁骇然失色道:「尊驾是谁?」
  瘦长汉子道:「你是严天梁之子麽?嘿嘿,不愧为高人之後,神出鬼没,大爷一路追踪,数次均」忽地面色一变,施身倏地出掌。
  眼前人影一花,腕脉疾麻,瘦长汉子一条右臂被五只钢爪扣住,面色大忧。来人正是乾坤八掌伏建龙,面寒如冰,沉声道:「尊驾夤夜侵入民宅,胆子未免忒大了点。」
  秦琪忽一闪而入,手指瘦长汉子道:「老爷子,此人就是好色贪花、无恶不作的关外剧盗夜猫毛彪。」
  毛彪不禁胆寒魂落,奇痛澈骨,硬挺着冷笑道:「不料许善人家竟蓄养着内家高手,毛某有眼如盲,误陷龙潭虎穴,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毛某并非冲着许大善人而来。」
  伏建龙鼻中冷哼一声道:「毛老师,真人不打诳语,你从何处探知严公子落在许府内。」
  毛彪道:「毛某等人探悉严天梁独子乔装出京,一路追踪,怎奈此子似是受了极高明指教,三易形貌,声东击西,竟把毛某等人搞得头晕眼花」
  伏建龙厉声道:「老夫问你怎探知严公子在此?」
  毛彪目露怨毒神光道:「此乃碰巧,毛某等人心灰意懒之际,无意在对街酒肆中买醉,与酒保闲谈起许善人善举轶事,今晨有一八驹马停在门前,发现有一少年叩门而入」
  秦琪冷冷一笑道:「所以毛老师心疑此子就是严天梁的後人。」
  毛彪道:「不错,奉劝两位,不如将此子让毛某带走,不然将为许府带来灭门大祸。」伏建龙右臂一伸,两指疾如电光石火点在毛彪的「期门」穴上。毛彪眼前一黑,应指倒地。
  秦琪道:「禀老爷子,毛彪似非杀害严天梁主凶同路人物,因他不知老爷子就是许南兴。」
  伏建龙点点头道:「把毛彪带出去。」
  秦琪一把挟起毛彪,迅疾如电掠出。伏建龙望了严晓星一眼,欲言又止,微微一笑道:「贤契受惊了,慎勿外出。」转身快步离去。
  严晓星镇定如恒,只微微叹息一声,忖道:「自己竟如此重要麽?」
  夜幕低垂,一轮明月悬挂当空,散发出清冷迷蒙光辉,许府门前长街上宛如积水空明。对街酒肆中灯火通明,门庭若市,食客们川流不息,蓦地门首走出秦琪。只见秦琪向暗巷闪入,屋面上忽掠落两条鬼魅似地人影,二对一突将秦琪阻住。
  秦琪骇然变色道:「朋友,你我无怨无仇,拦截在下为何?」
  迎面一人冷笑道:「秦二爷,速实话实说,那严」话尚末了,屋面上忽起了铮铮声响,拦阻秦琪两人忽闷嚎一声,仆倒在地。
  屋面上飞落一条庞大如鸟般身形,向秦琪喝道:「速移屍灭迹。」各挟起一具屍体,腾身拔起,屋面上两条身影起落如飞,瞬眼落在城垣上,已翻出城外而杳。
  严晓星独自在室内默然忖思着,但想的都是茫无头绪,只觉紊乱如麻,忽闻室外响起伏建龙宏亮的咳声,不禁缓缓立起。乾坤八掌伏建龙已飘身走入,含笑道:「方才连累贤契受惊了,老朽已决定明晚过後离开大名」严晓星神色一惊,展齿欲问。
  伏建龙手掌一摆,接道:「老朽此举於已於贤契均极为有利,江湖上乾坤八掌伏建龙重出之风业已传开,凶邪绝不致将许南兴与伏建龙混为一谈,更不疑贤契藏在此处。」话声略略一顿,太息一声道:「老朽再出江湖,务必探明贤契血海大仇凶邪及探出那本秘笈下落,要知老朽易名改姓後,每年外出两次查访杀害赵振藩仇家,六年於兹,刻骨难忘。」说时目中泪光闪动。
  严晓星暗道:「伏老英雄乃至情至性之人,所以含蕴不露者只因兹事体大,稍一不慎,即蹈杀身之祸。」触景生情,亦流下两行清泪。
  伏建龙用衣袖拭乾眼泪,道:「贤契,老朽此刻传授你内功吐纳之法,紮好基本功夫,府中有一武师,武功不逊於老朽,在老朽末回之际,均由敖武师代为指点,贤契根骨不凡,老朽必为你引荐一位武林高人为师。」说着将内功吐纳要诀详细指点後,翩然疾闪离去。
  严晓星怀着一种莫名愉悦的情绪,依照伏建龙传授内功要诀吐纳周天後,只觉遍体舒泰无比,目光落向窗外,天色已是四更将残。突闻一苍老语声道:「少年人,你真姓严麽?」
  严晓星蓦然一惊,循声望去,却见那小圆窗内探出一个乱发蓬松的老叟的头颅,须发如银,皱纹满脸,目光如炬,炯炯慑人,不禁点了点头答道:「在下正是姓严。」
  「严天梁是你什麽人?」
  严晓星呆得一呆,道:「是先父。」
  老叟哦了一声,目中闪出奇光,突低声道:「那麽你要逃,不然你一条小命便要白白断送在此了。」语声似蚁,却清晰送入耳内,严晓星不禁楞住,只觉此话煞费疑猜茫然不知其解,不禁跌入一片沉思中,忖道:「自己为什麽要逃?」目光望去,那老叟乱发蓬松的头颅已消失无踪。
  这一日,严晓星只觉漫长如年,许飞琼进来过三次,一双灵活的双眸不时注视着严晓星,似为严晓星忧郁的面色所动,却未说话。傍晚时分,许飞琼入内送上饮食,道:「严公子,是否为他老人家之话困扰?」手指着小圆窗内。
  严晓星诧道:「你怎麽知道?」继而面色如罩上一层阴霾,摇首凄然一笑,道:「我不知他为何叫我逃,又逃往何处更是茫然不知?」
  许飞琼水汪汪的双眸望着严晓星,笑道:「他老人家心地倒是顶慈祥,只是说话有时颠三倒四,疯疯题颠。」
  邻室忽起了一声冷哼道:「谁说我老人家疯疯颠颠,琼儿,你带他过来。」许飞琼陡现喜容,拉严晓星望外就跑。
  严晓星只觉许飞琼拉着自己穿入一条暗道中,伸手不见五指,七转八弯,许飞琼推开一扇木门,双双进入一间幽暗的小室内,只见那银发蓬松的老叟目光炯炯坐在榻上。严晓星发现通往自己住室的小圆窗,竟距老叟头顶四五丈高,不禁骇然,忖道:「原来此室如此低下,想必系许府秘密之处,无疑这老人具有一身武功。」
  老叟冷冷一笑道:「少年人,老朽叫你逃并非无因,琼儿,你带他爬上假山洞内静观外面情景便知。」看石阶踏上十数级已至顶端,只见一个洞隙,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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