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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谢幕的当口,孔岫马上撤回后台,她迫切的想去祝贺肖韧,她明显感觉这孩子过了今晚绝对要爆红,这势头挡都挡不住。
就在孔岫忙不迭低头往前冲的时候,冷不丁被人拉了一把,她打着踉跄一头撞到一人胸口上,“哎哟喂,他妈谁那么不长眼啊?”
“岫儿,是我。”
孔岫一听声音就冒火,她一巴掌打到那人握着自己的手上,“操蛋!洪家勤你抽啦?”
洪家勤忍住手臂上火辣辣的痛,拉她退到暗处,“小声点,你想把记者都引来吗?”
孔岫吼:“滚,你丫怕记者就别来招惹我啊!”
“孔岫,你装什么贞洁烈女?报上都登出来了,你一晚上换三个男人,既然这么饥渴干嘛还要拒绝我?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洪家勤说话的语气又是鄙夷又是轻蔑又是不甘心,自从那天在医院给了她电话号码,他早也等晚也等,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就在他愈发绝望,快要死心的时候,漫天的流言蜚语传说这女人如何恬不知耻,如何放荡滥交,如何玩弄感情,他顿然觉得自己被耍了,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呸,姑奶奶就算一晚上换三十个三百个男人,也不会搭理你这个王八蛋,放手!”孔岫拉扯着他的衣袖。
洪家勤也是怒了,掐着她的腕子下了力道把她往怀里带,一手抓着她绑在脑后的马尾辫,不容分说压低头强吻下去,孔岫疯狂的扭动挣扎,眼睁睁瞧着他越靠越近的唇,她想着若是他敢碰她,姑奶奶要他断子绝孙!
孔岫的膝盖已经向上抬了,突地一股外力揪住了洪家勤的衣领,接着比闪电还快的一记老拳照着洪家勤的鼻子,力大无比的捶了下去,洪家勤惨烈的哀嚎着“啊!!”人紧跟着四仰八叉像翻个的乌龟一样倒在了地上。
孔岫有半秒钟的走神,她呆滞的瞪着前方一动不动,她腿还抬在半空中呢……
“喂,你没事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鱼仔可谓浴血奋战啊……婚头和桃花都更了 身心俱疲的鱼仔退散下去挺尸 祝大家阅读愉快●︶ε︶●
叁叁回
孔岫哑然的瞪着躺在地上捂着鼻子唉唉叫的洪家勤,虽然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不过隐隐感觉如今这事儿闹大发了,完蛋了……
“你没事吧?”
孔岫呐呐的望向再度出声问自己的人,“小刀啊,你……闯祸了!”
肖韧揉揉有点红肿的拳头,忿忿不平的说:“他耍流氓。”
孔岫不知道怎么跟一个涉世未深的愤青解释,如果是她这个当事人动手打的自然另当别论,可换了他后果就非常严重了,她顿时急得慌了神,突然手机响起,她仓惶的按下接听键,“喂?”
那边的梅楷显然听到背景声里有人痛苦的呻吟,他问:“肖韧和你在一起?”
“嗯,对……”
“又出事儿了?”他很笃定。
“哎……你能快点过来吗?”孔岫没有任何一刻如此盼望他出现。
“什么地方?”
孔岫左右看了一眼,“后台的消防通道……”
梅楷果断的挂了线,两三分钟后赶到现场,一眼便瞧见已经慢慢从地上坐起的洪家勤,他鼻子里哗哗的流着血,猩红的颜色染到白衬衣的领口上,样子颇为触目惊心,梅楷当即蹙起眉,。电子书头顶上唰的腾起一撮冰蓝色的冷焰,恐怖且有效的秒杀了孔岫滚到嘴边的辩解……
洪家勤扯着沙哑的喉咙威胁道:“敢打我?你们死定了!”
梅楷弯腰去扶洪家勤,他愤怒的甩开,“别碰我!”
梅楷说:“你这样得上医院。”
“废话,我当然要上医院,我要验伤,我要告他人身侵害!”洪家勤呸的吐出一口血水,结果太用力伤处痛得他又哀叫起来。
“放心,这一切我会负责,我先陪你去看医生。”梅楷态度谦逊,好言好语的劝慰,不屈不挠的去扶洪家勤。
肖韧冷哼着别开头,孔岫上下为难,她搓着手臂站在距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不知所措,洪家勤仍旧倔强的推搡着梅楷不要他帮,自己撑着墙壁起身,梅楷不放弃,掏出纸巾递给他止血,诚恳的建议:“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你伤得不轻得马上医治,我以人格保证,过后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好不好?”
洪家勤凶狠的瞪他,接着抢过他手里的纸巾堵住血流不止的鼻子,随即嘶嘶的抽息,面孔五官扭曲,不过不言语基本上等于同意了梅楷的建议,梅楷立刻吩咐孔岫,“你让钟文去应付记者,还有让企宣部的人接待好其他两位文化局的领导,另外把小黑叫来送肖韧回去,没我的命令不许离开家半步!”
“哦哦……”孔岫迅速打电话叫人。
梅楷扶住洪家勤,“我们走吧。”
“记者……”洪家勤经提醒想起了外面满坑满谷等着采访的记者。
梅楷说:“没事儿,我会处理,请跟我来。”然后半推半哄的陪洪家勤走了。
肖韧轻蔑的睨着梅楷卑躬屈膝的低姿态,咬着唇:“孬!”
孔岫碰巧联系完钟文他们,她一拐子桶过去,“你不孬,你英雄,你知道那王八蛋是谁吗?”
“流氓!”
“他是文化局的副局长!”孔岫啐一口,“而且还是市长的好女婿,得罪了他你等着玩完吧你!”
肖韧磨牙,“所以你任他对你搂搂抱抱,不规矩?”
“靠,你丫嘴里喷什么粪?你刚才眼瞎了没见我要踹他吗?我揍他是正当防卫,纵使给我打残了他也无话可说,你不一样啊,天知道他想出什么招来治你!”
肖韧呵呵讽笑,“随便他治,大不了坐牢呗。”
孔岫气凸了眼,她恨铁不成钢的使劲儿拍他,“蠢货!蠢货!你个大蠢货!哎,骂你都嫌浪费口水!”
一会儿钟文、小黑纷纷赶到,孔岫简单的说了一遍经过,三个人凝重的表情终于影响到了肖韧,心里多少衍生出一丝后怕,当然不是后悔打了人,他是怕为此连累无辜。
肖韧死死的抿着唇,板着脸不说话,钟文指着他几度欲言又止,最后改揉鼻梁,找罪魁祸首撒火,“孔岫,你不是人精,你压根是一事儿精,我真怕了你了!
孔岫头低得不能再低,“对不起……”
“滚蛋,说对不起有屁用!”老好人钟文也憋不住一而再的爆粗口:“操,后台还一大票人等着庆功,庆什么功啊?”
肖韧忍了忍,“师傅,跟孔岫没关系……”
钟文虎目一瞠,好小子,不舍得骂你,反而还来劲儿了?!
小黑忙拉着肖韧说:“得了别说了,照BOSS的意思做吧,我们这就回家去。”
肖韧巴巴的望孔岫,后者吼:“让你滚,还不快滚!”
肖韧闷闷的转开视线,梗直脖子不肯动地方,小黑抹汗,息事宁人道:“都少说两句,都少说两句……”然后揪揪肖韧,硬拖着他撤了。
两人一走远,钟文一脚踹到墙上,雪白的墙壁立马显现一个清晰的黑脚印,孔岫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挪着步子躲了躲,他耙耙头发,“我去挡记者,其他的你们爱咋咋地,老子他妈的不管了!”
钟文怒气滔天的冲出去,孔岫也不敢再怠慢,蹑手蹑脚摸回寇子身边,估计刚才钟文接电话的时候寇子在场,所以见面就问:“出什么事儿了?钟文说你急得都要哭了。”
孔岫又说了一遍肖韧捶洪家勤的事儿,寇子喷:“卧槽,洪家勤那厮可是衣锦还乡回来耀武扬威的,害他这么丢份儿,到时候绝对不会放过小刀!”
“哎哟,你别叨叨了,我烦死了!”孔岫挠头带跺脚。
寇子戳她脑门,“你烦屁,赶紧想辙吧,怎么安抚洪家勤让他消气,那个小刀也真是的,干嘛那么冲动?眼看就要红了,突然来这么一下……亏之前辛苦了那么久,前功尽弃!”
孔岫烦的就是这点,洪家勤现在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他铁了心要报复的话,十个肖韧都不是他的对手,妈的,肖韧惹上他太不是时候了,正处在成败的岔道口,实在是要了亲命了!
演出结束后的记者见面会上,力捧的新人肖韧、名编剧窦蔻以及大老板梅楷都没露面接受采访,惟有导演钟文敷衍的说了一通感谢组织感谢领导感谢观众的场面话,跟往日梅楷喜欢借机大炒大卖的高调做派大相径庭,搞得各路媒体一头雾水,不清楚他们究竟在桌子底下玩什么别出心裁的花招?
为粉饰太平,钟文特别允许几个相熟的记者和他们一起去庆功,寇子不好再推迟只好硬着头皮作陪,让老孔来押孔岫回家,谁知进家门一瞅,好嘛,秦空和鄢云像两尊大佛,四平八稳的坐在客厅里,孔岫立马嗟叹:车到山前必有路,丰田就是刹不住……
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