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囔着要小狐狸将来做相公。觅月听得心中一抖,难不成南香小朋友这么快就得见异思迁了?
看着小狐狸被折磨得没有了狐形、投来求助的目光,觅月轻声提醒道:“白小狐似乎和笛九香家碧灵蛇很是要好。”
“笛九香?”桃倩突然开口,拧着眉头看着觅月。
觅月大为不解,“怎么了?”
桃倩摇头,“那日带你出青丘的是不是就是晚栖仙人笛九香?”
事到如今也没有再隐瞒必要,觅月如实的点头,却不知道桃倩的眸眼中神情这样的怪异。
桃倩握紧了手中丝帕,垂着眉眼看着别处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觅月,她眉头深锁、迟疑着说道:“这个笛九香好像很是古怪。”作者有话要说:码得好顺畅,貌似卡过去了,咩……冒个泡吧,求鼓励求爱啊
105 疑惑处 身梦中
觅月被她这样的一说,心中咯噔了一下,她张了张嘴愣了一下,才缓缓笑开来问道:“他怎么古怪了?”她虽然漫不经心的笑着,可是眉眼中已经是有了几分认真对待的味道。
桃倩摇头,只是若有所思提点着问道:“你仔细想想,你离开了青丘一时半会可能没人察觉,后来青丘不见你肯定是要去找的,你可曾疑惑为何你出去这么久都没人去找你,就算是涅宪施术法找你也是极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你爹娘是神位!涅宪曾经与我说,找不到你究竟去了何方,他料定了是有人施了术法的,只是那人何故要这样做,你想过没有?”
觅月想了想,摇头。那时候她一心想着要离开青丘,要是知道笛九香给她下了这样的术法来避开阿爹阿娘她肯定也是欢喜的。她不愿用最坏的念头来揣摩别人的心思,只是想着大概笛九香他当时也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做的吧。
“直到后来涅宪突然发现你司命星辰出现在繁都郊外,却又找不到人你。”桃倩的声音轻柔,眸光注视着觅月,好像在试图让她明白这些事情背后存在的含义来。
白小狐一直被南香缠着,方才脱身,它抬着头的凝望着觅月,好像是不相信桃倩说的话,想要替笛九香辩解。可它仿佛还在怕觅月上回因为它和笛九香走得近而的扔了它的事情,犹豫了几番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倒又被小南香给揪了回去,继续蹂躏去了。
觅月托着腮好像很纠结样子,她转头去看元芳,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眉间已不像刚才那样的轻松。
“说来,我还算得上是个红娘呢。”桃倩也不再纠缠在那件事情上,她娇媚的笑起,粉腮红唇,眸中神采奕奕。
觅月思付着以前自己和师叔下山的时候曾经遇见过她一次,那时自己尚且以为是男生,过后没几天就糊里糊涂的变作的女身了。觅月朝着桃倩抿嘴笑,脸上微红,她看了眼涅宪,调趣的说道:“只是三哥也不知道是为谁选择男身的。”
她话音刚落就自觉了有不妥的地方。桃倩的脸上一下子没有了先前神采,微微怔了怔,又嘤嘤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掐了一把觅月的脸颊,“这张嘴越来越叼了,你自己三哥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桃倩将手中的茶盏拿起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才又抬起眉眼笑着的说道:“我还有个南香,你怎么不去问问的南香如何来的?”
觅月刚才说了这番话还有些心有余悸,见眼前娇艳女子的脸上并没有一丝难受,她心中也稍稍安定了一些,心虚似殷勤的给提了茶壶又给她续了茶。
桃倩笑了笑,倒是很不在意的又喝了一口。
觅月没曾经料到,这一句无心之失没有得罪了桃倩带是惹得三哥有些不待见,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终究是没有说什么重话来,只是倒是凑近了和元芳说了一些话,就带着抱着南香搂着桃倩驾云离去了。
晚上,觅月伏在元芳我身边,宫帐低垂,掩去了外面一切的声音,里面惊得几乎只能听见两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觅月看是师叔闭合着眼睛睡得很是安稳,她却有些烦躁的翻了一个身。
元芳搂着觅月的腰,声音低悦的问道:“怎么了?”
觅月哼唧了两声,咬着下唇,最终还是问道:“三哥和走前和你说了什么?”
元芳呼吸绵长,轻轻的气息的喷在觅月的白皙的后颈处,有些发痒,他的声音也慵懒的好像不似平时看见平常那样吐字分明,“说回去给我和你求情去。”
觅月心中嘀咕,不过才一个下午的时间,三哥就叛变了!只是……阿娘是这么容易说动的吗?她表示深深的怀疑!不过到底三哥没有生自己的气就好了。她翻了个身面向着元芳,见他还是闭着眼睛,眼下有些乌青,好像是累极了。
觅月低柔的问道:“师叔……笛九香你也觉得有古怪吗?”
觅月仔细的盯着元芳脸,以求着自己能够将他半睡半醒的时细微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希望在他不是很清醒的时候套出一些话来。元芳倒是没有一丝神情变化,只是那只搂住觅月腰的手紧了紧,让她朝着自己怀中靠了靠。他下巴抵着她头顶,在她不能看见时候已经是半眯着眼睛了。
他声音还是如先前一样,微微带着慵懒的尾音,像是在睡梦中一样,哄骗着说道:“快睡吧。”
只是从他眼中,无论如何看出来都是一片清明。
觅月闻着元芳身上如幽草般的体香,心安的睡了过去。
五彩祥云,周身陆续有数位美艳仙子穿梭而过,觅月愣愣的站在原地,只是这些人好像一个也没有看见她似的。觅月迟疑着发声,却仍是没有人能听见,几番尝试下来,她终于是相信了自己并不能被他们看见的事实。
只是这里不知是何处,觅月跟着一位白衣仙子朝着前面去,跟着进了一处宫殿,只见宫殿里面是的坐满了人,可又不是平整的地面,而是平台和台阶相接着。最高处地方成弧形摆着几张矮几,隔得远,觅月就算是瞪大了眼睛也不能看见坐在那儿的人是谁。
原本殿中这么多人,觅月却好似一定要看清楚上位者坐着的是何人一样,连觅月自己也吓了一跳,为何有这样深声执念?
突然她眼前一晃,竟然自己已经是立于高处站在了众人面前,她无措的朝着四周看了一圈才晃然醒悟了过来,是了,没有人能看见她。她目光扫过坐在上位的几个人,见他们都很是年轻,想来肯定是仙君。觅月心中纳闷也不知道自己是到了什么仙境,竟是都是这样美人。其中唯独有一个穿着灰色的袍子,、那袍子并不似是用普通的线缝起的,倒像是用光线织就的,散发着柔和的光华,并不耀眼夺目,却有一种极尽的尊贵。那人的头上带着一顶白玉发冠,柔亮黑顺头发妥帖垂在脑后,长过腰间垂落在地上。他十指纤长,但却不显得女子的柔弱反倒是有种不可消弭的威严。
其他人脸都能看得清,觅月却是独独看不清他的脸。纵使是凑近了,他的脸上也还是笼着一团烟雾。
突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从偏殿跑了过来,很是熟稔上了高台,跪坐在那灰袍子男子的身边,歪着脑袋,喘着气。这样的莽撞,却没有人呵责她。
少女歇了一会儿,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汗,却已经有人先她一步递了一块帕子过来,“又去哪儿玩去了?”
那声音颇为熟悉,觅月左思右想,觉得就嘴边上可是又说不出来是谁。那小姑娘憨憨的笑了笑,很有想糊弄过去的意思。
男子倒是没有要非问不可,他转过头去,和着其他人又有说了一番觅月不似很懂的话,也不在顾着少女。而那少女也很是老实的呆在一边上,低着头翻出自己腰间荷包里面东西玩,因为有人挡着,下面的人并不能看见她做什么,就比如觅月要是换个地方看着,就会觉得这个小姑娘是乖顺的坐着。觅月凑近了看发现这个小姑娘的全身关注的玩样儿不过是一只不倒翁——泥塑的娃娃。
觅月撇了撇嘴,她自后面看着那灰袍男子背影更加觉得眼熟,突然……她脑中一个激灵,只觉得有些惊诧。这时,这个男子正侧转过头来,看了眼少女放在地上拨弄的东西。
只是半个侧脸,觅月已经是看得通透明白了过来,这是……这是师叔?
灰袍男子脸上的笼着薄雾消失,俨然就是师叔的模样,只是……觅月盯着看的时候那人已经是将自己的头偏转了过去,不过刚才一瞥他的容颜已经是留在了觅月脑海中,他似乎和师叔又有些不同。
师叔虽然是淡漠了些,却不似眼前之人这样的高不可攀,不易接近,师叔是温润的玉,那眼前之人就天上皎白月光,不可企及。这人是谁?那他身边的小女孩又是谁?
觅月匆匆去看时候,那小姑娘脸上白雾也已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