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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苏锦袖不怒反笑:“那...我的骚味有没有勾到你呢?”说完柳眉含春,杏眼带露,看起来无辜又媚人,宁骏暗运内力抵抗满腹欲火,冷笑一声,轻轻摸了摸苏锦袖的下巴,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都解开,将人翻过来,拍了拍苏锦袖的屁股冷冷道:“把东西排出来”苏锦袖不知道宁骏闹什麽把戏,便用力往外挤了挤那东西,可等力道一松,那物件竟往更深处去了,不慎摩擦到那一点,竟浑身一软叫了出来。这一叫险些把宁骏叫射了,连忙稳了稳心神,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倒是苏锦袖如此来回几次,发现那东西越来越深几乎顶到胃里,只得求饶道:“我不行了...啊...你...”宁骏挑了挑眉,伸出两指在那洞穴里一戳,抵得木制阳具往里又进了几分。
“呃啊...不行了...太深、深了...再捅、啊...啊啊...就坏了...”苏锦袖终於支撑不住施了媚术,晶亮的眸子顿时雾气蒙蒙,身体的冷香越来越浓渐渐变成另外一种香气,呻吟也渐渐变得婉转销魂,宁骏将那东西掏出寸许在穴里抽插几下,拔了出来,穴口一时大张著,不论苏锦袖怎麽收缩,都洞穴打开著,勾得宁骏心驰神荡,心里却越发恨起来,俯下身对著那洞口一吹,苏锦袖的屁股猛的一夹又放开来,那洞穴正可怜兮兮的不停的张合著像张等待喂食的小嘴,伸手捉住因为得不到抚慰正翘著的玉笋,将头上的发簪拔下缓缓插了进去,苏锦袖一声惨叫也顾不得大开著的後穴,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前端,翻身想躲开那硬物的贯穿,却被宁骏淡淡的一句:“若是你乱动,把这东西插坏了,你就进宫去伺候皇兄吧”苏锦袖顿时老实下来。开玩笑,他是打算进宫,可是没打算当太监。
当一根银簪全都插进去时,苏锦袖已经疼得大汗淋漓,像是水里刚捞出来的,宁骏倒是好兴致,褪了裤子对准兀自大张的洞口插了进去:“我就说得这麽给你撑开,想上的时候拔出来就上了。”说著抖了抖腰,捏了捏苏锦袖前端因为插了簪子半硬的地方:“想让我拔出来就发誓从此长留庆王府,永远跟著我”谁料苏锦袖竟憋著满头大汗翻了个白眼:“谁要一辈子被同一个男人上”宁骏被咽得大怒,捏著那簪子顶端慢慢旋转起来,宁骏打小跟皇帝关系深厚,吃穿用度皆不是凡品,比如方才那银簪,虽然远看普通,又极细,可细看便知上面可雕著麒麟图案的,那雕刻虽然精微,可那男子尿道本就是极细嫩的地方,哪经得住这样,苏锦袖又与凡人略有不同,发过誓的东西不能轻易悔改,不比凡人发过誓转眼忘记也无妨,所以抵死也不能开口。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隐约出现了兵刃交叠的声音。听得宁骏一愣,安庆王府戒备森严,行刺的人一般到不了内院便被处理得干干净净,谁这麽大本事竟打到内堂来。便匆匆在苏锦袖身体里抽插几下,草草射了出来,拣了根暖玉玉势填进宁俊身体里,便披了衣服又出去了。
第十章(限)
目送宁骏出去,苏锦袖翻身平躺在床上慢慢调著自己的呼吸,也不拔自己前面插著的簪子和身後的玉势,只是将精神归在丹田,呼吸慢慢变得悠长,不久一层薄薄的光晕从苏锦袖的皮肤上透了出来,腹部和手臂上渐渐浮出一多多硕大的粉色牡丹图案,抬手设了个屏障提防宁骏进入,捏了个手诀开始吸收将灌进自己身体的精液。只见苏锦袖身上的牡丹颜色越变越深,直到豔红如血,才收了势浑身一软,陷进床里,方才那屏障也随著苏锦袖身子一软,散的无影无踪。
回头看了看香案上的灵位,苏锦袖笑道:“苏慎言啊苏慎言,你那全家性命保了你那心心念念皇帝的江山,如今你儿却要这江山底儿朝天呐”突然!的一声,密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苏锦袖抬头一看,那人正傻在那里,想想也是,这人夜谈王府,闹出这麽大动静,估计不是行刺,倒是要找什麽东西,好不容易找到这密室,发现什麽都没有,竟只有一个光屁股的男人,放谁也得迷糊一阵。
那人蒙著脸,见苏锦袖身上那处插著银簪,又一副脱力的苍白模样,以为是宁骏掳来的平民百姓,犹豫了一下,便上前将人抱住:“我带你走”那人声音不像一般的练武之人那般粗犷,破冰碎玉的很是清冷好听,虽心头一动却还是一把将人推开道:“我不走”那人皱了皱眉头,也不强求,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听得外面杀伐声将近,苏锦袖眼珠一转,扯著自己的红袍往身上一裹,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抱住那人的腰低声道:“英雄,如今我知你是好人,带我走”那人低头看了苏锦袖一眼,也没询问也不拒绝,一把抱住苏锦袖的腰,长剑一抖冲了出去,刚好跟宁骏打了个照面。
宁骏见那人抱著苏锦袖,以为苏锦袖是被挟持了,顿时飞了三魄:“你要什麽东西?我给你,你放了他”那人也不傻,将剑一把横在苏锦袖脖颈上,低声冲苏锦袖道了声得罪,冲宁骏道:“我想要的已经拿到,我只要你放我走”宁骏环顾了四周齐刷刷的弓箭手,又看了看苏锦袖,咬牙道:“你走吧,记得不要伤了他”随後又对苏锦袖道:“他放了你後,去戏院等我接你”苏锦袖白著脸点了点头,看不清表情。
那人抱著苏锦袖脚下一施力跃出两丈高,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带著苏锦袖七绕八拐,进了一家客栈。小二见来人一身黑衣,怀里抱著个裹著大红袍子的人,只看见一把青丝迤逦脑後,估麽著得是个美人,一副了然的模样:“客观,我们这边天字一号房,隐蔽,而且环境也好...”那人扔给小二一锭银子道:“不要打扰”後抱著苏锦袖上楼。
苏锦袖伏在那人怀里,见那人带著自己飞檐走壁一路,气息竟丝毫不乱,想他必是高手,便改了心中的计划,待那人把烛火一点,苏锦袖便做出一副无力状,趴在床沿叩道:“谢英雄搭救,在下苏锦袖,敢问英雄高姓大名?”那人上前抖开被子给苏锦袖盖上:“狄千白”盖上被子之後,又想起苏锦袖身上插的那东西问道:“你那里...”苏锦袖听那人自称狄千白便一愣,这名字他听过,四个茶馆里有三个都在讲狄千白,剩下一个必然是在将宁骏的风流韵事了。
“你...你是...狄千白?七杀盟那个...狄千白?”大睁著杏眼看向那人,每一道眼神却都带著媚意。见那人点头,便衣服惊喜向往模样:“我先前在茶馆听过你的故事...你那麽厉害...我...啊...疼...”
狄千白红著脸问:“可是那里?”苏锦袖红著脸点了点头。
番外一(限)
因为上一章有个修仙的情节,所以觉得有必要弄个番外来解释一下。
本篇无肉,不看跟全文关系不大。
计划中是番外自成一体的
为了解释正文的一些情节发展,可能後续会有些H出现吧。於是可以先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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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苏锦袖其实是个牡丹花妖,当年苏锦在欢馆不堪蹂躏身体脆弱不堪,一日凭栏赏花,思及幼时凌云之志,一口心窍血喷在苏锦袖的真身上,牡丹妖本就已经修炼千年,此番化作凡花到人间游历,不想意外得苏锦的心窍血凭空多了百年道行,如此苏锦便算是有恩於他,妖界不比凡人,有恩必然得报,不然就得多过一次天劫,於是花妖便趁一夜苏锦没有接客时去答谢,谁想,欢馆除非你接不得客,怎会让你闲著,牡丹妖见到苏锦的时候,苏锦早已是满身鞭痕,一团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分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血点,想是被针穿过,後穴哪还看得出原样,分明是一个合不住的大洞,黑白无常早已守在床头只等他一命归西。
花妖给苏锦度了口气伏在他身边问道:“你有恩於我,如今你要死了,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实现”苏锦虽得了一口气,却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以为是梦境,便放肆笑道:“我父忠心耿耿因这江山被君上凌迟,我家世代为善,施恩邻里,那日弃市,竟无一人收尸。我年少无辜,不曾对不起任何人,却为了帝王江山沦落至此,你若真有能耐,便替我毁了这万里江山!”那花妖竟点了点头道:“你与我百年修行,我实现你愿望本是应该的,只是我是妖,不方便在人间行走,需借你躯壳一用”苏锦讥诮一笑:“臭皮囊於我不过是层束缚,若是於你有用,便拿去吧”说罢两眼一闭,竟死了。花妖站在床头目送黑白无常带著苏锦离开,也