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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卑鄙无耻的死变态,姑奶奶真没料到是他!竟跟我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把戏,都他妈过去多久了,还不依不饶的,让我身败名裂?我还要他不得好死呢!”孔岫火冒三丈,捋高袖子说,“哥,这种胆敢惹上咱老孔家的人渣坚决不能姑息,灭了他的口,分尸灌水泥柱扔江里去!”
老孔冷冷瞥她一眼,“看看你这德行,一姑娘家成天喊打喊杀,毛毛躁躁得罪人也不知道,灭别人之前不如先灭了你,减负少麻烦。”
“哼,还不是要怪你们这些男人不安分,有几个臭钱就出去寻花问柳,如果模样再好点,那更不得了!”孔岫口头上是从不肯吃亏的,再说他们兄妹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老孔挥挥手,“总之这事儿你别管了,老哥几个扛着呢,你悠着点洪家勤那儿吧。”
不愧是知她甚深的血脉至亲,比起“陈世美”真正难啃的骨头是那躺在医院,手里捏着肖韧生杀大权的某国家干部……孔岫霎时斗志全无,萎靡的窝到沙发上,老孔看了眼时间,“要不,先跟我去吃饭?”
“不想动,你回去吃吧,我嫂子最近忙,不好老是丢着小孔一人在家,孩子最怕寂寞。”孔岫拿脑袋顶着沙发背转了转脖子,像只耍赖的猫咪。
老孔轻吸了口气,“我给你下碗面条再走。”说着进了厨房。
孔岫挠着沙发面,突然可怜巴巴的抬眼看她哥,“老孔,你说我们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毛老跟幸福擦肩而过呢?”
老孔一副面瘫状,煮了面条搁到桌上,“趁热吃。”
孔岫趿拉着鞋晃过来,老孔收拾好走向大门,冷不防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意思?孔岫含着一嘴面条莫名其妙的瞪他,结果他老人家打开门施施然的走了,“又这样,老是说话说一半,不着边际的……”
孔岫一边吃一边闲不住给人民的好保姆梅楷筒子发慰问短信——吃了吗?
没吃,你呢?
正在吃,我哥给做的面条,味道好极了!
你就得瑟吧,有家的人是个宝,没家的人是根草。
酸……
孔岫笑了笑,接着拼写了几个字,等提示是否发出消息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删了,其实她想问问洪家勤的情况,可蓦地又不想打听了,那人就是丑陋的旧疮疤、老寒腿,就算避不开也不愿主动去提,而且他们之间的身份过于微妙,洪家勤是抛弃她的前男友,梅楷是被她拒绝又拿来当挡箭牌的“男友”,虽然这次梅楷是因公负责陪护,不过相信大家心里都梗着一根刺儿,她不希望梅楷以为她对前男友余情未了,愈发的往复杂里弄。
“嘀嘀”梅楷的短信进来,点开上书:别担心,一切尚在掌握中。
孔岫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很久,窗外传来隔壁邻居家的电视声,新闻联播的开场音乐如雷贯耳,振奋精神,她这才猛的发现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没开灯的房间灰蒙蒙的一片,孔岫拍拍脸起来去摸电灯开关,就在明暗交替的瞬间,她喃喃的说了一句超级不靠谱的疯话:“梅楷,你要不是梅楷该多好啊……”
隔天出门上班,孔岫先绕去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拜“陈世美”所赐,她现在也开始关心起“实事新闻”来,上了车一边发动一边抖开看娱乐版,她霍地一怔,惊见整个版面被“陈世美”的新闻覆盖,内附照片的劲爆程度不亚于当年“艳照门”给她带来的冲击,孔岫生怕自己看错了,两只手抓起报纸凑到眼前巨细靡遗的研究,没错,全是“陈世美”和他那小三儿幽会的亲密合影,画质高清得连他那俩绿豆小眼里冒出的奸佞淫光都一清二楚!
孔岫乐坏了,她拨老孔的手机,“我说哥,咱兄妹俩太心有灵犀了,对付那种下三滥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哎哟,你不知道昨儿我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捉奸的照片应该留下几张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又搞到了,妹子服了U,妹子老虎油!”
老孔也正在翻报纸,“嗯,你先别忙着谢,这事儿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孔岫的笑凝在嘴边。
“对,我和鄢云打算联手收购那家杂志社,计划还在电脑硬盘上,所以,很抱歉的告诉你,这件丰功伟业不是我,不是鄢云,也不是其他三位战友干的。”商人的做法是很商人的,擒贼先擒王,庙都连锅端了还怕治不了里面念经的和尚?只是这么一来比较耗费人力物力以及时间。
孔岫转了转眼珠,那这是哪个活雷锋干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个姐妹告诉我她和男友分手了 起因超级狗血 她在电脑里看到了男友的艳门照……
果然啊 新时代四大害:丰田车的底盘,开发商的楼盘,股市的大盘,前男友的硬盘
叁伍回
梅楷居然来公司了,依旧精益求精的精英打扮,丝毫不像在医院里熬了四十八小时的人,只可惜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始终挂着不苟言笑的表情,无声的告诉旁人:本大爷烦着呢,别惹我。
孔岫酝酿了几次想去找他询问洪家勤那边的情况,但每次透过玻璃墙瞄他,那厮均面色凝重的对着电脑忙碌,累积两天急需处理的事情等着批阅,估计一时半会儿抽不出空来听她唠叨,于是她按捺着打算伺机而后动。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大BOSS在的缘故,整栋水榭仿佛被春风春雨滋润的土地,萌动出勃勃的生机,廊道上人来人往跟昨天的死寂形成鲜明的对比,孔岫不好显得自己那么空闲,也跟着起来走了两圈,最后窜进茶水间躲懒,泡了杯茶出来一看,梅楷把公司二把手和几个紧要部门的老大都召集过来,她含着一口茶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傻愣愣的瞪眼看他们浩浩荡荡往会议室移动。
意识到头头们开会照理她这个代班的特助是需要列席做记录的,孔岫忙颠着碎步赶上去,梅楷却回头说:“你别跟了,帮我整理一下桌面。”
“啊?……哦。”为什么不让她参加?孔岫直觉他们开会的内容一定涉及肖韧打人事件。
闷闷的掉头去帮他收拾办公桌,出来坐回位子上探头探脑,而会议室那边安安静静的,仿古木雕窗棂里一票人围坐成一圈,几个老烟枪喷得烟雾缭绕,模糊了大家的脸,仿佛文艺片里蕴含深意的长镜头,透着某种讯息又叫人一下抓不住重点,挠得孔岫心痒难耐,恨不能冲进去掐着他们的脖子质问:他妈的告诉我商量什么呢?
挨了四十多分钟,会终于散了,梅楷一路和公司二把手交头接耳,走到孔岫跟前正好嘀咕完,一星半点的消息也没泄露,孔岫没好气的翻白眼,梅楷拍了拍二把手的肩头,然后甩手进了办公室,接着之前的样子埋头工作,孔岫咬着牙抓了一份并不是很重要的文件,打算去找他问个清楚。
突然廊道上匆匆晃来一人,中等身材中等长相中等年纪,各方面素质指标都很中等,笔挺的西装外套上别着出入识别证,熟门熟路的直接越过孔岫,来到与她相隔一条走道的办公室门口,象征性敲了敲敞开的门,梅楷抬头看到他和蔼的笑了笑,礼貌的起身迎接,顺便对外面另一个小助理吩咐道:“小关,倒两杯咖啡来,谢谢。”
怎么着?连端茶递水的活儿都撇开她?越这么神神叨叨,越说明有问题,孔岫眯眼觑了他半秒,抬脚走向茶水间,不能明修栈道,她总可以暗渡陈仓吧?
小关送完咖啡回茶水间放托盘的时候,孔岫一把将门带上,笑眯眯的问:“诶?刚才那人是哪家经纪公司的?过来帮艺人联系路子的吧?”
小关那丫头一脸“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的精明相,“那人是公司的顾问律师,专门负责打刑事官司。”
孔岫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小关压低声音补充说明:“绝对出大乱子了,每年都会有这么一二次,日子呆久了就习以为常了。”
小关摆着老资格的范儿飘飘然的走了,留下孔岫急得原地团团转,怎么还扯上刑事官司了?小刀揍洪家勤最多属于民事纠纷,没那么严重吧?
心急如焚的好不容易等顾问律师告辞走人,孔岫第一时间冲进去,啪的把门关上,又降下竹帘子,梅楷端坐着看她折腾,孔岫两步扑过去撑着办公桌,焦急的问:“洪家勤那王八蛋到底想怎么样?”
“以故意伤害罪上诉。”梅楷很简单的说道。
“屁啦,才打了一拳,能伤到他什么?”
“他的验伤报告上列了鼻骨断裂,面部大面积损伤,疑似脑震荡,腰椎神经挫伤巴拉巴拉一大堆,这些够了吗?”
孔岫怒了,“卧槽,他怎么不说他脑袋开花,肝肠寸断,高位截瘫啊?”
梅楷淡淡的睨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