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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情很清楚地感觉到,小穴内的宝贝正急速地在膨胀着,令她的舒畅情绪也跟着在膨胀。柳无情把双腿高高举起,盘缠着严晓星的腰臀;双手也紧紧地环抱着他的上身,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水泄不通。随即,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如水柱激射般地,从龟头冲入阴道深处,跟子宫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互相涌撞的结果,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激汤出性爱的至高愉悦。
「啊啊嗯嗯啊啊」两人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
严晓星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後,缓缓地松软下来;柳无情也在一阵阵激颤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严晓星背後的皮肤里,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痕,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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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的身体,令荷花胸前的丰乳被挤压的变了型,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上衣此时反而成为身上的负担,严晓星的手在她的腰部,顺着衣角的间隙触抚着它她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时间并没有改变她肌肤的触感,仍然像十年前的少女一般。
「好柔软好暖和」严晓星跟荷花的脸颊在互相磨蹭着,并在她的耳根细语、吹气。
「嗯嗯」一阵阵的搔痒让荷花微微发颤,她的手也在他的肩背上摩挲着。
严晓星轻轻地解开荷花肚兜的背扣,让他的手在滑动之际顺畅无阻。荷花觉得胸前一种解脱的快感,她微微退一下,任由肚兜滑落,然後互相为对方解开上衣的扣子。毫无遮蔽的身体微有凉意,而内心却有如熔炉烈火在燃烧。
严晓星呼吸着荷花头发的香气,双手缓缓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贴抚着丰腴的大腿,慢慢地向她的腿根处移动。荷花不禁挺动着下身,贴触着他突凸紧绷着裤裆的小腹下。严晓星的手撑开她亵裤的一角,强攻着她的最後一道防线。荷花朱唇半开、媚眼微合,娇柔无力地喘息着。她满足於源源而来的情多於肉体上的欲。严晓星的视线仔细地扫瞄着她的身体;荷花难忍娇羞地横臂遮眼,从急速起伏着的丰乳,可以见得她内心激动的情绪。
严晓星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看似吹弹可破的的肌肤;诱人双乳上的乳尖在泛红、变硬,让人越看越爱不释手。严晓星低头,以柔软的舌尖挑拨着她的乳尖,它彷佛坚毅的不倒翁,刚被推向一旁,却随即恢复原来的坚挺。严晓星轻轻地微分荷花的双腿,把手掌贴在茂盛、乌亮的绒毛上,感受着它的柔嫩、温热。荷花搓动着双腿,磨擦着他的大腿。偶尔轻触到他那硬账、火热的胯下活物,觉得它彷佛在示威、在挑□,荷花不禁想安抚它,而将它轻握着。严晓星的宝贝彷佛挣扎似地跳动着、缩胀着。
当他们的嘴唇再度密合时,两人的舌头疯狂似地纠结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彼此互相混和的津液;严晓星挺硬的宝贝徘徊在湿润的洞口,双方都不急着要它进入,反正水到渠成,毕竟彼此心灵上的契合,比肉体上的接触来得重要多了。双方忘情地拥吻、扭动着,严晓星的宝贝彷佛无需指示,便自行在阴唇隙缝中寻找最终的归属。
「唔唔喔喔」在荷花轻微的呻吟中,严晓星的龟头逐渐消失在蜜洞口。
「唔唔喔喔」
「嗯唔呼」严晓星轻轻地抽动起来:「嗯荷花嗯你舒服吗喔好紧喔」
「唔唔公子小婢好爱你」
「嗯你的穴里好湿嗯好热喔好紧喔」严晓星把结实的胸膛压揉着她的乳房,耸动的臀部慢慢加速,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夹着浓浊的喘息声,在荷花的耳边回响着。
「唔唔」阴道壁上传来磨擦的快感,以及龟头顶撞着子宫壁的震撼,虽然让荷花舒畅得难以言喻,却只是微微地颤抖着、扭动着,而不敢呻吟出声。
「呼荷花舒服的话就叫嗯出来叫出来会更喔舒服」严晓星似乎感觉到荷花那一点点最後的矜持,他鼓励着她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愉悦,一面把宝贝轻轻退到洞口,然後突然地急速插入,直到尽谤而入。
「啊啊」又急又重的冲撞,让荷花不由得一声大叫,那种无法抵挡的快感,让她几乎晕眩过去:「啊受不了啊公子轻轻哼啊慢慢啊啊」彷佛是睡梦中的呓语,让她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既疼又美的感受。
「呼叫我要你呼叫出来舒不舒服」严晓星彷佛奔驰的野马,又急又重地抽送着:「跟我一样嗯嗯把快乐呼叫出出来」
「啊啊轻嗯嗯」荷花的声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但那并不完全是严晓星的鼓励,晕眩中的她似乎听不清楚他在说甚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呻叫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在狂叫、在呐喊。
「啊嗯嗯」荷花彷佛需要身体更紧密的接触,她把腿高举,盘缠住严晓星的腰,极力地挺动着下身:「嗯来再来嗯啊啊嗯嗯」
严晓星突然觉得宝贝在酸麻,立即挺起上身,双手紧抓着她的柔腰,急急的猛凑着交合的下体,然後在最後关头,把宝贝深抵着逼穴的最里端,等待着随时能量激爆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两人的热潮互相融合一般,然後慢慢一切又归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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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江面上冉冉升起一重薄雾,舱底水流潺潺如吟,渔火点点,楫户伊哑,宛如诗意画境。棚顶蓦闻落足微声,舱内传出柳无情娇叱道:「什麽人?」
只听一粗豪语声道:「小的艾阳,严少侠在麽?」
严晓星已自疾掠出舱,道:「在下正是严晓星,艾护卫何事见教?」
棚顶翩然掠落艾阳,躬身行礼道:「果然少侠在此。」
严晓星望了艾阳一眼,微笑道:「艾护卫为何知在下在此,请入舱内叙话。」两人先後探身入舱,盘膝坐下。
艾阳道:「艾某受丐帮高手鲁青指点,方知少侠在此,又深恐少侠驾舟离去,是以星夜兼程赶来。」
严晓星道:「看来艾护卫面露忧急,不知遇上何事,还望见告。」
艾阳长叹了一声道:「前蒙少侠授计,鹰愁谷主人信以为真,不愿与大内为敌,放出陶氏二女,但陶小燕姐妹志切亲仇,视无极帮中人宛如深仇大敌,连连杀害无极帮匪徒」
严晓星大吃一惊道:「她们尚未离开东岳麽?」
艾阳摇首道:「不是,陶氏姐妹回至京城後,一闻知是少侠妙计脱险,心急如焚,欲寻觅少侠下落,逼问艾某少侠现在何处,艾某诿称少侠行踪飘忽,捉摸不定,但不出江南地域」
严晓星接道:「是以她们姐妹二人强拉着艾老师南来寻觅在下行踪。」
艾阳道:「少侠猜测不差,不料在宝应青阳庄为冷面秀士察出行藏,钱百涵小贼见二女貌美,戏谑嘲弄,引起一场拚搏,二女被冷面秀士暗算生擒。」
严晓星不禁面色微变道:「艾老师就该设法营救才是。」
艾阳赧然苦笑道:「冷面秀士等一干匪徒隐匿无踪,艾某逼不得已赶来问计於少侠。」严晓星沉吟不答,心下甚是作难,似此节外生枝,恐误了大事。
忽闻邻舱传来萧文兰呖呖莺声道:「星弟,你难道无动於衷、袖手不管麽?」
严晓星摇首太息道:「如在下猜测不差,冷面秀士等必还隐藏在宝应附近,他志在探明无极帮主行踪,艾老师不妨如此这般」附耳密语一阵。
艾阳面露笑容,道:「少侠绝妙好计,如此艾某先走一步。」抱拳一拱,穿出舱外而去。
【第六部】【第二十九章】奔波千里
「第二十九章」奔波千里
距江都之北五十余里麒麟村外黄澄澄骡马大道上,现出一双中年道者,形色匆匆,风尘满面,似经过长途跋涉。村口上开着一家酒肆,柳荫下摆着八九张白木桌子,三张桌面上已坐得有过路的旅客,喝酒谈笑。那一双中年道者迳望一张桌面上坐下,店家走了过来,哈腰笑道:「两位道爷要吃些什麽?」
二个约莫四旬开外中年道:「贫道虽是出家人,但荤酒不忌,打上三斤酒,有些什麽现成的速速送上。」
那年头出家人不忌荤酒敢情是骇人听闻之事,食客们均不禁多望了两眼,但发现一双道者目中精芒闪烁,肩头带看兵刃,均悚然无语。须臾,店家送上一盘牛肉,一碟盐卤花生米,五斤汾酒,一双道者豪迈异常,酒到杯乾,咀嚼有声。片刻时分,五斤酒涓滴无存,盘底朝天,似尚未尽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