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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群聚集得越来越多,对这一对吻得忘我的情人纷纷投以不赞同的眼光。
大庭广众之下耶,吻成这样不算妨害风化吗?
相较于一堆人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就站在他们两个身边的纪善远算是最安静的一个了,甚至安静得有点过分,好像这两个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只不过是路人甲。
纪善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聪明如他,很快便将状况大概搞懂了。
他伟大英明的聂大总裁,爱上了他美丽聪明又高傲的学妹席若菲……
而且看样子,席若菲也已经深深的爱上聂大总裁了。
意外吗?
好像有一点点,却又不是很多。
也许,当初聂宣为了席若菲被非礼一事致电给他,要他秘密派人把金焕狠狠修理一顿的当下,聂宣就已经为学妹心动了吧!
所以说,当爱情来的时候,不对的人也可以变成对的。如果爱情还没来,对的人就算在身边晃上几年也是没用的。
认命吧,纪善远。
聂氏财团和金氏企业的并购记者会订在下个月五号,这是聂宣和金焕私下协商的结果,在这之前,为了防止两家企业股票的巨大波动造成聂氏收购股权须耗费更多的成本,聂宣要求金焕封口,绝不对外宣布这则消息,并约定以盘后交易的方式巨量承接金氏财团在外流通的股票。
“这将是我们两家双赢的局面。”金焕呵呵笑着。“金氏企业有了聂氏国际资金的挹注,股票将水涨船高。”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可是错不了的,为了防止聂宣出尔反尔,从他手中出脱的股票将低于百分之十,金氏家族还是稳稳掌握了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董监事会议召开在即,就算聂宣届时悔婚,则让渡的契约无效,一时半刻,聂宣也绝对无法掌握比金氏更多的股权,就算他可以用这种方式进驻金氏企业的经营层,也无法达到购并的目的,金氏企业依然是金家主导,这样的状况不会改变。
“最近金老精神抖擞,走路有风,神清气爽,跟金老走得很近的大股东们也纷纷闻讯,开始低调的大肆收购自家财团的股票,等待股价飘涨以获得可观利益,因此,短短三天,金氏企业的投票已经温和上涨百分之八。”
聂宣面无表情,指尖在滑鼠上移动着。“这样还不够,三天后找最大的一家媒体暗送独家,把聂氏和金氏联姻的消息放出去,我预估金氏企业的股票将会在三天之内枫涨超过百分之二十,届时就可以出手了。”
纪善远一愣。“呃……总裁,这样我们收购金氏的成本也将会大幅提升百分之二十,不是吗?”
聂宣冷然一笑。“极度期望过后将会是极度的失望,将会有一堆人紧张的抛售股票,股票必崩,无量下跌,届时就是我们捡便宜货的好时机。”
“总裁的意思是……”不懂,完全不明白,现在聂大总裁玩的究竟是什么棋?唉,是他变笨了吗?还是他根本就不够聪明,所以听不懂聂宣在说什么?
“照做就是了。”
“是。”纪善远颔首,再次抬眸时显得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一个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聂宣靠向椅背,眼神笔直的望向他得力的助手纪善远。这小子年纪轻,却还算有本事,总可以把他交办的事办得滴水不漏,口风又紧,这也是他非常信任他的原因。
“我想问的是一件私事……事关学妹。”纪善远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视着聂宣的脸,道:“如果学妹听到聂氏将和金氏联姻的消息,那么,她该如何是好?总裁对学妹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聂宣挑了挑眉。“你很关心她?”
“对,她毕竟是我介绍进来的人,而且学妹本来就讨厌男人,好不容易对您交出了心,如果现在知道总裁将要娶别的女人……”天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唉,纪善远有点头大的想着。
他虽然不赞成聂宣的行事作风,但他毕竟还是他的老板,公归公、私归私下是吗?只不过,中间夹了一个他喜爱的学妹,这让他感到很为难,不想看到学妹伤透心的模样,却也管不着老板的私事,啊,两难得很。
“你喜欢她,对吧?”
闻言,纪善远一愣,瞬间变成了哑巴,看着聂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你是喜欢她没错。”聂宣扯唇微笑,那笑容,却让人分不清是喜是怒。“我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你放心吧。”
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承诺。
第八章
自从机场那蛮横的一吻后,席若菲已经整整一个礼拜没有见到聂宣的人。
她说算了,他气得不放手,还强吻她,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面子尽失,被吻得毫无尊严的瘫在他怀里,虚弱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他把她抱上车一路送她回来的。
结果咧?他竟然就这样把她晾在一旁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电话、没有担心、没有关怀,这是哪门子的男朋友?
是啊,他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对他而言,她只是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女朋友,她怀疑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两者的不同究竟在哪里……
不想了!不再想了!
她当时说算了,一部分是赌气,也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认真的,因为她讨厌自己变成一个爱情的囚犯,非常讨厌。
锅子里的水滚了,席若菲把快煮面的面条放进滚水里煮,再放几片菜叶进锅里配色,加入调味包,三分钟之后,一碗热腾腾的面已经端上桌,一双筷子一个碗,以前的每一天她都是这样一个人吃饭的,可是这一个星期以来,每次坐到饭桌旁就想掉泪。
因为餐厅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窗边的贵妃椅,不禁让她想起那个男人因为照顾发烧生病的她,累得躺在上头休息的模样,更想起枪击事件那一晚从医院回来后,她主动勾引他,他热情的脱光她的衣服,让她贴在冰冷的墙上狠狠要了她的一幕幕……
激情、缠绵、渴望,与纠缠……
想到此,席若菲又开始口干舌燥起来,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仿佛他的手正在抚摸她一般,令她颤栗不止……
满屋子都是聂宣那个坏男人的影像,还有他呼出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他霸道蛮横的无度需索……
够了!真的够了!不能再想下去了,该死的!
端起碗公,席若菲狠狠地灌下一口汤,却忘了面刚煮好,汤还十分烫口,瞬间烫麻了舌尖,烫出了眼泪。
叮咚叮咚——门铃乍然响起,她迅速擦掉眼泪,捣着被烫疼的嘴巴去开门,不料竟看到那个她日思夜想的高大男人就直挺挺的站在铁门外。
木门一开,站在铁门外的聂宣就看到她眼眶里的泪,直勾勾的眸瞅着她略微瘦削的容颜。
“开门。”清冷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疲惫,直盯着她容颜的眼深邃难懂,像是在跟自己的内心抵抗什么。
“你来干什么?”她冷着脸,不打算让他进门,虽然看到他脸色比平日难看疲倦,有些心疼,却告诉自己不可心软。
“我说开门。”
“不要。”
“席若菲,你想试试看违逆我的下场吗?”黑眸犀利的扫过她的脸,聂宣的唇不悦的抿成一直线。
整整一个星期,他除了忙得不可开交之外,刻意的想冷落她,希望她会因为思念他而找上门,可是没有,她甚至连电话都不打。
他还是派了保镳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所以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一清二楚,知道她不会凭空消失,知道自己随时可以找得到人,知道她安全无虞,所以他放心的处理公事。
诡异的是……她的身影却一直反复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严重扰乱了他的工作进度与效率,这是在他生命当中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状况。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才几天没看见她罢了。
他却烦躁不安,像只随时会发飙的老虎,让纪善远看足了笑话,好心的建议他上门来找人。
犹豫再三他还是来了,这个女人却完全没有见到他的喜悦,还把他排拒在门外?该死的女人!他怎么受得了这个?
他怒视着她,她下意识地把腰挺得笔直。
这样的聂宣是令人害怕的,但她不想示弱,反正他们之间还隔着一道铁门,难不成他能徒手把铁门给拆了不成?有了这道铁门的保护,就算他突然发疯也拿她无可奈何。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说着,席若菲狠下心,伸手把木门关上,把那个男人的臭脸咀隔在门外头。
她在等他咆哮,门外却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在想他可能会疯狂的按她家电铃,可也没有。
他就这样走了?
刚刚还冷着脸威胁她,却连一点点努力都不愿意再付出,就这样转身走了?
在他的眼底,她果真是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