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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出生,此时辰乃破晓之时,正是黑夜与白日之时,陛下在此时产下双生儿女,自是应验陛下帝王之尊,一黑一白便是一日,日日夜夜重复不停繁复……”
魏西溏看着他不吭声。
付铮只好简单解释:“臣记得幼时,曾听娘说,幼小孩儿的名不能太过,若是太过,只怕会压制了孩儿,所以,还是普通的名儿要好养活些。”
魏西溏还是瞪着他,付铮只得道:“那必须可是要重新取名?”
魏西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算了。朕觉得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若是真能好养活些,那自然好。与其起一个威风的名,朕更愿他二人日后健康的长大。”
这一阵魏西溏一直以修养为主,政事是完全丢给了付铮,就连早朝也是付铮替女帝听政。
小公主和小皇子的出生,让朝里一片大臣目瞪口呆,主要是没想到陛下一下子生了两个,而且还儿女双全。
这下没了找茬的借口,个个闭了嘴。
小公主和小皇子的封号是魏西溏和付铮一起取的,小公主的封号就顺了付铮的意,取为晨曦公主,而小皇子十有八九是太子,只不过因为孩子太小,魏西溏不敢贸然封太子,封了墨王的封号。
因为她还在做月子,朝里的大臣就算有想法,也不会在她不在的时候对付铮提,女帝若是知道了,谁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天禹女帝产下龙凤双子的消息瞬间传播天禹,这就皇族后继有人,且还是小皇子降世,自然是值得庆贺的事。
消息传到西溟,付振海和付夫人特别高兴,好歹也是自己孙子,虽然这两个孩子最后怕是随了陛下的姓,不过,血缘上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付家人。
季统听到消息过,先是愣了下,而后便惆怅似得说了句:“王爷果真好福气。”
嘴让人高兴的,却莫过于陛下平安产子。
益州城内,相卿正翻着一本书,听到小童的话后,他抬起头,应了句:“倒是个有福的命……”然后他冷笑一声,伸手把书扔到桌上,道:“难怪本尊横竖就是看他不顺眼。”
小童看着相卿:“仙尊?”
相卿白了他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把益州的太守叫过来,就说本尊请他过来有事要商。”
益州太守一听这位大爷找他,急忙跑了过来:“不知大人叫下官有何事啊?”
本该是相卿长官的益州太守,对相卿格外客气,就差当神仙供起来了。
相卿看了他一眼,道:“今日得到金州那边的消息,吾皇陛下得上苍保佑,顺利产下龙凤双胎,可谓可喜可贺普天同庆之事,想必过些日子各地都会进宫献供,不知益州有何特色,能让陛下龙颜大悦?”
益州太守急忙道:“大人提醒的是,若是大人,下官倒是想不到这些,我这就找人准备。若是好,还请大人过目,看看是否恰当才是。”
相卿淡淡道:“大人有心。”
等那益州太守离开,相卿起身,慢慢走到门外,低低叹了一句,“三星齐盛,倒是吉像啊!”然后他转身,看向守在门口的两个小童,道:“让人查探巫隐现在何处,把他给本尊叫回来。”
“是仙尊,这就去。”小童应下离开。
被念叨的巫隐正窝在马车里啃窝窝头,他使劲踢腾着腿,嚷嚷道:“就让本少尊吃这个东西?难吃!不好吃!你好大的胆子,还是当皇帝好玩,不要吃这个!”
说着就要把那窝窝头扔了,一个小童急忙拦下来:“少尊,南翼如今刚经历战争,百姓惊慌流离失所,正缺吃的,有这个已算不错。天禹接手南翼之后,得三年才能缓过劲,如今您就将就一点吧,至于当皇帝这事,外人面前切莫再说,若是让人听到,那便是杀头的罪,少尊想被人杀头吗?”
巫隐一脸不耐烦,“啰嗦!”
小童见前面有个人挡道,便嚷道:“麻烦让让!”
高湛回头应了句:“这就让开!”说着,他使劲扶着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人走到旁边,道:“老人家,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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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偶遇
高湛回头看了马车一眼,道:“前头有人在闹事,堵了路,你们这马车走也走不过去。还是跟你主子说一声,下来走要好些。”
小童斜眼:“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到前头去。”
高湛笑了笑,道:“自然是去了前头看到了,才知道的。”
另一小童疑惑了一下,跟这个商量:“那还要不要去?”
这个偷偷瞅了眼马车的车帘,少尊会听吗?
两人都知道少尊的脾气,万一叫少尊不高兴了,不定就要打人。
于是,马车继续往前。
高湛觉得那马车的小童和他们的主子都有点癔症,都告诉他们前方堵路了,结果还要去,去了也是干等着。
他把腿受伤的老人扶到一边,还帮老人包扎了起来。
自从离开金州到现在,他这几年便是走南闯北风雨,为了生存想尽了法子用尽了手段,曾经那个锦衣玉食饭来张口的贵公子早已历练的身经百战无所畏惧。
成长的过程艰辛又迅猛,他一路走来,要学会养活自己,要学会救治自己,更要学会面对这世上形形色色的人。
不是每一个他遇到的人都会愿意听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说出的话,也不是每一次都会让自己转危为安,有时候,能活着,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他遇到过那么多人。
好的,坏的,会撒谎的,会帮人的,真诚相待的,满腹欺骗的。
可他也从这些人身上学会了那么的技能。
他活到了今天。
他学会了如何身无分文的时候填饱肚子。
他也摸索到了野外生存如何的技能。
这俗世是本沉重又蕴藏宝藏的书籍,他有幸阅读了世间少数人才能阅读的机会。
他学会了宽容,学会了释怀,学会了沉淀,学会了蛰伏。
一年又一年,他踏过一个又一个的国度,他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四季,过着犹如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却充实又坦然。
当他忘了自己曾经是谁,发生过什么事的时候,他已然收获了成长。
这个皮肤黝黑目光清澈的青年,一路上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也学着看淡这世上的不公。
那些,不过是因果轮回的结局罢了。
高湛把老人扶在路边坐下,给他留下几根晒干的草药,看着他:“待到明天的这个时辰,你自己换药,一般三日过后,你便能慢慢行走,七日过后便会结痂,逐渐痊愈……”
老人一脸感激道:“孩子你真是个好人……”
高湛只是笑了下,直起身道:“老人家保重,告辞!”
然后,他拄着树枝一步步朝着相反方向走。
他虽然不是南翼的人,不过,他比这些人更知道如何离开这个混乱的小国家。
天禹将士的入驻让这些普通百姓犹如惊弓之鸟,生怕自己被战争祸及到,纷纷慌乱出走,企图逃离战乱,而实际上,战争早已结束,只是这里的民众消息闭塞,不知道而已。
高湛开始还劝说这些人不必惊慌,因为他知道,天禹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绝对不会允许将士滥杀无辜,可这些人根本不听,反而说他是个疯子。
最终高湛只能放弃,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慢慢朝前走,去找自己离开天禹的路。
走下没多远,身后突然有人喊:“喂,叫花子!”
高湛本以为是叫自己,他觉得自己现在还是挺玉树临风的,虽然身上的衣裳有点破,所以走的很起劲。
然后一个窝窝头突然对着他砸了过来:“叫花子,我们家公子跟你说话呢!”
高湛立刻把窝窝头捡起来,往怀里一揣,回头,笑眯眯的问:“你们叫我?”
小童道:“不是你还有谁?”
“不知这位小哥有何指教?”高湛问。
马车的窗帘被人揭开,露出巫隐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他把下巴搁在车窗上,耷拉着眼看着高湛,说:“叫花子,本公子问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路能走?前面那堆什么东西?一个个脏的跟抹了狗屎似得。”
高湛应道:“这位公子形容的好,那些都是想要过去的人,可惜人越多越难过。在下就是要换条路走的。”
巫隐有气无力的趴在窗口,“本公子许你搭个便车,一同行路如何?”看了眼他的身上,嫌弃道:“不过,你只能坐在车外,不准入内。”
高湛立刻兴高彩烈道:“那是自然,在下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