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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看够了没有?你谁啊?”裤衩男甩了甩头,冰冷的视线越过微微曲卷的发丝盯着孔岫很不客气的问。
孔岫一阵好笑,“这是我家,该我问你是谁才对吧?”
裤衩男略感疑惑,“你家?”
或许他的表情过于诚恳,搞得孔岫忍不住环顾了一周,确定这的确是自己家后,她用力的点头,“没错,这就是我家。”
裤衩男搔搔头,“可他们说这里没人住的呀?”
“他们?”孔岫抓住重点,“他们是谁?”
“钟大哥和窦姐。”
孔岫恍然大悟的一掌拍到床垫上,“靠,原来是他们这俩丫的在背后搞鬼!”
她窝火的跳下床冲到客厅翻出丢在沙发上的包包,找到手机马上打给蔻子,“嫂子,我屋里那男人是谁?”
孔岫以为的“早晨”其实是大半夜,蔻子正为修稿秉烛达旦,思路还陷在剧情里没□,让孔岫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问,她楞了几秒没吱声,孔岫急了,吼道:“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儿,那小子是不是你背着我哥另外养的小白脸?”
“……小白脸?”蔻子终于回过神来,“噢,你回家了?你怎么回家没跟我打声招呼呢?”
“嘿?你还好意思怪我?姑奶奶我为了你没日没夜的忙,你连一口水都没送来给我喝过,不闻不问的压根当我不存在,我饿着肚子离开的时候你跟我哥吵得不可开交,打你们面前经过也没看见!”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几天实在是忙糊涂了,又让你哥一闹,没顾上你……”
“别说废话,告诉我,现在在我家那人究竟是谁?你怎么把我家钥匙随随便便的给了外人,还不通知我一声?”孔岫一手插腰,一脚踩在茶几上,十足的女流氓架势。
“呃,岫儿,那个……”蔻子扶额长叹,“这话说来有点长……”
“那就往短的说。”
“那孩子是钟文新收的徒弟,前几天他来看了我们的告别演出,特受鼓舞就跑到剧团找钟文,强烈要求加入,钟文见他资质学历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又是一聪明、谦虚、好学的孩子,所以立马收了下来,但是他在这里无亲无故,身上的钱也快花光了,昨天给小旅店赶出来没个落脚的地儿,钟文跟我一商量,我想你那屋空着也是空着,与其养蚊子不如先借给人家住,谁知道你突然跑回去,你没对人家怎么样吧?”
“我靠,我能对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怎么样?”孔岫怒了,她是“辣手摧草天淫地贱女魔头”吗?怎么不想想那人会对她怎样?
“没怎样就好,我放心了。”蔻子拍胸口,松了口气。
“呸!你倒是放心了,那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床布了桃花阵,三年内不能给男人睡的,现在倒好辛苦几年的心血一下被你给毁了!”孔岫欲哭无泪,仰天长啸。
“岫儿,你别那么迷信,依我看那个桃花阵根本不灵,如果灵的话你早嫁人了,哪用得着等三年啊?”
“滚!你懂个屁,人家‘花仙子’说了,我得戒色三年才能见效,我生憋硬憋眼看就要熬到头了,你看你要怎么赔我吧!”
死妮子深更半夜鬼哭狼嚎什么呀?蔻子一个头两个大,她以头撞桌,“那你说要我怎么赔?扎个纸人烧给你?”
“妈个巴子的,你去死吧!”孔岫拍上手机,一把砸到沙发上,揪头发使劲儿挠。
“喂,我说……你……”暂时被遗忘的某人试探性的嘀咕了一声。
孔岫呼啦扭回头,“你什么你?有屁就放!”
裤衩男套上了T恤长裤显得高瘦颀长,孤零零的杵在气场强大的孔岫面前尤为势单力薄,加上头发遮眼看不清他的表情,还真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你是孔岫吧,我是肖韧。”肖韧人瘦是瘦,清醒过来的声音倒还挺低沉有力的,不至于很动听,但起码听着不难受。
孔岫听完他自报家门,挑起柳眉奚落他名字的谐音,“小人?你爹妈真未卜先知,料到我会倒霉的遇上你这坏我姻缘的‘小人’才给你取这名儿的吧!”
估计常被人取笑,肖韧冷冷的纠正,“肖不是小,韧不是人。”
孔岫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这点中文水平我还有,不就是小刀一把的意思嘛。”
肖韧懒得再解释,弯腰捡起地上的购物袋,翻出一碗泡面,直接走进厨房开火烧水,孔岫傻眼的瞪着他自动自发,如入无人之境的样子,“嘿、嘿、嘿,我说你挺自觉的哈~这东西是你的吗?问也不问拿了就自己吃啊?”
肖韧侧头斜她一眼,“我又没背着你拿,你不也都看到了。”
“靠,照你的意思,明抢还做对了?”什么人呐?看着岁数不大,脾气却不小嘛。
肖韧不言语,态度相当冷淡,自顾自的撕开调味包洒进面碗,然后拉开椅子坐下等水开,孔岫真没见过吃白食,吃得这么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她走到他旁边坐下,把面碗扒拉到自己面前,挑衅的盯着他,手指戳着桌面说:“我是这间房子的户主,答应你住这儿的是钟文和窦蔻,而不是我。”
肖韧没看她,眼睛直视前方,漫不经心的问:“所以呢?”
“还有什么所以,土豆搬家立马给我滚呗!”
孔岫说完室内立即一片寂静,当她以为这小样儿的一定沉不住气,跳起来据理力争,或者一改倨傲的姿态,抱大腿哀求她的时候,肖韧霍地站起来,“噢,知道了。”
知道什么啦?孔岫莫名其妙的望着他缓缓的走进卧室,没一会儿他肩上扛着个大袋子出来,闷不吭声的直接开了大门出去,孔岫眨了眨眼,“嘿?!臭小子居然跟我耍酷?切,姐姐我好怕怕哦~”
突然孔岫想到了什么,连忙追出去,“喂,小刀一把你等等!”
肖韧已经到了下一层的楼梯拐角,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和呼喊,他停下来回头,“什么事儿?”
孔岫伸出手,“钥匙还来!”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索出钥匙,往上一抛,接着掉头就走,孔岫接过钥匙的同时心里可真够堵得慌的,她插着腰在楼梯口站着,下面的声控灯一盏盏亮起,再一盏盏的熄灭,直到透天的“Z”字型楼道完全回归黑暗与平静,远处老火车站的钟楼“当当当当”敲了四下,孔岫抬手看了眼腕表,平白无故又熬了一宿,姑奶奶这张脸迟早得玩完,靠!
甩头回屋,吃了泡面继续补眠,奔三女人的“面子问题”大过天,即使明天世界就要毁灭,她也要死得漂漂亮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蜡烛两头烧鱼仔累瘫了 今天先酱紫吧 明天休息好了再好好码字 这章其实就是介绍人物出场 起承转合的内容……
零柒回
孔岫从没像现在这样缺觉过,重新扑回床上睡得又是今夕不知是何夕,直到梅楷公司打电话来吵醒她。之前是累得腰酸背痛,这会儿是睡得腰酸背痛,草草塞了点吃的填饱肚子,打开笔记本一看那些文件,她一阵头晕目眩,想找风油精揉揉太阳穴,结果发现家里都没来得及整理,上上下下依然灰尘滚滚的样子,她马上缩回椅子上,拉倒吧,她可没多余的力气打扫,把注意力移向电脑,来个眼不见为净。
好不容易将明天开会要用的资料准备妥当,窗外已是夕阳西下,满天晚霞灿烂的风景了,孔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摁着肩膀扭了扭头,脚边踢到喝空的饮料瓶子,滚在地上发出闷响,她无奈的自语道:“行了,行了,这就收拾……”
扎了个马尾,套上围裙,一手拖把一手抹布,孔岫仰天哀叹:“还好房子小,不然姑奶奶非得折腾死。”
拖地拖了一半,门铃叮咚叮咚响,感觉按门铃的人很急,手指就没放开过,孔岫歪着鼻子喷了喷气,吼道:“来了,来了,催命啊!”
呼啦推开门,钟文雄赳赳气昂昂的杵在门口,一脸的来者不善,孔岫拄着拖把冷笑,“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钟大导演。”
钟文也不跟她废话,直接问道:“干嘛大半夜的把人给赶出去?”
“我说钟文,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没见你对我咋样,瞅你现在为个小屁孩儿这么上心、紧张,我真怀疑你丫是不是……嗯,那啥啊?”孔岫挤眉弄眼的上前揽过钟文的肩膀,身子倚到他怀里,软软的拍了拍他的胸口。
钟文抖开她,“胡说八道什么呀?那孩子是我徒弟。”
孔岫继续耍赖的靠过去,“徒弟?说得好听,要不是你稀罕人家长得青皮白面的动了歪脑筋,你会破天荒收徒弟?平时在路边遇到流浪的小猫小狗你都视而不见,这会儿不但帮人张罗吃喝,还给安排住处,你们这些搞艺术的人我太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