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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大人,您不是会算吗?又何必问我。」凤凰轻轻摇摇头,用著难得温和的口气说道:「我强行篡改了天命,被神帝知道了,他散去了这种能力。」焕的动作僵硬了,迷惑地眨巴了几下眼睛,问道:「神仙的法力也能散去?」
这一刻,焕开始同情起神仙来了,不管做什麽都有那麽多的限制,一点神权都没有。人类又何尝不是呢,一边扬言著需要人权,没有人权活不下去了,可人权稍微来了一点点,就又有人大喊人权太过了!言论太过自由了!应该彻底封杀才对!哎。
焕看著没有回答的凤凰,低著头,用著似乎面对著老朋友的口气叙述到:「我长话短说好了,我放不下轩冕,我用了近乎八成的修为让他变成了半妖。」凤凰的眼神很平静,他一点也不惊讶会有这种事发生。
「很讽刺是不是?竟然为了一个原本只有短短几十年寿命的人类而牺牲几千年的修为……是不是傻到家了?」几千年的修为可不是短短几千年就能修得的,可那些本就不是他的,是他师傅在临终前渡给他的。「可我不後悔。」焕说得很坚定,他是有些可惜了那些修为,可为了心爱的人,再怎麽牺牲也值得。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焕陷入了沈思。那个可怕的梦,本已经很遥远了,他都以为自己忘记了,可没想到旧事重提,竟一如昨日,那般刻骨和铭心。这时,轩冕带著六坛酒上了屋顶,他奇怪於两人之间的气氛。
「怎麽了?」轩冕双袖一挥,四坛酒纷纷越过两人头顶,直接飞入了他们的怀中,他也紧接著坐在了焕的身旁。三个大男人坐在一起虽然不奇怪,可三个男人大半夜里坐在屋顶上看月可就真的有些奇怪了。
焕早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瓶口「咕咚咕咚」的喝著,似乎一点也没有细细品尝的样子,反而是用来解渴的,由於喝的太急,有些顺著嘴流入了衣衫,轩冕宠溺地看著他,并没有动怀中的酒。
凤凰慢条斯理地揭开,他放在鼻前闻了闻,虽然及不上小贤贤亲自酿的酒,但这香味也是上等的好酒。他手中变出一个夜光杯,往里面斟满了酒,极度享受地品尝著这酒。
六坛酒很快就被几个人干掉了,轩冕本来没打算喝的,可耐不住焕的威逼利诱,才勉为其难地喝了点,自从那件事之後,他已经戒掉了喝酒的习惯,可这次又被强迫著喝了这麽多,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轩冕有些担心地想著。
焕本就不胜酒力,可偏生喜欢当著水喝,接近三坛下肚後,他迷蒙著眼,笑叹著自己真的醉了,竟然出现了这麽多轩冕,他摇摇晃晃地用手摸上轩冕的脸颊说:「轩冕,我一想到以前的你对我那麽冷漠就觉得好难过,不过幸好啊,你还是跟我走了。能拐到你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轩冕将焕的身子揽入怀中,右手摸著他的肩头说:「是是,我知道了。你赶快睡觉吧。」轩冕放轻了声音,像是在哄著孩子睡觉,两人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视一旁的凤凰。
凤凰努力地倒倒酒瓶,可奈何嘴巴接了好一阵子什麽也没掉出来,也掉不出来什麽,将瓶子往边上一竖,冷眼看著亲昵的二人。他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觉得他们真的很让人嫉妒。
凤凰抬眼看见月亮已经比之前西斜了许多,他也想醉,可他醉不了,就如同他曾经想回到天宫,却也已经成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所以他放弃这个梦。曾经的傲然已经被这个太平的人界所束缚,所以他也不再奢望能够挣脱。
梧桐说,这是他的劫,是凤凰劫。
凤凰在两人毫不察觉的时候离开了。他飞得很慢,常人散步的速度也比凤凰快上许多,他的身体虽然庞大,却像根轻飘飘的羽毛游荡在小巷中。一个黑影看到这个景象,惊讶地大张嘴,他揉了揉眼,定睛一看,那个悬浮在半空中的人还在。
他告诉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或者睡眠不足的过!
☆、8
篇二(8)
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昝贤冗感觉到有一个温热的物体在摇晃著自己。他摇摇头,以为是幻听,想接著睡一会儿,可耳际却不停地传来一声声稚嫩地吼叫:「爹──爹──快起来!」昝贤冗动了动身子,不肯起来。当那个声音再大一点的时候,才不情愿地睁开眼,他心里小小「啊」了一声,原来是凌珏。
「怎麽了,凌珏?」昝贤冗用手拣掉了一些眼屎,看著昝凌珏跪坐在他的枕边,红红的眼眶里泪光闪烁,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爹──血──」昝凌珏用手背不停地擦著还没下落的泪水,粉嫩的小脸愈加透明。
「血?凌珏你受伤了?血在哪里?快让爹看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昝贤冗猛地坐起身,把昝凌珏一拉,整个人就扑倒在他的身上。昝贤冗左翻右翻也没看到有血迹,奇怪地问道:「凌珏,你哪里受伤了?」
昝凌珏推开昝贤冗,跳下床,精致的小鞋子也不穿就赤裸著脚丫跑到柜子前,把上面的铜镜拿过来,然後就又飞速地跳上床。这一个个小动作,昝贤冗看得是心惊,疼的也是心啊,他就是生怕儿子一个不小心磕著碰著。
喘著粗气的将镜子摆在昝贤冗的脸前,这时他才醒悟过来,原来凌珏指的是自己啊。他暗地里舒了口气,还好凌珏什麽事也没发生。拿过镜子仔细照了照,昝贤冗用手摸了摸,原来两道血迹早就已经干在皮肤上了。他执起袖子蹭了蹭,也只蹭掉了一丁点儿。
「爹──你真不小心!做梦也会流鼻血!」昝凌珏竖起右手的食指摇了几下,小大人的口气让昝贤冗笑出了声:「你啊,这是跟谁学的,竟然教训起爹来了。」昝贤冗假装收起笑容,板著张脸不看昝凌珏。
「才没有呢,本来就是爹笨!」昝凌珏早知道他爹是故意的,暗想著这个招式爹都不知用了多少回了!昝贤冗的头颅低下了几分,看来这招真的是无效化了呢。他转过头摸著昝凌珏刚起来蓬乱的头发,溺爱地说:「好好好,爹笨!爹最笨了!赶快去把衣服穿好。」
昝凌珏穿著小亵衣就跑去隔壁的房间换衣服了,昝贤冗盯著镜子里的自己看出了神,一会儿脸又像煮熟了的螃蟹一样红,两道红色的液体又从鼻孔里缓慢地流出来,掩盖了之前的痕迹。而昝贤冗却无动於衷,似乎一点也没要擦去的意思。
「嗯──」昝贤冗莫名其妙地发出了一声既淫荡又怪异的呻吟,原因就是昨晚做的那个梦实在太火辣了。这种春梦已经许多年不曾做过了,而且这次的对象还是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又是凤凰。
昝贤冗不知道现在该如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自从遇到了凤凰,就三番两头的梦到他,而且似乎还有些头脑发热,一关於他的事就乱了分寸,每次看见他,心脏都会狂跳著不止,如果凤凰不看自己,就觉得异常难过。昝贤冗疑惑著,心底的那个答案似乎就要呼之欲出了。
不过,那个梦啊,那个梦啊,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的凤凰竟然褪去了拒人千里的冷漠,换上了诱惑而迷蒙的表情,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情欲的豔红和汗水,吐著又湿又烫的气体的嘴竟然能发出让自己痒到骨头里去的呻吟,昝贤冗实在觉得太不可意思了。
那双修长而有力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炙热的後穴不停地吞吐著阳具……昝贤冗想著想著竟然感觉到下体硬了起来,镜子也不知何时落在了被子上。昝贤冗一惊,右手捂著下体,左手扯著被子,眯起眼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待确定无人後,他将裤绳解开,将裤子褪了足够露出阳具的距离。
昝贤冗左手撑著身体,右手不停地抚摸著硬邦邦的阳具。「哈──呼呼──啊──」空荡的房间里回荡著暧昧的呻吟,昝贤冗觉得好久没这麽舒服过了。马眼处不停地流出几丝白色的液体,让昝贤冗愈发得卖力。很快,许多白浊喷薄而出,满手都是粘腻的物体。昝贤冗闭著眼享受著高潮,脑海中还不停地回放著凤凰高潮时的模样。
昝贤冗利索地收拾後,穿好一身颜色朴素的衣裳去隔壁找昝凌珏。一进门,就看到一身豔红的昝凌珏张著胳膊,侍女正在给他系胸前的衣绳。昝贤冗走到昝凌珏的身旁,笑呵呵地说:「凌珏怎麽打扮得这麽漂亮啊?要去见哪家的姑娘?」
昝凌珏撅著嘴,不以为意地到:「那些都是庸脂俗粉!」说完,还很帅气的一甩头。蹲著的侍女一听到这话,忍不住将头低了几分,肩膀耸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不大的房间里这些笑声很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