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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习惯让他的体能保持在三十岁以前,全身充满活力。虽然昨晚睡晚了,但也没影响他六点多醒来。当他醒来时,天才朦朦亮,看看杨汇音,她的睡姿与本人一样的漂亮,向左侧斜卧,双手枕在左脸下方。身子随着均匀呼吸轻轻起伏着,看她此时的睡意,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幸,要是她能永远象睡觉这样的单纯,那就是个美丽的天使。他很熟练的穿上一套NIKE白色冬运服和运动鞋,写好字条贴在浴室玻璃门上,目的是怕她起来不自在,所以请她做个早餐。
刚炒好番茄鸡蛋,等着水开下面条的时候,听到门铃叮咚叮咚的响,忙小跑着去开门:“回来啦,很冷吧?”笑脸相迎的样子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这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女主人呢。
“还行,今年的冬天是个暖冬,不怎么冷。”边脱鞋边回答。朝卫生间走去:“早餐好了没?”随口问一句。
“你先洗脸刷牙吧,马上就好。”她回答着打开锅盖,估计着把面条放够两人吃的量,用筷子搅着,那架势,活脱脱一家庭主妇。
王老五洗漱出来,走到餐桌旁,两碗热腾腾色香味具佳的番茄鸡蛋面摆在桌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哦!咱们吃早餐吧,我都开始流口水啦。”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埋头吃面。
“别那么夸张,”她受到夸奖嘻嘻的笑着说:“都没什么调料,可能不合你的胃口。”说着坐在他对面的餐椅上。
“好吃,”他嘴里还嚼着面:“你的手艺可以与我妈一拼。”还不忘记翘起大拇指。
“冰箱里几乎是空的,我用了两个鸡蛋,里面剩了四个。”她提醒他:“该买点菜放着,那么大的冰箱,空着实在是太浪费。”
“哦,对了,你没刷牙吧?家里没多余的牙刷,我今天去趟商场,顺便给你买一把。”说这话的时候,他好象突然想起,停下吃面,看着她说的。
“用不着,我可以回学校再刷,你别买。”她没抬头,小声的说,其实心里喜滋滋的。
“那怎么行,你今晚不是还来的嘛,晚上用明天也要用的呀。”他很快吃完,伸手抽张餐巾纸抹抹嘴。
“你还要我来吗?来了又能做什么呢?你又不要我,还是不来的好?”她慢慢的吃着面,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想来也不能明说呀,怪别扭的。
“六点,说好的,我们一起吃个晚饭,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啊。”他站起来,走到更衣间,从挂着的大衣左口袋里拿出钱夹,抽出所有的百元钞票,到工作间找个信封,把钞票全装进去。
“这个你拿着,”他走到餐桌旁,把信封放在桌面上推到她面前:“晚上我等你。”
她打开信封看一眼:“这么多,说好不是这个数的。”她抽出五百元,把信封又推回给王老五:“说好五百的,其实拿五百都已经够多了,本不该拿的,但我今天真的需要这五百元。”说完自顾收拾起碗筷来。
“我是把今晚的也一次给你,不是怕你不来嘛,你是不是不愿意来,才不收的?”他笑着说:“算是定金,怎么样?”看着她,象是乞求她可怜,求她收下钱似的。王老五没见过不爱钱的人,可眼前的这位女人,说她爱钱但又不贪钱,明明很需要可又无功不受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
她哭了,开始是眼泪慢慢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后来就哗哗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往下流,哽咽着说:“你欺负人,以为有钱了不起吗!呜呜呜呜!”干脆爬在桌子上放声的哭起来。本来她几乎都已经忘记自己身份,可钱摆在面前的时候,现实的残酷又回到眼前,她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是她觉得很丢脸,毕竟自己是个*。所以她是哭自己,是为自己而哭。
可王老五不知道呀,他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哭,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想想,才意识到自己的好心可能起反作用,让她觉得受到羞辱,后悔真不应该这样做。但她需要钱啊,怎么说服她好呢?正思讨该怎么办才能让她接受这点钱时,手机响起,是他的。杨汇音的哭声也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抬起头来用手袖抹抹眼泪,不想让哭声影响他接电话,起来继续收拾餐桌。
“是李主任啊,你好!”他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请说。啊!哦!好的!我几点过去,八点半是吧?好,那等会见,拜拜!”
她听着他讲话,但没听明白是什么事,只顾自己埋头洗着碗筷,也不怎么伤心了。女人的心情就象秋天气候,明明太阳高照,突然会下起雨来,来的快去的也快。王老五过去侧着身看她脸,嬉笑着说:“哦,天怎么晴啦?你哭的样子可真够难看的,哭声也很难听,象这样”他咧着嘴呲着牙眯着眼的学她哭摸样。
“讨厌呀你!去你的,你才难看难听呢,我才不象这样。”她笑着‘骂’他,脱下胶皮手套要打他,他忙着躲开。
“这样就对了嘛,多可爱啊!”王老五拿起信封,“那好吧,你今晚来,明天我再把不够的钱给你补上,我等会出去一趟,要换衣服,你可不许偷看哦。”说着向更衣间走去。
“谁稀罕看呀。”她羞红着脸背对着他,开始用抹布擦拭着洗碗槽。
他先把信封偷偷放到她挂在衣架上的挎包里,然后开始换衣服。衣柜里有现成一套一套的衣服整齐的挂着,他随手拿起一套毛料浅色西服,换上白色保暖内衣后,回头叫杨汇音:“你能过来帮个忙吗?”
“什么事?不是不让人家看的嘛?”仍然不回头的说。
“现在是我让你看,你就过来一下,不可以吗?”
她停下,走过来,还是穿着围裙,戴着手套。
“帮我看看穿这套怎么样?”他拿起西装比画在胸前。
“蛮配的,就穿这套吧。如果配上鲜艳点的领带,就是绝配。”她很在行的说。“你现在就出去吗?那我也走好了。”
他穿着衣服问:“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不用,我坐公交,很方便。”她也把围裙和手套脱下。
王老五穿戴好,看看手表,已经八点零五分,说:“我先走啦,不然来不及呢。你先别走,帮我把屋子收拾一下,好吗?出去时别忘记关门就好。”都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说:“记住,别放我鸽子!”做个鬼脸,这才出门。
等王老五出了门,杨汇音突然觉得这屋子空空的,他把自己一个人留下,就不怕我把他值钱的东西卷走,从认识到现在,也就十二个钟头,怎么就对我那么放心,是试探还是真放心,只有他自己清楚啦。她摇摇头,不再想这个,不管是试探还是真放心,人家毕竟让自己在这里好好的睡了一觉,这是她今年入冬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也许是那大床太舒服的缘故吧。
收拾好厨房后,她就开始收拾浴室,就连地砖都檫得可以照见自己的身影才觉得满意,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这个男人对她的好,所以把浴室的所有玻璃都檫洗了一遍。等收拾完浴室,时间已经快到九点,本来想把木地板也好好的檫一檫,可时间不多,就把床整理得和昨晚没睡前的一样后,穿好衣服也出了这个门,去办她说的重要事情。
6 重要的事情
岛城人民医院住院部内科李主任办公室里,王老五正和他谈着父母的体检结果。
李主任名云,叫李云。是个有名的内科医生,他和王老五是一个医科大学校毕业的,曾留学于美国,四十左右年纪,是临床医学博士,在两年前的校友聚会里和王老五认识,两人一见如故。因为父母年纪大,又有这样那样的身体疾病,所以王老五就请他做家庭保健医生,平时家里人有个头痛脑热的也找他。做私人保健医生当然是业余兼的职,是不公开的,每年王老五支付给他五万元作为报酬。两人是交情归交情,钱财还是分得很明确,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保持长久,这一点,二人心照不宣。
“你母亲的血糖控制得还是很平稳,”今天本来李云休息,是为了和王老五谈他父母的体检报告,一早就打电话约他到办公室来,拿别人钱财,就得为人消灾,这是他做人做事原则:“但你父亲的血压没控制好,还是偏高,而且冠心病也有加重的可能。”
王老五的母亲三年前查出有糖尿病后,他就把父母都接到岛城住,父亲的高血压和冠心病有些年头了,一直都用药物控制。
“是不是该给我爸换换药?可能以前的药有耐药性,效果不好啦?”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